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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额娘到底打算怎么处置?金国与大清大战在即,此时杀了我未免落把柄,让天下人耻笑大清趁人之危。”皇后道。
“天下人自会看清你的歹毒心肠。”皇上道。
“是我的错,纵容你至今,才导致你这样放肆,残害皇家子嗣,罪不容诛,身为皇后,你不以身作则,反而一身犯法,再三犯下大错,大清岂可容下你这样的皇后?”太后道。
“那就请皇额娘下旨赐死臣妾吧!”皇后叩首道。
“若是此时赐死你,未免落下把柄,让天下人笑话我大清趁人之危。”太后说着手朝一旁的总管一挥,道“摘下她的皇后冠,脱下她的皇后袍服,永和宫一场大火,烧了大半了,还剩下几间厢房,倒是可以供你居住,只是那里简陋,容不了太多人来伺候,你就一人暂住着吧。”
总管领了命令,当即摘下了皇后的后冠,脱下了皇后的袍服。
“带下去。”太后再不愿意多看她,挥手道。
“放开。”被紧紧扣紧双手的皇后仍然是面不改色,她挣扎着甩开来了抓着她的太监,对着皇上道,“皇上你好狠的心,你我夫妻多年,然而你的眼里却只有董鄂那个贱人,就算她成为了别人的福晋我所有的努力仍然是抵不了她的半根指头,自从她出现之后皇上便再也没有了过去的温柔,你对**里任何一个女人都冷漠如冰,皇上,你只考虑着自己的感受,你何曾为我们这些女子想过一点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被你的冷漠所逼的。你越是厌恶我我就越是要折磨那些你在乎的人,你宠爱的女人,凭出身,凭美貌,她们哪样又高过了我,那些低贱的女人怎么配得到皇上您高贵的爱?所以我要折磨她们,皇上,你何曾真正爱过谁?松妃?雪妃?哼!~你的眼里只有董鄂那一个贱人,只不过雪妃的形容样貌,举止谈吐都有几分与她相似罢了,你就这样宠她,哼!”
没待皇后说完,皇上再不愿意听下去,挥了挥手让内侍硬生生把皇后拖出了殿外,只听得殿外皇后疯狂的喊“皇上,你好狠的心,是你害了我,害了我的一生,那些女人的罪都是替你受的。”
太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看向地上跪着的太监,道“抬起头来!”
那太监抬头看来,太后道“以后章宫人的饭菜就由你来负责了,一如往常倩妃娘娘的一样。”
“是!”那太监叩答道。
“下去吧!”
“是!”
那太监答了便退了。
“阿狸,你可还有话说?”太后对准了阿狸。
“谢太后娘娘公正,倩妃娘娘落胎时参与的太医奴婢也认得,那人必是章宫人的同党,还请太后明查!”原本见太后为倩妃秉公应该高兴才是,可是阿狸并不打算放过任何伤害过倩妃娘娘的人。
听言我和容妃心里皆是一惊。
若是那个蒋流风把我用药一事公诉出来那我和容妃都逃不了干系了。又想,多少松妃还有把柄在我手上,就算太后赏了罪给他,他也不应该会供述我和容妃的。
“那个人是谁?”太后问道。
“是太医院的蒋太医。”阿狸道。
“岂有此理!”皇上拍案怒道。
坐在我身旁的松子身子明显身子微微一颤。
“妹妹这是怎么了?又动了胎气了?”?妃口无遮拦。
众人也没当回事,只当?妃的风凉话听惯了。
“太后,只怕那章宫人当时位高权重,那太医是受了威胁指使也不定啊~”我刻意装作随口说来的样子。
“是不是的,先审讯了再说!”太后看也不看我道。
一会儿那蒋流风就被传上殿来了,侍卫把他往地上一扔,他便趴在地面上叩头道,“天后皇上吉祥,各位娘娘吉祥。”
“你就是蒋流风?人如其名,长得也是风流倜傥!”太后对他上下打量,笑道。
“微臣惶恐,论样貌微臣哪里抵得过皇上的一根手指头?”蒋流风怯道。
“大胆的奴才,竟然敢拿自己和皇上比较,皇上的身份哪里是你这种人用来玷污的?”端妃在一旁骂道。
原本不讨好的一句话被端妃这么一说倒是成了不成体统的话了。
“微臣愚钝,还请恕罪!”蒋流风怕是来的时候就听就听见了什么风声,只见他又是谨慎又是害怕。
“你抬眼看看,身边的这位奴才你可认得?”太后不再提其它,直言道。
蒋流风心里早就明白,装腔作势了抬头看了,道“微臣不认得!”
