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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心见说,忙道:「我见柏哥儿也才从房里出来,多半是有事找他媳妇儿,耽误了这些个时候。」洪氏冷笑道:「这一个也找她有事,那一个也找她有事,磨在房里半日,打量谁眼瞎耳聋不成。」焦氏僵立在那,身儿冷了大半。
洪氏又道:「那些个小辈仗着年纪小,不顾脸面,日头炎炎的,缠得汉子不放过她。」静心不好答话,焦氏又是羞,又是气,眼圈子锈红。洪氏不肯饶她,道:「一说汉子找就滚水烫脚似的扑上去,敢情后面有老虎吃她呢。」说了一车子夹枪带棒的话,静心忙寻由头岔开了去。
一时散了,焦氏回去哭湿了几条绢子,她那陪房丫鬟齐儿劝道:「二奶奶,快别哭了,要是哭得眼儿肿了,又该说你摆脸子给她看了。」焦氏道:「我理她做什么?她是什么好货儿?不过是王爷买回来的『瘦马』,值得做这些张致?当着那些个下人的面来糟蹋我?」齐儿忙对她摆手,掀开帘子看看帘外无人,方悄声道:「好罢咧,我的大小姐,你当这儿还是咱们尚书府,当心给人听着了学给她。让她变着法子算计你。」说完,给焦氏拢好头发,又劝了些软话儿。
至晚,赵柏见焦氏双眼红肿,犹有泪痕,自然知道是母亲说了难听话儿,只不好插手管,故为她拭泪,道:「雪云,你也知道母亲是这个样儿,你多担待些,便是我的福份了。」说着,抱住她亲了几个嘴儿。
焦雪云倒在他怀里道:「你不知道她那张嘴不饶人,说得我恨不能立时死在她眼前,方遂了她的愿。」赵柏拉着她的手儿,呢呢喃喃说了许多情话,末了宽衣解带,蹲下高壮的身儿,埋首在她那红红的缝儿亲将起来。
焦雪云熬不住,哼哼地欢叫。赵柏亲一会,咬一会,把个焦雪云咬得阴精喷出,喷了他一脸。
两人相拥在床,赵柏斜着狭长的眼儿望着她,道:「你等会再洗一次澡儿,大哥今晚要过来歇息。」
(4)王谢堂前燕(2)
焦雪云挣身而起,焦躁道:「终不然你又要拿我换她们?」赵柏倚着床柱,眼中似笑非笑,道:「又不是从没有的事,怎的不好意思?」说着,一手拉着她,一手伸入她口中撩拨。
雪云喘道:「我知你想她们的帐,白填了我进去,干这勾当。」那只手儿沾了她的香津,赵柏放入嘴里慢慢吸吮,道:「尽说假撇清话儿,上回大哥和你试了个新花样,你不是撇了我,和他弄得欢畅?」
雪云登时怒道:「那不是你和她们强着我,按着我给他入,入得我出血儿?如今倒说我乐和乐和的!」泪珠滚下面来,「我清清白白一个女孩儿,嫁到你们这贼窝里,老的小的想着法子弄我,没一日让我省心。那老虔婆行动就怪我缠你,巴不得霸着你,我略在她跟前和你亲和些,她就骂难听话儿,不给我台阶下;刚过门没几月,你那劳什子大哥把我拖到园子的雪洞里,做那勾当。你贪着那两个淫妇,由着他们混着。现下是思量这院里只住你们哥三个,不把一家子人放在眼里。你们兄弟拿着我们当粉头儿耍乐,她们肚里那块肉指不定是谁的呢?生了下来,左右是一家子骨肉,但凡泄了机关,你们倒没事,我和她们哪有活地儿?幸好我这肚子争气,怀不上孽种!」说着,声也高了,泪不能止。
赵柏搂着她,哄道:「莫哭莫哭,小声些,要给人听见的,我不让他们来便是了。」雪云哭道:「这院里大言不出,二言不入的,那些贴身侍女经年侍候你们,都是你们降伏过的,我又不像那两个淫妇欠人入,勾着你们做那混帐事,还说什么将门千金,虎门之后,怎的不挂个牌儿出去做婊子?也省得勾了你去,和他们做一道儿。」言毕,背过身儿不理他。
