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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反抗!”谢痞子斩钉截铁的调调。为了加强可信度,干脆并拢着一双大手递了过去:“不信你把我捆起来。”
陈瑶咬着下唇,霍的站起身:“你等着!”
谢咏臻没想到这小娘们疯起来还真要命。
陈瑶跑去厨房,没一会儿的功夫竟然拿了一卷封箱带出来:“家里没那么长绳子,这个胶带捆不住你谢连长,可是咱约法三章,你要是弄断了或是挣开了——”
“随你处置,绝无怨言。”
胶带在手腕和脚踝处缠了三圈,谢咏臻乐呵呵的看着她忙活:“陈瑶你这是要家暴的节奏吗?”
“再说话我把你嘴巴也粘上。”丢下封箱带,陈瑶眼珠一转,四处踅摸着:“我得找个东西把你眼睛蒙起来。”
“那还不简单,用你的睡衣或是睡裤呗。”谢咏臻完全是随口一说。
事情发展到眼下,他已经完全不担心了。
这小女人不管是要撒气还是有了情趣之心,他乐于奉陪到底:“干啥呀你这是,我怎么觉得那么不妙呢?你不是在厨房藏了什么鞭子之类的玩意儿准备上私刑吧。”
“你说呢?”陈瑶把盖电视的纱巾叠了几道,蒙住他的眼睛并系紧,这才满意的拍了拍手:“好了,谢老板,就是上刑你也别乱叫。大半夜的,邻居会报警,明白?”
“明白。”谢咏臻笑,整齐的牙齿带着森森的凉意,像是要择人而噬的野兽:“尽管放马过来,哥要是求饶,以后谢咏臻三个字倒着写!”
“我就喜欢你这种硬骨头的血性。”暖暖的呵气拂过他的耳廓,陈瑶不知什么时候倾身向前离得无比近:“躺平。”
眼前一团黑,什么都看不见。听觉和触感就变得分外灵敏。
她的呵气像是一条小蛇,灵巧的钻进耳朵,唤起某种蠢蠢欲动的念头,湿滑粘腻。
自认脑筋够用的小谢同志已经猜出陈瑶的用意了。不说百分百有把握,八…九分是跑不了的结果。都不用大脑传达命令,半硬的某物立刻的兴奋了起来。
稍稍调整了下身体以便躺的更舒服,谢咏臻大方的举起捆着的双臂高过头顶:“这样行吗?像不像被特务抓住吊起来严刑拷打的架势?”
“嗯,很好。”陈瑶不知道在弄什么,悉悉索索细碎的动静。
迟迟等不到结果,谢咏臻给她撩的心痒难耐:“陈瑶?”
柔若无骨的小手摁住了他的薄唇,女人没说话,行动代表了一切。
她的手指慢吞吞的,以磨人的速度一点点下移。嘴唇,下巴,喉结,锁骨……
谢咏臻不想表现的那么猴急的。奈何男人那根东西就是这么没出息。
闻到讯号就人来疯,完全是无组织无纪律约束的典范。
宽大的沙滩短裤被撑的暴起,哪怕是宽松的款式,也挡不住谢家小二爷怒发冲冠的傲人资本。
她的手滑到他胸口拨弄的时候,谢咏臻压不住的深喘了两声,欲望来的又快又急,完全挡不住:“陈瑶……”
女人轻笑了两声,没接话。兀自按照自己的节奏继续。
就是钢铁意志也抵不住这种糖衣炮弹的腐蚀吧。谢咏臻迷迷糊糊的想。他有点理解过去那些抵得住皮鞭辣椒水伺候却抵不住美人投怀的叛节汉奸思维了……
思维走号是被胸口瞬间的疼痛生拉硬拽回来的。
从牙缝里倒吸着凉气,谢咏臻条件反射的曲起并拢的双膝,试图护住受袭的部位:“我说,你想把这玩意儿扯下去啊?男人虽然长这个没啥实际用处,也不能喂奶,可是掐掉也忒血腥了吧。”
“这就受不了了?”陈瑶轻描淡写的,细瘦的手指却放过了被自己拧红的两点继续向下:“你长的太结实,别地方我拽不动。要不换下面?”
