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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一看见她,我脆弱的心脏都会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呢!”
“王医生她也是担心你,才会那样念你啊。”
谢辰风摇头说道:“难怪杨伯会说惹熊惹虎就是别惹到女人啊,河东狮吼的杀伤力可不是盖的,我算是彻底领教了。”
“罗天行”闻言不由得莞尔一笑,说道:“你这样说,王医生要是听见了会很伤心的。”
谢辰风一脸奸笑道:“嘿嘿,反正她又不在,听不见的啦!”
就在三人〈实际是两人〉的闲谈中,跑车已经行到特防局的第一警戒处。
将跑车停下,“罗天行”心中虽有些忐忑,仍是维持着以假乱真的罗天行式招牌微笑。
“晚安,辛苦了。”
“长官晚安。”穿着警卫制服的男子恭谨地对罗天行行了一个敬手礼,微笑道:“例行公事,请长官出示证件。”
验过“罗天行”的证件,确定无误后,男子再行了一次礼。
“长官可以通过了。”
“谢谢。”
顺利通过第一道警戒处,“罗天行”悬挂的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暗暗想着虽然不知道云让那些警卫看到什么幻象,可是其过程与结果臻至完美,接下来警戒处应该也没有问题才是。
谢辰风讶异地说道:“阿叔,那个警卫好像完全没看到我们耶。”
“是装作没有看到你们。”对于这个问题,“罗天行”早就想好了理由,只听他言语流利地说道:“我得先说声抱歉,虽然和你约好不让特防局的其他人知道,可是没有局长的协助,很多事情都无法办到。
“可是请你放心,我也跟局长说过,请他务必保密。”
现下谢辰风根本不可能会去问局长,更何况他对罗天行向来只有全然的信任,一点也不会怀疑。
谢辰风忙道:“阿叔,你不用道歉,说起来还是我麻烦你了。”停顿了一下,他甚是自责道:“我真没用,从认识以来,我好像老是给阿叔带来困扰,什么忙也没帮上。”
“怎么会?你想太多了,你帮了我很多,这不是客套话。”“罗天行”抬头,看着倒映在后照镜中的谢辰风,柔声说道:“你不要看不起自己,如果没有你,我才会很困扰,局长也是,整个特防局更是。
“对我们而言,你的存在是非常重要的,不信你可以问问任队员。”
任历连思考也不用,立刻点头道:“队长,对。”
“罗天行”给了谢辰风一记“你看吧”的眼神。
谢辰风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任历这家伙啊,即使说我是天上的神仙,他也会点头说对。”
“因为你对他很重要啊。”“罗天行”淡淡一笑,说道:“有个人比谁都还要来得重视你,这就代表你对某个人是无可取代的,所以这样的你,又怎么会是没有用的?”
“阿风,重要,非常、非常重要。”任历握上了谢辰风的手,简单的话语中,饱含着在真诚不过的情感。
“。嗯。”谢辰风用力地回握任历的手。
见状,后照镜中的“罗天行”,脸上浮现一抹温柔的微笑─完美地模仿出真正的罗天行在此时应该会有的反应。
一如“罗天行”所预料的一般,十二个警戒处皆是无惊无险地通过,开进特防局的大门,毫无一点会让谢、任两人起疑心的缺失。
“到了,下车吧。”“罗天行”将引擎熄火。
三人在前往特防局本厅,进入本厅地下楼层的一路上,也皆是畅行无阻,不仅没遭遇到半个巡逻人员,就连固守在本厅一楼柜台的女职员也都不见踪影。
对此,“罗天行”自然又把功劳推给伟大的局长大人。
进入地下楼层后,雅仿佛具备了通天之能,一连数道的密码检验,从指纹、声纹到视网膜等的验证,“罗天行”竟全都一一顺利通过。
验证完最后一道安全机制,占满整面墙壁的白金色铁门发出一声沉重的轰鸣声,往左右两边开启。
“罗天行”拍了拍谢辰风的肩膀,说道:“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们。”
“阿叔。谢谢。”谢谢你什么也不问,只是默默的支持我。
“罗天行”微微一笑,伫立原地,默默地看着他们的背影走进门内,白金色铁门再次发出一声轰鸣,缓缓地重新闭合上了。
谢辰风和任历一前一后,毫不迟疑地走向中央的大萤幕站定。谢辰风扬声说道:“母脑,我是谢辰风,方不方便谈谈?我有些事情想请求你的帮助。”
原本呈现一片黑暗的大萤幕忽然泛起阵阵的微波,噗嗤地一道声响,整个空间内的所有萤幕发出了亮光,将室内照耀得犹如白昼般的光明。
见此不同于以往的异状,任历身影一晃,飘忽间移到谢辰风身前,戒备的眼神环视周遭的一切。
“不要紧,没事的。”
谢辰风示意任历别太紧张,任历却依旧保持警戒的态势。母脑系统本身虽不具备攻击能力,但任历仍是不敢大意─意外的发生,总是在人们松懈的那一剎那。
大萤幕上静静地浮出了几个字。
“风儿?”
