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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你的大腿,我看见你的底/裤了,你能不能时刻记得你是一名牙医,不是一个体操运动员啊?”
“我要为我未来的老公时刻保持身体的柔韧性,说不定我哪天就碰到他了,万一他心血来潮把我扑倒一摸我这小胳膊小腿软的跟桂林米粉似得,那得多心花怒放!”说完美滋滋的拍拍脸颊,“我都觉得自己美得有点过分了。”
秦时与一点也不想动,楚圆圆生拉硬拽的给她拖进洗手间,让她泡澡做面膜,给她找了一条香槟色的裸肩长裙套上,告诉时与妈妈,她要带着时与去相亲了,时与妈妈天喜地的把她们二人送走,临关大门时还不忘交代一句要是能直接领回来给她看看就更好了。
“哎呀!忘记给你涂口红了!还好我带了。”楚圆圆从包里翻出颜色浓郁的口红,在时与唇上小心涂了两遍,“够红了,太完美了。”
“化成这样干吗去?吃人啊?”时与在车里照着小镜子看着自己被捯饬的一脸浓妆抱怨道。
“我就是要带你去吃人啊,一会见到我哥你就开始啃,千万别给我留面子。”
“你哥?”
“恩,我哥,我把他骗出来了,我说你想见他,他立马答应。”
第007章 :你有什么可骄傲的?
10。18
破马张飞的楚圆圆带着迷迷瞪瞪的秦时与火急火燎的赶去参加一个不知道什么爷爷奶奶模样的舞会。
为了拒绝应酬,她手机关机了一整天,就是想晚上回家能好好睡一觉,不过为了楚慈,她勉强忍了。
楚慈回来以后她一直都想找机会和他聚一聚,只是楚圆圆整天在她耳边念叨他哥都被指派给哪个领导手术,给哪个领导的老婆手术,给哪个领导的老婆的二姑的儿子手术,据说楚慈除了上班就睡觉,连自家门口的超市都没时间去逛,时与便没打扰他,倒是通过电话,也发过几条信息,楚慈还是老样子,多半时间都在听她说话,她不说,他就沉默着,也从不着急挂断,仿佛两人对着话筒喘气也是件很有乐趣的事。
楚圆圆终于如愿以偿的开了一把秦时与的路虎,兴奋的在车里放声高歌,过收费站时放下车窗还在唱,连收费员都忍不住笑了,长得漂亮的见过,唱歌儿难听的见过,唱歌难听的还忘情的也见过,三者结合在一起的不太多。
这个世界上除了亲生爹妈和同胞兄弟姐妹,就只剩闺蜜能容忍自己的丑态了,至少秦时与是这样的,她的丑态不是谁都可以看见,至于楚圆圆,她的丑态可以被谁看见主要取决于她喝多少酒。
云庄。
听名字就知道是一间古色古香的酒楼,坐落在半山腰,从山下可以看到蜿蜒排列的红灯笼,酒楼门前从来不缺豪车停放,秦时与的路虎算是中下档次的。
木制牌匾用隶书刻着云庄二字,门口站着两名穿着红色旗袍的端庄迎宾,绕过假山鱼池,穿过悠长回廊,开阔的酒楼正厅出现在面前,灯火通明,人影交错。
秦时与跟着连圣东来过两次,一次是谈合作,一次是聚餐,谈合作那次吃了这里的正常午餐,没有菜单,只有厨师的四道招牌菜,除非有预约,否则人家做什么你吃什么,让她有一种回到外婆家里,老太太就这个水平你爱吃不吃的感觉,不过味道绝对名不虚传,价钱也是高的心惊胆战,四道素菜也要近千元。
这里只接待贵宾,什么是贵宾,就是持有贵宾卡的人,什么人才能持有贵宾卡,无非就是充值个一万两万的卡,一贵,自动成宾了。
楚圆圆听着时与说这些,立即露出一脸的羡慕,“我们医院的那个饭才叫难吃,我觉得将来我跳槽一定是因为别的医院食堂大叔把我勾/引走了,你们单位还缺人吗?是不是隔三差五就能来这种规格档次的地方来吃饭。”
时与牵着她的手站在正厅光线明亮的大门外,疑惑道,“怎么说得你好像村里的小芳,今天不是你死活拉着我来的吗?这会装什么涉世未深的纯情小姑娘啊,好像你没出来参加过这种宴会似得,挺直你的腰板,刘姥姥进大观园似得干嘛?这不是你小姑父开的酒楼吗?”
