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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爽……干死你,臭婆娘,美不美啊,说啊……”
“喔┅┅美死了┅┅用力干啊┅┅喔┅┅”听着屋内刘猎户夫妇的淫声浪语,玄奘脸红耳赤,心头如同有一头小鹿般狂跳不止,全身不停的颤抖。眼见得屋内床上大战愈来愈激烈,玄奘明知不对,却舍不得挪开步子。她手臂碰了一下自己的胸部,一股难言的快感传过身体,她险些迷失其中。不过,毕竟玄奘禅心坚定,她在理智越来越薄弱之际,咬了一下舌尖,默念几声佛号,用尽全部力气忍住快感,屏息静气逃离刘猎户的屋子,飞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她的心仍然在咚咚直跳,有一种做贼的负罪感觉,伸手一摸胯下,早已湿了一片。
清晨,玄奘作完早课,站在院落外呼吸新鲜的空气。晨雾下,远处的群山显得郁郁葱葱。突然,玄奘的眼睛被一座不起眼的小山头吸引住了,那山头也没有什么出奇,只是玄奘一看向它,身上就会有一种强烈的异样感觉。这时玄奘身后传来脚步声,刘猎户问了声早,说道:“圣僧起来真早,不知昨夜睡的可好?”玄奘想起昨夜偷看到刘猎户夫妻激烈做爱的场面,心里一阵发虚,连忙道谢并指着那山头问道:“不知此峰唤做何名?”“那是五行山,据说是几百年前从天而降,传说山下镇压着一个怪物,只不过没听说谁见过那怪物。”刘猎户答道。玄奘闻言心中一动,想起那晚观音对她说过,“五行山下,护经人出”的话,心中有了主意。
玄奘站在五行山峰顶,眼前是一块巨石。那巨石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男人的阳茎,而且还是一个充血勃起的阳茎,它高高地竖立着,好像正在涨大一般,茎上的血脉筋胳也是浮凸胀张。巨石根部有两颗大圆石并排贴在一起,就好象男人的睾丸。巨石之上不知是谁帖上了一张金色的柬贴,上书“唵、嘛、呢、叭、吗、吽”六字真言,隐隐有金光万道,瑞气千条。那纸看起来薄薄的一张,在强劲山风中不住飘摇,似乎随时都会被狂风卷走,但那大风却是无论如何吹它不掉。
玄奘想起观音嘱咐的办法,看看四周无人,便登上圆石,借着圆石,又爬上巨石顶端。那揭贴不偏不倚正贴在巨石阳茎的龟头开口处。玄奘先是默念一阵佛经,然后一双玉手撩起僧袍,解开纤腰上的罗带,除去亵裤,蹲下身子,下身对准金字柬贴。她俏脸涨的通红,双手拈着僧袍微微颤抖,似是正在用尽全身的力气。五行峰顶山风正劲,没有了衣服遮蔽,她的雪白粉嫩的大腿、臀部被风一吹,凉飕飕的。那冷风竟似沿着腿股沟穿过两腿之间的桃花源,从下身一直吹到她的心里,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娇躯象是受惊的小鸟一般轻轻地颤抖著,又好像是真的受不了山顶的寒意一般打著寒战。
此处地势空旷,四周一览无余,虽然地处僻静除了玄奘别无他人,但是玄奘在这样的空处露出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她只觉得四周有无数双眼睛正在窥视她,光洁的皮肤在寒风中暴露的久了,早已起了一片细密的疙瘩,似酸似麻,那风象针刺一般吹在娇嫩的皮肤上,瘙痒入骨。她恨不得赶紧尿完,好止住那种难以抑制的麻痒,可是她此刻偏偏一丝尿意也没有,心中又羞又急,脸上烫如火烧,寒风中额头上竟然沁出一层细细的香汗。这种办法虽然是观音所传,但自己总害怕对佛祖稍有不敬。玄奘一面拼命想要逼出尿意,一面诚心诚意的念着佛经,暗暗祈祷:“弟子今日行此大不敬之事,全属迫不得已,还请佛祖恕罪。”
终于一道白线自玄奘股间射出,落花溅玉般浇在那真言柬贴上。那尿液仆一落到纸面上,柬贴化成若有实质的金光,竟自流动盘旋起来,由慢及快,越转越快,最后象有生命一般,一股脑钻进玄奘股间蜜壶。玄奘只觉得原本冰冷酸麻的柔臀玉股一下子被一股暖意包围,而且越来越热,沿着原来冷气经过的路线,从小穴,沿阴道,直奔心房,最后这股热流便散到四肢百骸之中。她舒服的啊的一声哼了出来。低头看去那柬贴化成的金光盘旋在股臀之间,不断变幻,越来越弱,最终消失在双腿间。看看自己的下体似乎也没什么变化,玄奘却感觉已经有什么事在她身上发生了。
西天大雷音寺,如来佛祖正在大雄宝殿中讲经,四周密密麻麻坐满了大小佛众、菩萨、罗汉、金刚、飞天、揭谛、诸天、侍者,一直坐到殿外两道大门之外的地方。殿中静悄悄的,只有如来的声音清亮柔和的流动。正在讲经的如来突然顿了一下,低垂的眉毛扬了一扬,殿内外的神佛察觉到如来的异状,都把目光投在如来身上。如来淡淡道:“那人终于出来了。观音,你的计划进行的怎样了?
