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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么插嘴,“这种等级森严的皇家地盘,哪里是我们能进得去的地方。再说,还要长期服用,奶奶,这太不切实际了吧。”
听到流水转述的这些,我哑然失笑,真是命运弄人,难道我还得真要回去?罢了,罢了,大不了一死,我回家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在这个地方,我死也不是真的死。
“艾达,你到底是谁?”流水终于忍不住,向我发问,“我的养母说你的来历必定不凡。”
“你的养母是谁?”我没有回答,却又问她。
流水只是困惑地摇了摇头,眼神里充满了迷茫,“我虽然从小和她生活在一起,但她性情古怪,喜好孤寂,极少与我谈起她的来历,我自十三岁以后,便离开她和其她小姐妹一起生活,她对我来说,是一个谜一般的人物。”
门砰的一声被老么撞开了,后面还跟着亚利非,我和流水被吓一跳,手中的药还差点撒在了地上。
“今天蕾蕾小姐的哥哥,也就是一品贵族云非家族的最小儿子维纳大人要纳你们两个为妾侍,已经向衣坊下聘了。”老么气喘吁吁。
我惊得几乎从床上跳起,啊,要娶我?可我不是已经嫁了帕斯星吗?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重婚罪?
流水面如土色,苍白得几近透明。
“怎么会向衣坊下聘?他们有什么权利代我们同意?”我说。
亚利非吃惊地看向我,“你不知道吗?你既已在衣坊做工,就属于他们的一份子,他们有权代你决定任何符合他们利益的事情。”
居然还有这种规定?不公平的劳动合约,简直等同于卖身给他们,第一次,我发现在这个神秘异世里混口饭吃还真不容易。
“你没告诉他们,”我软弱无力地靠在墙边,“我已经结婚了吗?”流水的眼神顿现迷惑和讶异,她一直以为我上次说自己已婚,是为了逃避那坏小子的纠缠,难道这居然是真的?
老么狐疑地道:“你真的结婚了吗?衣坊的人说他们不清楚你的状况,但从手中掌握的调查资料来看,你应该还是一个人的。”
他们还调查过我?我几乎晕眩,亚利非接着道:“维纳大人的人说了,就算你真结婚了也没关系,他们可同你的丈夫商议,看他愿意出价多少把你让出来,价格决对合理划算。”
我真的快要倒下了,流水扶住快晕倒的我,泪水糊了满脸,“艾达,我们该怎么办?”
流水不住抽泣,几近崩溃,她担心一旦发现她真与这个家族有关,她与维纳就极有可能是血缘相近的同族家人,这样一来,他们岂不就成了乱伦?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艾达都惴惴不安。我的身体已开始好转,流水的养母给我开的那副调理的药,每天按时喝下,感觉精神状态好了很多。
我和艾达想过要逃走,可是现在全城戒严,根本就出不了城。
隔天傍晚,我和艾达被一群突然而入的女人们团团围住,然后不由分说地给我们换上衣服,梳理头发,整理妆容。抗议无效,她们个个人高马大,粗壮有力,非我和流水所能抵挡。
第三十四章 强 娶(四)
流水被迫穿上了一件橙色长裙,淡紫色的披肩和银色的面纱,戴上了绿色珍珠耳环和紫色宝石项链,金色镶钻手链,脸上被抹上一层细细的香粉,眉毛修得精致美丽,唇瓣宛若那初开的红色玫瑰花,淡淡的胭脂红在脸庞若隐若现,喷上了清香沁鼻的香水,昏暗烛光下,身体在薄纱的映衬下柔软细致,亭亭玉立,曼妙佳人。
原来流水是这么精致可人,比起云非家族的蕾蕾小姐居然毫不逊色。
流水看向了我,眼里也有一闪而过讶异,然后牵住了我的手,咬住下唇,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似的,用只有我们两人可听到的声音说道,“艾达,等会儿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逃走的。”
