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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走到了王晓燕的门边,想听听她起来了没有。谁想脸一贴到门上,门就突然被打开了,王晓燕穿戴整齐的站在他的面前,林海吓了一跳,忙道:“大姐晓燕姐,我是想”
王晓燕道:“林海,怎么了?你平常说话不是挺麻利的吗?好了!你不要再解释了。其实我早就起来了,就是想试试你是不是真的挂心我。”
林海汗颜。偷听闺房这样的龌龊事居然还做对了。臊红的脸瞬间便转为了正色。
王晓燕又道:“还有,以后不准叫我晓燕姐,M主席教导我们要节约闹革命你还是像昨天一样,就把最后一个字省掉吧。”
刚醒过来的林海接着又晕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一清早就被小姑娘连涮了两次。非要找回点场子不可。”于是接着王晓燕的话道:“你落实M主席的指示还不够彻底,其实还可以把前面的一个字同时省掉。”
王晓燕略一琢磨,脸一红居然没有发飙,指示还了林海一个白眼。让林海准备的法宝没有用上。女人心真是摸不透!
林海又问道:“晓燕,换了一个地方,晚上睡得怎么样?”
王晓燕道:“开始睡不着,看书看困了就睡着了,天没亮又醒了。林海,能不能把灯泡换大一点?不然看书眼睛都疼。”
林海道:“好的,这个钱不能省。我和许亮晚上也要看书。把凡军凡英的也一起换了,让他们有时间也多看点书。不过你以后不要看的太晚,睡眠少了容易老,十七岁就起皱纹,十八岁就长白头发。”
林海的话捅在了女孩子最在意处。王晓燕下意识的抬起手想摸脸,突然意识到上了当,已抬起来的手顺势就向林海打去。林海总算找平了一些。便和王晓燕回屋各拿了洗漱用品出了门。
孟凡军此时正在菜地里用铁锹翻着土,虽然天气还有些冷,但他头上已经冒出了热气。
林海示意王晓燕先去厨房,自己走过去对孟凡军道:“凡军,这么早就开始干活?”
“自家的活都是早晚干,白天要出工。”
“这是你们家的自留地吧?不算大,种的菜够吃吗?”
“原来够,现在你们来了就不够了,我和凡英商量了,每天要多做一些菜,管你们吃够。”
“那种的菜不够怎么办,要不然我们再开一块地?”
“不好搞,我们这里开一块地不容易,要费好大劲,就是开出来了也是生地,当年的菜也长不好。你们不是交了生活费了吗?菜不够吃叫凡英到其他社员家里去买一点,每个月几块钱足够了。”
林海明白,孟凡军是怕别人说他靠种菜赚知青的钱。
两人正说着,王晓燕在那边叫林海去打水洗脸。林海对孟凡军说了一声就过去了。
厨房里孟凡英已经烧好了一锅水,除了灌了几暖瓶外,还余下了一些供做饭和洗脸。林海早上从不用热水洗脸,对王晓燕孟凡英说原因,一个人端着脸盆就向河边走去。
第十八章 活原来是这样干的
二月下旬的河水还很凉,但擦到脸上却很有一些激灵人的爽意。河水里散发出的清凉气味,伴随着山坡上的阵阵松香,沁人肺腑。四周安静得站在十几米外就能听见河水的哗哗声。林海大呼了几口气,“仙境啊!”他决定以后每天早上都要来此享受一番大自然恩赐。
另外林海还想把几套拳法和擒拿格斗的功夫再重新熟练一下。前世时林海在连队里虽然也学了一些格斗术,但真正的功夫是在连队以外和一些高手学的。因为林海经常到军和军区去参加比武,每次都要集中培训一段时间。什么全能、射击、刺杀、越野、投弹、格斗等等各个项目上的佼佼者都借此聚在了一起。军人谁不想练就一身十八般武艺?大家就抓住机会互相交流。林海的项目是射击,别的项目中他就看上了擒拿格斗这一项。于是林海就教那些格斗高手们练射击,凭着关系设法多搞些子弹让他们过枪瘾,套他们传授给了自己一些真功夫,再加上自己的苦练,几年下来在全团林海要是称第二,就绝对没人敢称第一。后来办了公司,当了老总,林海还不时的把近处的老朋友们叫到一起切磋几下,出透了汗便勾肩搭背的找排挡喝酒去了。高档酒店没意思,要的就是昔日在一起那个狂喝乱骂的劲。今世的身体整值充满活力之时,林海的手脚身骨早就痒了,在家怕引起父母怀疑不敢练。现在天赐良机有如此好环境,林海肯定不会放过。就算别人看到了也没什么关系,就说和警卫员学的。两头不见面,谁还有功夫去对证?
接着吃早饭的时间,几个人一起商量了这几天的安排。决定孟凡军带路,用三天时间把整个大队和公社的街上转一遍,顺便和各个小队的干部都认识一下。孟凡英除了正常上工和做饭外,再到队里把工具领回来。
光明大队虽然是在山区,但这一片的山并不很大。大部分山坡都被半大的松树覆盖着,据说原来有很多大树,大练钢铁时都被砍光了,现在这些树都是人工和飞机播种的。由于还在封山育林期间,砍柴都要到二十几里外的深山里去。
王晓燕问孟凡军多长时间去砍一次柴。孟凡军说大半个月。
王晓燕又问砍柴累不累。孟凡军说来回要一整天,挑上一百四五十斤走山路。回来后一两天人都不想动。
王晓燕听了以后直乍舌。幸亏林海决定了要买柴火,要不翻了两三倍的用量,非把孟凡军累趴下不可。她悄悄问林海怎么知道砍柴这么累?林海道:“你没听他们算账的时候说砍柴费鞋吗?解放鞋都不经穿,人还能不累?”
