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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你的人在埃文斯维尔能守住多久?”布鲁克斯说到正题上了。
“两天,或者更少。”詹姆斯不假思索地回答。
“到二十七日?”布鲁克斯急切地问,现在已经是二十四日黄昏了。
“你知道的,俄国人在三条线路上同时发动攻击。”詹姆斯终于不调侃了,严肃地说:“我在芒特弗农已经挡了两天,现在退守埃文斯维尔的正规兵力不到一个团。这还不是全部的,埃文斯维尔能否坚持得看北面的特雷霍特。可是埃芬汉已经失守,敌人前锋已经推进到凯西,唯一能有效迟滞俄国人向东北推进的只有沃巴什河,可是这也坚持不了多久。特雷霍特一旦完蛋,印第安纳波利斯也就丢了,通往埃文斯维尔和路易斯维尔的被给线也就被切断了。”
布鲁克斯一边认真地听对方在电话里讲解北线的形式,一边跟着詹姆斯的讲述查看地图。
第五十二节 突出部
北线的形势对美军尤其是VC集团军来说,十分不利。红军乌克兰第一方面已经攻占了芒特弗农(Mount Vernon; Iois)——位于圣路易斯以东一百多公里处,57号和64号州际公路以及众多铁路线都在这里交叉。在这里沿着57号州际公路向北九十多公里便是埃芬汉,沿着64号州际公路向东一百二十多公里就能到达埃文斯维尔。而埃文斯维尔向东近一百五十公里便是路易斯维尔,再向东就到了列克星敦。
虽然乌克兰第一方面军在芒特弗农被挡了两天,二十四日也只前进到埃文斯维尔西边三十多公里的沃巴什河(Wabash River),没能按照“铁锤”计划如期攻克埃文斯维尔,但终究在侧后给田纳西的VC集团军群造成巨大的威胁。
而且埃芬汉(Effingois),刚好在埃芬汉到特雷霍特的中间点。
休伊特·詹姆斯将军担心的还不只这些,一旦特雷霍特陷落,印第安纳波利斯的市政当局很可能会迅速宣布城市不设防。那样一来这个连接南方交通要道的节点就会迅速落入苏军手中,田纳西的VC集团军群最便捷的北逃路线就被截断,他的部队与VC集团军群的联接也会被切断。
“将军,你的人在埃文斯维尔到底能否坚持到二十七日下午?”布鲁克斯将军追问道。
詹姆斯犹豫了一下,回答道:“将军,我最长只能坚持到二十六日下午。”
“好吧,就二十六日下午。”布鲁克斯故作高兴地说,“还有,将军。我有个要求……虽然不太符合常理,可是对我们都很重要。”
“请说,你现在可是陆军上将了。”詹姆斯大方地说。
“你在向总统呈报战况时能否顺便给我的司令部抄送一份?毕竟你的形势关系着VC集团军群的前途。”
“没问题,将军。”詹姆斯爽快地回答。
“谢谢,休伊特。”布鲁克斯稍稍松了一口气,这下算是解决了己方不同战区之间信息不畅的问题了。结束了与詹姆斯中将的通话,他马上打通总统的电话话。尽管他知道这种通话形式常常不甚安全,但他现在几乎无法忍受拍发加密电报时的等待。
“长官,我请求你批准我军立刻撤往路易斯维尔和辛辛那提。”布鲁克斯第一句话便是请求撤退。
“现在就撤退?”符拉沃德不解地问。他显然没有意识到VC集团军现在面临的危险。
“长官,敌人这一次进攻是冲着我们的集团军而来的。”布鲁克斯解释说,“伊利诺的芒特弗农、埃芬汉都已经落入俄国佬手里,现在埃文斯维尔也岌岌可危。我们的侧后正面临着被截断的危险。我认为,红军对南卡罗来纳的进攻是企图从东南方包抄我们,与西北的进攻协同,目的是围歼我们这个集团军群。”
“俄国人应该是冲着北部和东部的大城市而去的。”符拉沃德并不认为苏军动用那么多个方面军就是为了歼灭VC集团军群。“至少目前还看不出来,他们准备打围歼战的意图。你在亚特兰大方向的反攻怎么样了?”
