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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射,警惕的看着周围的每一个人,只要有人稍稍靠近这笼子边缘,便会不停挥动鹰抓,张开那尖锐鹰嘴,摆出一副凶狠姿势。不过这鹰只要见到定天风的身影,立时就地下鹰头,目中凶光也尽收敛去,变得极为温顺,众泼皮虽说每逢百鸟会开集时都会赶来参加,不过这头秃鹰却是头次见到,众人本以为定天风只是擅于训练八哥鹦鹉这种供人玩乐的小鸟儿,却未曾想到他竟连这如此凶恶的秃鹰都能收服,
精瘦男子也是惊讶不已,不过更让他吃惊的是定天风竟然打开了铁笼,那秃鹰得了自由,立即冲向人群,众人吓的纷纷逃窜,定天风得意的哈哈大笑,口中打了个响哨,那秃鹰立时停止追击众泼皮,奔跑片刻后,双翅一展,一跃而起,飞向天际,定天风又打了个响哨,那秃鹰便在这落日小筑上空盘旋几下后,直冲云霄,片刻便消失在众人面前。
众泼皮阵阵惊呼,呆呆的看着天空,可是等了许久却未见那秃鹰踪影,那精瘦男子也是有些不解的道:“定公子,这鹰莫不是跑了?”定天风甩了甩袖,挺了挺胸,他等待的便是这男子的一问,定天风道:“我连打了三次响哨,这赢需要半柱香的时间后才能回来!”
那精瘦男子到:“哦,这又是为何?”定天风卖了个关子不急不缓的道:“这落日小筑地处西阳城最西处,再往西便是一片荒芜之地,我这鹰可是训练了许久,如今已然驯服,只要我打三记响哨,便是让他去附近自行抓捕猎物,若是打二记响哨,就算让它出来放放风在天上转悠几圈,若是一记么则是展开攻击之意,没有我的命令他便不会停止!”
众人不由一阵惊呼,人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方才定天风放那秃鹰出笼时便是打了一记响哨,若是被它啄那么一下,恐怕不是那么好受的。定天风道:“诸位便在这里等着吧,看我那宝贝能捕到什么猎物!”
那精瘦男子兴奋不已,不停张望着天空,搜寻那秃鹰得踪迹,若真的能如他所说,那他这金雕便也能像那秃鹰一样,听从自己指挥,那可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事!
定天风则是慢条斯理的坐在石凳之上,命那小李子沏了壶茶,端坐一边笃笃定定的品起了茶来。众泼皮也是仰着个脑袋,不停四处张望,也不嫌脖子酸疼。
半柱香时间已过,仍是未见那秃鹰得踪影,众人不由着急了起来道:“这鹰该不会是飞了就不回来了吧!”定天风淡淡一笑丝毫不在乎众人的怀疑。
人群中一个泼皮突然道:“回来了!回来了!”
众人循着他手指方向看去,只见那秃鹰正化作一个小黑点,渐渐向此处飞来。定天风哈哈大笑对这那精瘦男子道:“如何??”
片刻那秃鹰从天而降,停落在院落中众人早已让出的一片空地之上,地上冰雪被那秃鹰降落的气浪直激得四散,泼皮们激动得大叫,却又不敢上前,只是聚拢于两边,看着那秃鹰,毕竟这东西太过凶狠,被它来了那么一下,可是要人命的!
定天烈却安然自得的走了过去,做了几个手势,那秃鹰便乖乖的伏倒在地上,双翅收拢,鹰脖一伸,竟从嘴中吐出一只小麋鹿来,那小麋鹿尚自残留一丝气息,颤抖不已。众泼皮不由大呼:“鸟王真神也!”
