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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高层们都不敢有异议,专心致志的阅读手中新的企业管理模式策划书,偌大的会议室只能听见沙沙纸质翻动的声音。
助理贴心的给苏沫端来一杯热茶,袅袅的雾气升腾,氤氲出她如画的眉目,悠闲、清贵、高雅。
“赵先生,您不能进去,苏总在开会!”
“砰!”小助理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推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会议室里面的人纷纷起身朝外面够望,这段时间来苏氏闹事的人确实不少。
不等众人议论开来,一个中年男子推开了玻璃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数十个人高马大的壮汉,清一色的黑西装,手里都拿着铁棒。
从会议室的窗口往外看去,苏氏的保安都被打倒在地,很显然,对方是有备而来。
“苏沫,你这个臭丫头,昨天你骗老子签合同还害老子丢脸,有没有想过会有什么后果!也不打听打听老子以前是干什么的!”
中年男子肥头大耳,一脸的横肉,就是昨天那个被苏沫一掌砍昏去的客户。
苏沫抿了一口茶,将茶杯轻轻的搁在桌上,清脆的一声响,惹得所有人都注目看向她。
被称之为赵总的中年老子就苏沫不把他放在眼里就更为生气,从身后的保镖手里拿过铁棒,一棒子敲在苏沫的面前,茶杯碎了,梨花木的桌子也深凹进去一块。
“赵总,您这是做什么?您是我们的老客户了,我们苏总刚上任,多少有些不懂事的地方,得罪了您您别见怪,改日我坐庄请您吃饭成么?”
说话的这人是以前苏沫手下的得力干将资源部的部长,见来者气势汹汹,不想弄得场面一发不可收拾,便上前说些好话。
说完他瞥了苏沫一眼,这丫头除了会惹麻烦就会耍嘴皮子,看来这苏氏也没多大的希望了。
“滚!你再废话,老子一棒子敲碎你的脑袋!”
这赵总原本是黑道出身,哪里会给一个部长面子,当即将那部长推开,部长年纪一大把,老腰撞到桌子上,疼得直哆嗦。
“李助理,找人把牛部长送去医院。”
一直沉默不语的苏沫忽然开口,神色平淡,似乎还不知道自己身处怎么样的境地。
“让我先打一个电话,打完了电话,我任你处置。”苏沫转向凶神恶煞的赵总,语气格外的柔软。
赵总冷笑两声,“你打吧!我看你能耍什么花样,今天我要替苏洵那老东西好好教训教训你。”
苏沫仿若未闻,径直走到窗边,“韩少,从我今天出门开始,你就跟着我了,现在正是我需要你的时候,给你三十秒,如果你不出现在我的面前,估计你以后见到月水的可能性也不大了。”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没有想到苏沫早就发现他了,还这么理直气壮的使唤他,当即噎住说不出话来。
不过他现在确实身处苏氏大楼,受勒之尧所托暗中保护苏沫。
三十秒不到,韩亦辰就推开了苏氏会议室的大门。
恰巧赶上赵总手中的铁棍高高扬起。
“赵大富,好久不见,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
肃穆而紧张的气氛因为突然出现的男声而被打破,所有人绷紧了的心弦在这一刻也放松下来。
韩亦辰懒洋洋的倚着玻璃门,冲着苏沫挥挥手,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还好这个小祖宗安然无恙。
赵总正气恼是谁敢直呼他以前的名字,回头一看却有些傻眼。
☆、第140章 要结婚了
“韩少?您也是来找苏氏的麻烦的么?您先来,我不着急。”
赵大富见到韩亦辰明显气势弱了下去,明眼人都知道S市的几大家族是招惹不起的,想要在S市的市场上分一杯羹,当然都得看这几大家族的脸色,韩家是一个,更何况韩亦辰与勒少称兄道弟,这样的大人物他得罪不起。
韩亦辰眼尾上挑,妖冶的笑容给人胆战心惊的感觉。
“我可没你这么大胆敢来找苏氏的麻烦。”
“你真会开玩笑,哈哈哈!”赵总以为韩亦辰在跟他开玩笑,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您若是懒得动手,不如就交给我来。”
赵总一心想要讨好韩亦辰,只可惜韩亦辰并不领情。
“我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么?这位苏总的肚子里现在可是怀着勒家的金孙,谁要是动了,那不是与勒少乃至整个勒家为敌,我犯得着这么想不开,自寻死路么?”
韩亦辰的话音刚落,整个会议大厅陷入了死寂。
“勒家的金孙?”赵总退开两步,两条腿开始打起摆子来。
“嗯,勒少最近出国也是在筹备与这位苏小姐的婚礼,难不成这件事情你不清楚?”韩亦辰见赵总面如死灰,勾着嘴角逗弄起他来。“你在S市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相信到时候勒家的婚礼不会少了你的。”
韩亦辰寡淡的言语似晴天霹雳,把凶神恶煞的赵总雷得外焦里嫩。
谁能够想到苏沫平坦的肚子里正揣着比原子弹还要珍贵的勒家血脉。
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苏沫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母凭子贵这句话会用在她身上。
闹事的赵总垂头丧气的离开,苏氏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
他们苏总将会是勒家的少夫人,有了勒家在背后撑腰,苏氏以后可谓前途一片光明。
在众人敬仰的目光中,苏沫像是老佛爷一眼搀着韩亦辰的手离开。
“怎么样?苏大小姐,有没有觉得我很给你面子?”出了会议室,韩亦辰忍不住噗呲一声笑出来。
“韩少今日的救命之恩,苏沫当然没齿难忘,以后我肚子的孩子出生了,认你做干爹如何?”
一听这话,韩亦辰忽然严肃起来,收起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只有我一个干爹么?”