“蒋太医许是真不认得我,可是我却认得你呢,你狠手杀害了倩妃娘娘的孩子,就算你化作了灰我也可是认得你呢!”阿狸看着他,恨得咬牙切齿。
蒋流风眼珠一转,道“太后,微臣想起来了,大概在半年以前曾经受皇后娘娘之命去拿下一位被禁闭的宫女的孩子,当时皇后分明说的是那宫女与侍卫私通,怀下了孩子,除此之外,微臣再没有伤害过别的胎脉啊!微臣当时也感觉似有不妥,可皇后硬要微臣如此,并且说这种事情传出去有损皇家颜面。”
“蒋太医你信口开河,在永和宫里住着的怎么能够是宫女?并且当时你分明还问了谁是倩妃娘娘,由此可见你分明就是胡说八道!”阿狸流泪道。
“现在章宫人被发落了,这位蒋太医怎么说都可以了!”?妃在一旁道。
“微臣若是胡说怎么又会提起这件事情,大可狡辩不承认!”蒋流风道。
“你若不这么说又怎么能够蒙蔽皇上和太后?就算你说的是实情,那龙胎终究是落在了你的手上!”?妃道。
“蒋太医聪明,有意和无意的罪名可是相差很远的!”稳坐一旁一直无言的端妃忽然说话了。
“此事不能草率,毕竟是关系龙胎大事,万一弄错了反而放过了真正的凶手。”松妃面色强作沉稳,轻声道。
“没听见那个俾人说吗?就算化作了灰也认得是他,更何况他自己也承认了,怎么还会错?”端妃道。
“蒋太医,快告诉本宫,那胎儿最后去向哪里了?”太后听得左一句右一句,心里早就恼了,突然厉声喝来。
在座各位皆是惊吓得一跳。
太后一向严肃厉害,不怒自威,忽然见她这样的相貌大家难免不心惊胆战,一时间殿里鸦雀无声。
☆、19 双赢
听言,我和容妃的身子皆微微一颤。
蒋流风默然不言,只转头看向我,之后又低头道,“那孩子落下来的时候还是活的,微臣十分怜悯,想带回太医院里去,可是半路上那孩子就断气了。”
“才五个月的孩子,强行离开了母体,没有了氧水当然没有生存可能,蒋太医真是好狠的心肠!”一直默默不言的贞妃这时候竟然也说话了,她的声音似乎是带着些嘶哑的,低沉的,咋一听有些像男人的声音。
“微臣也是皇后娘娘胁迫所以才做那样,微臣不敢撒谎!总之,事已至此,微臣只能任由皇上太后发落了,只是太后发落之前请您帮忙转告一声我的岳父大人多尔衮,您就告诉他他的女婿蒋流风无能,未能保全皇家血脉,自惭形秽,无脸再见他。”蒋流风落泪道。
我心里暗暗放松,这个蒋流风倒还懂得分寸,多少顾着松妃肚子里的孩子的颜面,没把我和容妃供出来。
那边,太后听言多尔衮,一向平静的脸上顿时大变,问道“你岳父是多尔衮?”