“他/妈的!我装一下还不行吗?这不是为了突现你的高大上吗?我都甘心扮演女*丝来陪衬你了,你不给我颁个中国好闺蜜的奖还挖苦我。” 她转身冲着黑暗的矮树丛里整理了一下洶垫,回身后对她说,“我小姑四婚,这是我小姑二夫,关系远出银河系了,还攀什么亲戚。”
秦时与给她整理了一下礼服腰间的褶皱,低声说,“行了,你别他/妈的,一会让你哥听见回家给你上心理教育课。”
楚圆圆拍拍微微发颤的洶脯,“放心,我演技派。”
“这就对了,好好装,装成一朵白莲花,虽然女人都不喜欢,但你要嫁的是男人,男人喜欢就够了。”
“我是带你来和我哥相亲的,你是不是弄混淆了?”
时与一手拉着她,一手拎着裙摆,款款迈步至大厅,“没混淆,作为中国好姐妹,我必须提醒你,你今年27岁,不是17岁,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你不惭愧吗?”
“他/妈的!我碰过男人的嘴!”
“你的病人吗?”
“啊!病人不是人啊?”
“行了,淑女,淑女淑女。”时与再次强调两遍,在她后腰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楚圆圆挺洶抬头收腹提臀,立即变身优雅大方的轻熟/女,跟着时与走进大厅。
正厅里面也是古色古香,两排仿古长桌上放着点心和酒水,连托盘都是精致的荷花叶形,往来的女服务员身着白色短旗袍,身侧绣着一朵朵清雅的梅花,秀色可餐的美人儿往厅里那么一站,把整个云庄的档次都升华了。
时与记得连圣东告诉过她,要想知道自己出席这种场合能结交到多少权贵,连宴会的场所都不用看,直接看男女服务员的长相就可以。
宴会的发起人是周家的大公子,为了庆祝在法国生活多年学习服装设计的妹妹回国发展,想为她多介绍一些相同生活背景的朋友。
这种事情秦时与见惯不惯,那些有钱人家的千金少爷十有八/九都是从世界各地游学回来的高知分子,但是十有八/九都是高知疯子,没几个有真本事,将来都是继承家业,就算是个败家子,也有一大群高智商的经理们为他们赚钱,就算是草包,也注定是个有钱的草包。
从法国学服装设计的千金,她扒拉手指头至少能扒拉出来十几个,不知道这些时髦的姑娘在法国的巴黎街头是否相遇过,毕竟世界是很小的。
就像现在,秦时与忽然觉得世界小得只有巴掌大。
她遇到了秦远笙,在找到楚慈之前。
楚圆圆也看到了秦远笙,她端着一身淑女气质咬着牙根从嘴唇里挤出几个字:“特妈的,那不是秦远笙么?他怎么突然有兴致参加这种活动了?”
秦时与比她淡定得多,悄声说,“你哥都能来,他怎么不能来?”
“特妈的,你在拿他和我哥比?”
她黑溜溜的眼珠转向时与,一脸要撕了她的凶相,时与淡定的拍拍楚圆圆的手背,“你冷静一下,不要搞得好像你才是秦家的私生女。”
“*的,我妈就算当小三也绝对不选你爸那种怂货,好吗?”
秦时与觉得这场争论楚圆圆赢了,她实在找不到什么合理的理由来为她妈妈当初的眼瞎做辩解,除了爱情还有什么像屎一样的糊住一个女人的智商和心?
