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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真你自己判断吧,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和名气,我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嘛?再说了,就凭他萧也一个穷小子,如果不是真的,我凭什么为他毁我名主播的清白?”悠悠说着,欧阳洛溪假装小心翼翼的手捧着肚子站了起来,“这间房的位置我不喜欢,你住这里吧。”说完,欧阳洛溪慢悠悠的走离了房间,只剩曾大富一人在那里上演变脸神功。
“萧也,你TMD这叫什么哥们儿?”曾大富摔门,扭动着肥重的身体走出宾馆直奔医院。
更让萧也气愤的事情还在后面。
来到医院,根本没有找到萧也和菱悦儿的影子。曾大富气呼呼的拨通了萧也的电话。
“对不起,你拨的电话已关机……”对方传出官方的关机提示音。曾大富怎肯善罢甘休,又拨通了菱悦儿的电话。同样的回应,关机。
“这死丫头,不是肚子痛吗?怎么也被萧也忽悠了?这么阴险的小人,你这个傻丫头上当可别哭着找我!”曾大富自言自语,神情显得有些焦急。
本就头脑简单的曾大富,似乎从来没有注意自己从什么时候起这么紧张菱悦儿。此时亦或是之前听她说不舒服,同样没有察觉自己的不对。只是很简单的跟着感觉走。他心里一直认为只有欧阳洛溪这样的才配得上他这富家少爷。
坐进车里,没心思再去理会欧阳洛溪是不是真的肚里有了什么,满脑子都在想菱悦儿这傻丫头会被萧也带去哪里。电话没指望,曾大富开始被逼着发动脑筋。思索了半天,还是拿出了电话,只是这次是打到了七夕雨咖啡馆。然后是老爸的司机五叔。
这五叔说是一名司机,实则是爸爸的故友。有些背景,只是不喜欢商场如战场的生活,过起了似是隐居的生活。老哥俩经常一起喝酒下棋,如果自己有点出息,老爸也早就退休享清福了。
曾大富的脑袋里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想到了这么多,这么感慨了起来。也许就像长辈们常说的一句话:长大了?不管了,先动用五叔的关系找找那个傻丫头再说。
欧阳洛溪从门缝看着曾大富气鼓鼓的离开,自己则得意的坐在了临海的阳台上去看海了。手还在时不时的抚摸一下小肚子。这是怎么了,习惯?欧阳洛溪嗤笑自己。
“都走吧,本小姐自己享受一下也好。正好可以静一静……”欧阳洛溪仰在藤椅里面,半眯着眼睛自言自语。
其实这只是宽慰自己的话,她知道,就算骗得聊别人也绝对骗不了自己的。她想不通为什么萧也那么想把自己推出去,只是让他陪着出来玩玩而已,又不是卖了他!自己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一整夜,欧阳洛溪没有回房间去睡,也没有叫餐,中间去了一趟洗手间,然后就一直坐在那里。她不敢相信,他们真的都就这样消失了,把自己一个人扔在这里。可是,事实就是如此……
太阳照在了欧阳洛溪的脸上,晃得她睁不开眼。眯着眼睛看看阳光的位置,才知道又是新的一天了。没有多余的反应和动作,许久才试着移动快要僵掉得身子站了起来。真的就只有自己在。好吧,自己也好。
欧阳洛溪舒展下身子,走进房间。洗漱梳妆之后,一个人拉着行李箱走出了宾馆。
萧也被菱悦儿硬缠着驾车回到N市,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想问下曾大富那边情况怎么样了,拿出手机才发现没电了。将看上去十分虚弱的菱悦儿送回七夕雨安顿好,还要哄她睡着。萧也这才焦急的离开,回到自己家。
折腾了一整天,萧也将手机充电,心想洗个澡出来再打电话的,没想到,居然泡在浴缸里睡着了。
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窗外已不是一片漆黑,发现自己居然躺在满满一缸水得浴缸里,无奈的摇头苦笑了一下。就算无比艰苦的军事训练又何时这般狼狈过,哎,女人啊,真麻烦。萧也感叹着,除了浴缸。简单洗洗,对着镜子看着自己快要泡到抽抽的皮肤傻笑了一下。
擦干头发,坐进了沙发里。拿起手机打给欧阳洛溪。
“关机?”自语之后又打给曾大富。
“也关机?”萧也茫然,“什么情况?乐不思蜀了,还不准打扰了?”
萧也开始坐立不安,却不知为何。本来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对了,菱悦儿,都是这个丫头把原本的计划打乱了。
可是,这样不好吗?欧阳洛溪和曾大富在一起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你终于可以甩掉这个变态女人,暂时清净一下了。合约期限马上就到了,你不该高兴吗?萧也这样问自己,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更加不明白自己这样坐立不安是在担心什么,紧张什么。现在,还有你什么事吗?
算了,好好睡一觉去再说。纠结许久,萧也做出这个决定。回到卧室躺在了床上……
似乎每天都在煎熬着,一个星期终于过去了。一大早,萧也便收拾好了准备去欧阳洛溪家。
“喂,眼睛长哪里去了?急着去死啊?”萧也刚一出门,就撞上了正耸拉着脑袋站在门口的曾大富。还被老老实实地骂了两句。
“大富?你怎么在这里?”萧也顾不得挨骂不挨骂,只知道曾大富能让他马上了解一切他想知道的情况。立刻扶着曾大富回到屋里坐进沙发。
曾大富的屁股一沾到软绵绵的沙发,身子便再也不想支撑,重重的倒在了沙发里,闭上了眼睛。
“哇,是不是玩儿疯了?累成这个样子?”萧也晃了晃曾大富的身体,没有反应,再听,已经鼾声如雷。
无奈,萧也没心思管他了,拿起车钥匙下楼直奔欧阳洛溪家。
门铃响了无数次,没人理睬。萧也不知道为何,钥匙就握在手里,怎么今天不敢自己开门进去了。仿佛这道门成了他与欧阳洛溪之间的一堵墙。他不知道这个时候该不该推倒。
踌躇再三,萧也始终没有去开门,而是等。站累了索性就坐在地上。
“萧哥,你怎么在这里?”不知是什么时候,萧也居然等到坐在地上睡着。阿木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阿木,你下来干什么?”萧也揉揉眼站起身。
“我是来找洛洛姐的,强哥让我来送喜帖。”阿木将一张镶有金色喜字的喜帖递给萧也,“洛洛姐不在吗?”