我拍拍她,算作安慰和感谢,“不要急,已落到这种境况了,我们走一步算一步。”
临将出门时,我和流水又被那群女人盖上了一条长长的浅色亚麻长巾,将我们从头到脚都围住,从外一点都看不到我们内在的华丽装束。
我们上了早已等候在门口的马车,一路上飞快向前,颠颠颤颤。我和流水单独在一起,她突然拔开了我的长巾,打开了我的面纱,将一串凉凉的东西挂在了我的胸前,“这是……”我蓦地抓住,是流水的那一条水晶链子,她将它小心地戴在了我的胸前,用衣襟仔细盖住,细细低语,“艾达,我就先将它交给你保管了,你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必竟,是我连累了你。”
“不,你没有连累我,相反,是你救了我,”不知怎地,我的鼻子居然发酸,全身的毛孔都微微的打开,身体抑制不住的颤动,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就好像我和她,现在正坐在一条行驶于茫茫大海的小船上,那两个人是那么地孤单与无助,就是我们,可是,我们,必竟还是拥有了一条船,不是吗?还是有抗争和决战的余地,我抓紧了她的手,“等会,我们见机行事。”
她似乎也从我的手心里得到了力量,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侍妾娶进门,通常是没有所谓的婚礼与仪式,直接被女仆们带着从后门进入即可。马车穿过了门前花园,进入了一个侧面的铁门,停在了一栋白色圆顶房子前。我们被那几个女人带入内,上了二楼,直至一扇红色檀木的大门前,女人们推开了门,示意我们进去,大门在我们身后轻轻而快速地关上,只留我和流水两人在内。
流水抓紧了我的手,这里还不是房间,只是一条长长的蓝色油画般的走廊,走到尽头,一扇银色房门前,隐隐听到了里面男女的调笑声。
男人微有喘息,夹杂着女人的呻吟痴笑,还有轻微的地上滚动声,我红了脸,知道意味着什么,这些有钱人真是荒淫无耻。
想拉着流水离开,正在这时,房门居然自动地打开了,映入我们眼帘的是一幅奇异的景象。我们惊呆住。四面全都是镜子,亮闪闪,橙黄的烛光照亮了整个房间,犹如白昼,彩色的窗帘在侧面,长长拖地,映着镜面反射光,辉照出极为情色的色彩光芒。空气中还飘荡着一种香艳迷乱的熏香味道,让人的情绪霎时放松与酥软。
一男一女正在铺着极其柔软的红艳的地毯上翻滚着,近乎全裸,男的只着一条黑色条纹单薄的至膝盖的短裤,女的一身金色薄纱,火爆身材,两人紧拥搂抱,亲密接触,让人血脉贲张,我涨红了脸,反身就要拉着流水逃走,却被门后的两个侍女拦住,门被迅速关上。
男人笑了,推开了面前的性感女人,来到我们面前,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眼光掠过我时,露出一丝惊讶,而后悠悠地道:“我原本只想娶到缝衣指导,但没想到还顺便捞到了一个宝。”
看来,衣坊主雷利索还没有把我是真正缝衣指导的事告诉他,真是还有几分守信。
顺着男人那玩世不恭的色情眼光,我在四面银镜幕墙中瞥到了自己,精心打扮后的自己。
一袭质料光泽浅紫色长裙优雅拖地,黑色长发垂直到腰际,在浅色半透明披肩的覆盖下,呈现一种柔美魅惑的丝滑质感。五官细致而柔和,修长的软软黑色眉毛下,有一双富予灵气与智慧的眼睛,鼻子虽不算高挺,却小巧灵秀,唇形优雅动人。清爽而高出流俗的一张面孔。
我第一次发现,我虽称不上美丽,但是却有着一张与这里的人完全不同的异域的面孔,完全不一样,眉清目秀中自有一份不属于这个空间里的独特气质,这种眩惑与美丽不是发自于五官,而是充溢着全身,由内而外,自自然然地散发,光彩夺人。
第三十四章 强 娶(五)
这种来自神秘异世女孩的美丽与奇特气质,在这个地方的其他人身上再也找不到,独一无二。我忽然间明白了帕斯星为什么会爱上我的原因。
这个男人走到了我面前,眼里闪着赤裸裸的欲望,“宝贝,你是从哪里来的呢?为什么会有一张这么动人的异族面孔,我以前居然没有发现你?”
