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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真的吧,可怎么就知道圣枪能用来启动玛加丽塔一号呢?”伊戈尔十分疑惑。
“这还得从玛加丽塔一号的设计者说起。”柳勃卡回答说,然后卖了个关子,问:“你们猜猜谁才是玛加丽塔一号的设计者?”
“你不要告诉我是那个令人恶心的尤里吧。”缅沃缪夫厌恶地说。
“不,你们决不会想到的。是爱因斯坦!”柳勃卡语出惊人。
“爱因斯坦?阿尔伯特?爱因斯坦?”伊戈尔惊讶地问,“怎么可能?”
“就是他。”柳勃卡平静地说,“大师设计了时空机器,而玛加丽塔把大师的设计告诉了苏联。”
高速电梯快速升向地面。
柳勃卡继续讲道:“四十年代初,我们伟大的间谍玛加丽塔?科涅库娃从爱因斯坦那里得到研制原子弹的大量信息,还拍了一卷微缩胶卷——时空机器的设计草图。罗曼诺夫在一九七零年就责成尤里和扎巴米洛索夫组织力量,按照胶卷上的草图建造了时空机器。为了纪念玛加丽塔的光荣事业,我们就把它命名为‘玛加丽塔一号’”
“玛加丽塔与爱因斯坦的感情这个我早有所闻。不过爱因斯坦原来的设计里就有圣枪这一项吗?”伊戈尔追问。
“嗯,没错。这个顶尖的犹太科学家也许真的从祖先那里继承了超人的智慧。所以圣枪的到手,意味着时空机器的成功。不过,无论如何都得感谢我们光荣的玛加丽塔?科涅库娃。”柳勃卡赞叹道,“她用自己真挚的爱情为苏联取得了无比先进的科学技术,真的得感谢她啊。听说她现在独居在列宁格勒,身体状况很不好。”
“如果不是过渡政府无耻地把她出卖了,我想她的日子应该会好得多。”缅沃缪夫咬牙切齿地说。罗曼诺夫上台之前的过渡政府根本就是美国的走狗。“他们对革命功勋的出卖和打击太下流,太可恨了!”
伊戈尔终于明白了,自己真的掌握了时空机器的钥匙,但显然不能说出自己私藏了圣枪,现在他还没有取得足以保障自己和圣枪安全的权力。说到圣枪,他突然想到了另一问题 “美国人应该也建成了时空机器。”伊戈尔大声说。
柳勃卡和缅沃缪夫都大吃一惊,问道:“你怎么知道?”
“别忘了,他们也跟我们争夺过圣枪。不就说明了他们已经知道了圣枪的秘密吗?既然是爱因斯坦教授设计了时空机器,那他们自然也有图纸。”伊戈尔解释道。
“你说得太对了。”柳勃卡用力地点点头说。
“现在我们得到的圣枪是既然是假的,那真的圣枪应该已经落到美国佬手里了。”连缅沃缪夫也被吸引了,加入了讨论,可他的话一出口就给大家蒙上了一层阴影。
“那样可就糟糕了。”柳勃卡担忧地说。
“我看未必。”伊戈尔镇静地说道,“有传言二战后期,巴顿在德国已经得到了圣枪。而这个时候,爱因斯坦的时空机器也设计出来了。那么美国人肯定可以很早就建设并启动时空机器了。可是他们并没有这样做,而是把圣枪送回奥地利。”
“这么说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们当时还没得到时空机器的设计图,不知道圣枪的价值;要么他们知道自己得到的圣枪是假的。”柳勃卡推断说。
“从他们后来派出精锐部队跟我们抢夺圣枪的行动来看,当时他们得到的圣枪应该不假。所以前一种可能性比较大。”伊戈尔自信地说,现在他更有理由相信自己得到的圣枪是货真价实的,离掌握世界命运的时候越来越近了。想到这里,年轻的苏联将军赶紧做了个深呼吸,压抑住突然涌起的喜悦情绪。
