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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她泡在百花珍里面,那些媚药熬成的汤汁药力从她的毛孔渗入四肢百骸,眼看就要意乱情动,正在动兴之际,忽然腹中一股冷嗖嗖的清气升上,好像一块冰忽然融了,冰水沿着百脉游走,哪里觉得热就往哪里浇。那个刺激啊,宛如烧红的炉炭上猛然浇了盆冰水,“喳”的一下,白烟四溢,什么火头都灭了。
她神智被这股清气刺激得清醒起来,才想起这应是临行前冷枫以口相喂的那颗丹药的作用,想不到那东西在自己肚里竟然还没有化,更想不到这东西竟然是做这个用的,难道那冷枫竟然未卜先知算到自己有此一劫?还是说,他居心叵测,自身是个醋郎君,给她吃了这个,好让她不能动心动欲,那岂不是成了个半废人?(好吧,小玉确实是想多了。)
虽然玉言一时不知该感激还是该怨怪冷枫,但此药确实能让她暂时渡过难关就是了。只觉得每次她被那沸汤泡的想入非非体温升高之际,那丹药就给她浇上一勺冰水,把火头儿给灭了。短短半刻,她体内已渡过冷热交煎极度轮回,虽然脑筋始终保持清醒,但更是觉得难受至极,虽然在这汤里泡得欲火焚身丑态百出是不大可能了,但这样子刺激下去,难保她不会被刺激得疯掉。想来还是尽快脱身才好。
她神智清醒后试过念法诀,也接着挣扎查看过这鼎的构造,发现但凡泡在里头,要靠自己的能力去摆脱这种状况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只能用计骗魔佛们把鼎破坏了,才能把自己救出来。
要骗过她们,就要好好演一场戏,演戏需要对手,幸好自己还有小黑。于是心念里跟小黑说要他配合自己演一场戏,匆匆交待时,自己又动念灭念了两回,觉得都快被逼疯了,急忙召他出来。
不想小黑虽然知道是要演戏,却怎么看怎么像假戏真做的样子,后来更连他自己都踏入鼎里泡汤了。在鼎里被小黑紧紧抱住,她自然能感觉到小黑身上发生的变化,大叫不妙,索性破釜沉舟,潜入水底表演一出伪春宫大戏。结果果然骗过众魔佛,令她们忍耐不住,放了两人出来。
出来后她强作镇定跟众人周旋,却多半是为了小黑。小黑没吃那个变态药丸,虽然在百花珍里面泡的时间不是很长,但他的欲望已全被撩拨起来,亏得他稚子之心,虽然起了欲念,却仍能依照玉言心念的叮嘱,只当自己是中了毒或者是受了伤,苦苦忍耐。
但这一鼎百花珍好生厉害,小黑苦忍至此,理智终于被热火烧崩,再也忍耐不住,终于主动出击把玉言给扑倒了。
按体型来说,两个玉言也比不上一个小黑,被压得丝毫不能动弹,想当然尔;按力气来说,小黑是力量型,玉言是技巧型,被压倒也是理所当然;按脑筋来说,玉言虽然比小黑精明多了,但小黑心智单纯,反而比她坚定得多,是以这一得手是怎样也不会被外物干扰的,想要在被他扑倒后再让他松开,难矣,极难矣!
短短一刻钟以内,玉言已试过诸般方法,挣扎,劝说,呵斥,装可怜……百技用尽,小黑还是不为所动一座山一般在上面压得死紧。到后来,玉言几乎不用装都想哭了,被这样压着,她觉着自己都要石化了,一点点被打桩一般锲入大地,活埋起来,松软的床铺就是那松软的大地,快要不能承住自己的重量,把自己给埋了。
更要命的是,她发现冷枫那颗药丸似乎只能抑制被药物所迷引起的欲念,对于自己生起的似乎无动于衷。好吧,她发现自己真不要脸,被小黑这么狂压,还拿身体在自己身上蹭呀蹭……自己忍不住就……呸!你这死不要脸的,小黑还未成年啊未成年啊,虽然他的身体……呃呃,不能想不能想……
再被小黑这样压下去蹭下去,玉言觉得自己就要疯掉了,不说自己理智与欲望冲突得厉害,就冲着被这样一个强壮健美身体贴着不住蹭着撩拨,而自己只能一动不动的被撩拨……也得发疯。
她发现小黑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眼睛是睁着,可完全没有焦点,耳朵支楞着,压根听不到什么,那灵敏的鼻子,现在大概只能嗅到欲望的味道,再要劝他也是没有用的,只能用实际的行动。
她又舍不得施法伤了他,除了法术,她唯一能胜过他的东西就只有是头脑和经验,她的经验,强胜了他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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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上下,她只剩下一只左手能动的,还只是手肘一下的地方。她就挪动着小臂和手腕,一点点的,插入两人身躯之间的空隙,毫不留情的,一把握住那火热的小小黑。
要害被掌控住,原本像上了发条一样,不住把身体往玉言身上蹭的小黑,蓦然停止了动作,一动也不动了。
玉言握住小黑那家伙,觉得小小黑在自己掌中握了这一小会,竟然又胀大了一圈,好像抓着一根烧烫的胡萝卜,一手几乎不能掌握,暗暗乍舌。想到这等尺寸,在自己的侍君之中,可是独占鳌头了……咳,你又在想什么!小黑他才四百岁……还差一百年才成年哇!
