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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天不许人轻狂,
幸福由身边流串。
心好乱,谁把梦锁上。
有人为情伤难免失去主张,
渐渐觉得有点苍桑,
谁才是今生盼望,无从去想像;
有人为情忙;世事终究无常;
还有多少苦要我去偿。
若不是还想着再回到你身旁
早就对命运投降。
别让情两难,别把梦锁上。
我愿为你逐风浪,不管多忙或多伤。
歌声忧郁,深情,他伸手招来服务生:“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服务生看了看这英俊的男人,殷勤的回答:“是张信哲的《别让情两难》,这是我们新近从南方请来的歌手,几乎所有歌手的声音都能模仿。”
孙文晋点点头,从身上取出几张钞票递给那服务生说:“麻烦你,替我买束花送给他。”
服务生接了钱,孙文晋扶了扶额头,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准备走,他已经喝得半醉,刚走到门口,忽然停住了,他好像有点不敢相信,心里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甩甩头,再回头去看,那女人跟着身边的男人已经走远了,只留给他一个背影,他却猛然确定了,他毫不犹豫加快脚步朝那对背影走去,没两步便赶上,他伸手一扯,那女子被他硬生生的扯过身来,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嘶哑着:“原来真的是你?”
这一句话说出来,一瞬间孙文晋心头好像有千头万绪涌上嘴边,嗓子居然有点堵,说不清到底是意外还是惊喜,抑或是松了一口气,原来他刚才并不是幻想,原来真的是她。
第 22 章
这一句话说出来,一瞬间孙文晋心头好像有千头万绪涌上嘴边,嗓子居然有点堵,说不清到底是意外还是惊喜,抑或是松了一口气,原来他刚才并不是幻想,原来真的是她。
何钦闻见孙文晋身上的酒味,听见他那声音,他的目光转移到孙文晋拉着唐瑜的那只手上笑了:“文晋,怎么,你……”
他话没说完,唐瑜已经被孙文晋狠狠的拽了过来,他顾不上何钦,他看着她,眼底燃烧着阴霾:“你怎么又到乱世佳人来了?”他这个时候终于记起来,他让陈释嘱咐过她,他也嘱咐过叶桃花,从此以后不许她到乱世佳人来,她怎么又来了,还穿着这样暴露低胸的衣服,整个人陷在何钦的怀里,她到底想干什么?
唐瑜见到孙文晋也是微微一惊,他这样大的反映更是让她心下震撼,然而不多久,她就反映过来,她对着孙文晋微微笑:“孙先生,你好,又见面了,不过我和何先生还有事,先不多陪你了。”说着她轻轻推开孙文晋的手,整个人不着痕迹的朝何钦身边靠了靠,对他点头,“再见!”她说完迅速转身,她知道自己做的不自然,因为何钦正低头打量着她,她刚想对他笑,刚想对他说快走,她等不及下一秒,可还没到下一秒,她手臂上一痛,整个人又被孙文晋拽了过去。
这一次何钦没打算袖手旁观,他伸手抓住唐瑜另一只手,挑衅的看着孙文晋:“文晋哥,你这是想要干什么?”
