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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的身影,而那些女性提督们则早早嫁人。
“……”鼓动的嘴巴,似乎还有相当的言辞准备脱口而出,但“聪明”的教官在第一时间用手紧紧捂住了十七岁少年的嘴巴,然后连推带拉的将这个问题人物踢进联络舰,并顺手关上舱门。
长长的吐了口气,教官如释重负的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抬头正和联络舰的负责人看个对眼,对方的惊讶、好笑的袤情让教官看个正着。
“呃……现在的学生……实在不好教……”教官尴尬的乾笑着,试图挽回一点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挽回的形象。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例行性的行了个军礼,便回到自己的岗位。留下西摹帝国军事学院的教官们独自在心中顿足捶胸。
“准备起航……各部门进行最后一次安全检查……”坐在指挥舱里,负责这次人员输送的后勤部部长的第一执行官,罗丹·乔在指挥联络舰的同时,忍下住暗中提醒自己:下一次军事学院的学生分配时,他所属的部队绝对不要收任何人,现在军事学院学生的素质真是越来越差了……
第五章记忆的交会点
命运有时候经常会开玩笑,而且是开那种不大不小的玩笑。
南丁斐司所厌恶的见习生活、佛列特所向往的见习生活,两种截然相反的渴望却在第一时间被破灭了。原因就是:——他们被特别指派为本舰总指挥官迈尔斯·德克提督的专属勤务兵。
那自己不是必须要见到那些自己所不想看到的军部里最污浊、最虚假的部份了吗?——不情不愿的厌战男子皱着眉接下调令。
这么一来,任何MM都不可能看到了,如果自己是同性恋多好,听说亲王身边的辅佐官都是些美男子。——好色的十七岁少年几乎是含着悲愤的眼泪接下调令。
但是,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迈尔斯·德克提督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看着眼前有着一头整齐的深褐色头发以及端正的外貌的男子,那双褐色的眸子注视着自己时,南丁斐司在第一时间感觉自己已经被彻底的看穿,被这个久经沙场的提督看了个清清楚楚。
“你就是南丁斐司吗?”迈尔斯问,低沈的声音里有着不怒而威的气势。
“是的。提督。”
“你知道战场的意思吗?”迈尔斯问了一个很笼统,也很不好回答的问题。
南丁斐司抬头,看了这个提督一眼,然后用几乎是轻蔑的口吻回答:“战场,不就是屠场吗?”
如同冒犯的言辞,加上轻蔑的口吻,几乎是彻底的否定了战争的存在性。
但就是这个回答,让迈尔斯在瞬间感受到某种发自内心的冰冷。
“屠场?真是个不错的形容词。”迈尔斯点了点头,威严的脸庞上露出一丝淡然的笑容,“不过战场上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你可以自己去发掘一下,相信那是些会让你感兴趣的东西。”
“是的,提督。”
短暂的初次见面让彼此都给对方留下了一个相当深的印象。
南丁斐司很意外这个位高权重的迈尔斯提督居然有着如此雅量,自己刻意加重恶意的用词,不但丝毫没有达到激怒对方的效果,而且对方还若有所指的提点自己的忽略。
这样的提督,和自己了解的、知道的显然有着相当的差距。看来理论和实际果然差的很多。
虽然本意里抗拒着上战场的调令,但这次会面后,南丁斐司居然有了某种期待——在这个提督手下做事应该能够看到一些自己原本看不到的东西吧……
