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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鼻中哼哼两声便放下车帘安心驾马起来,也不再与秦川多做纠缠。
秦川满脸尴尬想着找点话说便道:铁姑娘,方才听云儿姑娘说道要去小姐府上,莫不是要去铁姑娘府上么?
铁岚知道秦川是没话找话,当下也不再与他多搭腔,便道:去了你便知道!
秦川见自讨没趣,只得闭目养神,只是那马车行在山路之上,不时晃动几下,每每总在秦川将要睡着之时,将秦川惊醒,二人坐在这狭窄马车之内,更是频频碰在一起,秦川故意装作不知,任由身体随着马车左右晃动,触碰之处顿时传来阵阵柔软丰盈之感,心中亦是大爽:这小马驹的滋味还真是不错!要是何时能将她压在身下,恣意揉捏一番,嘿嘿那滋味想来也是极其香艳。
铁岚面现憔悴之色,显得有些疲惫,开始对于秦川恶劣行径也是未曾觉到,只是那秦川屡次三番如此,铁岚怎能未曾感觉,正当秦川心中暗爽之际,呛得一声,一缕寒光在秦川额头晃过,铁岚俏脸满是冰寒之色,胸口急急起伏道:秦公子,你看,我这短剑如何?说着便将那寒光闪闪的短剑在秦川脖间晃了几圈,短剑触及之处,秦川只觉如千年寒冰,冷气直透心间,连连道:铁姑娘,好剑,好剑!此剑乃何种材料所制,怎地如此锋利冰寒,想来也是贵重之物吧,还是赶紧收好,莫要让贼人瞧见了生出偷窃之心。
咯咯!铁岚嫣然一笑,将剑在秦川那破烂棉袄之上擦拭数下,突然叱啦一声,秦川左袖应声而断,露出另一只胳膊,此时秦川双臂裸露在外,棉袄倒成了一件背心,看去更显滑稽,铁岚小心将短剑收入鞘内道:秦公子真是识货之人,这把短剑是当年大夏国镇守木龙关的忠武大将军赐予我爹的宝剑,乃是当年忠武将军征战楼兰国时得来的,端得是削铁如泥,锋利无匹。我爹将他送与我,我便天天带在身上,无事时便拿出来把玩把玩,秦公子不必如此惊慌。
秦川顿时心惊肉跳,心道这小马驹的豆腐可真不是那么好吃的!还好只是少了只袖子,要是这力道再稍大一些,恐怕那左臂就要不保!
秦川只得收敛起色心,端坐一旁,过了山路,马车似乎也没那么颠簸,秦川眼皮打架,昏昏欲睡之际,云儿娇喝一声:到了,掀开车帘一看,铁岚已靠在车墙之上安静的睡着,倒是秦川一下就被惊醒揉着双眼道:到哪了?
云儿小嘴一撇,将两条乌黑小辫一甩道:还能到哪,当然是小姐府上了!说着便走上车去叫醒铁岚,二人下得车来,铁岚靠着马车睡着,脸上一道红印还未消去,打了个哈欠道:终于到了,秦公子随我来吧!
秦川迈开大步走进大门,云儿气鼓鼓的紧随其后,嘴中不时嘀嘀咕咕些什么,似是对秦川甚为不满,却又不敢在小姐面前放肆,只得在秦川背后对她指指戳戳,发泄些不满。秦川停住脚步,回头瞪了小姑娘一眼,云儿刹不住身形,撞在秦川胸前,秦川嘿嘿一笑没事人一样转过身去继续往前走去,云儿顿时大窘,闭起嘴巴再也不敢出声。
铁府门口看去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只是比寻常人家稍大了一些,两扇红漆鎏金铜板大门,匾额上书铁府二字,云儿在门口敲敲大门道:铁顶官家,小姐回来了,快来开门!
朱漆大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那叫铁顶的管家应声道:大小姐回来啦?快进来,今日风雪大,路上还好吧?!
铁岚客气的道:铁叔啊,路上还好,哦?铁叔,今日怎么是你亲自来开门了?丫鬟们呢?
