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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饺子馆,苏沫点了二两白菜猪肉的饺子,找了一个靠窗边的椅子坐下。
只是饺子还没有端上来,苏沫忽然接到了一个诡异的电话,电话里面是一个女人的尖叫声,沙哑尖锐的喊叫苏沫听不清楚,但是勉强能够辨认出是刘月的声音。
很快,电话里面就传来低沉阴冷的男人嗓音,“苏助理,你现在在哪里?要不要过来看看跟我作对的人有什么下场。她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费尽心思的背叛我。”
“夏合?是你抓走了刘月!你对她做了什么?杀人不能解决问题,你不要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情。你把她抓到哪里去了?”苏沫不能容忍自己放弃一条人命。
她告诉自己当初面对虎头帮的时候,她都不害怕,现在更不能害怕。
“哼,你还有心思关心她!你现在自身都难保了,你觉得我会放过一个背叛过我的人么?”电话那头女人持续的尖叫让苏沫胆战心惊。
“夏合,我告诉你《周末时报》已经决定不报道你的事情了。你不要把事情闹大,不然后果会一发不能收拾。你现在在哪里,我过去找你,有什么事情我们当面说清楚。”苏沫的声音不大,但是清楚地向夏合传达了她的决然。
她的沉着冷静让电话那头的夏合也有些诧异。
夏合不喜欢自不量力的人,在他眼里苏沫的话漏洞百出,他冷笑一声,既然想要找死,那么就来吧!
“在你藏刘月的宾馆。你最好来早一点,不然就只能给这个蠢女人收尸了。”
苏沫强自镇定,她果断的打电话给勒之尧,只是电话迟迟没有人接,苏沫蹙着眉挂了电话,她不了解现在夏合那里的状况,若是一个人去的话势必对付不了太多的人。
可是勒之尧关机了,她找不到人帮忙。
踌躇片刻,苏沫给勒之尧发了一条信息。然后她又给楚泽还有柳月水打了电话,让他们两个赶紧找人赶去宾馆。
时间不能耽误,夏合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若是她晚去一点,刘月肯定要遭更大的罪,能不能活都是一个未知数。
拦住一辆出租车,苏沫急忙赶往宾馆。
赶到宾馆,苏沫来到刘月曾经住过的房间。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从外面根本听不出有任何的异常,苏沫后退几步,使足全身的力气一脚将宾馆的门给踹开了。里面的场景让苏沫险些呕吐出来,她脸色惨白望着房间里的一切,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这些畜生!
血色的世界,房间到处都有斑驳的血迹。
粘稠的血液从*单上面滴落,伴随着空气中糜烂恶心的味道,苏沫怜悯地看了一眼躺在*上一动不动的女人。
她浑身光着,目光呆滞,满身的鞭痕伴随着被*过的痕迹,狼狈不堪。
苏沫就算没经过人事,也能想象得到刘月刚刚遭遇过什么,房间里面除了刘月之外,还有五个男人。
夏合悠闲而慵懒地坐在窗前的沙发上,手托着下巴,一脸趣味地打量着苏沫。
他的旁边站着徐昊,他面无表情地望着房间里面的一切,好像在他眼里再平常不过。
当苏沫出现的时候,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担忧,但很快被他隐去。
而*边站着三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他们贪婪的目光还停留在刘月饱受摧残的身体上。
“夏合,你还有没有人性?你的事情根本没有被报道出来,你凭什么这么对她!”苏沫声嘶力竭的吼道。
她曾经把夏合当成是榜样,可是现在看见夏合如此残忍的一面,过去的崇拜都化成了泡影,被粉碎的信念无不在嘲弄她的愚蠢。
“这是她自作自受。这些人可是她找来对付我的,只不过我付了十倍的价格收买了他们。”夏合满脸的不屑,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既然这个女人想找人襁爆他,不如就让她尝尝被襁爆的滋味。
苏沫走到*边,将*单盖在刘月身上。
苏沫做这一切的时候,刘月一动不动,就像是破碎的木偶,失去了灵魂,只剩下伤痕累累的躯体。
苏沫趴在她的旁边耳语,“别怕,我很快就带你出去。”
夏合狭长的凤眸危险地眯起,“苏沫,你未免太不将我放在眼里。你以为你今天能够安然从这里走出去么?”
