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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不要想来试图接近我,惹恼我的代价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我气息一凛,眼神无情而冷酷的瞥了他一眼,在对方明显的一阵诧异和颤栗中转身走了。
这便是我与长孙擴之间面对面的第一次相遇,在若干年之后的某一天,躺在我怀中的长孙擴说起我第一次给他的印象,还依然残留着些许后怕的道:“你那个时候真的把我吓到了,知不知道自己当时的眼神有多可怕?简直比那条蛇更让我冷颤!你身上散发的气息,就好象不是人类一般……”
我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有着非常敏锐的观察力,那个时候,我之所以会对他面露杀意和冷酷,除了对他可以接近感到反感外,最主要的还是恼怒自己的‘心软’,我不是一个有耐心有善心的人,可是对着他,我发现,怎么就无法驾驭自己的理智了,这对我来说,是很可怕的现象。
放毒蛇的人很快便查出来了,不用手下劳心劳力的去寻找答案,我只是吩咐厨房的厨师长将这条蛇做成了一道蛇肉煲,端上晚上的餐桌即可,其余人等都一脸‘麻木’的扒着手中的饭,只有那二夫人的脸色显得异常惊悸和阴霾。
我眯了眯眼,也算是意料中事了,这个女人,觊觎我那艳丽的母亲的正室位置已经很久了,却一直不敢对我有所动作,她为长孙雾生下了一双儿女,都是两个毫无建树可言的纨绔子弟,偏偏她还野心勃勃,望子成‘龙’,眼瞅着长孙雾这几年对她和孩子愈发的冷落和无视,又见长孙擴以未来‘继承人’的姿态进入长孙氏,急躁之下,这才起了杀意。
然后,第二日清晨,长孙家便‘出事’了,是佣人第一个发现现场的,她的儿子脸色发紫的陷入了昏迷,待赶到医院,经过了竭力的抢救,虽然过了危险期,可体内的剧毒已经破坏了他的运动神经末梢,这辈子,那个狂妄的败家子只能永远瘫痪在床塌了。
而医生的检验报告也给了她最具毁灭性的一击:令郎的身体中的毒素来源于金环蛇的毒汁……
这仅仅只是一个警告,但对那群后宫女人却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长孙雾意料之中的了然和沉默,让她们了解了,只有安分,才能更长久的在这个家族中生存。
那次事件后,长孙雾加强了对他这个小儿子的保护措施,几乎是调出了歃血门中数一数二的人手暗中跟随,而我当初的警告和威吓似乎根本没对他起到什么建设性的作用,仅仅只过了一个星期,在武术道场的再次相遇后,他又开始‘偷偷’的跟在了我的身后。
他的跟踪术真的很烂,让我都觉得好笑的是,这简直就像是一场无聊的捉迷藏游戏,你根本就不用凝神去听就马上能够知道他的准确方位了,他自认为藏得很好,但每次我用似笑非笑的眼睛突然转身看向他时,他就即刻间涨红着脸,慌张的手足无措起来,然后,在我越来越讽刺的眼神下,两手纠结的交握在一起,把头越低越沉,直至他大半个头顶暴露在你面前。
虽然窘迫,可跟踪的游戏却没有因此而结束,我不得不说这个少年的毅力确实可嘉,时间久了,我也就懒的去‘揭穿’他了,而且,心中也隐隐的觉得,他脸红窘迫的模样也……蛮有意思的,不是吗?
