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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台后,沙文主义是主流,后世的继任者将扩张主义定为国策。
李远强点了点头,说道:“看来你的问题的确是搞错了,哦!你是在哪场战斗失散的?”
刘云一拍桌子,站起来愤愤地说道:“你这种人就是不相信人,我自己去找上级组织去。”
李远强急忙站起来一把拉住刘云劝慰着说道:“刘云同志,你先不要那么激动,我只是很随意地问问而已,你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
刘云一把挣脱李远强,正色说道:“还是说清楚还一点,在最后一次反“围剿”的时候,当时我们的那个仗越打越窝囊,整个连剩下的人都不多了,我的头受了伤倒在地上,敌人以为我已经死了,就将我丢到山窝里准备集体掩埋,我趁着天黑偷偷的爬了出来。
当时我完全失去了记忆,你可能不知道什么叫做失去记忆吧?就是人的大脑受到创伤后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后来我就遇到了采购茶叶、生丝的俄国朋友‘普京’,后面的事情就不用我多说了你也应该知道的。”说完,刘云将头发扒开,把头顶上的一块伤疤露出来给李远强看,当然,这块伤疤其实是现代中国留下的。
李远强点了点头,心里却还在嘀咕,这让我怎么相信?说得虽然很有道理,但是依然有很大的破绽,没有人证、没有物证,算了!这些问题就先不要管了,到时候自然有上面的人来审核,最重要的是刘云根本就不像是假冒的,假冒什么不好?起码投靠正规国军就强多了。
李远强最后问道:“你的那种战术能力是从哪里学来的?红军中可没有教你这种能力。”
刘云小声地对李远强说道:“这你可就问到‘点子’上了,我的这种战术技能是俄国朋友教我的,其实这个俄国人并不是什么商人,而是‘苏联在华工作组’的成员,你知道什么叫‘克格勒’吗?就是相当于国民党的军统、中统这些特务组织,普京他曾经邀请我加入他们的组织,但是我没有同意,我对他说,我们都是苏维埃,为什么要分彼此呢?”
李远强大吃了一惊,加重语气的反问道:“什么?你在胡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刘云摇摇头、耸耸肩膀,无可奈何的说道:“我没有说谎,当时他还要留给我手发电报机和联络密码,我都没有要,不信我可以告诉你一些电报密码,不过我现在记得不多了。”离间中国和苏俄的关系是必需的,以后吃他们的亏多着呢!
李远强站起来来回走了几步,难道是共产国际想要在军队内部安插内线?他们的手也伸得太长了,看了看在一边无所事事的刘云,心里又想到,该不会是这个小子在胡说八道吧?唉!头痛!这种事情可不能乱说,还是等联系上黄团长再说吧!至于这个小子的身份,先汇报他是十团的!
刘云还不知道已经过了一道关了,对李远强问道:“你还有什么问题吗?没事情我可走了,你可得早一点给我派一个政委来,还有,我的番号你也得给我解决了。”
为什么非要往十团的身上钻呢?这是一军团的铁杆嫡系,始终在中央控制下的队伍,由林副统帅指挥。这样做是为了渡过“*”这个劫,不但要保住自己的小命,还要保住自己手下的小命,赵延、李信、毛四一这些高级干部的出身不是土匪就是国军,马常青虽然出身干净一些,但是他的脾气死板,政治能力几乎为零。他们这些人既然被自己带到这条路上来了,就要对他们负责。否则,刘云就算是死,也不会甘心。
以后遇到林师长后,一定要好好抱紧他的大腿,身家性命就在此一举了。当然,还要在林副统帅垮台前背弃他,再找一个机会转投当时还是困难重重的邓总设计师,呵呵!知道历史的结局就是好,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要让人知道并且相信本人就是十团的人。
虽然刘云并不喜欢内斗,但是为了国家的命运,不得不向历史的车轮让路。只有拥有实力的人才能决定国策,改变历史之前还是先长得更大一些再说吧!
一脸轻松的刘云找到管后勤的要了四匹马,这也是游击队仅有的四匹马,叫来叶齐、冯汶和汪直,现在剩下的问题就是归心似箭了,本来李远强还想多派几个人随行,但是被刘云拒绝了,因为桃林镇游击队应该趁着鬼子虚弱的时候集中人力快点发展。
正准备离开,一个小个子窜了上来,身上背着大包裹,里面装着毛巾、衣服、被子,仔细一看原来是小五,这次李远强派出小五当先遣联络者。
刘云笑着问小五,说道:“怎么?你小子就是上级派给我的政委?太小了一点吧?哈哈!”
小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手脚却不慢,看准汪直最好欺负,利索的跳到了汪直的马上。
经过一片树林的时候,发现陈容端着一盆病号的血衣服到河边去洗,这个女人,啧啧!越长越漂亮了,左看看右看看,四周除了自己的几个手下没有其他人,刘云快马一鞭挡在陈容的前面,勒住马儿,说道:“喂!我说陈容同志,你别这么整天对着我紧绷着脸好不好?”
陈容忍不住喝道:“你把路让开,我没心思和你这个流氓说话。”
刘云又“啧啧啧”的感叹起来,舌头在口腔中甩动着,索性摆出一幅更加恶心的样子,反正在这个女人的心里自己的形象已经是一塌糊涂了,说不定自己以后牺牲了,这个女人还会说一声:“苍天有眼!这个流氓终于死掉了?现在也总算了却一桩心事!”
陈容不耐烦起来,什么时候看到过这种“无赖”嘴脸,在游击队里面哪个不是对自己恭恭敬敬的?陈容正色对刘云大声说道:“你如果还不让开,我就喊救命了!”