扫了一旁从苏沫进来就跟雕像般立着的男人,夏合嘴角勾起,“徐昊,你说我应该怎么惩罚这个背叛我的人呢?”
“夏总,苏沫只是一时糊涂,她下次一定不会再犯了。”徐昊一直颓废搁在腿边的手动了动,布满血丝的眼黯淡无色。
“徐昊,你不用为我说好话。你和夏合是一丘之貉!”苏沫冷冷看着徐昊,原来爱一个人不容易,恨一个人却如此简单。
她原本可以把徐昊当成是陌生人,可是他现在所做的把当初他对她的好都抹杀了。
她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进了伊光之后,她所做的每件事情都像是被人事先算计好的,徐昊是这里最了解她的人,从一开始他就计划好了。
夏合站起身,倚着徐昊,比女人还要艳丽的脸上满是嘲弄,“徐助理,看来苏小姐并不想领你的情,她这么不听话,我们是不是应该想个办法让她变得乖一点。”
徐昊动了动唇,却终没有勇气反对。
他面容憔悴,哪有当初半点意气风发的模样,苏沫冷眼望着曾经的爱人,后悔自己当初没有看穿他的为人。
“苏小姐看上去傲然如莲的模样,不知道躺在男人身下辗转承欢的时候,会不会有另一种风情?”
夏合笑了,笑得开怀,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厌恶女人,女人光鲜的外表下掩藏的是肮脏的灵魂。
夏合话里的暗示足够明显,房间里的三个男人早就蠢蠢欲动。
苏沫不是任人宰割的弱女子,她的身手足够对付在场的三个男人。
三个男人被苏沫利落地打昏之后,夏合勾起唇,为她鼓起掌来,清脆的掌声在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的森冷。
夏合站起身,动作优雅地脱下自己的外套,十指相扣于胸口,活动了下筋骨,喀拉喀拉的声音,看的出来夏合的身手也不凡。
他脸上挂着阴森的笑容,一步步朝苏沫走过去。
一只手拦在夏合的面前,徐昊一脸哀求,“夏总,还请手下留情。”
徐昊心里很清楚,苏沫虽然功夫不错,但夏合却是蝉联六届国际散打大赛冠军,苏沫与他交手无疑是以卵击石。
“滚开!”薄唇中吐出两个字,脚下狠狠踹了徐昊一脚。徐昊哀嚎一声倒地,额头上冷汗直冒。
夏合虽然精瘦,但力气不小。
他出招敏捷,拳风狠绝,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频频朝着苏沫的要害攻去。
柔软的腰腹重重挨了一拳,纤弱的手腕被反折拿捏着,手骨被握得咯吱作响,苏沫痛得冷汗直流,夏合死死挟制住苏沫,似要把她的骨节折断,精致的面容扭曲,满眼都是快意。
“跪下来跟我求饶的话,也许我可以放过你。”夏合凑到苏沫的耳边,湿冷的呼吸喷洒在苏沫的颈边,如同吐信的毒蛇般阴寒。
苏沫咬着唇,将痛呼咽回肚子里,她努力回头望向门口,她只要再坚持一会儿,月水他们就会赶过来的。
“夏合,你为什么要对这件事情这么敏感?你苦心隐瞒自己是gay的事情,让自己的爱情永远见不了阳光,这样真的会幸福么?”
