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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作战,鬼子丢掉了一个步兵中队和一个机甲中队,损失空前惨重,而其中机甲中队的覆灭对鬼子的心理打击是极其致命的!
在随后的几天里,渡边等来等去等到了机甲中队覆灭的消息,但却没敢再回头找八路军的麻烦,这使得八路军得以顺利地开通国际交通线。
鬼子彻底退下去后,绥中区召开了盛大“祝捷大会”,我根据地军民和各地代表纷纷前来观看被八路军击毁的战车,一些态度友好、中立的蒙古贵族也被邀请过来看热闹。
在已经被打扫得挺干净的战场上,不时地有军民们好奇地跳上鬼子战车。因为鬼子最后被消灭的三辆战车围成了一个圈,而这个时候恰好一个农民、一个绥中战士以及李向阳三个人同时登上了这三辆战车。
“站好!都别动,说你们呢!对就是你们!”一个军宣队的干事大声喊道:“向这边看过来、再微笑一下……”
“咔嚓”一声,历史的瞬间被永久地凝固下来。
随后干事又照了一些相片,其中有刘司令员拿着机械工具拆卸鬼子的战车,几十个战士在一旁抡起膀子帮忙的情景。
当然,这些代表中也混入了一些不请自来的人,除了日本派遣的特务以外,还有国民党的“客人”。
几个大汉混在人群中抚mo着坦克上被反坦克枪榴弹打出的洞口,不时地低声交谈着、比划着。没多久,这一伙人就离开了,在一间隐蔽的小房子里,一丝丝电波拍到了绥西国统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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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我们在绥中区的情报站送来了消息!”脸色急匆匆的参谋递上一张加急电报,然后面色古怪的看着傅作义。
“哦?!”傅作义放下手中的文件,接过电报浏览起来,随即眉头皱成一个“川”字,抬头严厉的问道:“这个消息可靠吗?”
参谋有些慌乱,不自然地说道:“他们就是这么发过来的。”看到傅作义的脸色冷冰冰的,只好又说道:“我再发一封电报让他们确认!”
没多久,参谋再次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老远就喊:“司令,情报战传来的消息完全属实,当地的情报主任已经亲自确认过了,八路军的确用新式武器摧毁了十三辆日军战车。”
傅作义的目光立刻变得锐利起来,死死地盯着电报上“八路军用破甲榴弹摧毁了十三辆日军装甲车”这一行字。
“把曹先生(曹振)给我叫过来,我有紧要事情要找他商量。”傅作义思索了片刻,又对参谋吩咐道:“让参谋长议定一批慰问品准备给绥西送去,再给绥南的八路军去一封嘉奖电报,并且要求他们严密保护我方派出的慰问队。”
等那参谋走了之后,傅作义的心情再也不能平静了,站起身来倒背着双手看着窗外。
包头的日军骑兵集团正在换装战车,这给后套国统区带来了莫大的压力。但是八路军拥有反坦克火力后,日军的装甲优势顷刻间化作乌有,这让傅作义的心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既有喜悦也有为难!
此时和共产党翻脸在即,却又不得不来一个急刹车,这让傅作YI如何不为难?
在绥远八路军就像地老鼠一样顽强,他们在日军屡次重兵围剿中不但没有萎缩,反而不断壮大!全国抗战形势没有什么地方能比更绥远艰苦、条件更复杂,可是这块边远战场的争夺却又比起其他地方更激烈、更血腥!
傅作义又慢慢渡回了办公桌前,拿起一支狼毫在一张白纸上写了“刘云”这两个字,根据情报战发来的消息,此次作战正是在刘云的指挥下大获全胜,连同“破甲榴弹”也一并是刘云在绥南兵工厂所制造。
傅作义放下狼毫,目光犀利地盯着白纸上的“刘云”,等到将来打跑了日本鬼子、国共和解了,这个刘云倒要好好地结交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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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青,此次骑兵团的伤亡大不大?”刘云看了看一脸沉静的马常青,又笑着说道:“还有什么要求早点提出来,我这就要回去了!”
“此次骑兵团战死四十三人,战马却被打死、受伤失去战斗力差不多一百二十匹,这些我们以后能想办法再补充回来!”马常青摇摇头,微笑着说道:“至于要求则暂时没有,那些拆卸下来的设备晚些时候再送到绥南兵工厂去。”说完后却将目光投向那些破碎的战车。
刘云知道马常青在想什么,不过这也只能是空想而已!没有炮弹补给、没有地勤人员、没有配件、没有燃油、没有合格的驾驶员、甚至没有需求量极少的润滑油,这些坦克就算是能够修复,也还是等于一样“死”东西!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回去后,延安总部的嘉奖令就会传过来,你就等着好消息吧!”刘云亲热地拍拍马常青的肩膀,“等到将来全国解放了,弄个机械化集团军玩玩,到时候你要多少坦克就有多少坦克!”
“我……”马常青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一个秀丽、冷着脸的蒙古白衣女骑手从脑海中一晃而过。停顿了片刻后,马常青张张嘴巴还是犹豫着将话吞了回去,对身后的铁思明严肃叮嘱道:“路上注意安全,必须让司令员一根都发丝不少地回到绥南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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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刘云回到绥南总部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这期间不仅有延安总部、八路军总部、军区来电表扬嘉奖,连绥西国军也发来了慰问电,并且派出了一支慰问队伍,让沿途的八路军接应。
相对于其他战场上的守多攻少,绥远的抗战局势极端有利,这使得延安派来了很多年轻的干部、学生支援绥远地方建设,有很多人甚至直接进入了军队。
军分区组建了第一个十几个人的小小歌舞文工队,对于女性极度匮乏的军队中突然出现的一些年轻女性,这让不少打着光棍的干部心里一阵直痒痒,想着法子偷偷接近文工队。
“同志们,这就是我们的兵工厂。”小五的身边带着一群初来乍到的年轻知识青年,指着守备森严的兵工厂笑着说道:“这些天来‘偷看’咱们兵工厂的人很多,请大家要注意纪律,不要随便进入禁区,更不要胡乱打听根据地的机密情报,否则肯定会被当成汉奸捕捉。”
“是不是防止敌特分子的破坏?”为首的身穿蓝粗布的女大学生眨巴着眼睛问道。
“是的!前天抓了三个偷窃情报的国民党特务,昨天又抓了两个准备进行破坏的日本特务。”小五笑着了笑,“这俩日本特务身上还都背了炸弹。”
十几个年轻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蓝粗布的女大学生忍不住拍拍胸口,“这些特务,坏死了!”
