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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朝英全身发力,猛然一顶,她忍不住地嘤咛一声,林朝英双手握着她的小蛮腰着力套弄着自己的大阳具,下下尽根。她一起一落,玉乳儿似两只白兔般上下跳跃。
林朝英抓住那粉团儿似的乱动的美乳,连亲几口,那阳具狠力拱上,愈加挺弄,抽得穴内唧唧有声。
她给插得身儿发软,跌在林朝英身上,林朝英一把搂着她,舌头伸入她的口中,和她的香舌嬉戏,大阴茎更大力挺插不停。
她实在头目森然,于林朝英耳边轻轻说道:「哥哥,慢些操,操死我了。」
这一句话宛如晴天霹雳,震得林朝英不知所措。
原来这两晚和林朝英干穴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已的女儿林碧玉。
春兰见林朝英嘲谑自己穴大,岂能不怀恨?背地里唾道:「你道你的女儿是什么货色?这般地怜爱她,还不是被我哥操大了穴!我只比你女儿大一岁,却这样地讥笑我。」后来旺儿过来说林朝英晚上要她到书房去,心里道:「大爷嫌我穴宽,现时不过贪新鲜想多尝几回,就是日后有了孩子他不认,我也无法子。不若,我让那小浪货代我。一来她经事不多,哥哥说只要男人一经她身,便放不开手;二来,那小浪货最近催我约哥哥来,皆因大爷近来在家不敢放哥哥进来。大爷身形与哥哥相差不远,我的身材又和小浪货差不多,应是瞒得过的。我让他们父女偷几回,就说我有身孕,大爷怎能不立我为妾?生完后穴宽也是道理。」
春兰已有计谋,于是吩咐旺儿对林朝英说了那番话,又对林碧玉道:「大爷这几日都在家里住,春兰今晚冒险让哥哥进房和姐儿相聚,姐儿须不要作声,要是让人察觉,我和哥哥都会被打出去的。」为爱郎林碧玉自然答应;林朝英顾忌爱女自然也不敢作声。
且说林碧玉见身下的人儿一动不动,道是他顾惜自己,一面亲上他的唇,伸出那丁香小舌到他口中,喂他些香津,一面柳腰款摆,上下套弄林朝英的阳具,将个浑圆的翘臀舞得性起。
(16)父女大作战(1)
林朝英在林碧玉身下,又气又愧,又不敢声张,见女儿一张香唇喂来,只好吞下她的津液,一条香舌在他口中左穿右拱,弄得他的大阳具在她阴中又涨大几分,加上林碧玉翘臀上下舞动,套得阳具越发坚硬。
林朝英心如刀割,落下泪来,心道:「人皆言我林朝英人物风流,又事事顺心,想不到今日做出这等乱人伦之事。这也是我太风流之过,招来此报应。」
林碧玉还在套弄林朝英的阴茎,小手摸见他满面泪痕,悄声道:「兴哥哥怎的流泪了?」
林朝英一听「兴哥」二字,忖道:「原来是我抓老鼠进米缸。女儿没胆子寻汉子干事,必是春兰那贱人作脚。不打杀那对兄妹难解我心头之恨!不单我难做人,女儿也休想做人。」
林碧玉如何得知父亲对情郎生了杀意,见他一动不动,心疼地吻他脸上的泪迹,小嫩穴的两片阴唇夹他的粗大阳具,将个阳具牢牢夹着。
林朝英只能默默地承接女儿的吻,欲待不动,又怕女儿生疑,暗叹一声,翻身起来,按住林碧玉,掰开她的双腿,怜她年小,抚摩她的阴户,触手细细滑滑,遂提着那壮大的阴茎徐徐插入,缓缓抽送。
林碧玉穴内骚痒无比,热气腾腾,淫水流了又流,急盼林朝英大冲大撞,手儿抱着他结实的臀部,自家的臀儿不停耸起相凑,口中细声叫道:「操我,操我,用你的大鸡巴大力操我的小骚逼。」一时情急说了许多淫话。
