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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残存的生命,而把他的两个没有血缘的儿子带进一个并不适台的世界里。而且,他不打算仕叛乱者的污名上再加诸一个‘逃亡的’的罪名。。緽R》
我即使死,也只死在属於我的地方,我绝对不会让联邦那群食腐的秃鹰有机会把更多的罪名扣在我的头上,或者我的孩子的头上。
——当年在那个下着小雨的夜晚,多雷司亲耳听到慈祥的养父亲口拒绝霍金斯元帅的逃亡提议。
说是愚忠也罢,说是糊涂一时也罢,对多雷司来说,这一晚,他亲眼目睹的足一个伟大的正直的军人在生命最危险的时刻,所做出的最果决的决定,同时,这也是一个父亲最伟大的时刻。
多雷司闭了闭眼,郡一夜没有电闪雷鸣,也没有狂风暴雨,寂静的郊外只有偶尔可闻的悠悠虫鸣……
“为了你们的未来,你们必须断绝与我的关系。”庞斯·克尔林特把年幼的多雷司和任远叫到身边,久经沙场的他却要在自己的家里,部罟他这一生最后一个计划,这不能不说足一个巨大的讽刺。
“多雷司,你刚正不阿,以后继续成长的话,相信早晚有一天你会代替我,甚至代替霍金斯元帅,成为一个可以掌管整个联邦军队的军人。但你唯一的缺点就是太懂得人情,人情可能会成为你人生最大的障碍。下过对你,我却可以很放心的让你独自走你自己的人生,因为你的人生已经有了最正确的方向。所以,你听从霍金斯元帅的安排,继续去完成你的人生。”宠斯·克尔林特坐在沙发上,慈祥的抚摩着多雷司的脑袋,侃侃而谈着,表情上看小到一点点面临危险的恐惧。
“而任远,你还小,却在战俘营里看到太多人性黑暗的一面,本来我想在你成长的过程中慢慢的纠正你,但就目前的状况而言,显然适得其反。虽然你有着可以超越多雷司的机智相谋略,但你需要一个可以指正你人生的人,所以,我已经特别拜托霍金斯元帅安排你列一个可以理解你、指正你、教导你的人那里去,这是我唯一能帮你做的了。”庞斯·克尔林特的脸上有着某种失落和莫名的欣然。
多雷司张了张嘴,似乎想插口说什么,却被庞斯·克尔林持挥手制止了。
“现在趁霍金斯元帅和联邦的人都没有到,我们做一个小小的谋略游好不好?”
庞斯·克尔林特虽然已经是166岁的老者,但依旧童心未泯,平时最喜欢和两个孩子—起做谋略游戏,“正好我住的偏僻,没有什么人会上这里来,他们要找的话还有的找。”
“好。”十六岁的任远,不同於多雷司的紧张,反而意外的显得很平静。拉过平日坐的小凳子,一反平日的顽劣,乖巧的坐在庞斯的身边。
“多雷司,你也过来。”庞斯招呼多雷司坐下,微笑着问,“今天的题目很简单,你们两个说说看怎么应付目前的状况?”