如果说见习生南丁斐司和迈尔斯提督的初次见面基本上是成功的话,那么无疑见习生二皇子佛列特和迈尔靳提督的初次见面几乎只能用糟糕这个词来形容了。
看了看眼前和皇帝陛下有着六分相像,却多了一份让人摇头的无赖气质的十七岁少年,再看了看站在一边脸色青中带紫、紫中透红的见习提督,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堆积在自己办公桌上的“赃物”上,迈尔斯。德克这位有着名将头衔的提督,也开始觉得头痛起来。
昨天特别空出时间和军校特派的几名学员见面时,就有些遗憾没有见到“因为体质虚弱,禁不起长途跋涉而发烧,所以没有前来参见提督的唯一一名皇室成员”佛列特·菲尔。
毕竟八年前的那场发生在皇宫的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远在战场上的迈尔斯根本没有机会插手皇家的内政,对於皇后被处死,虽然迈尔斯感到有几分未尽责的内疚,但更多的自责来源於这个被皇帝放逐的失亲少年,如果当时自己不延迟归国时间的话,那么自己一定会阻止皇帝做这种残忍的事情,最少也不让这个孩子在亲眼目睹母亲死亡的恐怖场面后,又被不公平的放逐到无依无靠的军事学校。
这八年来,有时候迈尔斯也会想这个少年变成了怎样一个人,但从帝部传到他身边的消息都纷纷指称佛列特皇子殿下的军校生活既幸福又快乐。这也让迈尔斯暂时放下了心,可惜他没有仔细去追问所谓的“幸福、快乐”的生活究竟是指什么,否则现在他就不会如此的吃惊了。
“迈尔斯提督统帅阁下,请您务必给下官一个可以说的过去的理由。——作为‘阿特兰斯’舰上所有女性中职位最高的罗霓佩洱见习提督,虽然知道—清早以非公事的理由打扰长官办公是一件非常无理的做法,更何况如今战时吃紧,各方面都需要统帅的协调处理,但是罗霓佩洱还是咬着牙抓着害自己不得不这么做的罪魁祸首走进了提督的办公舱,并在办公舱里正在办公的所有值勤人员惊讶的目光下,将罪证直接上呈迈尔斯。
“见习生佛列特·菲尔,你能准确的告诉我,昨天一整天你都在哪里?”迈尔斯在罗霓佩洱见习提督的紧迫“盯人”的目光下,头痛地将目光转向站在一边的少年,而少年的目光显然依旧在目测着罗霓佩洱见习捉督的三围尺寸。
“昨天?”佛列特·菲尔立刻露出一脸的“狼相”,“昨天我因为发烧而在医务室休息了一天。”
当然,顺道用自己迷人的外貌从年轻的女医生那里摸清了所有女性军官的住处,习惯,爱好,性格……虽然佛列特对自己的行为美化为:“充分的了解自己所属战舰的战门力分配情况”即使是真的,那也只能说是女性战门力分配情况罢了。
“那么,能向罗霓佩洱见习提督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在她沐浴的时候闯入她的寝室偷窃……这些东西?”迈尔斯扫了一下堆放在自己桌子上的被称为“内衣”之类女性的贴身用品。
“不,阁下误会了,我并没有偷窃罗霓佩洱见习提督的东西。”佛列特突然收敛起吊儿郎当的样子,露出一付正义之士被冤枉的表情。
“……”所有人都好奇的将目光集中到佛列特的身上,等着听他的解释,但下一杪……
“这些布料没有一件是罗霓佩洱见习提督的,因为当时我还没来得及伸手就被罗霓佩洱见习提督一脚踹到墙角了……”佛列特为自己的辩解立刻引来一片嘘声。
果然,不愧是亚特皇帝的儿子。
迈尔斯·德克头痛的闭了闭眼,但忍不住嘴角露出—抹很淡的笑容。
当年自己和还是皇太子的亚特连手恶整一个女性教官时,亚特的自辩似乎也是这么—套。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那么请你解释为什么你会带着‘这些’跑进我的寝室!”罗霓佩洱见习提督咬牙切齿的声音恐怕整个办公舱的人都听到了吧。