林朝英见女儿骚发发的,忍耐不住,着力抽送,接连撞顶,碧玉儿也将俏臀高高掀凑,抽送了数千。林碧玉户中淫水唧唧有声,二人姿意交欢,床帐俱已摇动。下身早已被浪水湿尽,碧玉连连丢了数次,林朝英拿衣将水儿拭过,又插入小穴中狂干,干得碧玉低声啼哭,将林朝英的肩膀咬出几个牙印。
林朝英又抽了几千下,龟头一阵乱跳,知是阳精到,忙抽出小穴,把精射在外面。
林碧玉不见那暖暖的精儿射入花房,借着微弱的月光,瞅到林朝英拉着被子拭擦那尘柄。碧玉儿倚身趴在林朝英肩头,俯头将半软半硬的尘柄含入樱唇,吐出丁香,沿龟头百般摩荡。
(17)父女大作战(2)
林朝英心头五味杂陈,阴茎却一下子挺立起来,圆圆大大的龟头将碧玉儿小小的嘴儿塞得满满当当,余大段阴茎在外未顾及。
碧玉儿张大小嘴努力一吞一吐地进出他的龟头,纤纤玉指揉着他的子孙袋。林朝英再当不过,捧着碧玉儿的雪白的小脸,一抽一插,让大阴茎在小嘴进出,弄得唧唧有声。
林碧玉不知这是父亲,只当是讨好爱郎,吞得兴起;林朝英虽知是女儿,却情不能控,心里何尝好受。
林朝英由碧玉儿细品胯下那坚硬如铁的物事,十分难受,恨不能将她就地正法,狠狠地插她,插得她哭喊讨饶,复恨不已:「那两个小贼囚,将我的女儿弄到如斯田地。」复叹道:「我含在嘴里都怕她化了,那么娇滴滴的女儿在男人的身下却如此地狂荡,是我持家不严之过了。」
正思绪万千,林朝英的右手突然被林碧玉拉过来放在她光滑的阴户上,她带着他的手搓揉她的小珍珠,把他的手指头戳进自己湿润的小穴抽送。
林朝英见她这般,便发了狠,捞起林碧玉站在榻沿,从背后分开她雪白的玉腿,尘柄往里一入,发力抽插,插得碧玉儿娇喘不已。林朝英扶着碧玉儿的腰越插越狠,弄得榻儿又摇动不已,肉儿相贴,啪啪作响,入得越深越紧越热,撑得她的小穴满满的,下下插入花房。
入得林碧玉乱凑乱颠,香汗如雨,手儿磨着粉团似的乳儿,娇泣不成声,曼妙的身儿乱摇,痴痴迷迷,欲仙欲死,泣道:「就是死在你身下也情愿啊。」
林朝英声粗气重,低头去亲她的粉颈,闷声大干,直直弄了两千抽,穴里火热紧实,使出全身力气进出狂干。
林碧玉小穴内爽快非常,腿儿渐渐发软,站立不稳,被林朝英干得趴在榻上,软绵绵的不能承受。林朝英抱起她仰卧,手捧她的翘臀,一连又抽了四、五千下。林碧玉淫水狂流,丢了两次阴精,烫得林朝英的龟头在小穴里乱戳。
林碧玉紧勾林朝英的颈,频频亲嘴,道:「心肝,你的大鸡巴入到我心里了。」
林朝英还未尽兴,回回尽根,深深射入,大抽大送,干到四更,林碧玉已死了几回,林朝英方有射意,将白花花的精子射在碧玉儿的小嫩穴外。
林朝英揩干净两人的下身,忙穿好衣服,理理散乱的头发,往书房去。
话说林朝英有个雇工叫赵大有,一脸横相,很有气力,林朝英雇他做了个护院,因是娘舅荐来的,对林朝英倒也忠心。
林朝英找个小厮来儿诬萧兴哥和萧春兰偷卖家主财物,念在是亲戚,并未报官,只将萧家一家赶出家门便罢。萧兴哥和春兰自知事发,况又是做成的圈套,哪里能辩?林朝英又递一大笔银子给赵大有,让他雇两三个要钱不要命的蛮夫,装成船夫,待船行至偏僻处杀了他们了事。
且说萧兴哥和萧春兰被赶出去那天,林碧玉一丝风声不闻,直至吃午饭时,林朝英闲闲地道:「日后由小丫头四儿服侍你。」
林碧玉犹不知,道:「有春兰姐姐一人便够了,爹爹莫要为孩儿操心。」
