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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黛玉重生-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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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正是“最后一刻”。老师从南疆归来,带来了确切消息——十年前的惊险重演,暗军再次勾连了外族。虽暂且没看出影响,可想当年,云华太子身死,南疆海疆战火纷飞。

那般情境,决不能重演。

说的是冠冕堂皇或者道貌岸然,云涯却又觉得讽刺,其实他并不在意究竟谁才是那个或那些国贼,也不在意到底有没有漏网之鱼。正如弓手所说,他早已决定“赶尽杀绝”,等着南疆的消息,不过是给自己一个理由罢了。

这是唯一一次,将被云翳捅得千疮百孔的朝廷彻底翻看清楚的机会。贾敬造的是太子无德的势,云涯顺势借势,甚至千方百计地自污,只为调出这些能得势或能借势、能真正影响朝廷的“暗军精锐”。

贾敬逼得他这个太子四面楚歌,他又如何不是在逼着贾敬。东宫之位摇摇欲坠,恰是云涯给予贾敬的时机,逼他投入更多的暗军,以相祭。

所以,即使知道这些人命是贾敬双手奉上的,云涯也一概笑纳。

……

暗夜之下,贾敬眼中厉光尽显:“这次,皇上就是不想废太子,也由不得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人命是贾敬送的,局是贾敬布的。云涯如果不入局,贾敬要么继续滥杀无辜,要么抓住机会载着满船的官眷跑路,二十年后又是新一批的恐|怖|分子,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贾敬:太子竟然这么乖,把自己给折腾废了。

何致:……【刚跟了个新上司,上司就要倒台了~

林霁风:……【刚被未来上司并着准妹夫卖了~

甄老爷子:……【乖徒儿大靠山有这么靠不住?

考虑到以上几只的身份,贾道长,你难道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么?

第192章 □□者古得天道者无道避世者仆承罪者绝缘(上)

渡口的大火一直烧到后半夜;不是因为火油终于耗尽,而是裂空响雷惊电;落下了瓢泼大雨。

云涯终于要离开,上马车前,却又吩咐:“留些人,将水中骸骨收敛一番。”

精卫司领命;顶着刺骨的冷雨跳入河中;捞起满河零落的残骸,大都被烧成了一团黏糊糊的焦黑物,根本分不出来谁是谁。

马车轮轧在漫着雨水的道路之上,时不时溅起一道浑浊的水花。骤雨淋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就连坐在车里的,虽不潮湿;也是满身的寒气。

车窗上镶的的是水琉璃,云涯隔着窗静看一片空茫的水雾。何致则护在一旁,手按在刀上,时刻蓄势待发。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因为贾敬依旧不知所踪,更因为太子沾染了太多的杀孽,不知会招来怎样的仇家。

“何致。”云涯忽然点名,听得何致回一句“臣在”,摇了摇头,指点着,“你回宫后,速写一道请罪的奏疏,赶在朝会之前呈给父皇。”

“奏疏?”

云涯继续:“《墨子公输》有言,‘无罪而攻之,不可谓仁。知而不争,不可谓忠。争而不得,不可谓强。义不杀少而杀众,不可谓知类’。孤非刑杀人,是为不义;你作为孤的近臣,无法劝阻,是为不忠。你就照这般写。”

“臣……”何致咬牙,却坚定,“臣写不出此等颠倒黑白的东西!”

“怎么,怕被人说你见风使舵、还是‘背主’?”云涯失笑,“是孤让你背主的,你怕什么?再说,由你来开这个头也好,省的他们去写,还不知道将孤骂成什么样子。”

何致依旧沉默不已。

云涯不由摇头:“你是寿安伯府唯一的成年男丁,若你受孤连累获罪,谁来奉养你的婶娘、照顾你的妹妹?”

