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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军战士在扎西拿到了每人十元的补助,这次突击叙永失败的结果,在获得补助后士气不降反升。
遵义会议之后,党员干部和红军战士要求毛主席出来指挥军队的呼声到达了顶点,这也是对李德等洋顾问瞎指挥让红军遭受巨大损失的不满。此次会议增选毛主席同志为政治局常委,党的中央机关重新分工,洛甫负总责,由毛主席、周恩来、洛甫三人负责军事指挥工作。
这次会议的重要意义在于,它结束了王明“左”倾冒险主义在党中央的统治,确立了以毛主席为核心的新的党中央,以及确认了毛主席同志在红军中的指挥权。挽救了党,挽救了红军,挽救了中国革命,是中国共产党生死攸关的转折点。使红军在极端危险的境地得以保存下来,胜利地完成长征成为可能,为最后实现北上抗日开创了新的局面。
显然,在现在即使是老毛他都没有意识到遵义会议在党内的重大意义,红军的生死存亡处境,并没有因为会议而发生客观改变。
不过,事实证明,在毛主席同志接手红军的军事指挥后,战斗打的非常灵活,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绝不打消耗战,阵地战,想尽一切办法打伏击战。
西渡赤水之前,谁都没有想到红军敢在土城打伏击战。要不是侦察失误,把六个团的敌人当成四个团打,土城这一战就能吃掉潘文华四个团,虽然这次伏击没有成功,但是让潘文华心中有了阴影,导致叙永战役结束后不敢贸然追击红军。
老毛的灵活还表现在,即使因为情报失误,也能随机应变,主动撤离战斗,西渡赤水。这两次战役的实施,虽然不是很成功,但是在红军战士的心中烙下了信任的痕迹。这种方法,远远比李德指挥的愚蠢的阵地战、消耗战高明多少倍。
扎西中革军委驻地。
中共中央驻特区工作组的两封请示电出现在中央手中。
一是介绍了特区发生的政治渗透事件,二是事件在特区和纵队负责人的共同努力下和平解决,并把特共中央要求在特区的党员组织关系转到特区,做了汇报。请示中央的决策。
“这个王胜怎么搞的,不经中央擅自在特区以中央社会部的名义开展工作,这是极端无组织无纪律的表现。”毛主席一甩电报,眼睛瞄了一眼博古。
周副主席也隐约猜测到背后的那只手肯定与苏联那边的代表团有关。没有王明在后面点头,凭一个社会部副部长是没有这么大胆子的。
但是这个事情又不能深究,牵涉到共产国际就是大事,搞不好好不容易形成的团结局面又会陷入混乱。想到这里,周副主席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博古虽然已经在军事领导上面退了出来,但是还是名义上临时中央的负责人,尤其涉及到共产国际,没有他从中斡旋,也并不利于党在国内革命斗争中争取共产国际支持的现实。
周副主席把手上的搪瓷杯一放,说道:“既然特共中央已经不追究其他问题,让社会部的同志调王胜回中央,追究其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同时中央社会部要给中共中央做书面深刻检讨。至于特区提到的组织关系转移的问题,我认为可行。一方面使特区的党员能正常过上组织生活,另一方面也有利于特区同志开展工作。”
老毛沉思一会,点头同意。
“恩来说的有道理,中央工作组的评估报告表明,特区党是我们亲密的盟友,对我党我军的支持,同志们和红军战士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中的。没有特区同志的无私协助,我们的事业会在湘江遭遇更加重大的损失,这一路过来,如果我们没有特区同志经常在最困难的时候,空投物资,我们这些同志还能有多少可以待在这里?这充分说明,特区同志是可以信任,可以托付的。”
政治局的其他同志普遍赞同这样的说法。这些都是事实,即便是共产国际都没有给过中共这样的支持。光特区这次汇来的三十万军费,就已经超过了历年从共产国际申请到的资金总和。还不算那些空投过来的,有钱也买不到的物资。
即使在苏联流过学的同志也认为这种说法是客观公正的。
博古闷着抽烟,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很清楚,也是他把特区的情况汇报给王明他们的,老实说他是不愿意看到特区介入中共的,这段时间中央的大部分委员对共产国际的依赖明显变得小了许多。
以前,国产国际提出的建议,一般都是通盘接受,没有人会质疑的,现在,事情变了,就算是国产国际的意见,会议上也有人提出不同的意见,博古在党内的权威极具下降。
老毛、恩来、老总掌握了红军的军事指挥权,洛甫虽然跟他一样也是从苏联过来,但是担任党的临时负责人后,明显与老毛走到了一起,而且对特区有着幼稚的好感。
会议表决的时候,博古投了弃权票。恩来明显不愿意对这个事情深究下去,责任都落在王胜头上,博古也舒了一口气,所以表决的时候也没有反对。
扎西的一个小院子里。
老毛、恩来、老总喝着小酒。
老毛脸色沉重的看了恩来和老总一眼,问道:“恩来,老总,电报你们都看了,从里面看出点东西来吗?”
