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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业赞道:“小施主内功与本派如出一辙,且更加精深,想来必定与本派有些渊源,不知可否赐告师承?”
张超群笑道:“晚辈是武当弟子,姓张名超群。”
此言一出,群僧恍然,空业也是欣喜不已,他原是担心这少年乃是魔教中人,眼见他自承是武当弟子,松了口气,呵呵笑道:“原来是同道中人,张施主内力之强,武当六侠中没人能当得你师父,莫非张施主是张真人的弟子么?”
张超群一拱手,道:“大师猜对了,家师便是张三丰。”
空业点头道:“怪不得张施主武功这么好,原来竟是张真人的徒弟,老衲输给你,一点也不枉了。”
张三丰在武林之中威望极高,若论辈分,四大神僧都要叫张三丰师伯了,空业败在他的弟子手里,竟是一点也不在乎了。
空业又道:“张施主不去前面帮手,何以来这里?”
张超群哈哈笑道:“我本是来救这议事厅中之人的。”
(很多狼友都说,光明顶这里写得不够激情,石头我也觉得,但在这之后,将会让大家耳目一新的,石头保证,而且,一本书最紧要的还是情节,激情戏只是开胃小点,若是当成主菜,又有多大意思?不如直接看A?V,对不对?石头将会把光明顶之后的激情戏弄得更经典,更让大家兽血沸腾,哈哈,相信石头的实力。下一章,请继续支持石头。
倚天卷 第094章 光明顶之战(四)
空业奇道:“张施主既是武当弟子,应当知道我们此次是来围剿魔教妖孽的,你怎地反倒要救他们?难道这是张真人的主意么?”
张超群笑道:“这倒不是,晚辈已经有三年多没见到他老人家了。我不想和大师冲突,请大师让开罢!”
空业皱眉道:“张施主不可自误,魔教之事,还是少管为好啊。”
张超群笑道:“这件事,当中有个极大的误会,六大派和明教之间,本身并无多大仇怨,全是有人从中挑唆,所有的事,都是某个人暗中制造出来的,这人处心积虑了三十多年,就连贵派的空见大师也是被这人阴谋害死的。”
此言一出,空业和众僧都是惊得呆了,空业颤声道:“空见师兄,他……他不是被金毛狮王谢逊害死的么?”
张超群笑着摇头,道:“谢逊也是可怜人,被人利用了,我现在没时间和你说了,总之,这件事既然让我知道了,就绝对不会放过他的,请让我进去吧!”
空业踌躇了一下,道:“张施主,倘若你信得过老衲,老衲用性命担保,里面的人都不会有事。只要你说的是真的,我把他们都完完整整地交给你。”
张超群意外地瞧了这老和尚一眼,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地相信自己。犹豫了一下,拱手道:“大师,朋友相交贵在相知,虽然我们年纪相差悬殊,这么说太过唐突,我信你。”
空业微笑点头,张超群又向其他僧众一抱拳,转身而去。
才走出几步,忽见不远处的房屋火光冲天,张超群悚然一惊,回头道:“大师,怎么放起火来了?”
空业茫然摇头,道:“老衲也不知啊。”
张超群心中一动,又见另一处也燃起火来,随即,又有一处火势熊熊,张超群又惊又怒,他们自诩为名门正派,冲到光明顶来杀了人不算,还要放火!这和强盗土匪有什么分别!
张超群回身怒视空业,喝道:“好个慈悲为怀的少林派,好个自命侠义的武当派,杀完了人还要放火!”
空业茫然道:“这……这……老衲确实是不知啊!”
张超群厉声道:“这等强盗行径,也亏得你们有脸自称名门正派!我问你们,明教何时做过这等灭人家满门的事?少林派死了个空见,武当派伤了个俞岱岩,就要灭人家明教满门,杀了这许多人不算,还要毁掉人家数百年的基业,别说这些事都是那人暗中谋划的,与明教并无直接的关系,就算真是明教做的,也不能做得这么绝吧!你们说什么众生平等,全他妈的是放屁!这里被你们杀了的人,难道他们都该死么?他们手里有鲜血,可是你们哪一个又没有了?只怕你们手上的血更多了不知多少了!”
张超群越说越怒,大步上前,一掌向空业击去,空业满面悲苦歉疚之色,竟不抵挡,张超群盛怒之下出手,已是用到了八九成的力道,直到手掌击中空业身体的瞬间,猛然惊悟,掌力回撤……
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空业如断线风筝般飞出数丈之外,脚下踉跄,终于站稳时,口中鲜血直喷。张超群却是退了两步,面色煞白。运功的刹那收回了六成的掌力,如同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以同等掌力所伤,这一下,张超群所受的内伤远远超过空业了。五脏六腑像是被强行移位了一般。
其余僧众见空业受伤,大惊之下,纷纷上前,空业大声喝止,张超群强行收回内力,空业怎会不知,他宁愿自伤身体,也不愿伤了自己。
“都住手!若非张施主掌下留情,老衲已经死了!我们走!”
他走到张超群身旁,弯下腰来,从怀中取出一颗乌黑的药丸,放在张超群身旁的地下,道:“这是本派的大还丹,治疗内伤很有效。”
一声叹息,率众离开。
张超群真气紊乱,忍着体内翻江倒海的不适,将那颗大还丹吞了下去,过不多时,丹田暖烘烘的,倒是没想到,这大还丹还真有效,半个时辰都不到,张超群便恢复了过来。
从地上一跃而起,向议事厅行去。这时候,光明顶上已是有四分之一烧成了白地,焦味弥漫,远处的光明顶入口处,竟是听不到什么声音了,张超群一惊,难道,六大派的人已经杀到山下去了么?却也没那么快吧!