赵柏见她执意不肯,抚慰了几句,又去哥哥赵槿房里略坐了一坐,便回屋里。一宿无话。
次日清晨,焦雪云去洪氏屋里伏侍梳洗,一行人往上房里给王爷和王妃请早安。
半路上遇着第五房马氏,马氏笑嘻嘻地道:「二姐姐,王爷和王妃还未起呢,叫我们散了。」洪氏道:「怪没意思的,咱们一大早的起来,人家还在做梦哩。」
马氏见她穿了件蜜色桃绣锦袍儿,莲青宽带百花拖地裙,伸手往她身上摸了摸,道:「我前日得了两匹玄色妆花金彩缎子,正嘱人裁造,我看姐姐这式样儿倒衬得粉白的脸,靛青的鬓。姐姐莫藏私,借你针在线的人与我用用,我做两色拿手的糕点儿谢你。」洪氏听了,脸色和缓了些,握着她的手说说笑笑。
焦雪云立于一旁,小脚发麻,又不好要齐儿扶。好不容易洪氏闲话完了,又随侍她用了早饭,方回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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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回廊,见画儿坐在那打络子,悄悄告她说道:「大奶奶和二爷在里头呢。」
焦雪云听了,心上如同插了把刀子似的,骂了几句负心贼,也不用人打帘,入到内里,里间的门却合着。
只听见里面唧唧哝哝,笑声吟吟,那淫妇道:「二哥哥,你顶着我的花心了哩,狠力杀它几下。」赵柏闷哼道:「我怕一个不当心入了花房。」
少顷,那淫妇道:「亲亲哥哥,快快狠力抽动,我那穴儿痒得难熬哩。」想是见赵柏不紧不慢,怕伤了肚里的孩子,急道:「爱肉儿,与我狠杀一回罢。甭理那小肉儿,敢要是个女孩,她也巴不得要你那大屌来肏她呢。」赵柏见她说得肉麻,笑道:「你这骚屄儿,昨晚不是给他们肏过了,今日还不知足,急巴巴地来找我肏。 」
那淫妇道:「你昨晚没见,那香宝浪到没边了,弄得他们像蜜蜂看到蜜屎儿似的,也不顾念她怀了孩子,一前一后地夹着她干,丢下我不上不下的,渴得慌。」
赵柏道:「香宝昨儿怎了?」那淫妇「啪」地打了他一下,道:「贼汉子,你现正肏着我呢,还想那浪蹄子。」被入得嗳呦嗳呦的叫了一阵,又道:「那浪货私下里找人裁了件和娘娘一样的衣裳,昨儿又梳了和她一样的髻鬟,学她声口,妆成那娇样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长得哪一样儿比得上那一个,偏那对瞎了眼的哥儿俩发了狂地肏她。」
赵柏笑道:「香宝着实得人疼,知道我们想那娘娘的帐,妆这相声儿。你怎的不妆下样儿?」那淫妇怒道:「天下通共只有你后娘她一个是妇人不成,个个都恨不得眼里长了屌,见她一次肏她一次。她是什么爱物儿,空生了副好皮囊,和你那没脸的姐姐一个德行,惹得自己的爹馋虫似的。我和香宝表妹是没奈何,那年才多大,来舅舅这玩,你们这群蛮子便去上房偷秘药放在茶里药我们,三个人轮着来肏,肏得我和香宝缝儿坟得老高,整整两个月,给你们肏了怕也有百来遭。及到回去,奶子就长得老高,亏得小儿时就做了亲,不然白折在你们手里了。」
说了些前情姻缘,两人遂又大弄,极尽绸缪。
焦雪云听得心里透凉,倒着身子在榻上抽泣。
这时,齐儿隔着帘子道:「二奶奶,王妃娘娘往这儿来了。」焦雪云忙胡乱擦干泪,推开里间的门,两人正躺于床上,浪声四起,槿哥儿的媳妇瑞琳不着一丝的挺着大肚子坐在赵柏那物上,见她进来,面上便有些讪讪的。
(5)王谢堂前燕(3)