“下面班列中的观音踏前一步,恭敬的回道:”一切都安排好了,佛祖尽可以放心。“如来眼光凝注东方,轻轻叹了一口气,也不知是喜是忧。
天宫大殿,玉皇大帝放下手中的快报,从龙案后走了出来,脸上微现愁容,就在玉阶上来回踱了起来。阶下满殿文武面面相觑,旁边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臣,正是太白金星,恭声道:“陛下还是放宽心罢,既然是佛祖的意思,想必佛祖会有万全之策。”玉皇大帝无可奈何的点点头:“也只好如此了。”
这时,从山体里传来低沉的隆隆声,玄奘也似乎感到脚下山顶一阵晃动。她赶紧从巨石上爬下来,退开几步。不一会,从那巨石顶部突然向上射出一道金光,直入云霄,金光越来越耀眼,到最后玄奘竟然被刺的睁不开眼。过了好一会,金光渐渐弱了下来,最后直至消失。玄奘睁开眼,她的面前多了一样物事。那团物事忽然发出声音:“多谢师傅搭救。”玄奘吃了一惊,定睛细看,方才发现那不是什么物事,而是一只猴子。
那猴子尖嘴缩腮,金睛火眼。头上堆苔藓,耳中生薜萝。鬓边少发多青草,颔下无须有绿莎。眉间土,鼻凹泥,十分狼狈,指头粗,手掌厚,尘垢余多。浑身赤条条的,看起来十分狼狈。那猴子却是毫不在意自己的狼狈,一双眼睛精光闪烁,上下打量玄奘。
这只猴子不是别人,正是昔日大闹天宫,惹出无数烦恼的“齐天大圣”孙悟空。他冲玄奘咧嘴一笑,喃喃道:“他们怎么会找了个雏儿来。”玄奘也在打量孙悟空,看着他貌不惊人,心中犯疑,此人真的是那晚菩萨所说的能降妖伏魔,保护我西天取经的护经人吗?