林朝英听不得女儿说个「操」字,想起那两晚她在自己身下那骚达达的样子,遂道:「春兰两兄妹被我打出去了。」林碧玉听了这话,心里火急火燎,当着父亲面又不好问缘由。母亲张氏在旁见林碧玉一脸惊惶,神色不安,以为是舍不得春兰,便道:「他们把你爹爹的两件值钱的古董儿藏匿在假山的石子堆里,正要去寻时被来儿看见报了你爹爹。」林碧玉杏眼含泪光,楚楚可怜道:「爹爹,春兰姐姐如同我的姐姐般,她决不会做这种事,恳请爹爹查清楚再下定论。」
林朝英料定她舍不得那汉子,道:「此事我已决定,你无谓多说。」离席而走,径自往外宅韩爱姐那去。
(18)风起六平庵(1)
母亲张氏放下手中的碗,道:「我知道你跟春兰要好,既然春兰不争气,犯下偷盗的罪。你莫再哭,惹你爹爹心烦。」
林碧玉怔怔地泪流满面,张氏哄道:「走了她还有好的,四儿我冷眼看了半年,人是笨了些,强在没心眼,你和她作伴我放心些。」
林碧玉哭了整日,不进粒米,卧在床上。张氏手足无措,焦躁起来,怨道:「女儿整日地哭,她那爹爹只挂心那骚狐狸,三天两头往那跑。那骚狐狸染点风寒就乔张作致,费了许多银两。说是春兰兄妹俩偷的财物,只怕是送给了那骚狐狸做私体己罢。 」罗罗嗦嗦数落埋怨半日,见女儿只流泪不说话,哄又不听,遂没了主意。
且题林碧玉躺在绣房的卧榻上,面朝里壁而泣,心里千头万绪乱成一团麻,想自己和兴哥千般恩爱,现在却与兴哥分离,除非死了,魂儿才能一处再续前缘罢了;又想父母对自己的恩情,轻言生死岂不辜负父母往日的疼爱?又想自己做下这等丑事,被兴哥干得魂飞九天,身心俱已在兴哥身上,也辜负了何江哥哥,以后有何脸面嫁给何哥哥?有何脸面做他的媳妇儿?
林碧玉思来想去,没个算计,内心苦楚,直哭得手足麻木。
母亲苦劝不下,便疑惑起来,想道:「左右不过是个丫头,怎地这样舍不得?」只想不到女儿又犯下了那事。喊来顾四家的媳妇道:「你到那边去告诉大爷,就说明日我和姐儿到山上的六平庵住几日,和姐儿散散闷。」顾四家的答应而去。又唤小厮备下纸钱盒担等一应事项。
张氏哄女儿喝了些肉汤,自己吃了些饭,在女儿的房里睡下。
次日清早,吃过早饭,母女二人坐轿起行。不期天不作美,潇潇的落下细雨,渐渐大起来,那阵秋雨下得连绵不绝,所幸快到山上了。
林碧玉掀起轿帘,望着帘外的雨,泪又止不住的流,好不凄楚,心道:「天亦怜我,为我而哭。今生只怕再见不到兴哥哥了罢。 他可有像我这般想他的来想我,若是如此,我便心足了。」
帘外的秋雨飘进来濡湿她的衣裳,小丫头四儿见林碧玉又落泪,哀声叹声的,身上半边衣裳遭雨淋湿也不晓得,便放下轿帘道:「姐儿,雨恁的大了,合了轿帘罢。 仔细着凉。」打开包袱拿了外裳给她换上。
也是合当有事,这一开轿帘,便引得一个少年子弟神魂颠倒。
这少年子弟,姓陆名敏,家中甚有钱银,是个大富之家,连林朝英也要仰其鼻息。陆敏的母亲是当今驸马都尉的三女儿,陆敏也算是王脉的旁支。因陆夫人只生他一个,又长得俊俏,得人疼,越发宠他,陆老爷不敢十分管教他,给他娶了知府的小女儿陈真珠。陆敏更像个没笼头的马,专与些浪荡子弟往来,勾他吃喝嫖无所不至。
(19)风起六平庵(2)
这日,陆敏约一班常来往的子弟带了几个妓女上山游玩,天却下起雨来,一班人急急奔至凉亭内躲雨。陆敏忽然抬头,看见轿内有个美人儿揭开轿帘儿,那女子生得甚是娇艳,笔墨形容不出的美丽。
陆敏的魂儿早被她摄了去,身子酥软了半边,目不转睛地看,轿子过去了,还回不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