苏沫笑了笑,轻轻点头,都说韩少精明得像是狐狸,谁知道这样的男人偏偏是个痴情种,注定一辈子都栽在女人的手里。
韩亦辰随即安心的笑了,狡猾如他终是被柳月水给收服了。
柳月水是孩子唯一的干妈,如果他又是这孩子唯一的干爹,他和柳月水的关系还用挑明么?
将韩亦辰送到大厅,苏沫正准备巡视苏氏大楼一圈,却注意到门口一阵骚动。
仔细一看,原来是苏心怡正在苏氏的门口撒泼,眼尖的她远远就看见了苏沫,吵吵嚷嚷试图突破保安的阻拦冲进来。
走到门口的韩亦辰折回来,面露担忧之色,“需要我帮你摆平她么?”
苏沫摇摇头,目光悠远而平静,“不用了,你先走吧!这点小事我应付得过来。”
裹紧身上的貂皮大衣,纤弱的手轻轻搭在小腹上,苏沫独自一人走了出去,高贵而曼妙的身姿看得人晃眼。
“你们放开她吧!”站在高高的台阶之上,苏沫俯视着被保安架着胳膊的苏心怡。
苏心怡现在的模样与乞丐也没有什么区别,头发参差不齐的纠结在一起,脸上黑一块红一块的,就连一双大眼也浮肿着,身上还穿着当初被苏洵赶出家门时的衣服,只不过被她折腾得破破烂烂沾满污渍的衣服,很难辨认出原是出自名设计师之手。
看到苏沫,苏心怡的神情出现片刻的扭曲,只是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大小姐。
她缓缓低下头,神色晦暗不清,“苏沫,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只是来求你,求你再带我去见爸爸一面,我要见他,我知道他不会这么狠心对我的。”
泪水从她的眼角沿着脸颊滚落下来,冲出两条明显的痕迹,可见她有多久没有洗过脸了。
原来那日张莉和苏心怡被赶出苏家之后,两个人身无分文,张莉开始酗酒,整日浑浑噩噩的,后来她被一个单身汉收留,苏心怡去找过几次,都被那个单身汉给赶了出来。
无依无靠的苏心怡曾经无数次回到苏家,但是苏洵执意不肯见她,没有办法她才闹到公司来。
“我帮不了你,你应该很清楚爸爸的个性,他认准的事情谁也改不了。”
苏沫冷漠的语气让苏心怡彻底崩溃,跪坐在苏氏门口失声痛哭起来,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她,身上流的谁的血不是她能够决定的,她什么都没有做错!
苏沫轻轻叹了一口气,扶着肚子走进了大厅。
助理再次迎过来,关切的询问,“苏总,您没事吧!注意身体!”
“待会儿去财务部拿一百万给她,让她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这里了。”苏沫隔着玻璃门,再次望了一眼地上狼狈的苏心怡,完全像是看待一个陌生人。
过去的恩恩怨怨就让它从此刻开始烟消云散吧!她不是圣人但也不想做一个恶人。
傍晚回到家,贤惠的安生早已准备好了晚餐。
吃完饭,苏沫跟南溧两个人自觉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将桌上面的烂摊子留给了安生。
安生也是个实在人,任劳任怨的擦桌子收拾碗筷。
苏沫偶尔偏头看一眼安生,再看看她身边懒洋洋抱着薯片啃的南溧,心里颇有些想法。
勒之尧曾经在她面前提过,比起南溧,他更希望勒思薷能够跟安生在一起,只可惜事与愿违,安生再好,勒思薷还是一门心思放在南溧的身上。
用脚丫子踹了踹身旁的南溧,苏沫一脸鄙夷,“说你到底给思薷下了什么秘药!为什么她对你这么好!”
南溧从头到脚的衣服都是勒思薷置办的。
南溧木讷的嚼着薯片,视线一动不动的落在电视屏幕上,一脸漫不经心,“这还用问么?小爷我长得貌美如花,那个少女看见爷不动心。”
“我看你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还没有安生一半能干。”都说夫唱妇随,此时苏沫完全加入了勒之尧的阵营,力挺安生。
“那是因为你早就不是少女了,你早就是孩子的妈了,大婶!”南溧努了努嘴,视线落在苏沫靠枕下的肚子上。
“大婶?臭小子,你是不是又想尝尝我的过肩摔!”苏沫被戳中了泪点,说实在的她这个年纪当妈的确实不多。
“算了,你想摔我倒没什么,关键是注意下你的身体,你家勒少可是禁止你做任何剧烈运动的。”
苏沫被噎得无话可说。
南溧笑嘻嘻的从茶几上卷走了一大堆零食,抱着走回了房间,房门轻轻关上,南溧的脸上渐渐没有了刚刚轻佻的笑容,多了一丝落寞。
勒思薷之所以喜欢他,不过是因为他长得像一个人罢了,虽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他很肯定是勒思薷很喜欢的人。
“真是烦躁呀!”南溧轻叹一声,倒在*上,望着天花板发起呆来。
“安生,尧哥哥是明天几点的飞机呀?”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苏沫转头问在厨房准备明天食材的安生。
“明天早上十点的,父亲说了不用你去接机,你只要在家安心休养便好。”安生从厨房探出头来。
苏沫摇摇头,“我是孕妇又不是病人,应该多活动活动。”
安生不反驳,因为他想父亲也该是迫不及见到苏苏的吧!
第二天,难得的天气很暖和,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
苏沫穿着宽松的包臀毛衣,背着一个小小包包,素面朝天的出了门,也许她不知道这么减龄的打扮会带给勒之尧多大的压力。
机场人的并不多,而且苏沫是跟着专门却接勒之尧的车去的,坐在车上,苏沫不住地往外看,按理说按照勒之尧那般傲人的身形在人群中该是一眼就能认出来的。
大概是十点零几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