焦雪云忍气道:「娘娘正往屋里来,你们快着衣裳罢。」正忙乱时,听到帘外林碧玉和齐儿闲话了几句,就要进屋,吓得忙走出里屋,掩上门,迎面对上林碧玉,只呆呆地行了礼。林碧玉见她黄着脸,慌得气色不成气色,心中自是诧异,面上却道:「这几日不见你到我那边逛,我来找你散散闷。」焦雪云勉强陪着说了一回话。
一时,齐儿端了茶上来,雪云吃了几口滚烫的茶后,心方定些,便向林碧玉道:「前日有人送了榛哥儿媳妇两盆秋海棠,那花倒常见,难为长到碗大,咱们过去瞧瞧。」林碧玉笑道:「我方从她那过来,专来找你赶围棋子,你又要过她那去?」雪云无法,只得命人拿棋来。
到底心神不宁,不到半个时辰便被林碧玉占了几气。
忽听到里屋传来呻吟浪叫,吓得焦雪云死紧攥住手中的黑子,看向林碧玉,只见她也怔住了,那张嫩白的脸慢慢变红,连耳珠子也红透了。
焦雪云知她听着了,由不得眼睛一红,眼泪坠了下来,自己犹不知,仍勉强笑道:「敢是我养的狸猫叫春呢。没的倒搅了我们的兴致。」林碧玉心道:「怪不得方才她这般不自在,原是有一对儿在里头干那事。她倒大方,由柏哥儿当着面乱来。也说不准,怕是三人联床,见我来,她不得不来陪我说说话儿。只便宜了那对儿,光天白日的当着人就做开了。」因说道:「可不是。」又不好说什么,幸而侍女们或玩或张罗去了,不在跟前。
又下了一会儿棋,时不时里屋还隐隐约约飘来几声浪叫,林碧玉再也坐不住,寻了个由头出来。
到了晚上,林碧玉知赵荣王爷去了三房杨氏住的紫祥阁,早早便睡了下。
正朦胧之际,似有一人压在身上插入那物顶送,林碧玉一惊,睡意全无,推着他,叫道:「你是谁?」那人身量高,长得又壮,她力又小,如蚁撼大树,如何推得开。那人又一阵猛抽狂顶,入得林碧玉痛叫起来,小脚乱蹬乱踢,喊道:「来人呐,来……」未待说完,那人亲住她的嘴,笑道:「傻东西,是我。」
林碧玉一听,方松了口气,泪夺眶而出,捶着他道:「作什么做这些张致?
吓得我心肝儿都跳出来了。「原来这人是赵荣王爷。赵荣摸着她的奶儿,戏道:」心肝儿哪有跳出来?「言毕,将又滑又嫩的一双奶儿一阵狠揉,那窄浅的嫩穴流出好大─片淫水。
林碧玉分开玉腿,眼儿迷离,道:「你今晚不是在紫祥阁停歇吗?怎的过来?」
赵荣抱着其圆翘的粉臀轻顶慢送,道:「她那穴初入时还紧,越入越宽宽绰绰的,不像你这穴儿,入恁久还夹得我甚紧。」林碧玉道:「你说的什么话,你在我跟前说她这样不好,在她跟前又不知怎的来编派我了。」
赵荣听说,抿嘴大力一顶,用力夯送起来,林碧玉顿感穴内痛涨欲裂似已穿底,呀呀求道:「慢些儿,你要插死我了。」那穴肉反射性的收缩得更紧,裹得赵荣那物更粗,劲头更大,霎时抽了千余数。
林碧玉淫水决堤而出,美不可言,心肝爹爹地乱叫。又插了千余下,赵荣方射出粘滑的精儿。
赵荣趴在她柔若无骨的身上,那物仍插在穴里,亲着她香甜的樱桃小口,吃了一回香津,懒懒地道:「你今儿在家做什么了?」林碧玉抚着他的头发,道:「我去柏哥儿媳妇那赶围棋子。」说着,也吃了一回他的唾液。
赵荣道:「柏哥儿在房里吗?」林碧玉想起今日看到的,欲言又止。赵荣是何等样人,如何察不出,问道:「他在房里做什么?」林碧玉只得和盘托出。
赵荣冷笑道:「这小畜生!合着他媳妇还有房里的小蹄子做这场大龙凤给你看,多半想你的帐,使这计儿来降伏你。」说罢,咬牙切齿。林碧玉沈吟片刻,道:「我看柏哥儿倒不像这样的人。」赵荣听不得这话,「腾」的坐起,满面怒气,道:「想是你这歪淫妇陪他睡了一睡,替他说好话呢。你道我不知他手段?
教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