“你先走吧,爸爸。”多雷司很直接的说着,“只要你安全的离开后,联邦他们个会把我们两个小孩子当一回事的,最多只是被查问而已……”
“任远,你说呢?”庞斯点了点头,看着身边正坐的少年,“告诉我,你怎么看。”
“我们三个人谁都不能留下来,留下来的人不管是谁都会成为联邦最好的攻击性武器或者说是人质。”任远很安静也很有条理的分析着,“我相多雷司留下的话,就会成为证实爸爸所有罪名的活证据,即使我们否认,联邦也可以随意的改写我们所谓的证词,然后安排我们远离媒体,事情平息一阵子后,我们就会被以‘出意外’为理山而被处理掉。”
“很好,那么我留下呢。”庞靳·克尔林待微笑着问。
“爸爸如果不和我们一起走的话,留下只有死路一条。联邦已经明文枪决爸爸,他们的杀手到最后自然会执行。”任远充满死寂般色泽的黑色瞳孔里有着某些莫名的颤动,“而且如果爸爸自己杀掉自己的话,还会留下畏罪自杀的名声。即使以后翻案的话也很难。”
“那么孩子,你已经猜到了这道题的答案了足不足?”庞斯·克尔林特虽然知道那个很骇世惊俗的答案在任远的心底已经成形,但庞斯也没有料到任远在目前这种情况下依旧能保持冷静,而且反应居然这么快。
但聪慧如他,自然也体会到任远话中所包含的其他意义,只是多雷司不愿去想。
“爸爸是想让我们杀掉你后,跟着霍金斯元帅离开,从此切断和你的所有关系,直到有一天可以为你翻案。”任远稚嫩的犹在变声期内的声音在寂静的夜中显得异常的尖锐,而他说出的东西更足充满了血腥的味道,“就和我爸爸、妈妈的决定一样,要死也得死的值得,死的有翻身的一天。”
“很好,”庞斯·克尔林特露出一个鼓励的微笑,“任远,对於人性的了解,你已经合格了,能够冷静的说出这些话的人,就有资格到任何地方去。但现在我最后教导你一次,记得把你所有的聪慧都藏起来,太聪明的人,不是遭天嫉而早夭,就足为自己招来更多的敌人。锋芒不露的人,才是最聪明、最适合在这个时代生存的人。记住了吗?”
“恩!”任远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多雷司,你啊……”庞斯·克尔林特怜爱的看了看身边的少年泪流满面的样子,似乎觉得很好笑,嘴角勾起一个淡然的微笑,轻轻摇了摇头,“以后一定要记得,做什么事情部下要太感情用事,感情对於一个人是必要的,但感情对一个军人而言,有时却会是致命的弱点。来,把眼泪擦干。”
“爸爸,你……你……不会……”多雷司哽咽着,想说什么,却偏偏说不出什么。
“我正当兵的时候,曾经发誓要当一个正直的军人,拯救一切受苦的人,但可惜我这一生都在为联邦战斗,虽然打着自由、和平的口号,但是我也曾经盲目的听从上级的指令向手无寸铁的百姓开枪。”庞靳·克尔林特抚摩着陪伴自己七年的两个少年,感慨着自己的人生,“从那个时候开始,死亡对我而言,已经是一种非常正常的事情了,这就是军人的宿命,比起那些在战斗中丢掉生命的老百姓和我那些早逝的战友,我已经活的太久太久了……”
缓缓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把老式的镭射剑,庞斯·克尔林持怀念的看着这把陈旧的武器,“这是我的未婚妻在临死前买给我做护身符用的老式镭射剑,里面的能量只够打开—次,这些年来,虽然一直没有用,但我总是把它带在身边,总觉得会用到它,果然……”
庞斯·克尔林特把剑转向多雷司,“孩子,你来做吧,虽然我知道这是很残忍的事情,但是该做的还是必须要做的。多雷司你一定要坚强一点。”
“不要,我不要。”多雷司如同被毒蛇咬中一样,猛然握着自己的手向后退去。
“给我行吗?”任远突然站起身看着庞斯,黑色的眼睛里有着死寂般的光泽,“我知道怎么用这个东西,而且我也会把现场布置的凄惨一点,让联邦放弃继续追究这件事的。”
“你吗?庞斯看了任远许久,突然点了点头,“好,那么你已经知道以后该做什么了对吧?”
“是的。”任远很平静的回答。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认为自己能够下手呢?”庞斯问着人生最后—个问题。
“因为要活下去,”任远的黑色眸子突然闪现出类似疯狂的色泽,“以前每一个见过我的人都努力教我怎样活下去,他们教会我,世界上没有比生存更重要的东西。为了继续生存下去,再血腥、再残酷的事情我都会去做,必须去做……这是所有生物的生存法则!”
