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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年变的这么邋遢。”
只要在只有自己和儿子的时候,笑笑总会回忆那时发生的事情,和儿子说自己娶的那些‘妻妾’,有多么俊美,都是人家尤物。
当然了这些人当中,常说的就是人间绝色沈焘和火爆妖物,沈焘儿子是见到了,当然儿子是喜欢美的事物的,和沈焘也很贴近。
只是这妖物……与她平时的说法中有些不符。
笑笑说的声音虽小,但是却清晰的传进每个人的耳里,耳边一阵风,笑笑怀里的佑寒已被上官锦书抱了去,笑笑对此不满的撇撇嘴,从打知道佑寒是他的儿子后,这冰山在这店里没帮过一下手,倒是儿子天天手不曾离开过。
怀里一没有了宝宝,那邋遢的妖物也扑了进来,从身后紧紧把笑笑搂在怀里,那身上传来的味道,让笑笑一阵反胃,欲挣脱出束缚,只是脖子一凉,让她原本挣脱的身子停了下来。
这妖物竟然哭了,上官锦书与沈焘早就上楼,将这里留给了两个人。笑笑脸一热,尴尬的咽了口口水,“好端端的,你哭什么啊。”
“傻子,傻女人”那边泪还在流。
笑笑接话道,“行行行,我是傻子行了吧?”
身后的人‘噗嗤’一笑,抬起手却不松开,有些撒娇道,“怎么现在学会让着爷了?以前爷只要一说话,你可是马上就会炸的。”
“我现在就要炸了,你能不能把你嘴里的爷换掉?都成乞丐了,还把自己当成爷,你说出这话时也不嫌弃丢人。”
上官子俊猛的扳过她的身子,两人面对面的对视,“就是爷,怎么了?”
“嘿嘿,要叫我也不是叫爷吧?好像得叫……”奶?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上官子俊打断她的话,双眸喷着怒火,“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就这么讨厌我?”
看他又要哭的样子,笑笑立马摇摇头,怎么一年没见,这妖物倒是爱哭了起来,难道是老人们常说的那句话,越活越里回暄?(东北话,意思是越活越不如以前,嘿嘿)
“你怎么弄成这个样了?”看他情绪稳定了些,笑笑试探的开始询问,完全忘记了此时正被妖物搂在怀里,两人的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很脏吧?”妖物温柔一笑,露出的牙比脸还要白,可见有多少日子没有洗过脸。
笑笑见他没有生气,不觉得松了口气,点点头,毕竟这妖物可是最重视他自己的容貌的,可惜笑笑错过了妖物刚刚问话时眼里闪过的一抹危险光芒。
所以当看到她点头后,妖物没有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吻就覆了上去,笑笑由呆愣到反抗,最后被吻的没有一点力气,全身软在他怀里,直到快不能呼吸他才离开她的吻。
看着她气喘吁吁的软趴在自己怀里,妖物眸里满是幸福。当暗告诉他找到了她以后,他就一路被暗带着快马往这边而来。
向来惧怕骑马的他,一路上不知在快速奔跑的马背上吐了多少次,不论刮风还是下雨都没有停下来,日夜兼程,不知换了多少匹马,走了近一个月终于见到了她。
笑笑趴在妖物怀里,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对他心动了吗?知道是他时,心里的那份悸动骗不了自己,可是受过伤的自己,怎么可能再去爱别人?
“臭臭”佑寒稚嫩的声音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
笑笑推开妖物,往后退了几步,见冰山抱着儿子和沈焘站在二楼的楼梯上,想到刚刚自己和妖物做的事情,脸一红,将头低了下去。
只是还是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儿子一定是在说妖物臭吧?如果被妖物明白过来,那又是怎么样的场面?哈哈,好期待啊。
上官子俊这时才注意到兄长怀里抱的小娃,莫不是哥哥与傻女人的?想到自己也做爹了,而且还是个那么可爱的小娃,嘴角一扬,“来,小家伙,让爹爹抱抱。”
可是显然佑寒不给他面子,冷哼一声,转过头将脸埋进上官锦书怀里,上官子俊有些尴尬,又轻咳了一声,“我可是你的大爹爹,以后这家里我说的算,你就不怕我收拾你?”