─恶寒,这是谢辰风当下的第一个反应。他僵硬的牵动嘴角说道:“。母脑,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别那样叫我。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小风?”
你一定要加个儿还是小就对了是吧。谢辰风颓丧地挥挥手,说道:“算了,随便你怎么叫,你高兴就好。”
谢辰风一认命,大萤幕上立即浮现了新的字迹。
“为什么这么久都没回来?我很想你,也很担心你,他们都不告诉我你发生了什么事,只说你很好。”
谢辰风知道自己是母脑系统的情感寄托对象,因此对母脑的这一番话,也没有太大的惊讶,一脸平静地说道:“只是发生一点小事,你不用太担心。”
“。”大萤幕冒出一连串的删节号。
“怎么了吗?”谢辰风皱了皱眉。
“这是实话,还是善意的谎言?罗天行以前对我说过,人类有时为了不让重要的人难过,会用谎言掩盖真实,这就是善意的谎言。”
听母脑问得直接,谢辰风失笑道:“这不该问我,而是该由你自己判断,看你想相信的是前者,还是后者。”
“。我想相信的,是后者,因为这样就代表我是你重要的人,我想成为你重要的人。”
谢辰风但笑不语,事实上他认为假的东西再如何像真的,终归是假的。
无论母脑系统怎样地拟人化,也不过是“拟人”,是一具冰冷的机器,而非真正的人─喜、怒、哀、乐,这些情感于母脑只是一堆数据,如此而已。
“母脑,我们先谈正事吧,我有点资料想请你帮我找找。”谢辰风不加思索地说道:“先帮我找出一九八五六极密档案。”
“请稍候。已搜寻到档案。因档案有所毁损,造成部分资料遗漏,是否进一步搜寻遗漏资料?”
谢辰风颔首,“继续。有多详细,就帮我找多详细,尤其是关于‘寻’这个实验体的资料。”
“了解,进一步搜寻中,请稍候。进一步搜寻已完成,关键字‘寻’、‘实验体’并列查找中,请稍候。全部搜寻已完成。”
一听全部完成,谢辰风心中一股郁闷才总算消除,连忙说道:“先将一九八五六这个档案调出来给我。”
“了解。”大萤幕上出现谢辰风想要的资料。
谢辰风的视线快速而又谨慎地将资料扫了一遍,大致上和任历那边听到的消息差不多,没有太大的区别。
“给我实验体‘寻’的个人资料。”
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寻”的资料立即呈现在谢辰风的眼前,但由于档案遭到破坏的关系,很多资料都已消失,例如照片、年龄。等等。
谢辰风看了好一会儿后,请求道:“。母脑,可不可以备一份资料给我?一九八五六极密档案和所有实验体的资料。”
“好。”母脑连考虑也不用地便答应了下来。
让任历去拿取备份资料,谢辰风接着问道:“关于大灾难,队长他应该有来向你问过灾变症候,最初最有可能会在哪里发生吧?”
