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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尖的翼凡发现了小人儿的不适,再看看怀里已经眼皮打架的宝贝,爱怜之心顿起,“宝贝,你睡,不用管我。”说完,直起身,掰开她圆润的膝盖,抓起已经被扭成一团的睡袍,轻柔地擦拭著她的下体,小花在被异物碰触时,还可怜地一动一动呢。翼凡凝神,他的宝贝果然敏感,这才弄了她的花核,连肉穴的洞口都没光顾,反应就如此激烈,娇滴滴的达到高潮,整个私处湿的不行,身下的床单都有了小小的痕迹,要是真的疼爱她,这小穴还不得湿透啊!宝贝该浪成什麽样子啊。当然,这样很好,男人就是喜欢水多的女人,他的小心肝越是湿,越是浪,代表她越动情,他就越兴奋。不过,宝贝刚接触情欲,只是抚弄她的上方就让她如此疲劳,现下都快睡著了,看来体力不行啊,以後如何承受他们两人的欲望。还是要多多调教,让宝贝尽快习惯他们。
替宝贝盖好被子,翼凡照著易杨说的方法,翻过阳台的栏杆,钻进了易杨家。易杨看著一脸餍足,还“无意”中展示咬痕的翼凡,很是无语,这家夥什麽时候比自己还幼稚了。切,有什麽了不起。翼凡在易杨家睡下,一夜无话。
智姜睡到将近中午才醒。她摸了摸被子,觉得被包裹著很舒服,才发现全身赤裸著,看来翼凡那家夥昨天没帮自己穿衣服。想到昨天,智姜又脸红了,蹬了蹬被子,觉得两腿间有种难耐的酥软感,还有点粘粘的,便马上冲进浴室洗澡。好不容易整理完,才想起今天有学校为毕业生准备的烟火庆祝晚会,贵族学校就是不一样,听说烟火的种类繁多,阵势超级豪华,智姜早在低年级就很向往了,虽然以前也能看到烟火,但没有好玩的篝火晚会,而且备考期间心境不一样,这次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由於他们还没有完全毕业,还得遵守学校规定,智姜锺意的牛仔裤小开衫是穿不成了,只好老老实实地打上领带穿上裙子。
学校果然是大手笔,不但有免费的食物,每个到场的准毕业生还有价值不菲的礼物。因为他们的大学要求开会,智姜只能自己去玩。她领了晚餐,拿著柳橙汁和全羽到处闲逛。晚八点,烟火表演正式开始,湖边挤满了人。智姜和全羽挤不进去,只能站在外圈,反正天空大得很,在哪都看得到。智姜承认,之前她还没看过这麽精彩的烟花,直看得她目不暇接,现场的气氛很好,人群很high,有时还有骚动。智姜想确认有没有跟全羽分散,却发现怎麽都不见她的踪影,她四处张望著,想著可能被人群挤散了或者是拿吃的去了,还是站在原处等她的好。迟钝的智姜没发现身後站了个黑影,等反应过来,她已被捂住了嘴,半拖著离开了大部队。因为智姜站的远,也没人发现她被人“绑架”了。
智姜想咬人,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宝贝,是我。”她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易杨!没事别吓人,有话不会说啊,动手动脚的,吓死我了。”易杨颇享受她的撒娇,安抚地摸摸她的头:“来,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哎?可是,全羽她,我怕她回来找不到我。”易杨不由分说搂著她:“没事,她肯定自己玩去了。”智姜疑惑,可是易杨清楚得很,刚刚全羽的男朋友把她拉走了,也不知道到哪个地方销魂去了,这样才好,他能把小宝贝拉出来。