他就不信弄不了这小娃,不过看那冷漠的样子,还真是和兄长有一拼,而且以他对兄长的了解,能让冰山的兄长抱孩子,足以说明兄长对这小家伙的喜爱。
佑寒抬起头,晃头看着上官子俊,稚嫩的说道,“贱人,好臭。”
哼,敢欺负娘亲,用那臭嘴咬娘亲,弄的娘亲脸红,这样人他不喜欢,都是‘贱人’,还那么脏,好臭。从他八个月时记事起,他就告诉过自己一定要保护好单纯的娘亲,不让任何人欺负她。
佑寒的话一出,大堂一片寂静,就连向来冷漠的上官锦书也被石化在那里,最后是笑笑第一个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接着是上官锦书第三次敞亮的笑声,沈焘虽没笑出声,但是那憋红的脸也看得出他忍的有多苦。
“傻女人,你看你教育出的儿子,我和你没完。”上官子俊的吼声,似把这楼震得也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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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物的表白】
笑笑抱着儿子坐在自己的房间,妖物已被沈焘带着下去洗身子,只有冰山留在身边,气氛一时之间有些沉闷。
抱着佑寒,笑笑在床边时不时的动动身子,仍会感到因为有冰山在,自己全身的不自在。佑寒转着眼睛在两个人之间打量,一边玩弄着小手指。
“等子俊休息几日就一同回我那里吧”上官锦书薄而性感的唇,加上那没有温柔的声音,异样的吸引人。
笑笑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又逗弄着儿子,“这里挺好。”
“这里不安全。”没有温度的声音,沉稳而让人不敢拒绝。
“在这里一个多月了,我过的很好,你也看到了。”笑笑起身,这个话题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毕竟人审美时候都要学会依赖自己,如今她虽然没有什么大成就,可是这样刚刚好,不会太招摇,不会太忙碌,平淡的生活正是她需要的。
佑寒感到了娘亲的不开心,可爱的眸子也慢慢凝聚,最后变得寒冷而犀利,直直的瞪向一脸泰然的上官锦书,虽然娘亲刚刚有和他说过他就是自己的亲爹爹,但是他可记得在那个家里,还有另一个女人呢。
而且那些人都叫那个女人夫人,只要他不喜欢的人,都是贱人,当然了,这贱人两字还是一次在山寨无意中听到一个下人说起的,于是他自学成才,便记了下来。
既然有别的女人,还有孩子,还来招惹他的娘亲,佑寒小脑袋想到这些,脸色越加寒冷,见上官锦书一直看着怀里的佑寒,笑笑不明的低下头看儿子,见到儿子那一脸寒气一愣,从儿子回来后,怎么时不时的就一脸寒气,难不成真的随那冰山,只是以前还没有爆发?
“贱人”稚嫩的声音,没有一丝的迟疑。
笑笑倒吸一口气,在抬头看冰山,此时冰山的唇紧紧抿在一起,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反应,谄媚的扯了扯嘴角,“呵呵,佑寒刚刚学话,学的还不错呢。”
说完,笑笑往后退了几步,又坐回到床上,更是把儿子向床内抱着,一脸戒备加谄媚笑容的看着上官锦书,“也不知道子俊洗好了没有?”