他见我不再‘赶’他,跟踪频率就越发‘放肆’了,连我习惯单独的休憩时间也被他‘霸占’了,那个只属于我的秘密花丛间,他会像猴子一样,一骨碌的爬上树梢,像只小花豹似的睁着湿润的大眼,装模作样的拿着一本杂志,偷偷的窥伺着躺在草丛间或看闲书或午睡的我。
有一次,正逢我心情烦躁之际,又眼角望见他屏息的‘痴望’着我,才休憩了五分钟就索性一反常态的忽然站起身离开,他一愣,见我要走,慌张而本能的要从树上爬下,却又想快点赶上我的脚步,慌手慌脚之际,脚上被树枝一拌,大叫一声,直接以自由落体的弧度‘砰’的一声,正面摔倒在了草丛地上,而且,动作很是——滑稽。
这是我第一次掩嘴轻笑,也是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好笑’,他似乎也被我的笑容给‘惊’到了,连疼痛都忘了,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的怔怔的望着我,小声的呢喃道:“好漂亮哦……”
这是他第二次触犯我的底线,可是我却根本没有‘追究’的打算,甚至,感觉这样的他还真的有些……可爱。
好笑也好,可爱也罢,虽然我很享受他带给我的愉悦和意外,可内心却也越来越焦躁,我不知道自己在烦恼点什么,可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内心有一块地方正在悄悄的发生着改变。
我天生不懂得什么所谓的感情,因为,感情这种东西是最虚幻最不牢靠的玩意,在我看来,人类世界最核心的东西就是‘权利和金钱’而已,除此之外,一切都是假的,不真实的。
所以,我没有任何朋友,当然我也不需要这些,在这个世界上,想要接近我的人很多,世人的心思我都能精准的透视出,女人呢,有的是窥伺我的外貌和身价,想要征服我,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和欲望,男人呢,或者是对我有所求,或者是探我虚实,又或者是纯粹的贪慕富贵,想要巴结我,但是……这个长孙擴呢?他接近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我有些迷惘了……
他就像出生的牛犊一样,我‘退’一步,他就‘进’十步,甚至百步,跟踪,渐渐的变成了名正言顺的跟随,一放学,便急匆匆的拿着课本来到了果园里的一角候着我,虽然,我依然不怎么和他说话,可只要看见我的身影或者淡淡的笑容,他就能满足好几天一般……再后来,我休憩瞌睡时他就索性不挂在树干上,而直接光明正大的躺在我的身侧,再发展至,把我当成了树干,直接挂到了我的身上流起了口水……
他就这般没有戒心的依靠在我的胸膛上,呼呼大睡了起来,下午五点的余辉映在了他可爱的脸颊上,我向来浅眠,睁开眼,破天荒的第一次细细的打量起一个人的五官来,他的五官,以人类的审美来评判确实还算不错(小M:什么还不错……是很不错了有木有!),娇俏的鼻子,樱桃般的红唇,尤其吸引我的是那双如皎月般的眼睛,他的眼睫很长也很翘,是一双典型的娃娃眼,我还记得,第一次让我印象深刻的也是那双眼睛,清澈中带着深沉的世故,纯洁中带着淡淡的黑暗,迷人而诱惑……
他的皮肤很白,是乳白色的那一种,很细腻很光滑,让人有忍不住碰触的欲望……我,不是个会压抑的男人,心随衣动,跟随着心中的渴望,我的手轻轻的抚上了他的细白如瓷的脸颊,而触手的细腻宛若丝缎般,引着我欲望……
我开始不满足于手中的触感,定定的看着他的红唇,看着看着……我的下腹突然一紧,微微的眯起眼,我分明感到了一股强大的欲流在胸口翻涌!
我没有犹豫,托住他的后脑勺便直接覆上了他红艳诱人的嘴唇,他的味道……甚至比想象中还令我感觉甜美,我想要更多!这是当时我脑海中唯一的欲念,如此深沉又如此迫切!
我狂乱而用力的吸吮着他的红唇,我的眼神越来越深,这种程度的浅吻很快就已经不能满足我,我要搅开他的皓齿,纠缠他的娇舌……我不是一个会忍耐的人,在他蹙着眉,从喉间溢出一声嘤唔声后,我突然一顿,压下了腹中疯狂的欲望,虽然是轻微到让人无法察觉的声音,可我还是意识到了那个贴身跟随他的暗卫正潜伏在灌木丛中靠近。
我放下手中的人儿,舔舐了一记残留在唇瓣上的属于他的气息,指腹轻柔而带着淡淡的欲念的拭弄着被我蹂躏过的那抹嫣红,我勾了勾唇瓣,虽然还没有弄清楚这份剧烈的躁动是什么,可是有一点却是毫无疑问的,眼下的这个少年,他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将来也只能是我长孙胤轩的!