他伸出手抬起我的下巴,被我打掉,他没有生气,只是离我更近,低语着,“我现在好想尝尝你身上的味道。”
我冷笑,“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否则后果自负。”
“我愿意负这个后果,”他吻上了我的面颊,“嗯,好香。”
我一个巴掌扇过去,他早有准备,从半空截住,紧紧抓住我的手腕,饶有兴致,“太好了,还是一个小辣椒,我最喜欢火辣的女人了。”
流水吓得瑟瑟发抖,躲在我身后。
“维纳大人,”地上忽然传来一个娇嗲的声音,那个妖艳性感的女人从地毯上站起来,风情万分地贴到男人的身上,“不要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嘛。”
“我全部都要,”他浪笑着,把我们全都拥入怀里,我死命挣扎,都脱不开他铁钳般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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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吻咬上他的耳朵,他喘息受用着,“不愧是赤鹰国君都看上过的最出色的舞女,床功一流……”
我的身子径直一僵,动也不能动弹,温暖的室内如同寒冬,心脏已冻结为冰块,血管的流动静止不前,天地顿时灰暗,面色惨白,浑身软弱无力,那个曾与他夜夜缠绵的女人,居然就是眼前的这个性感尤物,她不但姿容身体都上佳,且取悦媚惑之术都是一流,酸楚感不断涌上心头,眼眶里热热的,死死咬住舌头,才能不使自己痛哭出声。
“你怎么了,宝贝?”维纳似乎感觉到了我僵直的身体和情绪的变化,吻上了我的脸庞,“你放心,我不会厚此薄彼的,尤其是像你这样的……”
他的话还未说完,我就重重一脚踩在了他赤裸的脚面上,并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泌了血丝,他痛呼出声,“臭婊子,”用力地把我一踹,我跌在了地上,捂住踢中的小腹,疼痛难耐,冷汗外冒。
流水不顾一切地跑来抱住了我,我们缩在了角落里,她惊吓过度,泪流满面,我倔强任性,依旧不服输地盯着这对狗男女。
维纳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颇有意味地看着我,“看来,你还不是一般的小辣椒,但我今天就是要征服你。”
他推开那性感尤物,向我迈步走来,踢开流水,一把抓起了我,“嘶”的一下,我的裙衫就裂开了大半,胴体若隐若现,他抓住我,紧贴我的身体,咬住我的双肩,他的胸膛就像铜墙铁壁一般,我怎么撞,怎么拼命,都逃脱不开,他继续轻薄,我大骂出声,“臭男人,贱男人,这么喜欢玩女人,当心不得好死。”
“臭婊子,你在说什么?”他被激怒,推我到地上,甩手两个巴掌就扇了过来,然后扑在了我身上,“装什么清纯,我今天就是要把你这个婊子干掉。”
他在我身上四处乱摸,我又踢又咬,尖叫肆虐,乱作一团,突然,砰的一声响,一个精致花瓶从空而降,直直落在了维纳的背上,动作停止了,碎片四裂,背部出现了几处伤痕,流水喘着粗气,站我们身旁,看样子是本想打他的头,可那时他正好偏过,怕伤到了我,就击在了他的背部。
但这个维纳的身体不知是什么做的,被击中了后只是停顿了一下,马上就站起了身,他的脸色阴沉,眼里含着杀意,背部的伤口鲜血慢慢流出,一滴一滴,落在地毯上。
我把流水拉在了身后,退到了墙角处,身上的汗毛全都竖起,暗暗捏紧了拳头,必要时,跟这个男人拼了。
他一步一步向我们靠近,面部阴森暗沉,眼里射出无情与恶狠,房内空气已然凝结,暖意顿失,就像寒冬来临,他过来就用力抓住了我的颈脖,紧捏不放,窒息感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