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带着一票人从一百余米外大步流星地走过,在寒风刺骨中居然衣着单薄并且还裸露着大半个手臂,偶尔一回头也是满脸的彪悍。
“前面那人是不是刘司令员?”蓝粗布的女大学生立刻问道。
“他不是!他们都是特科的人,前面那人是李向阳。”小五立刻摇摇头,看着李向阳的背影一阵发呆。这家伙跟着司令员又大大地爽了一把,从延安来的嘉奖令上就有这小子的名字。
蓝粗布女大学生有些失望,据说刘司令员很喜欢往兵工厂跑,不知道为啥就是碰不到他呢?!
指挥部。
“自从司令员带人消灭了鬼子的机甲中队后,这些天老是有不速之客跑到兵工厂去。”戴仙兵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得意、嘲弄,“合计活捉十三个人,其中有五个日本特务,剩下八个都是国民党派来的。”
刘云想了想,眼下军分区越来越大,能够给敌对势力叮咬的破绽也渐渐多了起来,需要成立专门保护根据地的组织了!“我建议再成立一个特科二科,专门在根据地内部进行情报、侦察及反谍的秘密活动!”刘云抬头向李远强看过去。
“按照刘司令员的意见办理!”李远强点点头,又笑着说道:“从延安分过来五十多人的青年学子,他们对你可是仰慕得紧,司令员打算什么时候抽空见见他们!”
刘云哪有那些心思去见什么大学生,胡乱点点头,又正色说道:“将林黑羽从特科中分离出来,另外挑选人手组建特二科,配合警卫连主管根据地内部事务;李向阳的特科原班人马就不要动了,对外的力量不能削弱!”
干部们大多没什么意见,戴仙兵笑着说道:“可以让林黑羽从这些新近的大学生中挑选一部分人手。”
“待会儿我亲自去挑选!”刘云点点头,准备趁着间隙再培养一些内卫高手。当眼角余光不经意地扫过延安发来的嘉奖电报后,心中忍不住涌起一阵得意!军委已经号召各军区向绥远战区学习了!这是何等的荣耀!
“咦?!”刘云又忍不住皱起眉头,这国民党方面除了傅作yi因为自身利益的关系发过来了嘉奖电报,为什么重庆方面一直没有一点动静呢?!连新闻都没有!按照道理来说《新华日报》已经发表了此次大捷,即使是再平静的水面也应该有波浪了!
最后,刘云将目光落在了电报的日期上,顿时一颗心狂跳起来。
“司令员。”戴仙兵奇怪地看着刘云,问道:“什么事情这么心急如焚?”
“没、没事!”刘云的思绪瞬间飞到了千里之外的安徽泾县茂林地区,明天这里就要爆发震惊国人的“皖南事变”!难怪国民党会如此沉默!
李远强奇怪地看着刘云端起茶杯又马上放下,然后再端起在放下……
“小刘,你这是怎么了?”李远强好奇地打量着,又关切地问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受了风寒?”
“没有!”刘云着急得团团转,看到满屋子的人都在好奇的注视着自己,又只好苦笑着说道:“大家都自己忙自己的去吧!我是被一件琐事给缠上了。”
几个干部还想上来问个究竟,刘云摆摆手,神情忧郁地大步离开了指挥部。
“皖南事变”无论在国共两党关系上还是在GCD内部都是一件大事。它是抗战中国共两党争夺的结果,同时也使得GCD内部权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山坡上,刘云有些心烦意乱地躺在一块草地上,喃喃的念叨:“救不救?怎么救?如何救?救了又会怎样?……”
刘云虽然躺在冰冷的雪地上,但是却对背部传来一阵阵刺骨寒冷仿佛没有感觉一样。
新四军的XY是一个坚定的无产阶级者,在下级面前有巨大的人格魅力,他的一些老部下甚至在多年后对他的遇难依旧悲不自禁,但是HY的错误和战略上的失策却是毋庸回避的。
就是因为他排斥叶T、不听中央指示、拒不执行军委的命令,最后导致新四军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也就是说“皖南事变”是不可逆转的!
“他妈的!”刘云忍不住“腾”地坐起来,狠狠地一拳头砸在雪地上。
远处,文工队的一些年轻后生和小姑娘们正在排练节目。
“你看!”一个小姑娘指着远处山坡上说道:“吴队长,那里有人在偷看我们排练。”所谓的“队长”实际上就是那个身穿蓝粗布衣服的女大学生。
文工队队长看了看山坡上的那个人,一会儿手舞足蹈、一会儿又摆出一个怪模怪样的姿势,好像在模仿歌舞团的人排练一样。
“不是给军区参谋说好了,我们排练的时候不准有人打搅的吗?!”吴队长很有些生气,对一旁的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吩咐道:“把那个人赶走,如果他不听劝告,就告诉他要派人来抓他!”
小丫头飞快的跑了过去,和山坡上那个大汉交涉了半天无果,又只好飞快地跑回来了。
吴队长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