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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咬她的下唇,故意挫折她,然后他慢慢地将她饱满的下唇含进他的口中,她叹了口气,明白地表示出她是多么地喜欢他对她所做的事,他的手向上捧起她的双颊,让他的唇舌能更加从容地肆虐着她。他打算非常非常慢地和她做爱,不管她是怎么挑逗他。
她的唇是如此柔软、驯服,他的舌头深深进入她温暖的唇内时,她开始发出那些性感的嘤咛声。他抚弄、蹂躏、给予、占有,直至杰宓拉着他的头发要求更多。
她发出的细微声音令他浑然忘了原来的好意,亚烈入侵的舌头使她变得更大胆了,他在她的颈上印下湿热的吻,她爱抚他的肩膀、背、臀部,令他庞大的身躯为之颤抖。
他们一齐脱下了他的衣服,然后杰宓将他推倒在床上,覆盖在他身上,她的身子挨着他的扭动,亚烈则用他的腿将她牢牢困祝杰宓支肘起身,看见他眸中炽热的欲望时,她不由得颤抖。
“我想要像你碰触我一样地碰你。”她低语。“求你,亚烈。你的身体属于我,就像我的属于你一样,不是吗?”
他衷心同意,但他似乎无法找到声音告诉她,他的身体的确属于她。然而她一定认为她已经得到他的允许了,因为她的眸子里突然浮现了恶作剧的光芒。
当她低下头亲吻他的胸膛时,他开始了解她的意图。当她的舌头圈住他右边乳头时,亚烈惊喘出声。她的舌是炽热而神奇的,还有她的唇!上帝,她的唇几乎使他忘了呼吸。她一直向下、向下,直至她到达了她寻找的目标。当他想要阻止她时,她咬他的大腿内侧,然后他垂下双手,完全地投降。
一开始她有些害羞,但这只使得她更加迷人、使他更加被唤起。而当她终于含住时,亚烈闭上眼睛让她的火焰燃烧他。那是纯然的痛苦,但也是天堂,一直到他知道自己就快控制不住时,他才翻身制住她,他知道自己称不上温柔,但他需要完全的充满她,他需要在满足自己之前先给予她满足。
她似乎并不在意,事实上,她就和他一样地狂野,她的指甲陷进他的背,她用力地拱身向他,因此在他完全进入她前,他们便一齐翻过了身子。他们侧躺着面对彼此,并看着对方眸中的热情,他们的气息粗浅,他们的肌肤汗湿,做爱的美妙气息充斥在他们之间。
“我喜欢你的滋味,”她低语。“你喜欢──”
“哦,上帝,是的,我喜欢。。。。”他低声申吟一声,她的腿圈住了他的臀。“不要动,不要,还不要。”
她想要告诉他她也想不要动,但动时的感觉是如此无法置信的美妙,她似乎无法停止,他的手移至他们交缠的身躯之间,碰触她渴望被碰触的地方。
然后他们开始一起移动,他们的结合是狂野的、原始的,震撼一切。
并且充满了爱。
亚烈无法再等了,他感觉到她的包围一紧,感觉到她第一阵的痉挛,他的种子立刻射进她的体内。
过了许久,他才有办法移动,然后他再次仰躺在床上,让杰宓覆在他身上。
他希望自己过激的热情没有杀死了她,跟着他对自己如此傲慢的想法微笑了,坦白来说,应该是他几乎被他热情的妻子杀死了才对。
他想要告诉她,她有多么地令他高兴,他也想要听到她赞美和夸奖的言语。但不,亚烈忽然决定他要的不只是好听的话,他要的是更多。
也该是这个小女人了解她的职责的时候了,他不需要向她解释的,她自然就应该明了──她的职责是爱他。
然后了解像闪电一样瞬间地击中了他。他要她爱他,因为他早已经爱上她了。
上帝!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她是他所见过意见最多、脾气最坏、最不可理喻,以及最固执的女人了。有哪个男人敢要这种女孩?然后亚烈笑了。他知道自己在撒谎。哦,每个男人都会想要得到她,但她是属于他的。
