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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鬼子来了?”东北军的范中群皱着眉头问道:“只有鬼子喜欢偷袭。”
吕红秋轻轻摇摇头,总觉得山下来的不是鬼子,可是为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汪志毅叹了一口气,道:“怕他做甚!大不了咱们往大山里跑,躲几天再出来!”
“报告!”门外有哨兵进来了,汇报道:“山下的那股人马吃完早饭后就跑到常东镇大肆抢劫掠夺!”
范中群松了一口气,说道:“原来不是什么小鬼子,而是土匪,害的老子虚惊一场!”
“不!”吕红秋露出神秘的微笑,说道:“我知道他们是谁了!”
汪志毅急忙问道:“你快说呀!这急死人的!”
吕红秋呵呵笑着说道:“快点召集人马准备迎着这里的主人!”
汪志毅一愣,片刻后明白过来了,嘿嘿冷笑着说道:“的确是要好好的迎接他了!”
范中群仗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解的问道:“咋你们说的话我就听不懂呢?”
余之远所部大摇大摆的向“山寨”走去,远远的看到了老巢的哨兵,那哨兵见到余之远等人后,不上前向余之远问号反而慌忙转身离去。
见状,余之远也不生气,和一干部下相视一笑,只是师爷邱寒水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们来了!”许永明对吕红秋小声说道:“那个余之远留给我!”吕红秋赞许的点点头,而一旁的忠勇家丁彭之本则在一旁直摇头,少爷实在是太喜欢冒险了!
一排排人头小心翼翼的从山顶上露了出来,默默地看着下面嘈杂的国军同伴。
“余大哥回来了怎么也不打一声招呼?”吕红秋笑着迎了出来。
余之远并没有察觉到自己以及自己的人已经深陷包围,也笑着迎上去,说道:“这些天出外‘公干’,让吕兄弟挂念了!”正走着,冷不防从山坡上冲出来一大票人马,迅速将自己的人团团围在中间。
一时间“哗啦、哗啦”拉动枪栓声络绎不绝,虽然叫骂声不断,可就是没有人敢开枪。
余之远的脸变成铁青色,冷冷的问道:“老弟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鸠占鹊巢?”又大声问道:“汪兄何在?”
汪志毅从人堆里走出来,淡笑着道:“恭候余团长多时了!”
余之远的脸色刹那间又变成灰白色,口气也松软了很多,呆了几秒钟后才道:“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一边说一边向后退,几个部下立刻上前挡在余之远的身前。
“你们要拼命老子也不在乎!”感觉安全些了后,余之远不等汪、吕二人说话,躲在人群里面大声咆哮起来,“死就死,十八年以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余之远的话音刚落,许永明就从树上跳下来,吼道:“我敢和你拼命。”落地后死死的抓住余之远,余之远的部下大惊失色,纷纷掏出武器对准许永明的脑袋。
许永明从天而降几乎将余之远吓得直哆嗦,稍微镇定后依旧口出狂言,“好哇!尽管来!”
许永明一声冷笑,猛地一把撕开上衣,拍拍捆在身上密密麻麻的手榴弹,蔑视的说道:“你看好了!”说完扯断一颗手榴弹的一根引线,顿时“丝丝”声响起。
“你……,你要干什么?”余之远惊恐的去抢许永明腰间的手榴弹,却反而被许永明牢牢的抱住,然后使劲的绊倒在地上。
“救命啊……”余之远忍不住失声叫了起来。此时一干手下那会去救余之远,早就自顾自的转身趴在地上了。
“丝丝”声很快就没有了,但是手榴弹却并没有爆炸,许永明特意将这颗手榴弹的火yao挖掉了。只是余之远感觉就好像虚脱了一样,心理遭受了重大打击,满脸大汗目光呆痴。
“哈哈哈……”许永明粗野的笑了起来,死死的压住余之远,冷冷的威胁道:“你如果不下令投降,下一颗手榴弹就是真的了,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说完再次准备拉腰间的引线。
“你到底想怎样?”余之远一边底气不足的问道,一边偷偷的去拔要上的左轮手枪。
“好说!只要你能将带回来的武器平分,就一切好商量。”许永明看了看余之远的小动作,冷冷的继续说道:“在你开枪打死我之前,我会拉着你同归于尽!”