“你需要—个可以依靠的东西,孩子,”庞斯微笑着看着任远,“生存并非是必然的,现在你还不能理解,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什么是生存,是为了什么而生存……”
……
“事情就是这样。”多雷司声音逐渐恢复平静,“任远杀了养父后,将现场弄的一片狼籍,并炸掉了其他的房间,掩饰那间屋子里曾经有其他人住的痕迹。
再加上霍金斯元帅的暗中帮助,我和任远在其他的地方躲了半年后,就分开了,找正式参军,而任远则被小心安排后,入读地球联邦军事学院。”
“我的上帝。”韦德上将,震惊於过往的事实,也震惊於自己所谓最了解的人的背后居然隐藏着这样的秘密。
“将军,你知道吗?”多雷司静静的看着萤幕上震惊的老者,幽幽的道:“当我听说任远被派上战场的时候,我最害怕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
“我最害怕的就是任远随时随地会把枪口对准地球联邦,”多雷司苦笑着,“任远对联邦到底有多么的憎恨,我从来不敢去想,我只能希望他在您的教导下改正了自己的观念,或者找到了养父所说的心的依靠,否则,任远的未来,没有人可以知道。他把自己藏的太好,好到没有人可以看到他内心到底在想些么。”
电子线路中一阵的寂然,听的一方震撼於事实的真相,而说的一方则沈浸在被刻意遗忘的回忆之中。
“多雷司,你告诉我,”许久后,韦德上将有些失神的问,“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请您忘了今天我和您所谈的一切,将军阁下,”多雷司严肃的回答,“虽然现在养父的污名案件已经被平反,但是导致养父死亡的杀手依旧在缉,所以我和任远才一直没有恢复以前的身份,我之所以告诉您这个故事,是希望您能够体谅我不让任远上战场的心情,过去对於任远来说,是个很悲哀的梦境,我希望他能够在平凡的生活里渐渐淡忘那些让他一辈子伤痛的东西。”
“我明白了,我会放任远走的。虽然我喜欢他,欣赏他,但我更希望他能活在自由的空间里。”韦德上将果断的回答,“其他的事情就交由我去做吧,请你也忘记今天我曾经和你通话的事件,多雷司·卡尔逊司令。”
“谢谢你,韦德上将。”多雷司长出了一口气,以晚辈的身份向韦德上将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通讯切断后,韦德上将默默的坐在通讯室里,思索着刚才发生的一切,隐隐约约中,韦德上将觉得多雷司隐瞒了相当的内容……
“你在西客达斯干什么呢?”西摹军前线旗舰的总指挥官米纳特捉督的休息舱里,刚修好的私用通讯设备里,传来悠闲的问话,一反不久前的愤怒之气,说明声音的主人此刻心情正好的不得了。
“属下正在西客达斯前线待命,皇帝陛下。”米纳特提督用最恭敬的话语回答,但话语里的笑意却清晰可见。
“看我吃暗亏,你很高兴吗?”亚特皇帝用可以让所有人跌破眼镜的语气相米纳特开着玩笑。
“哪里,陛下用一个西客达斯做饵,彻底清理帝都的潜在危险,不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西客达斯要塞的失策,实在是无关紧要。”米纳特知道此刻皇帝心情大好,说明一切正按照原来的安排进行着,除了西客达斯要塞。
“是啊,朕的两个笨蛋儿子都没真正猜到双子星计划的真正目的,此刻他们正得意洋洋的在准备登基大典呢。”
“陛下,您最大的敌人现在在做什么呢?”
“佛米拉狄吗?聪明的他啊,现在还在疑惑朕到底有没有死,比起朕的儿子,还是朕的弟弟比较有头脑。”
“那么陛下,在这里乾瞪眼的属下,是不是可以小小的动—下?总不能一直僵下去吧?”
“米纳特,你随便折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