“这么说,优势还在我们这边。”缅沃缪夫高兴地说。
“是的,一直在我们这边。”伊戈尔微笑着说。
随之电梯抵达地面一层,三位将军也不再说话。这里人员众多,已经不适宜讨论机密话题,何况耶稣圣枪的真假与时空机器可是全苏最高的顶级机密。
之后柳勃卡带领伊戈尔在缅沃缪夫的陪同下,巡视了国家实验室的警卫部队。
国家实验室所在的高地东面的森林里,还驻扎着一个新型天启坦克旅——海军陆战队第三坦克教导旅。这支部队是实验室警卫司令部旗下唯一的装甲部队,装备清一色的改进型天启坦克。
改进型的天启坦克正式编号为T-75U,主要是在炮塔两侧加装了防空导弹。这种导弹是原来肩扛式“箭-3”(萨姆-14)防空导弹改进而来,炮塔每边集束装有七个发射管,并在炮塔后部扩大了空间,安装有半球形的对空红外探测装置。这样一来,天启坦克就可以有效对付五公里范围内、三千米高度下的所有空中目标,从而减小了对自行防空部队的依赖,将天启坦克的潜力发挥到最大。
“新型的天启坦克对敌人来说不但意味着地面的灾难,还象征着空中的恐怖!”柳勃卡骄傲地说,“以后所有量产的天启坦克都是这一类型的了。旧型号也将改装成新型号的。”
“你不要告诉我这些新坦克会成为美国佬的末日。”缅沃缪夫笑着说。
“得看由谁来指挥这些战争怪兽了。”柳勃卡也笑着回答。
“发下来的人事任命说,新任的旅长是海军陆战队的克里斯托弗?约瑟夫耶维奇?费德林大校。”缅沃缪夫说。
“远东纳霍德卡的坦克英雄。”柳勃卡赞叹道。
“老伙计啊。”伊戈尔笑了笑说。
“是啊,你们可是‘苏联双子星’。”缅沃缪夫拍了拍伊戈尔的肩膀说。
第四十七节 双子星
“不过你们这双子星放在这里恐怕不好发光啊。”柳勃卡少将笑着说,“这里是苏联的腹地,以目前的战略态势来看,根本不愁敌人会入侵到这里来。”
“也是啊,这样可就委屈你们了啊。”缅沃缪夫爽朗地说道,“我看你们就当度假好了。”
“到哪里都一样是战场。”伊戈尔陪着笑脸说,一想到克里姆林宫里阴森恐怖的尤里,还有这里奇怪的扎巴米洛索夫那些肮脏的心灵控制,反倒觉得没有枪林弹雨的地方也许更危险。“对了,亚历山大·莫罗维奇,您要调到哪去?”
“我要脱离这亲切的俄罗斯冬天了。”柳勃卡有些伤感地说,“密克罗尼西亚联邦有一个小岛发生了政变,要脱离了联邦搞独立。并且宣称实行社会主义,希望得到苏联的帮助。尤里同志已经任命我为军事顾问团的团长,率团前去援助。”
“南太平洋岛国,不错啊。”伊戈尔羡慕地说,“沙滩、阳光、椰林,令人羡慕。”
“还有比基尼美女。”缅沃缪夫上将色眯眯地说。
“恐怕没有那么舒服。”柳勃卡严肃地说,“据说有建设任务。”
“要建军港和机场吧?”伊戈尔问,“作为进一步控制太平洋和南进澳大利亚的前进基地。”
“应该是吧,具体的计划我还没看过。”柳勃卡的语调听起来似乎很不乐意接受这个光荣的军事顾问团长职务。“鲁斯兰,趁着军区司令员同志在这里,我们把交接手续办了吧。”
“好的。”伊戈尔愉快地应允了。
“我们走吧。”缅沃缪夫说完就带头往伏尔加轿车走去,回国家实验室的司令部。
在国家实验室大楼二楼的警卫部队司令部里,伊戈尔和柳勃卡完成了交接手续。伊戈尔正式成为国家实验室警卫部队的司令员,隶属于乌拉尔军区,但直接受命于最高统帅部。之后他们一起回到卡利亚,接受缅沃缪夫的宴请。
第二天一大早,伊戈尔便赶回到科米原始森林里的国家实验室,没想到刚下车竟然跟费德林撞个正着。