孙悟空看出她的心思,说道:“我是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只因得罪了玉皇大帝,被佛祖压于此处。那个观音菩萨,领佛旨意,上东土寻取经人。她劝我归依佛法,尽殷勤保护取经人,往西方拜佛,功成后自有好处。故此只等师父来救我脱身。我愿保你取经,与你做个徒弟。”
说完,伸一伸懒腰又笑道:“我被压在这破石堆下五百多年,也该好好收拾收拾。”不待玄奘答话,一跳消失在山边。玄奘连忙紧走几步,向下一看,只见那猴子的背影以惊人的高速向山下一条小河奔去。玄奘只好追着孙悟空过去,等到她娇喘吁吁,香汗淋漓的来到小河边,刚才那只又脏又瘦的猴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男子,个子既不高,也不壮,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透出结实与灵活,谁也想不到这样的身体下面蕴藏着骇人的爆发力。他的五官也大致有了人形,只剩下脸上到处都有一层不算茂盛的汗毛,脸部轮廓还隐约有猴的样子。要不是他的眼睛里还是那样精光四射,玄奘几乎认不出这个人就是刚才的猴子。
原来孙悟空当日神功未成就妄动内息,连番大战后,被如来一招制住,镇压在五行山下,一身真气几乎被打散,浑身真气乱走,接近走火入魔的境地,所以整个人变回猴形。这五百年来,他忍住五行煎熬,借五行之气,默默修炼,终于逐渐恢复旧观。今日出困,脱胎换骨,修为比起大闹天宫前更进一步。
孙悟空冲玄奘呲了呲牙,说道:“我叫孙悟空,师傅你叫什么?你好好一个女孩儿家怎么会当尼姑,还要去西天取经?”玄奘见到孙悟空前后变化如此之大,惊讶的嘴都合不拢,心中也闪过一种奇怪的熟悉之感,但是她随即回复心神,镇定的回答孙悟空的问题。突然她的眼光落在孙悟空的下体,哇的一声惊叫转过身去。
原来孙悟空此时仍然是赤身露体,腹下有一只明显的肉柱,宛若儿臂般,硬梆梆地朝天直竖着,肉柱上筋脉浮凸,而且在龟头四周的冠状沟处有一圈发出金芒的肉环,仔细看去那金芒正在隐约流动。玄奘背对孙悟空,耳根泛红,又羞又急的说道:“你怎么没有衣服,那里还这么难看的样子。”孙悟空摸摸自己的肉棒,嘻嘻笑道:“师傅难道从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吗?嘿嘿,俺困在这秃山中有五百年了,憋也憋死了,见到师傅这样花容月貌,自然会有反应,师傅莫怪则个。
师傅若是心痛弟子,可否借身体给老孙泻泻火。“
玄奘听得此言,心中忐忑不安,急忙叫到:“不行不行,万万不行。”孙悟空怪有趣的看着玄奘,打个哈哈,道:“师傅莫急,俺老孙说笑的。”玄奘闻言松了一口气,心里仍在揣揣不已。又道:“你还不快穿上衣服再说话。”悟空看着玄奘笑道:“山下压了五百年,俺衣服早烂光了,师傅想不到么?”
听的此言,玄奘的脸红的更加厉害。她找到自己的行李,翻出一件行者袍,反手递给孙悟空,让他穿上。孙悟空伸手摸了摸玄奘玉手,啧啧笑道:“师傅好白的手,好软好嫩。”玄奘啊的一声,忙不迭收回手,走开一旁。直到孙悟空穿好衣服,玄奘这才怯怯的转头过来。孙悟空见玄奘白皙修长的脖颈,完美光滑的头颅,端庄秀美的面容,羞意未散的脸庞上满是红霞,他突然有一种亲切熟悉的感觉,好象很久以前自己就和她有一种奇妙的关系,他不由自主的把谑笑收住,作出一付恭敬样子说道:“师傅,我们该上路了吧。”
当晚,玄奘和孙悟空找了一家农家住下。用了斋饭,孙悟空喂了马,收拾好东西,转身来找玄奘。玄奘正在专心致志的做着晚课,默诵佛经。孙悟空等了一会,看她半天不完,打断玄奘道:“师傅,这帽子着实不错,可否让老孙戴戴。”
玄奘转头看见他手上的物事,那是一顶嵌金花帽,玄奘想起这是观音在唐宫那晚所赠之物,当时观音也告诉她这帽子的种种妙用。她本想阻止孙悟空,但想到白天孙悟空竟似有些野性未驯,稍一犹豫,孙悟空已经把帽子戴到头上,洋洋自得的出去睡了。
次早,悟空起来,请师父走路。玄奘着衣,教孙悟空收拾铺盖行李。斋罢,方才起身。玄奘上马,悟空引路,不觉饥餐渴饮,夜宿晓行,又值初冬时候,但见那:霜凋红叶千林瘦,岭上几株松柏秀。未开梅蕊散香幽,暖短昼,小春候,菊残荷尽山茶茂。寒桥古树争枝斗,曲涧涓涓泉水溜。淡云欲雪满天浮,朔风骤,牵衣袖,向晚寒威人怎受?师徒们正走多时,忽见路旁唿哨一声,闯出六个人来,各执长枪短剑,利刃强弓,大咤一声道:“那和尚!那里走!赶早留下马匹,放下行李,饶你性命过去!”
玄奘见那几人个个身强力壮,颇为骠悍,己方只有孙悟空一人,心中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