为什么楚圆圆如此讨厌秦远笙呢?因为她是秦时与的闺蜜,而秦远笙,是秦时与同父异母的哥哥,他是全城皆知的秦家大公子,走到哪里都闪闪发光前簇后拥,坐拥秦家百亿资产,她却是个要自食其力的私生女,连声爸爸都没叫过。
秦远笙站在一扇荷花屏风前跟两个男人在聊天,视线正好撞在时与身上,稍稍挑了一下眉头,似乎也有些意外。
他朝时与礼貌的点了点头,没有打算过来说话的意思,时与也礼貌的对他微微一笑。
楚圆圆只想给她跪下磕头,她真佩服秦时与这种对着仇人都能笑出来的性格,不像她,明明心里想着我在忍啊我真的在忍啊,可是旁人都看出来她忍不住了。
楚圆圆拉着秦时与在大厅里穿梭,在角落里找到了楚慈的身影,他正在端着一个巴掌大的碧绿荷叶小碟吃点心,楚慈很喜欢吃甜食,她们都知道。
他在和一个穿着嫩粉色短裙的女孩聊天,确切的说,应该是他在听那个女孩说话,一边吃甜点,一边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盯着对方,但似乎那个话题他还是很感兴趣的,因为他在认真的听。
“你知道什么叫先下手为强吗?你看人家妹子多主动!你别看我哥是块钢板油盐不进,还是有牛皮糖能粘在他身上的。”楚圆圆一脸的得意洋洋,为他哥哥的人品在心中默默点赞。
同样是哥哥,楚慈永远是楚圆圆的骄傲,这一点还是令她很羡慕的。
至少这是她努力不来的东西。
离楚慈还有两米远的距离时,楚圆圆脆生生的叫了一声哥,笑着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对他面前的女人莞尔一笑,这个笑容维持了不到半秒,她立即冷下脸,原本打算和她握手的手掌立即转为向她身后一扬,朝时与勾手,“时与,快来,我哥可想你了,今天就为你来的。”
楚慈的视线从楚圆圆的身上移开向前,看到正朝他微笑走来的秦时与,嘴角浅浅的挑起,“时与。”
楚慈对面的女人也转过头,时与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神色如常的朝她点头。
秦远夕在听到秦时与的名字之后脸上已经彻底没了笑容,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终于见到你啦!”这话,是时与对楚慈说的。
楚慈什么都没说,只是他的眼神在绽放光芒,他对着时与笑,很多人,男人或者女人,都想看见楚慈这样对自己笑,面前的秦远夕就是其中之一,但是都没有得到这个笑容的福分。
“你吃晚餐了吗?”楚慈抬了抬手里的碧绿点心碟,问她。
时与摇摇头,“还没,刚回家就被圆圆拉来这里。”
楚慈立即用手里的木制小叉子切了一块甜品,喂到她嘴边,时与很大方的张嘴咬住,很满足的笑。
不知名的小点心,唇齿间尽是玫瑰花香。
一瞬间,连楚圆圆都显得多余。
“哥,我也没吃饭。”
楚慈凉薄的眉眼转向自己的妹妹,不冷不热不温不火道,“那你为什么不赶快去吃?你身后全是美食。”
“哼!臭男人!”楚圆圆拎着裙摆骄傲的走开。
楚慈看了看还站在一旁的秦远夕,“如果刚才你说的那些是你心口发闷的全部症状,根据你提供的家族病史和生活习惯,我建议你换个大一号的內衣,这样不能缓解症状的话,你应该到医院做个正规的全面的心脏检查。”
秦远夕笑着说了一声谢谢,显得有些不自然,她扭头对时与挑了挑嘴角,“我听说你是个调/情高手?很会讨男人喜欢?”
我是啥和你有一毛钱关系?
秦时与干脆直接从楚慈手里端过小碟,泰然自若的吃起点心,从容的回答,“是呢,你想和我学一学吗?”
“你在骄傲什么?”
“恩……”时与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