“幸福?阳光?我从来都不奢求这些!我喜欢男人有什么错,我只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可是你们一个个都不想让我如愿,处处逼迫我!我怎么能够放过你们?我要你们陪我一起生活在地狱里,我要将你们都践踏在我的脚下。”
夏合的偏激已经无药可救。
他哈哈大笑,手里握着苏沫的手掌,他残忍地将苏沫的十指一根根掰断。
尖锐的疼痛让苏沫两眼发昏,可是十指连心的疼痛使得她的意识无比的清醒,她的虎牙深深陷进唇肉里,求他?
做梦!这样只会让他更加得意,更加疯狂,继续一错再错下去。
“夏合,住手!”温润的男声犹如天籁出现在门口,高大的男人面容透着忧郁,他怜悯地望着夏合。
注意到门口的混血男子,夏合露出孩子般脆弱的神色,惊慌在脸上一闪而过。
“桑米,你怎么会来?”
苏沫趁着夏合失神的片刻,找准机会挣脱开来,一个翻身侧踢,夏合被苏沫踹倒在地上。门后,很快又走出两个一男一女。楚泽和柳月水大步走到苏沫的身边,一左一右搀扶住苏沫。
柳月水心疼地拿起苏沫红肿得像是胡萝卜的手指,轻轻吹了吹,不禁感叹,“苏沫,你说你怎么这么命运多舛?我哪次见到你你不是遍体鳞伤!你这丫头是不是傻子呀!难怪勒少跟气疯了似的!”
“小沫沫,你怎么弄得这么狼狈!你这手指再不接上就废了!”
楚泽看苏沫可怜兮兮的模样,舍不得责备,一把将苏沫拦腰抱起,往门外走去。
苏沫还没有弄明白,为什么就他们两个来了,难道不应该多找些人来么?再看看那边的夏合,他乖乖地窝在那个混血男人的怀中,一言不发,好像是受了巨大委屈的模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等等,楚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苏沫拽住楚泽的衣袖,神情有些茫然。
楚泽给了苏沫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打蛇打七寸,你难道不知道谁都有软助。你来找夏合硬碰硬,就不知道夏合的软助就是这个叫桑米的男模么?”
苏沫有些咂舌,早知道事情能够这么容易的解决,她也没必要折腾那么久。
“苏小姐,我替夏合给你道歉。他性子就是这样,处事偏激了些,对你造成的伤害,我们愿意全数赔偿。另外还请帮我转告勒少,以后我不会再让夏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还请他高抬贵手放过伊光集团。”
桑米忽然拉着夏合,走到苏沫的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表示歉意。夏合憋着嘴,神情孤傲,显然不服气,但是在桑米犀利的眸光下不得不低头。
勒之尧之所以没有接苏沫的电话,是因为他赶去意大利将在米兰参加时装周的桑米给带了回来。
现在之所以没有来,是因为他气得根本不想见苏沫。她居然再次不顾他的劝告私自去找夏合,这叫勒之尧如何能够不生气。
勒之尧看见苏沫发来的信息的时候,他都能够想象到苏沫将会遭遇怎样的折磨,又气又心疼,勒之尧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他甚至动了想要将伊光搞垮的念头。
如果现在苏沫打开电视机就会看见伊光集团股市急剧下跌的头条报道。
苏沫被来不及开口就被柳月水和楚泽给带出去。夏合也在桑米温柔而不失严厉的责备声中乖乖跟着他离开。
整个房间里面只剩下*上被忽略的刘月和躺在地上的徐昊,死寂一般,半点声响都没有。
忽然,一声嗤笑打破了这寂静,倒在地上的徐昊慢悠悠地爬起来。
他坐在地上,紧紧抿着嘴角,整个人都散发出恐怖的阴寒之气。夏合说得没错,徐昊跟他是一种人,只不过徐昊更擅于伪装罢了。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起身,走到*边。
原本像是死鱼一般躺在*上一动不动的刘月,在徐昊靠近的时候忽然有了反应。
她开始不断的呢喃,头发散乱在脸上,眼角不断的抽搐着。
徐昊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刘月挣扎着坐起,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