“回太后,是的!”蒋流风卑微的道。
哼!~宫里谁不知道太后和多尔衮的事情,蒋流风故意把多尔衮是他岳父这件事情说出来多半是想太后看在多尔衮的颜面上放过他一马。
眼下看来,蒋流风这边是想对了。
“龙胎这件事情多半也是你不知情,但是毕竟是你犯下的错,所以本宫还是免不了要责罚于你!”太后慈颜道。
“请太后发落,微臣甘愿领罪!”蒋流风俯首道。
“本宫就赏赐你八十大棍,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太后冷冷道,手一挥,不再多话,后边跟着伺候的太监立即搀着太后往后殿去了。
“八十大棍,不死也成半残废了!”?妃笑道。
“领赏去吧,以后太医院你就不用来当差了!”皇上也长袖一挥,愤愤离去。只剩下满座的嫔妃娘娘们。
眼见皇上太后都走了,在座的人也就放松了下来。
蒋流风早已是满头大汗,看了看一边愣了的阿狸,双目又温柔的转向松子,松子也同时望向蒋流风,两人目光传情,无限关怀尽在不言中。
“领赏去罢!”?妃和端妃站起来就往外走,走之前对着蒋流风笑道。
贞妃对我和容妃欠了欠身,微微一笑,默默的走了。
“阿狸,如今你的大仇已报,你也走吧!”我冷言道。
阿狸对我叩首道“谢娘娘大恩!”说罢也告辞离去。
眼下整个大殿就只剩下了我和容妃,松妃,蒋流风三个人。一时寂静无声。
“蒋太医这份恩情我会记得的!”我冷冷看着蒋流风,缓缓道。
蒋流风也不看我,只抬头看着松妃,道“微臣以后不能在宫里为娘娘尽力了,还请娘娘多多保重,特别是娘娘的胎儿,一定要好好保重,不要再受她人陷害!”
“还有谁会再陷害她呢?害她的人已经被软禁了!”容妃冷声道。
“自作孽,不可活!”我站起来就要往外走,没想到蒋流风卑微的爬了过来抓住我看的脚,请求道“还请娘娘饶恕松妃和微臣过去做过的对娘娘不恭敬的事情,好歹我也报答了你一回,只求你放过松妃,和她的孩子。”
“求她做什么?”松妃厉喝道,上来一脚踢开了蒋流风抓着我的脚的手,道“男子汉大丈夫,宁死不屈,我都不求她,你求她做什么?”
我回头望向蒋流风,又望了望松子,温柔一笑,道“好,欠你的恩情我记着了,松妃的胎儿会安然出世的。”
“妹妹走吧,和那种人多说什么,眼下他已经是贱命一条,生不如死了。”容妃邪魅一笑,那笑容真真的是又美丽又邪恶,犹如天堂里的魔鬼。
走出大殿的时候已经是黄昏十分,不知道为什么,过去仇恨的人都已经落得了下场,心里竟然没有半分高兴,反而有一些落寞。
“姐姐想过有一天我们也会像今日的章宫人一样吗?”望着那金色夕阳涂满了整个宫苑我叹了口气道。
“妹妹在担心什么,皇上的心在你这里,你永远也不会的,再说她们有那样的下场是自作孽,妹妹只要恪守自己的本份,就可平安度日。”容妃温暖一笑,与刚才在大殿里的模样全然不同了。
我微微一笑,道“妹妹还没有谢谢姐姐交我的方法,若不是姐姐交妹妹用苦肉计让皇上去了永和宫,皇上恐怕永远也不会知道倩妃的事情,皇后也不会因此下马。“
“现在皇后只不过是一个宫人,我们再要弄死她,已经是易如反掌了。只是姐姐的计策总有不全之处,害得妹妹受这样的伤害。”容妃道,说着便温柔向我脸上伤痕抚来。
“伤口并不深,不会留下疤痕的,姐姐不用担心,章宫人此时的日子恐怕是比死还难受了,我们干嘛还要去亲自对她下手?”我道。
“只要她还活着,我的仇就不算是报了!”容妃道。
“既然这样,那妹妹每日命人去给她送饭便是了,若是疯了或者怎么了,宫里人也只会觉得她是自己心结不开,抑郁所致。”我道。
正说着忽然见前方一位公公慌慌张张,跌跌撞撞的向前跑来。
“公公这是去哪里呢?”容妃随口问道。
“娘娘可是不知道呢,果郡王战胜回来拉,奴婢正是去给皇上禀告呢。”那老太监累的气喘吁吁,咋一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