嚣张跋扈的何钦,英俊的孙文晋,以及夹杂在他们中间这个美貌性感的女郎都让人浮想联翩,夜总会掀起一股不小的骚动,大家都等待着他们之间的故事,这个时候叶桃花终于赶来了。
叶桃花看着孙文晋抓着唐瑜的手,心里怦怦跳起来,这大概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画面,她从没有看见过孙文晋在大庭广众之下为一个女人这样失态过,她心里忐忑不安,
这时候孙文晋大约也擦觉到周围人们猎奇的目光,他没说一句话,更加顾不上何钦,拖着唐瑜就往外走,可能何钦也没有料到孙文晋居然比他还蛮横,他没拽住唐瑜,刚想要追上去,就被叶桃花用眼神指挥的几个小姐给堵住去路,叶桃花好言好语的安抚着他将他直往大厅里推,何钦一时分身乏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唐瑜被孙文晋带出去。
孙文晋周身仿佛都笼罩着一种滔天的怒意,让唐瑜心下害怕,她回头见何钦被叶桃花簇拥进大厅里心里更是焦急起来,她一边狠命想要挣脱孙文晋的手,一边不停的说:“孙先生,请你放开我。”可谁知道她越是用力挣扎,孙文晋抓着她的手越是用力,孙文晋手劲奇大,她的手臂被他抓得连骨头都好像在隐隐作痛,她吓得花容失色,然而她挣不开他,脚步也只能踉踉跄跄的随着孙文晋走,夜总会门口俱是看热闹的人。
孙文晋谁也不理,只顾着往前走,说不上为什么,但唐瑜从来都没有这样怕过一个人。
孙文晋好不容易将唐瑜带到车前,他一手控制着唐瑜,一手去拉车门,可那车门连拉几次都拉不开,他忽然气得狠狠的一脚踢去,唐瑜终于被吓得不敢做声,这时孙文晋终于将车门拉开来,他将唐瑜往车里胡乱一塞,狠狠的把门关上,自己从另一边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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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文晋依旧是沉默着,他摸出打火机点烟,却怎么也点不燃,不由将打火机狠狠的往仪表盘上一掷,“砰”地一声逼在仄的空间里响起来,唐瑜闻见孙文晋身上的酒味,这个时候她终于冷静下来。
孙文晋把嘴里的烟取下来,酒意大约也醒了几分,他沉声问:“为什么又到乱世佳人来了?”
这话一出,唐瑜终于明白孙文晋方才的怒意和反常,她轻轻笑起来,她想起乱世佳人里的朱冉来,是不是孙文晋对他身边的每一个女人都这样情圣?想起来她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只是拥有了那交易的一夜情,他又不爱她,差不多两个月不见,现在出现居然这样兴师问罪,她不得不笑起来,轻轻道:“为了生活。”
孙文晋目光一转,炯炯的看着她身上的装束,唐瑜终于缩了缩身子,然而她马上又为自己这种心虚而恼怒,她为什么要这样心虚。她想起在N市的那一夜,想起在乱世佳人三番四次承蒙他搭救,甚至想起那天晚上车门前的那一吻,心里越加凄凉起来,自己的卑贱,他不是都看在眼里,现在何苦又这样咄咄逼人。可重要的是,这时候她似乎很不愿意再在孙文晋面前展露自己悲惨的一面,更何况,她想着方才何钦的样子,她还怕孙文晋搅了她的生意。
唐瑜话到这里打算去开车门,一边对孙文晋说:“孙先生,上次的事,真是很感谢你,我先下车了。”
或许是孙文晋终于冷静下来,又或许是唐瑜那苍凉萧瑟的笑容让他想起一些久远的事来,心微微一疼,他伸手按住唐瑜开车门的手,轻轻的说:“不要再去乱世佳人了,也不要再去招惹何钦了。”
唐瑜一僵,不说话。
孙文晋洞悉唐瑜沉默之下的反抗,他继续缓慢的说:“更加不要去别的夜总会,否则,你去哪家,哪家就关门。”
这是孙文晋第一次这样不加掩饰自己的身份威胁唐瑜,唐瑜脸色一变,抬头看着他。
孙文晋已经松开她的手:“不信,你试试看。”
唐瑜心里忽然涌上来一阵委屈,可很快她又把那阵委屈给压下去,盯着孙文晋的脸一字一句的说:“孙先生,这是我的事,请你……”
唐瑜明明已经把那阵泪意压下去,可是还是止不住的想要流泪,她只好扭头去开车门,她的伪装只能到这一步,她再怎样也不能让孙文晋看见她的泪。
第 23 章