易杨带著她左拐右拐,停在了体育馆前。向後绕过去,是体育器材储藏室。智姜惊讶地看著他拿出钥匙开门,易杨不以为然地解释道:“不奇怪,我以前可是体育部长,这点福利还是有的。”智姜撇撇嘴,这哪叫福利,分明是用公家的东西利己,不过,带她到这儿来干嘛?所有的疑问在身後的门的落锁声後得到了答案。易杨强悍的把智姜按在墙上,不带任何前兆吻住了她,急切的吻,像是要吃了她一样,他快速地撬开她的齿关,与她的小舌纠缠,用力地吸吮。大手也没闲著,把她的衬衫向上拉,一直推到胸部上,又急不可耐地推高胸罩,用虎口处把著她的乳根,用力收缩,智姜被这突如其来的激情弄懵了,她安抚性的抚摸他的後背:“怎麽了?出事了?”易杨喘著粗气,回答说:“没什麽,就是一天没见,想你了。”这话在智姜耳里,简直比其他甜言蜜语都动听,她双手捧著他的脸,笑眯眯的:“急什麽,我刚才都被你吓到了。”“是吗?是我不好,我好好弥补宝贝好不好?”易杨又恢复了一副无赖的样子。这回,他稍稍平复了气息,解开了胸罩的扣子後,顺势整个抓住眼前的娇乳,虽然没开灯,但有外面的路灯再加上漫天的烟火,整个储藏室被一种朦胧的亮光笼罩著,使得他能清楚看到她胸前的白嫩已经微微上挺了,他受到了蛊惑,更加色情地揉弄,听著宝贝低低的娇吟,他觉得还不够,两手抓著她的皓腕,把它们固定在她身後,这样,淑淑娇乳更加挺立了,他半低著身子,伸出长舌,从乳房下端舔起,一路往上,经过她的顶端继续向上舔,在他缩回舌头时,小白兔还调皮地弹跳了两下,智姜觉得好色情哦,可是又好期待,她双手搭在肩上,“啊……呜……”声声鼓励,易杨用舌尖逗弄她的乳尖,轻轻一碰一碰,就是不给她个痛快,敏感的身体使得乳头像小石头一样硬硬的,还红豔豔水晶晶的,易杨故意不给她,转头进攻另一边,采用同样的招数,让智姜溃不成军,难耐地“呜……嗯嗯……”著试图希望他给自己好过。好奇怪,不是昨天才被这样玩弄过吗?为什麽又想要了,这麽快就适应了?易杨直起身,在她脖子上舔弄,低笑到:“宝贝,想要的话,自己用手捧著它们,我就好好给你。”智姜羞红了脸:“不嘛~~~好羞人的!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走了。啊!……恩啊……”易杨早就不动声色地把一条腿插在她双腿间,刚刚听到她这麽说,惩罚性的用膝盖向上顶弄了她的娇花,“宝贝来脾气了,好可爱。没关系,我有更好玩的。”
翼凡不停用膝盖摩擦她的私处,智姜不得已被打开双腿,有点粗糙的触感带来的欢愉差点让她站不住,“易杨……你好坏……恩……别这样。”易杨继续挑弄,把玩著她的小乳头,浑厚的声音响起:“你喊翼凡老公对不对,我也要个特别的,要不,你喊我易哥哥好不好,扬哥哥也行,或者干脆哥哥、好哥哥都行,随你叫。”易杨早就嫉妒了,他也要宝贝的爱称,“哥哥”很好,有种乱伦的禁忌快感。智姜有点神志不清,便顺著他喊著:“嗯……哥哥,哥哥……别再弄那里了……好酸啊……呜……”易杨心里乐开了花,更加用力,不一会,就感觉膝盖上方的布料微湿了,他把手伸进裙子里,隔著内裤胡乱摸了一把,果然宝贝开始流水了。他盯著手指,淫液亮亮的,易杨困难地吞了口唾液,双手托起娇娃儿,压著还在娇喘的红唇,蛊惑著她:“宝贝站著累不累,哥哥让你舒服好不好,保证你喜欢。”智姜已经全然不顾了,只想沈沦在那无与伦比的禁忌快感中,点点头答应了。
12。用舔的,更容易高潮!
12用舔的,更容易高潮!