刘云立刻老实了,如果陈容这么做,会引来无数“修理色狼”的战士,最主要的是这里是别人的地盘,而且“发生”这种事情后女人永远是受害者,就算是自己跑得快,没有被别人“修理”到,对自己的声誉也是一个巨大的影响,古话说得好:人要脸树要皮。
刘云尴尬的笑了一笑,乖乖地让开了路,陈容的脸上隐隐约约带着得意的笑容,这回小赢一次!然后哼了一声,正气凌然的从刘云的身边走了过去。
刘云看着越走越远的陈容,觉得吃了大亏,望着她的背影呆了片刻,喊道:“嗨!漂亮小娘子,哥哥每天都在想着你。”陈容恼羞地猛一回头,刘云立刻不失时机地对着陈容猛抛了几个飞吻,然后看着呆若木鸡的陈容哈哈笑着快马加鞭逃跑了。
发生这种“吃豆腐”事情的时候,当没有吃到时,受害者会大声喊叫;一旦被人吃到了“豆腐”,受害者就只能“忍气吞声”了。
陈容放下手中的大盆子,摸了摸发烫的脸霞,看着远去的刘云骂道:“这个流氓!”
刘云的骑术可不怎么样,虽然有叶齐和冯汶两个人轮流教他,但是水平依然只比汪直高一点点而已,一路上几个人谈天说地,倒也热闹。这个时候突然想到了制造肥皂的事情,不知道汪直懂不懂这些。一问之下刘云大喜,原来汪直以前学过这些。
前面就是桃林镇了,四骑准备从边上斜插过去,这个时候汪直提出进入镇里面购买一些东西,刘云建议到蓟县去购买,汪直却说蓟县没得买。
刘云和小五在城镇外面等他们三个人出来,没想到这三个人居然带出一串鬼子、伪军,虽然没有通行证,但是可以贿赂那些伪军呀!刘云摇了摇头,这几个家伙这点事情都办不好。
等到三个人急急忙忙骑上马逃跑,身后只怕追出了整整大半个小队的鬼子,刘云看着汪直等几人的手里面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对汪直问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汪直看了看手中已经发霉的包裹,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是我家以前的手工作坊留下的,后来日本人来了,作坊就被日本人查封了,刚才就是因为这件事才招来大批的鬼子。”
一行人跑出了老远的一段路,叶齐无意之间回头看了一下,想不到身后远远的看到了一片高高扬起的灰尘,刘云也回头看了看,说道:“看来是鬼子骑马追上来了,快走。”
几个人快马加鞭,随便选了一条山间小路闪入山野之中。
毛利小五郎的哥哥毛利庆太郎是驻扎北方的某师团参谋,这次毛利小五郎战死,做哥哥当然极为震怒,立刻从附近抽调了一个骑兵小队支援桃林镇。
这次追赶刘云他们的就是那一个小队的鬼子骑兵,不过鬼子们跑着跑着就迷了路,前面的岔路实在是太多了,鬼子们不得不分兵寻找正确的山间小路。
第五十三章 吃瘪
跑了老远的一段路,熟悉的猎户茅舍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一个瘦弱的少年正在家门口百般无聊的玩耍着一把沉重的大刀,刘云跳下马匹,走近了猛地一声喊道:“李狗儿!”
李狗儿吓了一跳,猛地转身看见是刘云,立刻丢下大刀,笑着往他的怀里扑过去。
李狗儿的妈妈看见是熟客来了,这次没有将自己关到房间里面,而是主动地给几个人端茶倒水,只是依然带着娇羞不敢抬头看几个大男人。
至于李狗儿的父亲,还是到山上打猎去了,听狗儿说这几天的运气不是很好,没有打到什么猎物,所以可能会迟一点回来。
夜晚时分来了,狗儿在自己的门前点燃了一堆篝火,他现在抛开了刘云反而和小五打得火热,都是少年的心性,自然会亲热起来。
不久,猎户也回来了,整整一天只打了几只兔子,看来今天的运气不怎么样!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向猎户人家告辞,刘云按例又要在床头留下了几块大洋,这次却被猎户主动“捉奸在床”,一番推辞后,刘云不得不收起这些“世俗之物”。
李狗儿还是依依不舍,一直送了大家很远,刘云在临别的时候,看见这个少年非常的难过,而自己的心里也是舍不得这个少年,取下身上的一支驳壳枪,笑着说道:“狗儿,这个给你。”
李狗儿得到了枪后才渐渐的高兴起来,刘云给了他几十颗子弹,又教他怎么使用手枪,趁着李狗儿低头摆弄手枪的时候,快马一鞭,加速离开。
远远的李狗儿喊道:“你们以后要记得回来看我。”
经过一天多的时间策马奔腾,刘云又回来了,高大的巍峨山脉绵延起伏,大青山已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刘云的心情巨好,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久,刘云遇到了几个放哨的民兵,就顺便询问了这几天又没有什么变故,那些民兵抢着回答一切平安,就是三连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刘云皱了皱眉头,这两个小子搞什么?不是说过要速战速决吗?一路狂奔到了“首都”——王家村,李信知道刘云回来了,早就站在村口迎接了。
刘云看着满脸红光的李信,心里一阵嘀咕,这个老小子当副营长的时候一脸焦黄的,才当了几天一把手,这脸色就变得好看起来了,该不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果然,刘云回到总部后,李信就将两个连级干部任命的名单交给了刘云,刘云一看,原来是一连的两个正副连长的任命,不对劲的地方就在于这两个人全部是原李信的人马。
刘云先喝下了一大杯水,然后才对李信板着脸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李信心里一个“咯噔”!该来的还是来了,陪着小心说道:“别!我没有别的什么意思!你看,这不都是代理吗?如果他们真得不行,你再撤了他们,怎么样?”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