“很不顺利,我们只到达了奥奥斯坦瑙拉河。我已经下令暂停进攻了。长官,我还是认为俄国人是冲着VC集团军群来的。”布鲁克斯坚持自己的观点,“在敌人形成包围圈之前,我们得迅速采取行动。”
“好吧,欧文,你做好撤退的准备。但不是现在撤退,等待我的命令。”符拉沃德也坚持自己的看法。
布鲁克斯见总统口气坚决,只好作罢。
实际上符拉沃德身边的将领都持与他相同的看法,苏联军队要继续夺取大城市。国防部长拉尔森和斯科特·麦考利空军上将都认为只要将南方的苏军牵制在南卡罗来纳境内,即使伊利诺和印第安那两州均落入苏军手中,美军还保有田纳西、肯塔基这个向西南楔入苏军的突出部。这样一来对苏军仍然具有强大的威胁,而且还可成为日后反攻的重要基石。
因为在地图上看,从纳什维尔向西南,有孟菲斯、达拉斯、沃思堡,一直到墨西哥边境的埃尔帕索(El Paso; Texas)。沿着这条斜线反击,可将北美的苏军分割成南北两大部。
可是换在苏联的角度,东南佐治亚、南卡罗来纳和西北密苏里、伊利诺两路红军集群就像一个大嘴巴的上下两鄂——就如欧文·布鲁克斯将军感受到的那样,正在将田纳西和肯塔基咬住。
面对着同样的形势,另一群人也展开了讨论。围在地图前的人分别是大难不死的哈罗德·托马斯·杜根、索恩·卡维利,还有加拿大政府总理爱德华·默多克。
“这样一来又形成了一个突出部了。”卡维利将军指着地图上的田纳西说。
“苏军应该是冲着北部和东海岸繁华的都市群而去的吧。”杜根推测说。自开战以来,红军攻城掠地,几乎每一场战役都是以攻占大城市为目标。
“我的将军报告说,新任司令布鲁克斯将军已经下令准备向北撤退。”默多克说。加拿大还有两个集团军在VC集团军群的序列中,他做为政府总理,时刻关注着这些支援邻邦的军队。
“看来布鲁克斯感受到威胁了。”卡维利高兴地说,“要我,也会马上撤退的。这个突出部太危险了,很容易变成大口袋的。”
“索恩,你认为苏军准备围歼我们在田纳西的集团军群?”杜根问。
“是的,长官。”卡维利点点头说,“这要我们这个集团军群被消灭了,就没有什么力量可以挡住俄国人占领美国全境的脚步了。至少目前看来是这样的。”
就在这时,雷·布莱克默走进了默多克总理的办公室,他身后不跟着一位秃顶老男人。
第五十三节 第三帝国的余孽
美国联邦调查局长雷·布莱克默走进来便向大家介绍跟进来的老人:“我来介绍一下,英国秘密情报局的安东尼·罗宾斯先生。”然后他又转而向来人介绍道:“你都认识的,杜根总统、默多克总理,还有卡维利将军。”
“你好,罗宾斯先生,很高兴见到军情六处的朋友。”杜根热情地伸手与来者问好。
“你好,总统先生。”罗宾斯彬彬有礼地与对方握手。虽然表面看起来有些老态龙钟,可是他说话的口气与握手的力度却颇具力道。
再与众人寒暄就座之后,罗宾斯就进入正题,说:“我本来想直接去求见符拉沃德先生的,但我受到布莱克默先生的邀请,就先来到渥太华,没想到会见到几位。只可惜我却要向诸位通报一项令人不愉快的消息。我们怀马克·疑符拉沃德先生就是当年失踪的第三帝国的心灵控制大师乔依·库肯。”
此话一出,众人惊鄂。
“这怎么可能?”卡维利将军最先提出疑问。众人当中,他与符拉沃德相识最早,太平洋战争之前他们就认识了,只是那时交往比较一般。