定天风淡淡一笑对那精瘦男子道:“兄台,看我这鹰儿训的如何?”那精瘦男子喃喃自语道:“大夏国鸟王果然是名不虚传,若是能得鸟王相助,我这金雕来日便也可听任我指挥,哈哈那时,我定当好好谢谢公子!”定天风见这男子终于完全被自己打动,心下大喜,要知道秃鹰虽然凶悍,但是样貌过于丑陋,若是拿出去给人显摆,哪有这模样神骏的金雕能吸引人眼球。
秦川等几人起初对于这众泼皮送与定天风的所谓鸟王称号,心中是不屑的,只道是定天风利用老爹的权势钱财到处招摇撞骗罢了,不过看到那凶恶秃鹰竟对他如此驯服之后,就连秦川也对这纨绔子弟刮目相看,这鸟王之号看来道也名副其实。精瘦男子随即答应将金雕赠予定天风驯养,并承诺半年之内再花重金购得几只,到时候仍要找定天风来驯养,定天风爱鸟如命,早就想要驯养一只大金雕,如今心愿达成,心情自然也大好。那定府家丁直看得目瞪口呆,心道原来这定公子那每月数千的白银全都是花在了这训鸟身上,不过能将这秃鹰驯服,倒是让他心中也非常佩服。定天风得了那神骏大金雕,当下也再无心情与这些泼皮们罗嗦,就要宣布今日这百鸟会提前结束散场,着急着回去研究如何驯养这大金雕。
秦川等几人本来挤在后面,此时泼皮们纷纷散去,铁馨小小的个子也终于能看清园子中的各色鸟笼,看着这许多五颜六色,叽叽喳喳的可爱小鸟儿,铁馨自然是开心的紧,只是那大铁笼中的秃鹰与大金雕看去对于这胆小的小丫头来说过于骇人,铁馨竟是吓得用小手挡住了双眼,呜呜哭了起来,秦川与铁岚正准备带着她一同离去,倒未曾注意这小丫头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等到秦川想要上前安慰之时,院中的定天风早已注意到了这边,铁岚拉起铁馨便要向院外走去,只是铁馨这小丫头突然犯起了倔怎么都不听劝,这也难怪这世上除了秦川能哄得小丫头乖乖听话外,没有第二人能做到如此,即便是作为姐姐的铁岚。
铁岚心中着急的紧,想要赶紧离去避开这定天风,若是让这个家伙缠上了,而且此时是在西阳城,定天风的地盘上,那再想要轻松离去,是不可能了。只是铁岚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定天风虽说一脚高一脚低,但是奔跑起来那速度可是一点不比一般人慢,铁岚只硬拉着铁馨走了两步路,他已然是来到几人面前,秦川责怪铁岚不该如此对待铁馨,正好言软语安慰着小丫头,哪里知道铁岚心中那么多小九九。
定天风站在铁岚面前,颠着左脚又围着铁岚转了一圈,擦了擦眼睛仍是不敢相信出现在面前的这个女子,竟然真的会是自己朝思暮想做梦都想见得铁岚。铁岚被他那泛着绿光的双眼看得直用袖子掩住了面孔,急急的催着秦川赶紧离去。
“真的是你!岚儿!”定天风一声岚儿几乎让秦川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秦川又不明白二人之前有什么纠葛,只道是定天风竟然也喜欢这样刁蛮泼辣的小马驹,品味倒也算是独特。心中直乐,反而停下脚步来,站在另一旁,想要看看会有什么好戏上演。
铁岚用手挡着俏脸,将斗篷提起,梗着嗓子道:“公子,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定天风努力颠起左脚,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别扭,深情款款的道:“岚儿,我知道是你,你不要再躲着不见我了,你知道吗,我在西阳城天天想着你,若不是父亲看管及严,我早就跑来蓉县看你来了,今日,今日,你竟亲自来了这里,莫非是特意来看我的么?”秦川未想到这定天风不但嗜好与一般人不同,喜爱训鸟,就连对心爱女子的示爱,也是如此与众不同,大胆直白,就连秦川如此厚脸皮之人也直叫吃不消。
定天风一把抓住铁岚右手,低下头看了下铁岚被守掩住的俏脸,确认是铁岚无疑后又道:“岚儿,你看,你今日来的真巧,我这大金雕神骏的紧,等过些时日我将它驯服以后,便能供你驱使玩乐了!现在时候尚早,莫不如你先随我去找个酒家,弄些酒菜,搞些吃食,咱们坐下慢慢聊,也好让我细细与你说说我这半年多来对你的思念之情!”铁岚被定天风拽着右手,当着这许多无赖泼皮的面又不能动手,当下急的大叫道:“秦川,还不快来帮我!”秦川只假装继续安慰着铁馨,装作未听到。只是定天烈听到铁岚叫人帮忙,随即觉得这个站在一旁的男人有些眼熟,对于与铁岚稍有关系的男子,定天风每一个都派人查清了对方的十八代祖宗,唯独未听过其中有一叫秦川的,定天风一拍脑袋,适才想起这人就是那日在百战殿中与父亲说话,害自己宝贝鸟儿逃走的那人。
定天风心中腾起邪火,这秦川害的自己花了无数心血八哥逃走,讨好不成,还让老爹狠狠痛骂一顿,更是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如今此人似乎与自己魂牵梦绕的梦中情人关系不错,若不是如此她怎么会开口向那人求助。定天风随即松开铁岚右手道:“岚儿,你稍等片刻!”定天风若不是左右脚有些高低,还是极其英俊的一个翩翩公子,此时将秦川当成了自己情敌,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便大喝一声道:“兄弟们,给我揍这个叫秦川的,谁揍的最狠,我就把那八哥送谁!”