周副主席喝了一口小酒,点头说道:“看出来了,原来的电报都是以中共特区党委落的名,这次落的是特共中央。”
老总宽厚的脸上都有忧色,感概的说道:“这次事件恐怕伤了他们的心。”
“可我们却不能继续深究,给他们一个说法。”恩来把酒杯放到桌上。
老毛和老总点点头,老毛给老总递了一支烟,点上后,深深的吸了一口,站起身披着棉衣走了几步,转身说道:“希望他们能理解我们的难处。”
“小唐他们年纪不大,但是政治能力不差,听颖超说,特区的同志虽然有些地方幼稚,但是胸怀宽广,不搞阴谋,政治原则都是不隐藏的,对待不同意见,允许公开辩论,自由讨论。这起码说明在特区很开明。他们提出来,叫真理越辩越明,这种说法很有道理,符合马克思主义的辩证观。”
周副主席接着说道:“特区的党委书记通过机要联络秘书跟我传了一个话,他说,特区党校缺乏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方面的专家,希望我们能帮他们介绍一些老同志过去担任理论方面的教师。”
老毛一笑,说道:“这些小滑头是在跟我们保证特区的政治思想是跟我们一脉相传的,答应他们。不过这些专家可不能刘备借荆州,有借无还。”
笑完,老毛又说:“党内苏联的同志不少,国产国际历史上对中共的成长功不可没,但是,中共的任务不仅是要实现国内革命的胜利,还要实现民族革命的胜利,这一点我们的利益与共产国际并不一致。斯大林同志在外蒙事件上的态度就说明了这一点,反而,特区的同志在争取民族革命胜利的立场是完全一致的,而且,搞不好,这些小家伙,能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老毛、老总和恩来,跟苏联过来的同志有明显不一样的地方就是,虽然大家都有共产主义理想,但是,对于国家民族利益的思考远远超出以共产国际为首是瞻的同志。
了解了特区同志的小算盘和想法,三人的顾虑没了,开始研究当前的军事态势。
四十三、第2师(一)
马都军事培训基地,解除戒严后的第三天。
“老曾,你说这都没人管我们三天了,不会不管我们了吧?”陈丕显毕竟年轻,没有曾山有耐心,心中不踏实的问道。
“丕显,不用急,虽然训练停了三天,生活还是有保障的嘛,没看见这几天还有猪肉,我都明显胖了。没人管我们,估计恐怕上头在策划大计划。清闲日子以后恐怕没了。”曾山从陈丕显手上接了一根烟点上。
“好烟。哪来的?”
“呵呵,从长柄同志那里顺来的,他好东西可多了。”
“能啊,丕显。我费了不少时间也没搞到烟呢,喏,只有两个巧克力糖。”
曾山从口袋里拿出两颗金帝,在陈丕显面前晃。
那口水啊,咕咚吞了一口。糖可是稀罕物。
“抽了你的烟,这糖咱俩分而食之。”
陈丕显一口把巧克力塞进嘴巴,喃喃的说道:“怀念有教官的日子啊,这是咱们的移动仓库啊。”
海军特战队第三大队队长少校段勇,提着公文包一身白色校服走进了马都军事培训基地。
陈丕显眼尖,一看特区教官专有的衣服,马上站起来一拉曾山,说道:“老曾,移动仓库来了。”
“同志你好,你是新来的教官吧,我叫陈丕显,这位是曾山,我们是营地临时负责的,刘伯坚和杨英两位同志在办公室处理公务。”
段勇一个军礼后伸出手分别跟陈丕显、曾山握了一握,说道:“陈政委和曾处长的大名,这几天我都听出茧了,临危不惧,力挽狂澜,真正让人佩服。我叫段勇,原特区直升机三大队队长,现任马都军校总教官。以后就是同事了,两位也别客气,喊我名字吧。”
“段哥见外了,我年纪最小,喊我小陈,来抽根烟。”陈丕显说完拿出纸烟递给段勇。一旁的曾山不解,陈丕显不是还有小半包好烟吗?咋对新来的教官这么小气?
段勇那看的上这种烧火棍般的香烟,赶紧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包,红塔山大经典,给陈丕显和曾山点上一根。
“好烟啊,比起纸烟段哥的烟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段勇都被陈丕显说的不好意思,不就是一包大经典嘛,穿越前自己私人包包好几条呢。于是又从包包里拿出两小包,给陈丕显和曾山一人一包。
“这烟算不上好,既然陈政委喜欢,拿去抽,抽完了我再给你去拿。”段勇这种缺心眼的行为,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私人仓库将要遇到怎样的浩劫。
“哟,那就谢谢段哥了。走,我带你去办公室。”
说完冲曾山得意的眨眨眼。
曾山背着段勇冲陈丕显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军营会议室。
与会的是段勇、陈丕显、曾山、刘伯坚、杨英。
“受中共中央、特共中央命令,组建马都军校,段勇、陈丕显、曾山、刘伯坚、杨英五位同志组成校务委员会,具体管理马都军校。命令朱总司令为马都军校名誉校长、宁海涛同志为马都军校校长、段勇为校总教官、陈丕显同志为校政委、曾山同志为教务处处长、刘伯坚同志为政治部主任、杨英同志为后勤处处长。”
段勇宣读完命令,把任命书交给其他四人传阅。
众人中刘伯坚的年纪最大,曾是苏区工农红军军校政治部主任,还是红五军团政治部主任。政治工作经验丰富,理论和实践水平都很高,但是经历这次事件之后,对于政治工作的基调应该是怎样的没有底。
“段教官,马都军校的组建特区不知道有怎样的打算?”
段勇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计划书,给四人一人一本。
“各位,应朱校长和宁校长的要求,马都军校目前的任务是把营地四万同志尽快完成训练,完成军校第一师和第二师的建制。具体的实施方案,我已经做了计划书,请大家讨论。”
四人静静的通读了一遍计划书,眼中都是震惊。
曾山是带过部队的人,他更清楚这位计划书的难度有多大。
“段教官,这份计划书中的训练强度是不是太大了点,我担心战士要完成有难度。”
“是的,训练强度有点大,但是我还是有信心英雄的红军能完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