易杨抱起她,把柔若无骨的她放在一摞跳高用的垫子上,虎躯把她的双腿隔开,急切地甩开领带,解开扣子,随意摸了摸她的柳腰,让宝贝躺下。接著掀开她的裙子,在模糊的亮光中,隐约看到内裤中间湿了一大块,肯定流了不少水,也难怪,要不然怎麽能穿透内裤再浸湿他的裤子呢。易杨采用跪姿,高度正好能让他的头埋在她的芳草地里。易杨扶著小人儿的双腿,让它们曲放在自己双肩上。他都能闻到女性柔弱处在散发著动情的味道,他用鼻尖刮了刮最湿的那部分,惹来可人儿阵阵娇喘,还嫌不够,易杨又伸出舌头尝了尝她的味道,恩,有点咸,有点腥,不过不讨厌,宝贝全身上下都是甜的。他褪下她的内裤,让它脱离宝贝的敏感处,缩了缩腿,它就在宝贝脚踝上挂著。
室内顿时出现了淫靡的一幕:女孩躺在垫子上,长发散乱,她轻咬著手指,满脸春色,上身弓起,双乳高高翘著,她细长的双腿圈著一个男人的头颅,搁在厚肩上交叉放置,左脚踝上还挂著个半掉不掉的小内裤,正随著主人一下一下的耸动而摇摆著。男人则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大腿,头在她的羞花间上下顶弄,一会又左右摆著头,把整个娇花都打得湿漉漉的。易杨用整个舌面从她的小穴口开始向花核方向舔,一路又重又慢,她的贝肉都有点陷下去了,他一下又一下的舔著,女孩渐渐觉得有些难耐了,虽然整条花缝都很爽,但这种缓慢的折磨让她不满足,她希望有更猛烈的,更骇人心神的。她轻轻紧了紧双腿,督促他换个花样,易杨装作不知道,还在不紧不慢地舔弄著,天哪,受不了了,智姜有些气馁地抽泣著:“嗯……好哥哥,你……你快些嘛……人家好难受的!”易杨得逞地笑了,他在她的洞口处大力吸著,小穴一张一缩的,很是可爱。他不再玩弄,用鼻尖寻到裸露的花核,嘴唇亲昵地抿著,把她拉起,再让她弹回去,智姜倒抽一口气,这样柔软的触感,比起有著薄茧的手指又是另一番滋味,她觉得下面得到了很好的照顾,像是被丝布包裹著,“嗯啊!哥哥……好喜欢……恩再来……”淫水不断分泌著,不光腿根处湿透了,易杨的下巴都沾满了,但他好像还不够似地,用舌尖转动著小小花核,像接吻似地吸吮著,逗弄著,在她的花缝里到处肆虐,甚至大口一张,把整个花瓣放在口中,“啧啧”吸著。智姜叫的更欢乐了,她还不知道能有如此邪恶的舒服感,整个人变得更放荡,“啊……哥哥我好舒服……你好会弄……嗯啊啊……太刺激了……好美啊!”易杨也很亢奋,猛的托著她的腿窝向上掰,这样的姿势使得她下身门户大开,整个花儿更加贴近他的唇舌,媚娃情不自禁地双手按著他的头,把作怪的他更加拉向自己的娇嫩处,好像这样才能填满她心中的渴望,易杨专注於抚慰她的欲望,整个唇贴在花朵上,没有办法说话,但混合著滑腻水声,“吧唧吧唧”的吞咽声,智姜可是听得清楚,这更刺激她的情欲:“呜!好用力……太快了,好酥啊……哥哥我好嘛……好难受哦……嗯嗯……舒服,我好舒服!”她抬起下身,一挺一挺地迎合他。
易杨感到身下人儿开始不自然地收缩,知道她快了,於是不再保留,更加疯狂地舔弄吸吮,像是要把所有的爱液都吃掉一样。与昨天类似的感觉渐渐袭来,智姜知道高潮快到了,更加配合男人,“好哥哥!我快到了……快!快……给我!好想要!啊……恩恩……来了来了……呜!”窗外爆炸的烟花,瞬间点亮了室内,少女绝美的高潮袭来,反而激的小人儿发不出声音,只是肢体反应泄露了她此时的欢愉,她张大嘴,高仰著头,甩乱了一头秀发,半个身子都腾空了,双腿紧绷地夹住男人的头。易杨看到他的娇花开始有规律地颤动著,连带著贝肉,腿根,直到脚趾,上身早就微微痉挛了,没办法合拢的嘴角滑过暧昧的银丝。易杨把她的爱液全数吸入嘴里,喘了喘粗气,放下她酥软的腿,站起身趴在她上方,给了一个深深的吻,看著宝贝一副神志不清的勾魂摸样,笑著问道:“宝贝有这麽舒服吗?弄得我都酥了,瞧瞧你,都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