“权当我刚才放了个屁。”笑话,动谢家小二爷可是要命的事儿,两相权衡,他就丢卒保车好了:“你随便拧,真要是掉了,记得拿缝衣针给缝上去就行。”
陈瑶哼笑,出乎他意外的丢了手,随意的拍了拍:“看来谢老板对疼痛的抵抗很厉害,那咱换个方式继续。”
要上正餐了?谢二爷比他主子还嘚瑟,恨不得自主挣脱裤子的束缚,大刺刺的跳脱出来才爽。
期待的结果依然没来,腋下遭到轻柔细软的突袭。
“哎呦我操!”谢咏臻就是不怕痒也给吓了一跳,何况痒痒肉他还真有那么二三两。
“别动。”陈瑶提醒他:“你说过绝不反抗的。放心,这是咱家鸡毛掸子上的一份子,纯天然绿色无污染。”
邪恶的鸡毛若有若无的拂过腋窝胸口肚脐脚心,谢咏臻笑的要崩溃了,精壮的身体抖的筛糠一般:“不,不行,这个……”
“要求饶吗?”陈瑶暂时停了手,耐心等着他的反馈。
“大丈夫,说不求人就不求人。”蒙住眼睛的纱巾被打湿,影影绰绰的看出女人隐约的轮廓:“您请便。”
“真有骨气。”陈瑶轻笑,并不知道他的视线已经得到了零点一的恢复,伸手开始解睡衣:“事不过三,还有最后一招,谢老板挺住,就算过了。”
色…诱!谢痞子咽了下口水,浑身的热血上下奔突,冲的脑门和谢二爷一块儿发疼。
这种惩罚他喜欢!
睡衣脱了,睡裤也脱了,随着陈瑶弯腰的最后一个动作,谢咏臻百分百肯定,那具漂亮的身体已经不着一缕了。
心底不无遗憾,可惜他看不到……
女人身上的幽香一点点钻进鼻孔,胸口很快被两团软软的触感所覆盖。要命的是,挨着的身体还挑逗的蹭了蹭,完全无视他要爆炸的下面。
“老婆。”谢痞子挺不住了,出口的声音带着沉沉的呻…吟:“要吃肉……”
“哪儿?这儿吗?”滑腻的小手轻易的探进内裤,要握不握的圈住了谢二爷:“呦,这病的不轻呐。”
谢咏臻挺了挺瘦腰在她掌心滑动,撮着牙花子哼笑,嗓子哑了:“嗯,病的不轻,可不就是只有你能治?”
谁知道陈瑶居然在这种节骨眼上抽出了手,歪着头看他:“病的这么重,我也不忍心再折腾你了。谢老板,今晚的刑罚就到此为止,既然不喜欢卧室的大床,您就这儿将就半宿,五六个小时也就天亮了。”
谢咏臻懵了,仿佛一记势在必得的重拳打进了棉花堆,各种发泄不得的郁积和难受:“不是吧?陈瑶你内裤都脱了……”
“你偷看?!”娇软的声音又气又急,不知道拿了个什么玩意直接盖到他脸上。这下世界彻底黑暗无边了。
“别动啊。”陈瑶及时制止了他要暴动的挣脱,声音真真假假的:“就这么睡到天亮,这是你招惹我的结果。女人也有容许范围内的矫情,你明白吗?”
谢咏臻心底的邪火无处发泄,快要生生破体阵亡了:“不明白,不带这样玩的陈瑶。”
“我去睡觉了。晚安。”蒙着脸的东西被掀开一角,香软的唇瓣蜻蜓点水的落下一吻:“亲爱的,明早见。”
听到房门传来细微的咔擦落锁声音,谢咏臻手脚一挣,轻易的脱了困并虎跃而起,鞋都不穿的往卧室走:“小样,锁了门我就没辙了?”