亚烈认命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紧紧的拥住了杰必。他听着她粗浅的气息逐渐平息,听着她心跳的旋律应和着他的。啊,她的热情也是独属于他的,亚烈骄傲地想着。
还有他的心也是属于她的。亚烈打了个大呵欠,看来自己是再也无法治愈这项疾病了。
他温柔的小妻子需要休息。亚烈打了另一个呵欠,决定他会多留在她身边片刻,直到他确定她入睡了。
而那是他开始打鼾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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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知道有人想要杀他的妻子了,是的,这个消息现在应该已经传遍了堡里,而且她会被保护得好好的。他不敢拿她的安全冒险的。
但他不明白的是今天我根本还不要她死。我可比他聪明多了,哦,我真希望我可以向他们吹嘘我的聪明,但我当然不敢这么做,我只能让他们相信是他及时赶到救出了她。但我早知道他们会赶到的,火焰不可能不被看见。
现在我要看的是他所受的折磨,不只是他的痛苦。我会等到明天。。。。或者以后才下手杀死她。
我仍然可以听到他在火屋外叫喊她的声音。我认为他已经开始爱上她了。那更好,这样他才会真正地学到教训。
我要在她死前踫触她。
第十七章
杰宓溜到盖文身后,轻拍他的肩膀,吓了他一大跳。他根本没有听到她走近的声音,他转过身,准备应付敌人,却发现是他的女主人站在那里。杰宓的手里拎着双鞋子,盖文瞪着她好一晌,仍然不明所以,最后他坦白地承认自己技逊一筹。
“我完全没听到妳走近的声音。”
“我无意惊吓你,”杰宓回答。“还有,讲话小声一点,亚烈已在小睡。”
“金亚烈?”
“拜托,不要叫喊,盖文。”杰宓道。“你不必露出这么难以相信的样子,亚烈也是人,如果他不是需要休息,他绝不会睡得那么熟,不是吗?”
盖文摇了摇头,他正在努力控制住爆笑声。他最后一次看到亚烈时,他一点也没有疲 惫的样子。当然,那时他正要上床,但盖文知道他可不打算睡觉。
上帝!他几乎等不及拿这件事糗他了。
杰宓抓着盖文的手臂,方便自己穿上靴子。“我要找海丝帮我把楼上的卧室清理出来。”
盖文立刻提议召来士兵帮助她,但杰宓坚持自己来没有问题。她上了楼,在第三间门前正要转身,却发现盖文仍然紧跟在她后面。
不待她询问,他立刻解释:“我在想我或许可以帮妳搬动一些东西。”
杰宓的嫁妆刚在今早到来停在前院,她的两位孪生姊姊为她打理了一整车的帏幔、布料及家具,而其中最令盖文不解的是一张设计有误的大椅子。老天!它的椅子脚甚至不一样长!杰宓解释那是摇椅,让人坐在椅子上摇晃用的,但盖文仍然满脸怀疑之色。
盖文看过了楼上的卧室,确定没有人能够埋伏袭击杰宓后,他留下她挥她的灰尘,下楼找马可去了。他派了两名士兵守在杰宓所在的二楼窗口之下。
马可听见亚烈要他及盖文一齐守护杰宓之时,颇表惊讶。他早已得知杰宓曾被困在一幢着火的小屋,这种事在高地上传得很快。但到现在为止只有盖文及亚烈知道那是一桩蓄意的谋杀事件。
“你确定门是由外面被拴上的?有人想杀死杰宓?”盖文肯定地连点了两次头。“而亚烈特别指定要你及我保护她?”马可似乎仍无法相信后者。
“是的,他非常重视你的忠诚,马可,你为何怀疑?”
马可摇了摇头。“他从来就没有理由怀疑我的忠诚,只是我曾经向他表明了我不喜欢他的婚姻,不管那是否是被迫的。”
“你打算拒绝你的领主?”