谢辰风这里所说的队长,指的是罗天行,但母脑却将之解读为代理队长的安廷。
“是的。”母脑语有但书地说道:“可是,我给予的只是根据统计过后,最有可能发生的地点,并不代表绝对。”
谢辰风点头道:“嗯,我知道。”
大萤幕上出现了母脑担忧的字句,“你要去吗?那个地方最近会变得非常危险。”
“我不会有事的。”
“这是善意的谎言,可是我现在不想听你说善意的谎言,我担心你,不希望你危险。”
“母脑,我非常谢谢你的关心,可是我必须去。”谢辰风的眼瞳流动着坚定的光采,诉说着谁也无法阻止的决心。“这件事虽然我能问队长,可是我不想再给他带来困扰,让他安排我来见你,已经够麻烦他的了。”
停顿了许久,大萤幕上浮现新的字句。
“。如果你真的必须去,就请给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谢辰风像是早预料到母脑会提出这个要求,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片巴掌大小的光碟片。“我的理由就在这里。”
盯着谢辰风手中的光碟片,任历冷峻木讷的神情浮起了几分的好奇,和谢辰风日夜相处的这几天里,他从来没有看到这张光碟片的存在,也难怪他会感到好奇。
将光碟片放入读取槽后,谢辰风眼带歉意地望向任历,跟他说,同时也是跟母脑说道:“对不起,这张光碟的内容,我只能给母脑知道。”
任历毫不介意地说道:“外面,我等?”
见他没有责怪的意思,谢辰风松了一口气,摇头笑道:“不用出去,母脑不放映出来就好了。”
语毕,再也无人开口,广大的空间内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和母脑系统运作的声响。
母脑读取完光碟内容,大萤幕上终于出现了字句。
“。我明白,也能理解你必须去的理由了,可是这个人的话,值得信任吗?”
谢辰风脸上慢慢浮出苦涩的微笑,无奈地说道:“信任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赌不起。”
“我该答应你吗?我希望你尽可能远离危险,但你却只想将自己陷入危险当中。”
“请你答应我。”谢辰风沉重地说道:“我明白你对我的好,可是在我心里,有比我的安全、生命更加重要的存在。”
大萤幕寂然片刻后,缓缓浮现了字迹。
“。到俄罗斯去吧。”接着,大萤幕显示了地名。
得到想要的消息,谢辰风心中一喜,兴奋地说道:“谢谢你,母脑!”
“愿你一路平安。”一句短短的话语,其中却无不表明了母脑系统想要的不是谢辰风的感谢,而是他的安全归来。
可是谢辰风感受不到母脑的关心,也不认为由1和0这两个数字所构成的母脑系统,真的会懂得去关心一个人,遂只是敷衍地回答了“我会小心”这句话。
“啊啊,对了。”谢辰风想起差点被他遗忘的事情,补充道:“母脑,可以请你再帮我一个忙吗?我和任历的身分证、护照都交给了安前辈保管,我们不方便去找安前辈拿回来,你能帮我们再分别申请一份吗?
“还有,关于今天我们来的事,麻烦也请你保密,不要给别人知道。”
“你说的我都会为你做到。”虽然母脑不明白谢辰风为什么要它保密,但既然出于谢辰风的请求,便很干脆地全答应了下来。
谢辰风又说了一句谢谢,礼貌的用词,明显地,也残酷地划开他与母脑之间的距离。
现在的谢辰风对于母脑,不像之前的谢辰风一般地亲近,说到底,之前的谢辰风会对母脑感觉亲近,也不过是阿寻所动的手脚罢了。
然而母脑并不晓得这其中的复杂关系,只是觉得谢辰风对它的态度好似变了,变得生疏、冷淡,令它对此仿徨疑惑。
“我们什么时候能拿到这些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