秦川只是在一旁看好戏,未成想这定天风却冲自己来了,单打独斗也就算了,这厮竟然教唆这帮泼皮一拥而上,秦川大伤未愈,又怎么敌得过如此多人,当下只得拉着铁馨夺路逃去。铁馨本就娇弱,又怎么跑的过这些无赖泼皮,还未跑几步,已然被这群泼皮拦在了院中,秦川就算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怎么刚刚还看着好戏,片刻这好戏的主角就变成了自己,心道该不会是这定天风被他老爹踢了一脚怀恨在心便纠集这些泼皮想要报复自己吧。
还别说这定天风当真有此想法,加之秦川又被他视作情敌,更是让定大公子怒不可遏,见秦川被手下泼皮无赖拦住,不由心中大快。那家丁是定府特意派来伺候秦川之人,此时见自家少爷与这府上贵宾就要动起手来,这躲也不是,出来劝架也不是,正在犹豫时,只听铁岚娇喝一声道:“定天风,你这是作甚,要是伤了我妹妹,我跟你没完!”
第五十七章
定天风当然知道铁岚有个妹妹,不过却是第一次见到,对于自己心中未来的小姨子,定天风当然是巴结还来不及,哪里敢得罪半分,当下低眉顺眼的道:“岚儿,放心,你的妹子便是我定天风的妹子!”堂堂忠武大将军独子,百鸟会鸟王,态度之恭谦谄媚,竟是让在场的众泼皮都一阵恶寒。
随即定天风直了直腰,扬了扬声道:“暧暧嗳!你们这是作甚,粗手毛脚的,都给我小心点,若是伤了铁二小姐一根汗毛,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众泼皮心道明明是你命我们拦住这铁二小姐与秦川,事到临头却又把事赖到别人身上,坏事我们做,好人你来当,不过众泼皮也就是心里想想,哪敢对定天风面上有所不满,这百鸟会的活动经费,这落日小筑包银钱,可都是这位阔少出的,众泼皮哪敢有所不从。
定天风彬彬有礼对着铁馨做了个揖道:“二小姐受惊了,待定某将这厮捉住了,一定为二位小姐接风洗尘,压压惊!”铁馨又哪会理会定天风这厮,只是乖乖跟着秦川,大眼不解的眨着。
秦川心道这定天烈心胸未免太小,就因为当着他老子在自己面前出了次丑便要当街报复,心中不由对此人大加鄙夷,他又哪里知道,定天风已经把他当成了人生中最大的敌人。
定天风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秦川一番,见此人果然俊朗非凡,心中更是难容此人便道:“还真是巧了,前几日一见,今日又见,这新账旧账可要一起好好算算了!你叫秦川是嘛?”
秦川以为他是为那日之事纠缠自己不由无奈笑道:“那八哥,逃了还真是可惜啊,但是也不能赖在我身上呐!”众泼皮均不解此人到底何许人也,竟然敢动定天风的鸟儿,这西阳城内可还是头一遭,心道此人今天必定是倒霉了,一顿拳脚是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