再次坚持:“臣不写。”

云涯觉得挺好笑:“孤怎么不知道,你是此等忠义死节之士?”要真是这种脑子拎不清楚的,他也不会如此“重用”。

“非忠臣节义……”何致顿了顿,握了握拳方道,“太子对阵贾敬、格杀暗军,实则为替何家报仇。臣无颜自诩忠义,却、不可不孝。”

云涯意有所指:“忠孝难两全。”

何致低头,越发觉得难堪。

云涯又叹了一声:“就跟孤一样,仁义难两全。”

马车里陷入一片诡异的沉默,只听“噗通噗通”的雨水击打之声。咯吱咯吱,车轮又绕了一个弯,云涯向外看了看,推开车厢门,叫来个侍卫:“马车走得慢,你先回宫报信。对了,定远侯世子林参议也在宫中,你记得将孤今日所做悉数告知于他。”

侍卫领命而去,云涯回过头,对上何致复杂的表情,不由笑了笑:“孤既已不义,不能再无信。也是提前知会一声,林参议是林氏族长,若想悔婚之类,必须由他出面。”

悔婚?莫不是,太子竟连林县主也……“安顿好了”?

何致终于忍不住问道:“太子您何必如此!您并未非刑杀人,杀人的是暗军,大逆不道的是威武伯,您则是去诛逆!”

“说是去诛逆,有何人证物证?”云涯笑问,“人质并着暗军一起被烧成了残渣,别说首犯贾敬根本不在,孤未抓得一个活口,只带出满河的冤魂。”说是平叛诛逆,拿什么来服众?

“精卫司诸人皆亲眼所见!”

“没错。”云涯颔首,“他们也看得分明,是孤将叛贼围堵在渡口,逼得他们走投无路,又完全视人质于无物、不肯退让一步,才逼得叛贼玉石俱焚。”

何致无言。

“可你想当时——那些人,本就是抱着必死之心引孤入套。就算孤命精卫司推开予他们让路,他们也会学西宁王来一句‘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灌上火油*,孤同样要落个怯懦贻误、致死人质的名头。满河的血债,还得算在孤的头上。”

满船的官眷皆被活活烧死,逝者怨气森重,留于活人心中的怨怼与憎恨同样会燃起熊熊大火。就跟之前贾敬滥杀平民时一样,阴暗的怨恨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云涯就恰恰堵在这个出口处。

尤记得,东宫经历多次疾风骤雨,早已摇摇欲坠;

也别忘了,送的官眷上贼船的那些个“苦主”,有不少已在云朔的御书房前跪了整整一天。

此次云涯的非刑杀人,足以成为压垮东宫的最后一桩“罪孽”。

何致也明白,所以才不愿写那背主的“请罪奏疏”,东宫风雨飘摇,他怎能再雪上加霜?

云涯却忽然露出一丝了然的轻笑,看着窗外一片苍茫的水雾,眼底却是一片清明:“当年,云华太子也曾豁出性命与云翳等人周旋,虽惜败,但其坚韧淡然,孤始终敬佩不已。”

何致听说过那位前太子,其实,身在暗军,他了解的不少。譬如云华太子性情乖张,譬如太子与太子妃恩爱非常生死与共,又譬如……太皇太后曾想襄助云华太子夺位,只可惜,那位已经看得太淡太轻,不知算不算反入了另一种歧途。

“孤敬佩二伯为人,因为孤自认做不到那般——无欲无求。”

何致彻底愣住,忽然觉得一阵寒意。或是暗中的事儿做的太多以至于有些神经质,何致竟然有倏忽间觉得,在向来清高孤傲的太子身上,露出稍稍的一些、大概该称之为野心的东西。

谋局未定,胜负未分。云涯静对着窗外雨帘,心中嘲讽冷然:自认比不得光风霁月的云华太子,因为无论是江山,还是其他,他都从未想过去放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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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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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长公主府,灯火通明。

早被围堵的林睿夫妇,还有“做客”的镇国公,皆是一夜不眠。

林睿再次与镇国公道:“太子只身前往官渡,叛军手中握有人质,若他们以人质要挟太子,太子只怕难以全身而退。”

镇国公蓝老爷子打了个哈欠,摇摇头:“这点儿担当,太子还是有的。”

林睿皱眉……只有“这点儿”么?