“喜帖?他真的要结婚了?”看到喜帖,萧也不明白为何别人结婚他那么心情舒畅。也许是因为终于冷强不会再纠缠欧阳洛溪?还是不会再找自己麻烦?管他呢,总之这是好事。萧也笑得非常开心。
“对了,很多天没见洛洛姐了,你们去哪里了?”自从在萧也的那张纸上按了手印,阿木和阿森对萧也说话总是客客气气,生怕惹祸上身。
“她?呵呵,大概也快发喜帖喽——”萧也意味深长的说着,转身走向步行梯,一步一步的艰难迈着步子朝楼下走去。
88。…86 看谁都眼熟
一个人恍恍惚惚在街上转悠了整整一天,感觉肚子饿了的时候,萧也才意识到天已经黑了。胡乱的就近找了家小餐馆,要了瓶啤酒和两个小菜自斟自饮了起来。
“老板,再来两瓶啤酒。”不知不觉一瓶啤酒下肚,萧也发现心里越来越堵,更想喝了。
可是,喝了一瓶又一瓶,怎么也找不到别人说的一醉解千愁的感觉,反而是越来越烦,越来越郁闷。脑子里满是最近短短两个月来发生的破事。就要解脱了,可是为什么这么烦呢?
桌上东倒西歪堆满了空酒瓶,萧也感觉自己无比的清醒,头却怎么也支撑不起来,左晃右晃最后倒在桌上睡了过去。
“哎,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搞不懂。”见萧也如此买醉,吧台边上只等这唯一的顾客离去再打烊的老板摇头叹了一生气。轻轻走到萧也身边。知道是徒劳,但他还是摇了一下萧也的身体。没有反应,他只好朝着里面招呼:
“老伴儿,出来帮下忙。”
“干什么?老不正经的,都是这老伴老伴的给我喊老的。”声音刚落,里面走出一位看上去年近半百,气质极佳的中年女人。
“嘿嘿,早晚是要老的嘛!再说了,谁敢说我老婆老?这形象,站在天安。门广场,宋祖英都不敢露面了。”老板甚是幽默,看似心态非常好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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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怎么每天都有这样的人?真烦。”老板娘显然一看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习以为常了。
上前帮老板将萧也扶进里间,老板娘又道:“哎,老头子,这小伙子怎么这么眼熟呢?”
“你可拉倒吧,你看谁都眼熟。昨天还说那个喝醉了的女孩儿眼熟呢。你别说都是你们家亲戚啊!”老板风趣的说完,转身出去了。
“真的好眼熟……”老板娘最里嘟囔着,仔细打量起萧也英气的脸庞。
忽然间,萧也脖子上挂着的玉石吊坠映入老板娘的眼帘。试探着将手摊入萧也敞开的衬衣领口处,拿起那块玉石吊坠,翻来覆去的看了起来。
“啊?老头子,我没说错,这玉石我认识。”拿着玉石欣赏了半天,老板娘突然双目圆睁朝着外面忙着收拾什么的老板喊道。
“看看你大惊小怪的,咋呼什么呀,不来帮我忙。”老板很不耐烦的说道。
“你快来看看,这个玉石项链是不是和我给姐姐定做的那块儿一模一样?”老板娘的表情有些兴奋又有些疑虑。
“我看看?”老板似乎也来了兴致,赶紧进来看萧也脖子上挂着的玉石项链。
“你好好看看。”
“真的是哦,这孩子难道是?”老板看向老伴。
“对,是小也,是小也。怪不得看他那么面熟,你看他长得多像姐姐啊。”老板娘两眼朦胧,面带宠溺的微笑,坐在熟睡的萧也身边。
轻轻抚摸着萧也乌黑浓密的眉毛,两颗泪珠从脸颊滑落,老板娘开始抽噎。
“好了,要是想家了,我们回去看看,都这么多年了……”老板将老伴揽入怀中,叹了口气,“都是我不好,让你跟着我受苦了。”
“不,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幸福。”老板娘紧握住老头子的手,脸上尽是幸福的笑。
“当年,你把这块儿特意定制的玉佩送给姐姐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你们姐妹也再没有见过面。当时这孩子也只有十来岁吧?”老板说这,鼻子酸了,眼睛也红了。
“是啊。姐姐这么多年一个人担着那么大的家业,肯定也累坏了。”
“可是,你确定这孩子是小也吗?等他醒了我们要问问清楚才是哦。”
“肯定错不了的,这块儿玉石是对一无二的,这张脸更是像极了姐姐,不会错的。”
“可是,这孩子自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这幅样子?”
正说着,两人听见“呜呜的手机震动声从哪里传来。仔细听,是萧也的口袋。
“对,快接电话,叫人来接他就知道了。”老板催促老伴儿快些接电话。
老板娘迅速接起电话,用极具此行的动听声音,非常优雅的对着电话发出了一声:“喂?”
“萧也,你个WBD,滚哪里去了?还不快给我……”欧阳洛溪骂的甚是解气,但是突然意识到接电话的似乎不是萧也。更可恶的是,女人声音?那么好听的声音……她霎时间脑子僵住,嘴骂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