余之远彻底不敢动了,好声好气的说道:“都是党国的弟兄,取回来的枪支弹药当然大家都有份。”
师爷邱寒水抹掉额头上的汗水,从地上拉起余之远和许永明,挤出一个笑脸,说道:“大家当然都有份,不然我们跑那么远干什么?就连这次抓来的壮丁大家都有份。”
吕红秋走了出来,笑着对余之远说道:“都怪我的部下不懂事,唉!实在是误会!”
“对!就是误会!”邱寒水急忙加重语气道,又转身大声喊道:“弟兄们别误会,收起枪。”
余之远的部下几乎将视线全部集中到了余之远的身上,此时余之远的态度摇摆不定,心乱如麻!沉默了片刻后默许了邱寒水的命令,让部下选择了放下武器。
这样一来余之远严重打击了自己部下的士气,准备开打的一个士兵愤愤的丢下了手中的步枪,紧接着余之远的兵接二连三的垂下枪口。
第一百四十四章 邪教溃败
天空的启明星升得老高,余之远如同梦游一样回到了自己的官邸,今天的事情给了余之远极为强烈的打击,不但吕红秋已经和自己彻底翻脸,就连汪志毅也将矛头对准了自己,这以后的日子别说难以和睦相处,肯定危机四伏。
门外有一干部下守候,他们原本想找余之远商量对策,可是余之远这个时候心情不爽,又哪里肯见自己的部下!连师爷邱寒水也被堵在外面,隔着大门训斥了一番那些家伙,那些家伙才散去一些,只是听动静好像门外还有两、三个人依然不肯散去。
余之远听到门外的议论纷纷,不由得感到一阵焦躁,看来老巢是不能继续呆下去了,可惜天下之大,却没有藏身之处!
“不行!”来回在房子里转了几个圈后,余之远狠狠地掐灭蜡烛的火焰,终于下定了决心,尔为刀俎我为鱼肉,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否则吕、汪二人一旦反噬,等待自己的肯定是死路一条。
“立刻召集人马!”余之远猛地推开房门,大声吼道:“趁着天还没亮,带好装备和粮食立刻离开这里。”
一干部下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走到哪里去?四周都是日本人的地盘,一旦被鬼子拽住了就是死路一条!
余杨心惊胆颤的问道:“要是汪副团长问起来我们该怎么说?”
余之远将手一挥,咆哮道:“就说我们去给他们取枪!”
一个小军官愤愤地站出来,反驳道:“我绝不同意再去取枪,这不是为人作嫁装么?”
“啪!”小头目话音刚落就挨了余之远一记耳光,余之远吼道:“猪脑壳!滚!”
见状,一干部下对余之远如此蛮横霸道简直就是失望之极,师爷邱寒水唯恐就这么人心失散,一边心里暗自责怪余之远不该乱发脾气,一边对那些军官说道:“这不过是余团长所说的反话而已,你们难道真的以为余团长会给他们那些人取枪?”
有明事理的部下反问道:“天下之大,可惜却没有我等的藏身之地,出去了一旦被日本人咬住,我等就死无葬身之地,倒还不如留在这里混日子,吕、汪虽然蛮横无理,但是他们好歹也还是国军,他们所羡慕得也不过是我们的武器装备,再怎么也不会制我等于死地。”
听到这话余之远好大的一阵光火,瞪着金鱼眼睛看那个部下,这些部下换了“门庭”还是继续做官,可使自己却不同了,吕、汪二人一定不会让自己就这么长远逍遥下去,等到自己变成了光杆司令的那一天,后悔就来不及了!