或许是孙文晋终于冷静下来,又或许是唐瑜那苍凉萧瑟的笑容让他想起一些久远的事来,心微微一疼,他伸手按住唐瑜开车门的手,轻轻的说:“不要再去乱世佳人了,也不要再去招惹何钦了。”
唐瑜一僵,不说话。
孙文晋洞悉唐瑜沉默之下的反抗,他继续缓慢的说:“更加不要去别的夜总会,否则,你去哪家,哪家就关门。”
这是孙文晋第一次这样不加掩饰自己的身份地位威胁唐瑜,唐瑜脸色一变,抬头看着他。
孙文晋已经松开她的手:“不信,你试试看。”
唐瑜心里忽然涌上来一阵委屈,可很快她又把那阵委屈给压下去,盯着孙文晋的脸一字一句的说:“孙先生,这是我的事,请你……”
唐瑜明明已经把那阵泪意压下去,可是还是止不住的想要流泪,她只好扭头去开车门,她的伪装只能到这一步,她再怎样也不能让孙文晋看见她的泪。
她刚打开车门,还来不及出门,肩头上一痛,整个人又被孙文晋抓了回来,唐瑜大惊失色,孙文晋一只手将车门关好,唐瑜只觉得眼前一黑,孙文晋已经压了上来,唐瑜惊慌抬头嘴就被堵住了。孙文晋将她双手反扣在背后,整个人压着她,狠狠的吻,这一次不同上一次的浅尝辄止,孙文晋非常霸道蛮横,狭窄的车里唐瑜被扣困得不能动弹丝毫,孙文晋抓着她疼得她眼泪都要冒上来了,可是却无论如何推不开孙文晋。唐瑜急起来只得踢他,孙文晋却好似早已料到,灵巧的一避,却怒意更炽,他抓着她的脖子吻开始蔓延,她的脖子,肩窝,一边抽出一只手探进她的衣服,扯开内衣,带着自己也想象不到的粗暴和狂热,用力的抚摸着她,而后唇又吻上唐瑜的唇,继续狂乱的掠夺,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下去。
不知道多久,他唇里吻到苦涩的滋味,他这才如梦初醒的放开她,唐瑜已经是满脸泪痕,她坐起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流泪,反倒是孙文晋看着唐瑜这个样子,心里忽然涌上了一阵害怕,仿佛有点迷惑起来,反倒再也不敢靠近唐瑜,唐瑜终于趁着这个机会,打开车门走下去。
她才一出去,就看见李雯在乱世佳人的门口担心的张望着,叶桃花一见她出来对李雯吩咐了几句,李雯马上走了上来。
李雯扶着唐瑜走开叶桃花迟疑半天才敢走过来,她站在车窗外看着车里孙文晋发着呆。
孙文晋现在又是懊恼,又是害怕,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仿佛有点失控,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的滋味了,这种滋味让他茫然又恐惧。他弄不清楚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如此生气,他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又要到乱世佳人来,只是她这个样子真让他心疼,她萧瑟而苍凉的笑容,她那自弃的松手,她满心隐忍的躲着林开,有人说她平白无故放弃天之骄子的研究生男朋友还不知道身上到底发生了多少心碎的故事,还有那天她满脸泪痕的倒在苏娆面前祈求她的原谅,她这样,真的让他很心疼,为一个女人心疼是多久前的事了,又该有多少东西才能让他为一个女人心疼。
他从前看见朱冉为他自暴自弃,他看见苏娆为他自杀,他看见沈子橘半夜三更一个人开车回B市,他看见周秘书这么多年一直跟着他,很多人说这些女人都爱他,然而面对这些女人的爱,他只是觉得很疲惫,有时候会可怜她们,有时候也会内疚,然而,他从不曾心疼过。
面对唐瑜,他第一次有了一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这让他觉得恐惧,人人都不喜欢不受控制的感觉,因而他有点不敢正视这个问题。
那次将她带回B市的房子,他就特意避开了,他一避避到N市,可是心底涌上来的颓废是他自己也无法预料到的,他不想再去逐风浪,生意,公司的事他都交给了周秘书,陈释约他一起合伙做生意他也一点兴趣都没有,从前钱是他唯一的救赎,他可以什么都没有,但不能没有钱,但现在却觉得钱已经够花了,再赚多也没什么意思,这辈子该得到的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