那铁顶摇头叹气道:哎,小姐她…。。铁岚见状似乎是觉得有外人在不方便,连道:我知道了铁叔,回头我再与你细谈。说完便急急走了进去。
秦川跟着走进铁府,见那铁叔不由心中大叫一声:我的个乖乖!管家秦川见得多了,长的黑的,长的丑的,长的俊的,长的奇形怪状的,可是像铁叔如此的管家秦川还真是头一次见到。
只见这铁叔身高八尺多点,脚大如帆船,手肥粗而有力,身体犹如一圆桶,上下一般粗,最最让人过目不忘的是他的两只耳朵,真是肥而不腻端得好看,二指多长的大耳,挂在那福相的肥脸两旁,真真是让秦川开了眼界,秦川好奇无比,盯着铁叔上下打量着,谁知那咪咪笑的铁叔突然蹦起脸道:小子鬼鬼祟祟的,看什么?
云儿在后头乘机道:铁叔,这小子最不老实,贼眉鼠眼的以后你可要好好管教管教!铁叔心中大惊:难道这胡子拉渣的小子,小姐竟要让他在此常住么?铁叔想着脸上更是对秦川没了好脸色,铁岚见状连道:铁叔,这是我请回的卦师秦公子!
卦师?!铁叔心中一阵嘀咕,但是听到这二字,脸色稍有缓和便头也不回的关上大门,走了进去。
秦川随着铁岚走入铁府,这铁府外面看起来虽与这普通民宅并无多大区别,可是进到里边却是别有一番洞天,四周高墙林立,将这个铁府包围其中,走过一些小院落后不远处便是一座气势不凡的建筑,只见斗拱交错,黑瓦盖顶,前面并排竖立有十几根石柱子,周边十几小院连接一起,想来是府上主人居住之处,这屋子前头,几棵高大雪松挺拔苍翠,巍然挺立在院中,前方一个半亩多的水池此时被白雪深深掩埋,池塘里假山怪石林立,池边一些树木早已枯萎过冬,想来在那春暖花开的时节,也应有一番美丽景色。
铁岚回头道:云儿,你去让丫鬟找几件替换衣服给秦公子换上,不然这幅样子,让府里人猜忌。秦公子,你跟着云儿,她自会领你去安排你住处,等过几日,我再来找你!
秦川心里还想早日回去义寨与二位大哥团员与韵儿相见,谁知现在听这铁岚的意思,一时半会竟还走不了,不由急了起来道:铁姑娘,不是要寻我来做道法的么?这…。。
铁岚微微一笑道:秦公子不必着急,到时候自会来找你,我铁岚答应的事,不会说话不算数的!
第二十七章 初入铁府
秦川只得应了一声,怏怏的跟着云儿向另一别院走去,云儿生的小巧灵活,宛如一只小兔一般,在这大雪之中走的飞快,秦川只得紧紧跟上。
秦川见云儿身材娇小长虽然不及李韵儿那般貌美,但是那娇憨可爱,发小脾气的的模样倒是有些相似,心中不由牵挂起那在义寨中的少女来,想到那小妮子的种种妙处,秦川不由会心微微一笑。
云儿许是很久未见大雪,犹如一个未谙世事的幼小女孩般,在院中蹦蹦跳跳得往前走着,见秦川老实的跟在后边,倒未出言调笑,心中反倒觉得奇怪,回头瞪了一眼,只见秦川正憨憨的咧着嘴傻笑着,虽然胡子拉渣,那样子倒是难得的朴实无华,没有了以前的油滑与色迷样,反倒是看去顺眼许多。
秦川随着云儿进得一间小屋之内,云儿道:秦…秦公子,你便先在这里歇息吧,等会我会叫人找些衣服给你送来,中午用膳你便不用和那些家丁一起了,我自会叫人送来。
秦川赶了半天路也确实有些累了,便坐下道:谢谢云儿了!
云儿正待转身离去,突然又想起有一事还未交代秦川便道:对了,秦公子,这铁府之中你可以随意走动,到处看看,但是后院石桥那里你还是不要去了,小姐吩咐过,你可千万要记住了!
秦川嗯了一声答应云儿,倒头便躺在那柔软床榻之上大声道:舒服啊舒服!还是这儿舒服!