见到对方肩上金光闪闪的将星,新任的海军陆战队大校对新任的空军少将发愣。他完全没有料想到伊戈尔竟然晋升为将军。自他转告伊戈尔尤里召见的命令便独自离开克里姆林宫之后,这才又与对方见了面。
“鲁斯兰,你居然成了将军?”费德林惊讶地问,口气中饱含意外,还有嫉妒。
伊戈尔笑呵呵地说:“是啊,克里斯托弗。你来得可真早。”
费德林也陪着笑脸,做了个敬礼的动作,说:“将军同志,你都这么早我怎么好意思比你晚呢。”
伊戈尔也随意地回礼,“我昨天下午就到了。”说着他便脱下手套伸出手,准备与对方握手。
费德林看了看他伸出的右手,也只好脱下手套,与对方握手,然后说:“看来,我总是比你慢一步啊。”
“怎么样,看过新式坦克没有?”伊戈尔问,他知道改进型的天启坦克对费德林具有绝对的吸引力。
“我还没报到呢?你没看我正要去找司令员吗?”费德林还不知道伊戈尔已经被任命为国家实验室警卫部队的司令员。
“不用找了,站在你面前的就是司令员。”伊戈尔有些得意。
这下费德林脸刷地阴暗了下来,尤里早就说过他仍然得接受伊戈尔的领导,可是面对眼前这位一直凌驾于自己之上的同龄人,费德林心里还是很不爽。
“怎么?你还在为果川的事生我的气。”伊戈尔微笑着说,他的心态要好得多,毕竟一直占据着优势。
费德林摇了摇头,叹着气说道:“这辈子真的总是比你慢一步。”
伊戈尔脸上挂着笑容,拍了拍头方的肩膀说:“我们两个比是没什么意义的。你知道缅沃缪夫将军怎么评价我们的两人的?”
“怎么评价?”费德林没好气地说。也只有在伊戈尔这种上级前,他才敢心态如此外显,一方面实在不服伊戈尔如此之快的晋升,另一方面也因为同是一个年龄层次,之前的交往也颇为诚挚。
“‘苏联双子星’!”伊戈尔收起笑脸,郑重其事地说,“过去的战斗不正表明了,克里斯托弗和鲁斯兰相互合作,绝对是敌人可怕的灾难,也是浩瀚星空中璀璨的双子将星!”
费德林得意地笑了起来,说:“呵呵,你都已经戴上将星了,就别取笑我了。”
“你应该知道,将星很快也将落到你的肩上。”伊戈尔扬起头,望着莽莽苍穹说,“不止将星,我们以后都要戴上帅星——缀着灿烂夺目的宝石的元帅星!到时候,苏联为我们骄傲,世界为我们震撼!”他的声音充满感性与豪情,仿佛已经看到了眩目的元帅星。
被他这么一说,费德林有些感染,狭小的气量也变得开阔一些。伊戈尔说得没错,从纽约到纳霍德卡,两人精诚合作,勇夺圣枪、击溃韩军,他们这对伙伴都暴发出巨大的能量。他们之间的攀比争斗的确没什意义,苏联因为他们两人的团结而更加强大,他们各自也因两人的互相配合而更加成功。也许费德林已经意识到了,他欣然对伊戈尔说:“鲁斯兰,那一天我们一起迎接。”
“当然,我们要携手共进。”伊戈尔笑着说,“走吧,我带你去看看,我们的新旅长,改进型的天启坦克!”
“是,将军同志!”这一次,费德林向对方标准地敬礼。
“出发,大校同志!”伊戈尔也标准地回礼。
一听说新任旅长、纳霍德卡的坦克英雄费德林到来,海军陆战队第三教导旅全体官兵在营房列队迎接。当伊戈尔和费德到达时,官兵们来自远东的新旅长唱起了一九三九年的电影《拖拉机手》中那首著名的插曲《三个坦克兵》——那是费德林最喜欢的一首歌曲,那不仅仅歌颂电影里三个坦克兵的团结英勇,更象征着天启坦克三个乘员的无畏与强大。年轻的天启坦克指挥官激动地跟着高声唱起来,寂寥的乌拉尔山脉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