“档案显示他一直在美国陆军中服役,直到一九七零年才以陆军上将的身份退伍。”布莱克默说,“不过他在一九四四年初曾执行对法国布列塔尼亚地区的侦察任务,被空投到到法国,并且不幸地被俘虏了。直到德军投降后我们才在巴伐利亚的一处集中营里找到他。”
一名反纳粹战士居然成了纳粹的余孽!大家感到十分惊异。
“问题就出在这里。”罗宾斯接着布莱克默的话说,但他没继续说下去,而是从随身携带的保密箱里拿出一叠资料照片,首先递给杜根。“上面这个人就是乔依·库肯。”
杜根仔细地观察照片,老旧的黑白照片上是一位身着纳粹党卫队黑色军服、长相怪异的男人。与旁边的比起来,他身材相当高大,可是他的脸形却扭曲,眼珠子突出,似乎在出神地瞪着摄影师。这人的棱形领章上各缀着成叉形的三片银色车矢菊叶,表明他拥有党卫队旅长的高级军衔。
“这是一九四三年的照片。”罗宾斯解释说,“他是希特勒最为信任的科学家之一,专门从事心灵控制研究。请看第二张照片,总统先生。”
杜根翻开第二张照片,是一大堆装满溶液、泡着人脑的玻璃容器,每个容器顶端还竖立着小小的天线。照片的场面看起来很恐怖,而且令人恶心。还好是黑白照,效果不是很强烈。
“这是我们占领的德国心灵控制实验室,这些都是德国人来不及消毁的实验器材。乔依·库肯是这个实验室的总负责人,也是德国心灵控制研究的总工程师。”罗宾斯解说道。
“根据我们在战前的搜集到的情报显示,德国和苏联很早就展开了有关心灵控制的研究。双方在三十年代初德苏蜜月期间,还进行过相当程度的交流。当时苏联有位叫尤里·弗拉基米洛维奇·马林的科学家负责心灵控制的研究工作,后来苏联人在理论上取得领先,但纳粹的进攻打断了许多研究进程,直到战后才重新恢复。德国人则在实验上取得突破,乔依·库肯大量利用犹太人和战俘进行试验。他不仅自己学会了心灵控制能力,而且还在对人脑的长期研究中发现了一种奇特的秘密,据说可以利用电流转移人的意识。总统先生,请看第三张照片。”
杜根翻开第三张照片,上面是一座复杂的机器,不过许多部件都已经散开,显然遭到严重的破坏。只有两张并排的牙科病床还完好地保留着。
“这是我们缴获的电击设备,已经被严重损坏。据他的手下交待,就是库肯用来转移意识的设备。”
“转移意识?”杜根迷惑地问。
“就是库肯把自己的意识转移到别人的脑子里。有迹象表明,库肯的此项研究原本是希望为他的元首服务的,好让希特勒的思想意识转移到他的继承者脑子里。换句话说,让希特勒长生不老,以意识的形式不断从一个人脑里转到下一个人脑海里。这样,第三帝国就可以一直由元首领导下去,一直到永恒。”
“虽然我不太能了解其中具体的原理,不过我认为这种科技太邪恶了。”杜根厌恶地对罗宾斯说,“这简直是对上帝的亵渎。”
“也许只有纳粹才会做出这种勾当。”默多克也轻蔑地说。
“关键还不在于此。”罗宾斯说,“战后,我们发现乔依·库肯竟然失踪了。在对他的手下进行审讯之后,我们得知,一九四五年一月库肯进行了一次试验,把自己的意识转移到一位德国犹太青年身上。后来在四月,他又重新进行了一次试验,把意识转移到一位美军战俘身上。”
“你们怀疑这个战俘就是马克?”杜根急忙问。
“一开始我们不知道是谁。”罗宾斯问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