走进议事厅,在里屋,只见杨逍和韦一笑相对而坐,四掌紧贴,脸上都是青红交加,看来是在互相驱散成昆的玄阴指力,五散人的内力修为稍差,仍旧萎靡不振地或坐或躺。
见了张超群进来,周颠大声叫道:“张少侠,你适才在外面跟少林秃驴说的话我们都听见了,我姓周的,服了你了!”
张超群一怔,道:“你是?”
周颠道:“我叫周颠!张少侠,你说的有道理,咱们就算是真的杀了空见,杀了那些人,可也只是区区的几个人而已,他们六大派却又杀了我们多少人了?他妈的,这叫什么道理!”
张超群朝他微微一笑,道:“周兄,我只是据实而言,放心,但教我张超群有一口气,便不能让他们伤了大家。成昆这厮处心积虑谋划了三十年,就是要让明教和六大派火拼,今日六大派围攻光明顶,就是他要看到的,咱们不能让这厮得逞,我现在就给大家疗伤。”
冷谦道:“大恩不言谢。”
周颠掰着手指头,道:“冷面先生,你方才说了五个字了!依着你平日,最多说个谢字,怎么今天多说了四个字了?”
张超群走到杨逍身后,盘膝坐下,双掌置于他后背,一股浑厚的九阳真气源源不绝地送入他体内,不到一盏茶的工夫,杨逍朗声道:“张少侠,可以了!”
张超群收回双掌,微微一笑,当下走到韦一笑身后,依法而为,杨逍则来到冷谦身后……不久,明教群豪皆是内功尽复。
张超群耗费了不少内力,此刻丹田之中只留存了十之二三的内力,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驱散玄阴指的阴毒,也算是乾坤大挪移和九阳神功的功劳了。
“各位的功力都恢复了有五成了,晚辈有一句话要说,恳请各位能听我一言。”
群豪互望一眼,突然同时下拜,杨逍道:“张少侠今日对明教的大恩,我杨逍铭记于心,倘若今日过后,我杨逍还能活着,当奉张少侠为我明教教主!”
五散人和韦一笑齐声惊呼,谁也没想到杨逍竟会说出这话来,他们的确是极为感激张超群的援手,但说到明教教主的宝座给他坐,却是谁也不会去想的,群豪面面相觑,惊得呆了,周颠最是性急,道:“杨逍,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明教教主的位置怎能让给武当弟子来坐?张少侠对我们有恩是不错,但大敌当前,也不能如此草率吧!”
周颠向来说话颠三倒四,五散人其余人都是深知的,但这话却是说得极为在理,均是同时点头。
张超群也没想到杨逍会说出这话来,急忙道:“杨左使,晚辈是武当弟子,怎能出任明教教主?此事说过便算,切莫再提了。”
杨逍转过身来,向张超群微笑一声,道:“张少侠,你的乾坤大挪移修炼到第五层了罢!”
众人皆是大惊,有的瞧着杨逍,有的去瞧张超群。
张超群脸现惭愧之色,道:“晚辈偶然之间获得乾坤大挪移的心法,好奇之下,试练了一番,哪知……哪知不知不觉就修炼到了第五层了。”
周颠大声道:“张少侠,你当真懂得本教的乾坤大挪移么?”
杨逍道:“你方才在给韦兄疗伤时,我见你脸上先是铁青之色一显即隐,随即又变成血红之色,心中已是起疑,随后,你脸色忽青忽红,在瞬息之间接连变换了四次,这不是乾坤大挪移又是什么?”
人人惊疑不定,刚才疗伤之际,都是在凝神运功,谁也没瞧见。
杨逍又道:“当年阳教主看得起我,曾传过我一些这神功的粗浅入门功夫。我练了十多年,也只练到第二层而已。再练下去,便即全身真气如欲破脑而出,不论如何,总是无法克制。张少侠你能在瞬息间变脸四次,那是练到第五层了,他曾说,本教历代众位教主之中,以第八代钟教主武功最高,据说能将‘乾坤大挪移’神功练到第五层,但便在练成的当天,走火入魔身亡,自此之后,从未有人练到过第四层。”
周颠咋舌道:“这么难练么?”
铁冠道人道:“倘若不这么难,哪能说得上是明教的护教神功?”
这些明教中的武学高手,对这“乾坤大挪移”神功都是闻之已久,向来神往,因此一经提及,明知光明顶上还是强敌环伺,仍旧忍不住要谈上几句。
杨逍道:“我曾听阳教主说过,乾坤大挪移神功的主旨,乃在颠倒一刚一柔、一阴一阳的乾坤二气,脸上现出青红之色,便是体内血液沉降、真气变换之象。据说练至第六层时,全身都能忽红忽青,但到第七层时,阴阳二气转换于不知不觉之间,外形上便半点也瞧不出表征了。”
张超群点了点头,心中却想,待日后有机会将九阳真经全都习练完毕,再来练这第六层,第七层是不能练的。他知道,当年撰写乾坤大挪移的高人,他自己都没有连成第七层,所谓的第七层,是那位高人单凭空想而想错了的,似是而非,已然误入歧途。如果要强行习练的话,那么到最后关头便会走火入魔,不是疯颠痴呆,便致全身瘫痪,甚至自绝经脉而亡。
杨逍道:“张少侠,乾坤大挪移第一层,倘若天资聪颖,悟性高的,也要习练七年方可练成,倘若悟性稍低一些,需要十几年,第二层也是这般,张少侠不过双十弱冠之年,就算刚生下来时练习,也最多练到第三层,如何能练到第五层?这中间,可有什么诀窍么?”
杨逍这一问,周围登时鸦雀无声,明教中人,哪个不对乾坤大挪移向往的?听杨逍这般说,谁都想知道其中缘故。
张超群淡淡一笑,道:“晚辈确实是不知,我也觉得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