“哦,不,”他强调地道。“正好相反,亚烈刚显示了他有多么重视我,盖文,而我。。。。。。我对他的信心受宠若惊。”
盖文大笑。“马可,我从没有听你说话这么剖心沥胆过。哦,我不该这样子笑你的,别生气,好朋友,只是刚才你慷慨激昂的样子。。。。。。哦,你的脸都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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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可皱了皱眉,但盖文只是用力一拍他的肩膀,最后他忍不住也笑了。
然后他们注意到亚烈正走向他们,两人一齐停止了笑声。亚烈的表情显示他不喜欢他们的笑。
“我的妻子呢?”他用吼的道。
“她在楼上清理房间。”盖文道。
“只有她一个人?”
“我检查过了房间才让她进去的,”盖文道。“上楼只有一道楼梯,如果有人经过,我一定会看到的。”
亚烈点点头。“我要你们两个一直陪着她,”他命令道。“一前一后的,明白了吗?”
盖文及马可点头。“但她一定会觉得奇怪的,”马可道。“她虽然是个英格兰人,但她并不笨哪。”
马可调侃的语气令盖文深为惊讶,这不像是他熟识的严肃的马可了。“是的,她一定会觉得奇怪。”他附和道。
“那就让她去奇怪,”亚烈紧绷地道。“告诉她那是我的命令就够了,该死了!盖文,你不该让那个女人做清理房间这种事的。”
“她坚持要做,亚烈。”盖文道。“她的精力太过充沛了,需要用掉一些,或许她是借用了你的力量。倒是你看起来好象不太好,亚烈,你不需要再多睡一会儿吗?”
“亚烈在白天小睡?”马可无法置信地问。
“你的玩笑令人生气,”亚烈道。“如果你们再那样子对着我笑,我对天发誓我会把你们揍扁,叫你们睡上比我更久的时间。”
他的威胁很快地见效。“我要去找格斯,”他大步离开大厅,一面回头道:“几分钟内就回来。”
亚烈走到格斯家时正好消了气,而由格斯家中传来的吼叫声判断,格斯的心情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来开门的是丽莎,她对她的领主绽开个灿烂的笑容,显示格斯的大吼大叫丝毫没有影响到她。“虽然和一个野人住在一起,妳看起来还是非常地好。”亚烈道。
“你的妻子早已经警告我要使格斯待在床上不容易,而且她说的对极了,格斯几乎就像头大熊,这时候的他可真不讨人爱。”她提高声音,故意让她的丈夫听到。“不过我相信等他胸口的线拆掉了,他就会停止他那些无止尽的抱怨了。”
“妳怎么敢用这么不敬的语气和我讲话?”格斯由他的床上吼道。“领主是来看我的,老婆,不是来听一个女人的唠叨。”
丽莎气恼地瞪了她丈夫一眼,然后看向亚烈。“要来杯酒吗,大人?”
格斯咕哝道:“我也要一杯。”
丽莎不睬他。她为亚烈倒了一大杯酒,然后道:“我先告退了,你们谈你们的吧!”她对着亚烈行礼后走向门口。
“丽莎,过来这里一下。”格斯喊道。
亚烈倚在窗口,看着格斯美丽的小妻子羞窘地走到她丈夫身边,格斯毫无顾忌地以手按住她的背,将她的身子拉向他,热烈地吻她。
她抽身要离开时,格斯在她耳边喃喃说了些什么,然后在她的臀部拍了一下。丽莎的脸更红了,她几乎是用逃的逃出门去。
“她是个好女人。”格斯叹了口气,他丢掉手中的水杯,离开床想要找酒。
“她把它带走了,”亚烈笑道。“那个女人比你知道的更了解你。”
这句话似乎使格斯大悦,他示意亚烈分他喝一口酒,亚烈同意了。他大呷了一口气后道:“上帝,这滋味真是好极了,你的妻子告诉丽莎,拆线前不准我喝酒,天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子对付我。不过丽莎可把她的话奉为圣旨,我可真快被她们这两只小母鳼逼死了。天知道,亚烈,当初你应该让我干脆地死去,免受这两位──”
“天使的照顾?”
格斯大笑地点头,然后他的表情变为认真。“亚烈,找我有事吗?或只是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