云儿也不管他在这里如何折腾,转身带上门,便悄悄走了出去。
秦川在这暖床之上翻滚几下,抱着那柔软如丝的被子心中大叹道:想不到这棉被竟如此舒适,该有半年多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了,先好好在这铁府享受几天再说。
过了许久,秦川正迷迷糊糊抱着锦被,嘴边口水晶晶发亮,梦中还以为自己身在清池国夏苑,怀中抱着燕儿,枕着美人香藕玉臂,享受着那绮丽美妙时光,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
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随后一个清脆女声道:公子,在嘛?小姐吩咐给您送的衣服,我给您拿来了!
秦川唔的一声翻了个声,大腿往那被上一架,还以为是自家那俏丫头清晨呼唤自己起床用膳,便道:太阳还未出山呢,你个臭丫头便来打扰本公子雅兴,再睡会,再睡会不迟!
那门外丫鬟不解道:这都下午申时了,怎么还太阳出山呢?再说这小屋之中哪来的什么雅兴,这公子不是在做白日梦吧!丫鬟见有人在屋内,推门进去一看,秦川正搂着那锦被咿咿呀呀,脸上露出无比满足陶醉的表情,床上之人,头发蓬乱,穿件破的不能在破的棉袄,哦应该说是棉背心,靴子一只被踢的老远,另外一只不知去向,两只赤裸在外的手臂不时抓弄着那条锦被。
一阵冷风吹来,秦川不由打个哆嗦,美梦顿时被惊醒,抬头一看,这小屋,还有眼前目瞪口呆的丫头,秦川巴眨了下惺忪睡眼道,一拍脑袋,装作一副劳累不堪的样子道:姑娘不必惊慌,衣服放在这里便可!这几日赶路太辛苦了,这不累的我刚才做了好几个噩梦,失礼失礼!
那姑娘眨眨大眼,暗自吞下一口口水,心道:你那哪是在做噩梦啊,看方才那样子分明是比做了皇帝还要开心,手舞足蹈的,享受的紧,若不是进来惊醒了你,说不定还要做出什么污秽不堪的事来呢!
秦川道:多谢姑娘了,这大风大雪的,还不辞辛苦给我送衣服来,放在这里便是!放在这里便是!(文-人-书-屋-W-R-S-H-U)
那姑娘绣眼一瞄秦川,心中顿时一阵七上八下,这……这公子怎地如此不堪,胡子拉渣不说,那嘴边还挂着一滩口水,闪闪发着亮光,好生让人难堪!再一看,这人一身破破烂烂,一把长剑斜斜挂在腰间,胸前棉袄破陋,露出一块黝黑肌肉,上面隐隐还有些乱七八糟伤痕,心中更是有些厌恶,姑娘毕竟是丫鬟出生,心里想着,脸上却不动声色道:公子不必多礼,小姐吩咐的事我们做下人的自然须做好,以后有什么事招呼我便是,公子还有什么吩咐么?没有的话,我便回去了!
秦川抹了抹湿哒哒的嘴角,从床上一跃而下,抱拳一礼道:正好有事还要麻烦姑娘,我半月多未曾擦洗身上,今日一觉醒来觉得痒的很,姑娘能否给我找个木桶和热水来,我好在这房中好好洗刷洗刷,整装一番,万一你家老爷小姐有事召见啥的,我也好出去见人不是!
那丫鬟心中想着赶紧离去,未想到这秦川还真当自己是府上贵宾了,开口便要吩咐自己做这做那,心中老大不情愿,却又无法拒绝,因为来前小姐曾经吩咐过,要好生照看好这秦公子,只要不是特别出格的要求,都得帮他办到。丫鬟小嘴不由一撅,脸上露出不悦道:那秦公子可要稍等,我去叫人准备,弄好了自然给秦公子送来!
秦川见这丫鬟一口答应,心中感激万分连道:多谢姑娘了,若是有事,自然还是要再来麻烦姑娘的,只是不知姑娘芳名,住在这铁府何处,若是下次有事,我便自己来找姑娘好了,也省的姑娘四处奔跑,累坏了身体那我可真是过意不去的!
秦川并为对这小丫鬟起任何坏心,只是方才床上一幕太过失礼,加上此时秦川早已并非那个清池国第一赌棍,能呼风唤雨、一投千金,此时人在屋檐之下,历经数次磨难的秦川,性格虽然依旧桀骜不驯,冒险且嚣张,但是终究与以前有所不同,在不自觉间变得内敛了许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