陈瑶这招太狠了,谢二爷硬的都要废了……
门上的钥匙被拔了。谢咏臻在洗漱台的抽屉里翻了半天,差强人意的找到一根细细的黑发夹:“妥,就你了。”
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蹲下,把发夹掰直了捅进锁孔。
谢咏臻侧过脸,认真的听着下一秒激动人心的咔哒开锁声音。
夜里很静,静到他完全没想到。
锁没开,他却听见了压抑的哭声。
就隔着一道门,是把脸埋到枕头里不敢放肆出声的结果。
谢咏臻愣住了,手上松了劲,就那么转身泄气的靠在门口的墙上,一颗心慢慢跌到了谷底。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 章
天气很快就冷了。
秋冬本是贴膘的季节,只是谢咏臻这样张罗忙活着店里的大小事儿,加上生意始终不死不活的让人着急上火,高瘦的男人不仅没见长肉,倒是清减了少许。
唯一跟过去看出差别的是,少了风吹日晒的折腾,加上家里有了女人的照料,小谢同志的皮肤较之过去好了不少。
即使跟都市花样美男相去甚远,最起码大手不再像砂纸般的磨人了,肤色也浅了一号,从狗熊变成了蜂蜜。
郭颖有次来店里吃饭就打趣的说,小谢同志眼看着一路往型男的路上狂奔而去,越来越有都市精英的范儿了。
陈瑶跟着笑。可不是,附近不少小姑娘中午来吃饭都是冲着谢老板,典型的男色消费时代。
说笑归说笑,谢咏臻眉眼模样还是那个不羁粗放的男人,可是很多肉眼看不见的地方发生了变化,冷眼一瞅,还真是跟过去七四二六里的谢连长不一样了。
手长脚长身材倍儿帅的谢咏臻往人群里一站,绝对是回头率最高的一个。
陈瑶在身后默默打点着他的一切,从水电煤气晾晒浆洗到四季衣物的购买搭配,完全不声不响的解决了谢老板的后顾之忧。
两个人的关系一直有点怪。仿佛是相敬如宾,又仿佛是中间有道越不过的隔阂天堑,彼此聪明的不提,越埋越深却始终存在。
也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情动解放了重重的心防,才是彼此最靠近的时分。
正月十五那天早上,两个人爆发了结婚以来最激烈的争吵,撕破了所有的遮掩,伤痕累累。
导火索是一管口红。
陈瑶春节前找代购从韩国买了一堆化妆品回来,口红粉底BB霜的,零零碎碎堆了半张化妆台。
夫妻两个琢磨着叫朋友到店里一块儿聚聚,热闹之余也算共同过个小年。
话题不知道怎么就转到了礼物上面。
谢咏臻无可无不可的,随她自己折腾。
陈瑶拿了粉底液又换了腮红:“粉底液还是给明明好了,要么我把口红给老四?这个色号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欢。”
谢咏臻正在擦皮鞋,头都没抬。
“哎,问你话呢。”陈瑶转过身,手里晃了晃银白的口红盒子。
“女人的东西我哪儿知道。”谢咏臻继续跟皮鞋死磕。
陈瑶不死心:“你不是去过老四那里嘛,她的化妆台上有什么你没留意过?”
谢咏臻心里一抽,恼火的话脱口而出:“陈瑶你这样有意思吗?慢说嫂子不化妆,她就是化妆,我一个老爷们儿盯着人家梳妆台看什么!”
陈瑶问出话其实已经有点后悔了。
这种酸不溜几的说话方式最没意思,何况她也不屑于做个醋坛子乱扣的泼妇。
就是没忍住。
谢咏臻的强烈反弹让她一下子没了下台服软的退路,一直压在心底的那点膈应悉数翻滚上来。
手里的口红盒子啪的一声掼在台子上,陈瑶也冲了回去:“我怎么就没意思了?你发那么大火干嘛?要是你心里坦荡,至于这样吗?”
皮鞋也不擦了,谢咏臻站起身,不闪不避的看着她:“还是忍不住了?”
“是,我忍不住。”陈瑶索性一股脑都倒了出来:“自家男人心里装着别的女人,你去问问,谁能痛快了?”
“陈瑶你胡说八道什么?”谢咏臻火了,阴沉沉的眉眼带着风雨将至的压抑:“婚都结了,你非要揪着过去那点不靠谱的猜测,你这不光是要扣我屎盆子。”
陈瑶也站起来,委屈的眼圈都红了:“我有冤枉你吗?谢咏臻你扪心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