林海不是怕自己去砍柴累。走山路挑担子这个活没有几年练不出来。再说王晓燕每天早晚都要用热水洗脸脚,还少不了要经常洗个澡。累死累活砍回来的柴,她用起热水来肯定会有顾忌。林海可不想让王晓燕改变爱干净的习惯。每天有个香喷喷的漂亮女孩在自己面前转,是可以解疲劳滴!
果然,林海一解释完,王晓燕和孟凡军都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光明大队几乎没有大块的平地。整个大队分为了几条大沟。农田全是顺着沟呈梯状式的往上走。沟中间的田主要是用来种水稻和小麦的,每隔十几块田就有一个水塘,储存山上流下来的水用来浇灌。沟两旁有一些坡地,种植玉米,芝麻,红薯等作物。
全大队一百多户人家也都住在这些沟里。所有房子都是被靠山,面朝田。
这个季节山坡上的地基本上都光秃着。而下面的田里都被绿油油的麦苗覆盖着。走近一看,麦苗的长势各有不同,包括同一块地里也存在这样的现象。
林海问:“是不是种子有问题?”
孟凡军说不是种子问题,而是和肥料有关,离肥料堆近一点的地方麦苗就长得好一些,因为社员们挑肥时不愿意走太远的路,把肥料都往近处倒,撒的也不均匀。他指着一块几平方米墨绿葱葱的麦苗说,那就是原来堆放肥料的地方。如果地翻得好,肥料又足,麦子都能长成这样。
林海道:“照你这么一说,除了人为的原因以外。肥料是不是也不够用?”
孟凡军道:“化肥不好买。听何书记说去年只给了两吨化肥。一千多目的要用两季,哪里够?队里的肥料就靠牛圈里沤的那些麦秸和稻草,沤不了多少肥。其实大部分人家都养了猪,再加上自家茅屋里的粪,自留地里根本用不完。用坡上的那些草还有松茅加上一些猪粪都可以用来沤肥。原来队里也搞过积肥另外给记工分,可是送来的肥质量不一样,总是为吃亏占便宜的事吵架,后来就没有人愿意干了。”
林海道:“凡军,要是给你一块地,给你按现在的标准交公粮和卖余量,再多卖的钱都归你自己。你有没有信心把地种好?”
孟凡军道:“你说的这个我知道,叫什么‘三自一包’,早就被批判了。不过如果真是让干的话,我一个人可以种五亩田,白天晚上伺候着,保证一年多收入百把块。”
林海想:“看来这个‘包’字被打上阶级烙印了,决不能再用。
林海一路上遇人就主动上前问好打招呼,有时也拉着王晓燕他们到路边的社员家里坐上一会,唠上一阵。也看一看他们的生活条件。看来孟凡军说的情况不假,有不少社员家里的条件比他们还要差,有几家中午饭就是喝糊糊,有客人来了连茶叶都要去借。
大队里来了几个知青,而且都是大干部子女的消息早就传遍了。看到几个人被孟凡军带着过来,不用介绍大家都知道是谁。姑娘小伙、老老少少们围上来一阵新奇之后,也纷纷显出了山里人的质朴,除了热情答话和端茶递水外,家家都提出来要林海他们留下来吃饭。虽然看得出是真心实意,但林海他们都谢绝了,社员们家里的日子过得都不容易,谁能忍心吃他们掏出家底来做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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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走下来林海和许亮还好一点,王晓燕则累的直喊脚疼。看样子翻山走路和逛街还是有本质的区别。其实每条沟里都有可以进拖拉机的土路,要是骑自行车倒费不了很大的劲。
到农村后的第五天,三个人开始上工干活了。头一天的晚上,小队长上门来安排了三天的工。第一天去修整水渠,后两天去平整进沟的路面。孟家兄妹自然和他们在一起。
这时节农村活不多,出工一般在七点半左右。第一天和林海他们一起干活的是十来个妇女和姑娘。任务是修整一段四百多米长的水渠,把里面的泥土和石头清理出来,再对一些地方进行修补。水渠在沟的一侧紧靠山坡,只有一米多宽,是用来拦截山坡上流下的水,把水往塘里续。见几个知青也来干活,姑娘媳妇们感到很新奇,交头接耳窃窃了好一会。
林海下到水渠里就埋头干了起来,过了一会许亮捅了捅他,用下巴朝妇女们干活的方向示意了一下。只见那些妇女们干起活来慢慢悠悠的,铲上几锹土就站在那里歇上半分钟,然后继续循环着下一套动作。
许亮说:“这么干我一个人至少可以顶三个。”
林海笑了笑没说话,只是手上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
就这么不急不慢的干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就听妇女们中间有人叫了一声“歇歇了”。只见她们把工具一扔,有的匆匆走了,有的就原地围坐着,开始打牌说话做针线活。农村妇女在一起什么荤的素的都敢说,吓的本来想和她们打成一片的王晓燕飞红着脸,拉起孟凡英的手跑到远远的地方坐着去了。
孟凡军说今天林海他们在这里,这些妇女说话已经比平常好多了。要不然连头天晚上和男人干了几回都敢说出来。
林海想:“这农村什么文化娱乐活动都没有,晚上连灯都舍不得点,早早就上了床。夫妻两个干躺在那里,不干这个干什么?”
林海和许亮学着孟凡军的样子,找了块向阳的缓坡地,头枕着锹把,躺在那里晒起了太阳。
这一歇就有大半个钟头,林海和孟凡军、许亮都睡着了。听到喊开工的声音后,林海已浑身被晒得都软了,实在就想这么躺下去,看看傍边的许亮也是一样的表情。不过俩人怕影响不好,还是赶紧爬起来去干活。
到了太阳将正午时,干活的妇女们一轰就走了有一多半,说是要回家做饭。孟凡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