柔兰公主并不打扰男人谈事情,与秦可卿一同留在隔壁套间之中,隔着模糊的窗纸看着。

柔兰公主不知如何说,秦可卿垂着眼眸,更是沉默。

柔兰公主忽然问:“我曾听皇兄说起过,以前,皇祖母曾想让你与镇国公幼子定下婚约。”

“是有这么回事。”秦可卿抬起眼眸,眨了眨,带了丝狡黠之意,“别让他知道,省的他发疯……姑姑。”

叫的是姑姑,不是婶婶,这算是他们云家人之间的秘密。

太皇太后确实曾想将云双雁嫁入镇国公府,那时同样是东宫摇摇欲坠,还是皇太后的萧氏想借镇国公之力保住她父王。可他父王却拒绝了,笑说:”强抢民男太不厚道了,孤做不来!”又啧啧两声,“不是孤嫌弃,镇国公夫妻都不算漂亮,生的儿子也……孤的闺女可是个小美人胚子,要是生不出个漂亮外孙,孤不得憋屈死!”

能救你命,却还被你嫌弃,镇国公真该呸你一脸,再坚持做一二十年的纯臣。

身为云家人,早已知晓自身缠绕的数不清的层叠障孽。居天下至高之位,享世间至极之饷,便要承地府无底业报。

素手挽丝丝落发,又抚上了脸颊侧狰狞的疤痕。秦可卿细细摩挲着,不由与柔兰公主苦笑:“姑姑,父王救他一时,娶我,他却得赔上一世。”

尤记得,在南疆时,早知父王是个被贬斥的太子,早知全家朝不保夕,却还能没心没肺地与父王母妃游山玩水,抱着母妃的白色大胖猫逗弄年幼的妹妹,看两只粉嫩嫩的胖嘟互掐互挠,觉得挺开心快活……

自欺欺人,及时行乐。皇家人习惯了,以致觉不出苦来;却不知,将同样的恐惧与重压施与别人之时,却可能成为灭顶之灾,使得家破人亡。

人生在世,怎么可能都是优哉游哉地逗鸟掐兔子或是喂食傻乎乎的花福鹿?可十件苦楚竟有七八件与她云家有关,秦可卿越发觉得不详,也越发地担心林霁风,甚至有些心疼:明明是个最不喜束缚的人,却被羁在官场,不得不摧折着心力与人百般周旋,尽力护着她,护着整个林家。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海棠依旧,只因化作春泥更护花。

少女闺房中,黛玉倚在纱幔之侧,同样走不得的宝钗陪坐在床头。陪着黛玉回家的还有一个许檀,同样被堵得回不去,但她忌讳自己还戴着孝不便往人跟欠凑,便独自寻了个房间去休息。当然,以最精打细算的许县主的说法,那是:“陪聊可以,一夜五百两,限未婚女眷。”

黛玉自是不会掏钱去扰人清净,只将头埋在宝钗颈间,闻着那幽雅的馨香,沉默不已。从下午回来时便患得患失、惊惶不安,说不清缘由的,只是万分后悔自己没有跟云涯一同去。

总觉得,官渡那里、会发生什么。

“宝姐姐,我……总觉得,我做错了。”

“你怎么会错。”宝钗故意逗她,掐了掐水嫩的脸蛋儿,“担心夫君还有错?”

“我……”心中实在太慌,黛玉连嚼回去都顾不上,眼中越发黯然,“我担心,他会出事。”

宝钗不由陷入沉默,黛玉不好糊弄,且黛玉是一片真心,她若继续顾左右而言他,反而落了虚伪的下意。

想了想,宝钗轻声道:“你曾说,你信太子。”

“嗯。”轻轻一声,黛玉慢慢抚上了心口,她自是信云涯的。可是,正是因为相信、甚至可以说是坚信,他是那样一个磐石不移的君子,才更担心,更害怕。

云涯的执拗不逊于她,而且,作为男子,不仅执情更执天下,所负担之重何止她的百倍。

“你纵是担心,也做不了什么。如太子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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