余之远冷冷的说道:“这些废话少说,我意已决,立刻收拾行囊赶紧离开,再等下去就会有变了。”
师爷邱寒水也不愿意离开变成流寇,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道:“汪、吕二人夺取团长的装备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只要团长现在能够亲自向吕团长赔礼道歉,持机拆散吕、汪二人的联盟,一旦吕团长中立或者站在我们这边,汪团长也必然不敢有什么轻举妄动,这样一来,这个山头还是你余团长说了算!”
余之远地头思考了一番,一干部下期盼的看着余之远。渐渐的,原本散去的余之远所部又纷纷聚集上来,等待余之远一锤定音。
半响,余之远露出了笑脸,笑着说道:“我们去投奔国民省政府,如何?”
一干部下的脸上顿时流露出极端失望的表情,明事理的师爷邱寒水忍不住反问道:“余团长,路上鬼子的封锁甚严,万一遇到鬼子的围追堵截,到时候如何自保?”迎着余之远恼羞成怒的目光又继续说道:“省政府一直在日本人的严密搜捕之下,去投靠省政府就等于引火烧身,留下来虽然危险重重,但是吕、汪都是国军,岂有国军杀国军的道理?!”
其他军官听了邱寒水的话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还有一些话军官们没敢说出来,当初如果不是余之远的态度摇摆不定,严重打击了士气,让部下选择了放下武器,怎么会有现在的萎靡局面出现?
说实在话,不但师爷邱寒水不愿意走,其他国军军官也都不愿意走,只是碍于面子不敢顶撞余之远。
余之远一愣,没料到自己的部下居然如此不给自己面子,两秒钟后余之远猛烈的爆发了,一把掏出左轮手枪,吼叫道:“他妈的!老子一个人走,你们都留下来!”部下看到余之远掏出手枪来了,慌忙一拥而上,试图夺下愤怒中余之远的手枪。
余之远倒并不是要开枪杀人立威,而是感觉到面子上实在是过不去,众人劝抚了一番后就也骂骂咧咧的将手枪收了起来。
师爷邱寒水正在考虑是不是准备道歉的时候,汪志毅和吕红秋的驻地突然出现变动,远远的看到他们的那些兵就像开了锅一样沸腾。
“快出来!走!”
“拿家伙!”
“带上子弹。”
……
余之远及一干军官们等人远远的听到这么几句话,脸色顿时一变,完了!他们真的造反了!吕、汪二人终于要下狠手了!
“快去召集人马!”余之远拼命的吼叫道:“给我挡住!”一干军官也觉得错怪了余之远,慌忙一哄而散,只留下余之远还在大声唾骂着。
一分钟后,汪志毅派来的一个小兵远远的被余之远的哨兵押过来了,不但被缴械还被揍的鼻青脸肿。
“说吧!你们到底有什么勾当!”余之远用鄙视的目光看着这个小兵。
一旁的师爷邱寒水则斯文慢理的说道:“如果你们是来劝降的,那就免了,回去好生告诉吕、汪二人,进来一人就死一人,进来两人就死一双!”
哨兵好容易才清醒过来,惊讶的看着四周十几把步枪对着自己,结结巴巴地说道:“汪团长请余团长您过去商量军机大事。”
要请老子吃鸿门宴?!余之远抿着嘴巴,压制着心中极大的愤怒,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给老子毙掉!”
一个国军军官抬手就要开枪,小兵见势不妙立刻拼命挣扎起来。
师爷邱寒水大声制止道:“且慢!”指着小兵对余之远说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让他回去告诉汪、吕二人,我们在这里恭候他,他们能过来就算他们的本事!”
小兵喘着气辩解道:“谁要和你们打仗了?山下来了贵客,他们被一帮‘皇协军’追着跑,汪团长和吕团长已经带着人下山去接应贵客了。”
邱寒水和余之远互相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