“因为我久慕芳名,一直想拜见罗霓佩洱见习提督的绝代佳容……(以下省略二千字)……”滔滔不绝的理由不但让所有办公舱的人员和罗霓佩洱见习提督听的目瞪口呆,也让迈尔斯提督重温了数十年前,少年轻狂下和如今的皇帝陛下共同度过的最愉快、最轻松的岁月。
“那么这些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听着让自己恶心的直掉鸡皮疙瘩的连篇废话,罗霓佩洱见习捉督指着那堆女性内衣,努力的用最正常的语调询问,但由美丽的被扭曲的露出青色血管的容颜上,不难看出罗霓佩洱见习提督马上就要暴走的状态。
“这些可是喜欢我的医疗部队的姐姐们免费送给我的……”当然,只是赠送的人并不知道罢了,恬不知耻的无聊色狼少年的回答,让濒临爆发的“罗霓佩洱火山”的浓烟更加的浓密起来。
“要知道我的魅力是任何人都无法抵挡的……”
眼见着让人作呕的自恋用词再一次出现,准备茶毒人们的耳鼓时,一个正义之士终於站了出来。
“总而言之,你之所以会出现在女性的房间里,只是因为你克制不住自己本能的情欲,希望藉着窥探女人沐浴和偷窃女用内衣的方式来发泄积存在内心的欲望,对吧?”冰冷的语调掺杂着让人头皮发麻的毒辣词语,出声者倒不是因为佛列特让人恶心的用词造句,只是罗里罗嗦的废话实在和恼人的苍蝇鸣叫一样,令正在处理文件的南丁斐司觉得讨厌无比。
“十七岁少年拥有情欲应该是最正常的吧……干嘛形容的和变态一样,简直是……”当人们咋舌於见习生南丁斐司的毒舌功力的同时,也领教了佛列特。
菲尔这个见习生的超级厚脸皮。
“如果你正处於发情期的话,我不介意你用你的方式解决,但请不要影响我的工作进度,如果你真的对罗霓佩洱见习提督感兴趣的话,我想你应该当场闯进浴室向她展示你二皇子的身份,相信效果绝对比现在要好的多,当然前提是你有机会张嘴表露你的身份。”南丁斐司的目光瞥了一眼这个无聊的小子,“万一罗霓佩洱见习提督抓起镭射枪,当场扫射……”
他以为他南丁斐司和现在这些只知道关心内衣贼问题的人一样愚蠢吗?
哼,罗霓佩洱的寝室旁边就是舰队的情报处理系统的机房,由此可见佛列特造访女士寝室的目的出自何处了,相信如果现在检查机房的话,应该不难找到几个带有切入装置的小型仪器吧……
“我的生命安全不是很值得忧虑吗?”佛列特回应着南丁斐司突兀的说法,不过原本嚣张的气焰倒是无形中小了下来。
因为南丁斐司这双绿的有些诡异的眸子实在是清澈,清澈到让佛列特感到有些害怕。那冰冷的视线里充满的不是常人的轻蔑、好奇或者嬉笑,而是一种“我知道、我都知道”的视线。
佛列特不禁隐隐然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这个叫南丁斐司的家伙难道看穿了自己?佛列特忍不住暗自猜测着。
不,不可能的,连迈尔斯都没有猜到自己真正的行动目的,没有道理这个家伙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知道了。
但,显然他的话隐藏着一些东西,是无意?还是故意?
佛列特一时间也无法准确的推断南丁斐司的恶言恶语中究竟包含着怎样的内容。
不过南丁斐司对於佛列特的质疑倒给予了一个中肯的答覆:“你不是经常在学校裹宣传‘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名句吗?难得有机会自己亲自验证这句话的可信度,殿下不觉得即使冒险也是值得的吗?”
“嘻嘻……”办公舱中飘起数声憋笑的声音,南丁斐司正中靶心的做法和佛列特因为吃鳖而耷拉下的表情实在富有相当的戏剧效果,看来恶人自有恶人磨的话,果然是经典的万年箴言啊……
“好了,现在看来我没有必要继续为你的行动头痛了,见习生佛列特。菲尔,你可以正式向罗霓佩洱见习提督道歉吗?”迈尔斯微笑的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