第四章
长孙擴粘着我的举动很快便引起了家族人的注意,在这偌大的家中是没有秘密可言的,长孙雾心绪尤其复杂,瞅着自己看中的‘继承人’竟然崇拜着那个让他胆战心惊的儿子,却又无可奈何,这样的家庭竟然有兄弟爱出现,又偏偏是这一对,对长孙雾而言又怎么会不讽刺呢?
然后,反对最激烈的还是我那个母亲,自长孙擴跟随他的母亲一起来到这个家后,母凭子贵,那个女人很快便封为了十八姨(也就是后来的五太太),这个女人长得虽然小家碧玉,没有任何特点和家世,可胜在拥有着一股平庸娴静的气质,她,不争不吵,冷眼旁观者外面的纷争,谨慎的说话,小心的呼吸,很快就获得了长孙雾的宠爱,也很快的,成为了我母亲的眼中钉肉中刺!
我的母亲严厉的将我叫唤到她的房间,训斥了我这段时间令她‘不满’的行为,二十年来,我一直对她没有太大的忤逆,我说过了,不是因为害怕她,而是一种亏欠,所以,只要不和我的本意太背道而驰,有些事情我可以对她得过且过,选择在外人看来的一种‘恭顺’、‘谦卑’的状态。
然而这次的斥责让我不再选择垂眉听训,出于一种本能的反感,在对面的女人还在皱着阴狠的眉头‘喋喋不休’之际,我蓦的站起了身,于对方疑惑诧异的目光中,冷瞥了她一眼,压低着阴寒的声音淡然道:“我说,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便在女人震惊的咆哮声中扬长而去。
这是我第一次在她面前展现真实的自己,也算彻底的打碎了她欲控制我的幻想。
倒是他身边的那个老家仆三浦明夫没有多大的震惊,只是淡淡的瞥了我一眼,适时的按住了那个差点要暴走的女人。
这是个聪明的日本男人,虽然话不多,但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便是他了,他将一生都献给了我的母亲,尤其是对我,简直比长孙雾更像是我的父亲……
我虽然天生凉薄,可并不是冷绝到无心之人,在这个家中,也只有这个男人是我看得比较顺眼的了,他眼中的‘野心’说小不小,说大不大,我欣赏他,也愿意助他一臂之力,更认为,我的这个母亲最后的救赎就是这个男人,她跟长孙雾,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我虽然不懂得人类所谓的爱情,可是有一点还是知道的,以梦幻开始的爱情永远逃不过岁月无情的洗礼,这世界,对女人而言,只有最了解自己的人,才是最适合自己的。
我开始学习,或者说享受宠爱一个人的滋味,不顾别人怎么看,我只想好好的守护这个属于我的少年,任何人都别想有觊觎之心。
长孙擴的心思很容易明白,开心就是纯粹的开心,难过也是纯粹的难过,虽然如今成了长孙氏的小少爷,可骨子里还是透着平民式的各种习惯和爱好。
我打发了自己的专属司机,每天骑着自行车接送他上下学,他柔软的双手搂着我的腰,欢快的靠在我的后肩上嬉笑说话,他眼中浓浓的崇拜和淡淡的迷恋……一切的一切都让我非常享受,我早已习惯他的贴身跟随,渐渐的……甚至不允许他的眼中容纳别人的影子!
然而……遇上他,还是让我这种‘万事尽在掌握’的男人产生无可避免的嫉妒……
十三岁这样的年龄,说小也是不小了,总算是进入青春期的少年少女了,我是知道长孙擴异于常人的耀眼外表的,我如往常一般,骑着自行车来到校门口等待着国中的他的下学,然而,还没等我下车,便见他已经站在了校园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