上官锦书眼皮一垂,半闭的眸子折射出的寒光一扫,落到正好一脸不惧的佑寒脸上,佑寒也不退让,嫩嫩的小嘴又说道,“贱人、贱人。”
笑笑一伸手,将儿子下面还要说出的话捂了回去,小祖宗,你娘都怕冰山那张冷脸,在看到冰山站起身时,慌冷声的对儿子说,“佑寒以后不许乱说,虽然‘贱人’两个字好念,但是那不好听,听到了没有。”
手根本没有松开儿子的口,笑笑又接着说,“既然听明白就行了,不然以后再乱说,娘一定要打你屁屁。”
上官锦书叹了口气,转过身子背对着看向窗外,他一起身就看见那被捂着嘴的小鬼,没有一点惧意瞪着他,笑笑则自己在那边一个人做戏给他看罢了。
笑笑?听到别人叫她这个名字,上官锦书眸子里闪过一抹欣喜,这个名字很适合她,在他的印象里,她总是一张满是笑意的脸,就像一缕阳光,射进每个人的心里,暖暖的。
门无警示的推开,原来乞丐似的邋遢的妖物,又恢复了以往一派妖媚的模样,看过了他邋遢的样子,如今再一看他如此妖媚的模样,反应最大的是笑笑怀里的佑寒。
只见佑寒挣脱出笑笑胳膊的束缚,两只小手对着上官子俊摇晃着,小嘴还不停的说道,“美人,抱抱,美人,抱抱。”
呃……
笑笑脸一红,手更是在人注意不到的地方,用力掐了一下儿子,真是给自己丢人,见色忘义,这点倒是有些像门口正笑的一脸灿烂的妖物。
“小宝贝,这回知道你爹爹我为何能做正的了吧?哼。”上官子俊高高的扬了扬下巴,一脸得意的看了笑笑一眼。
笑笑撇撇嘴,见妖物摇着腰身走了进来,儿子早就伸着小手等着让他抱,正好妖物近身胳膊一伸,将佑寒带进了他怀里。
洗澡换过衣服后,终于抱到了佑寒,上官子俊胳膊一紧,将这一岁多才见到的佑寒紧紧搂紧怀里,用力吸着佑寒身上的孩子气,心里异常的踏实。
妖物这般稳重的样子,让笑笑一愣,又苦涩的转过脸看向别处,上官锦书从妖物进来后,就一直背对着看向窗外,想到也许他们需要单独的空间聊聊,笑笑转身走到门口退了出来。
将门带上,笑笑转过身隔着门背对而站,一直紧绷的身子才松懈的垂下肩,这时就听到里面传来儿子的说话声,“美人,喝奶,喝奶。”
笑笑捂住嘴快步往楼下走去,下了楼梯后才忍不住摸着肚子笑了起来。她相信这次儿子一定是故意的,在儿子八个月时,就因身子单薄自己就给他忌了奶,那小家伙哪里还记得喝奶的事,那时也只是吃些粥而已,不过想到妖物那怒气冲天的样子,看不到真是可惜了。
夜里笑笑哄着玩了一天的儿子入睡后,仍没有一点睡意,刚下床就听到有人来敲门,走过去打开竟然看到妖物一脸平静的站在门口。
虽然不知道他有什么话要说,但是笑笑还是侧身让他进来,走到桌边倒了杯茶递给他,两个人无语的相对而坐。
“再不说我可要睡了,太晚了”一直等不到他的话,笑笑忍不住开口。
上官子俊手指玩弄着杯子边缘,“当初为何要一声不响的离开。”
是的,他不明白,直到现在他也没有想明白,也没有想明白为何自己一直呆在那里等她回来,直到最后给自己找借口,等她只是为了问她为何要一声不响的离开。
他低着头,笑笑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猜不到他为何要问这些过去的事情,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啄了一口才开口道,“不想再牵连你们,毕竟没有任何理由让你们陪我一起受苦。”
“你忘记是你把我们娶进门的了吗?你就这样扔下我们?没有任何理由?你把我们娶进门这一个理由就够了。”上官子俊的声音有些激动,夹杂着一丝愤怒。
笑笑抬起头与他直视,“我们之间有名无实,没有爱。”
上官子俊听到这些明显受到一丝打击,她说的不错,他们所有人与她都只是有名无实,却也在无意中与她发生关系,但是她并没有因为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