想起“老牛吃嫩草”这个问题,玉言轻飘飘的幻想又飘悠悠的落回原处,她掌握着烫热僵直的小小黑,体会到压在上面同样烫热僵直的小黑,嘴角一勾,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辛苦的勾起些脖子,凑近小黑耳朵,先暧昧的吹了口热气。绷直的小黑立即猛然一抖,浑身好像缩小了一半。
玉言凑近他耳朵轻笑道:“别怕……我这就帮你……你放松些……都交给我……别动……马上就让你……舒舒服服……”
伴随这催眠一般的耳语,她握着小小黑的手上上下下有规律的握动起来,浅浅深深,偶尔到了凸出那圈蘑菇头上,还捻着那皱褶揉几下。这么弄了一回,小黑紧压着她的身体慢慢离开了她,他把自己撑起来,碧色大眼雾茫茫的瞪着帐顶,双手撑着上身,双膝也承着身体,却把自己浑身的力气和感觉都集中在腹部那个焦点处,不住的往前耸动着。
他不懂,这究竟是什么感觉,这火烧得他这么难受,又是这么舒服,原来灵魂被焚尽的时候就是这般滋味。他下意识的要往那要把他燃尽的火源再凑近些,再凑近些。
给我一个支点,我就可以……撑起你。玉言吸入一口空气,享受了一下这失而复得的自由,仰头欣赏着小黑意乱情迷的表情。从这个角度仰望进去,敞开的衣襟内,小黑健美的身躯显露无遗,古铜色的皮肤上面密密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随着动作,不时几颗交汇在一起,凝成更大的晶莹一颗,沿着肩窝胸膛一路流星一般往下溜去,勾勒出完美的腰线……
小黑……玉言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感觉自己的欲望也蠢蠢欲动起来……真是,我还得等一百年啊一百年……!
她觉得手下的小小黑开始跳动起来,小黑却依然保持同样的姿势往前凑送,这孩子……什么都不懂,大概是在想自己是插入了一个树洞里吧……拼命蹭……
她差点扑哧一声笑出来,平静了一下心绪,低声道:“我想个法子……你这第一次,可不能这么将就……”
滚出身来,松开把握着他的手,小黑猛然间少了依托似的,一脸都是茫然,脸上的稚气都转变成一种脆弱,看去分外是个孩子。玉言见状更是生怜,只到他背后,往露出的肌肤吹了一口气,见到上面马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柔声道:“你躺下。”只把手把他腰上,一转又是一推。
正是被她撩拨得浑身发软只得一处坚硬的小黑,四肢撑不住,仰面躺倒在床上,坦然伸直,胸膛不住起伏,似是全身力气都被抽光了,腰腹下面却支起高高的帐篷。
玉言顺手扯下一幅帐子,蒙在小黑眼上,低笑道:“虽然知道你不会看,可是蒙起来会让你觉得更美妙……”
躬身退到床后,拉下小黑快要绷破的裤子,耳际听到小黑无意识的吸气声音,那暗红色的长柄菇便直跳了出来,下面还连着两个圆滚滚涨绷绷的红鸽蛋,玉言啧啧一声,笑道:“这可是你在下面了。”
凑近去,嗅了嗅,一股方才那惑人的药草香,她冰凉的鼻头倒是刺激得小小黑一个哆嗦,眼看更雄壮了。她一笑,伸出舌头,从根到顶一舔而过。
“呜……”被蒙着眼的小黑发出一声好似哭一般的低吼。
玉言坏心的撩起一束头发,只刷那树根还有鸽蛋,一面又轻轻舔着蘑菇头,小黑浑身发软,只那处忍不住拼命的往上耸,每次却都落了空,玉言总是轻巧的躲了开去,不让他自己碰到。到了后来,小黑喉咙发出的呜呜声都急促得像是刮龙卷风了。
玉言方才收了发梢,紧握住根部,凑唇过去含了一下,便觉得那一跳一跳的家伙停顿了动作,下面却蠢动如同火山爆发,她用舌尖舔舔顶部,再轻轻一吸,一股热喷泉猝然喷将出来。玉言早把手掌盖了上去,只觉小小黑抽搐了足有七八回,喷得她一手都是,差点握不全,另一手扯起小黑蒙眼的帐子急忙盖上去。好容易都接住了,还有好些溅到被褥上去了,房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咸腥味儿。
这便是小黑的初兽真元了,以小黑现在的力量来说,要是吸收了这些,总有个几百年妖力,可玉言不贪图这些,现在小黑的不就是她的了!只又扯了一幅帐子来擦干净了手。回身去热水盆处绞了一块毛巾来给小黑擦洗。
小黑兀自喘息不已,身下被褥都让他汗水给湿透了,健美的胸膛还在不住起伏,俊美的脸庞红晕未退,一双碧眼雾蒙蒙的,平日的彪悍之态现在都变作了另一番诱人之姿。玉言拿毛巾替他拭汗,手下感觉到他火烫结实的皮肉,心跳也特别快,轻叹着又似调笑又似埋怨的说:“小黑……你还没成年,这么冲动还是,咳咳,比较伤身的。”
毛巾擦到下面,细细清理了那处,见到发泄后的小小黑缩小了一半,色泽红红的,连着一对红果子,竖着紧贴着小腹,形状色泽都很是健康可爱。她瞧了一会儿,忍不住说:“小黑,你长得还真是不错……咳!”一下子察觉自己又不纯洁了,赶紧借着去洗毛巾的机会,避开了。
等她平静下绮念,又绞好一把毛巾转回时,却见小黑已化出兽身,还背对着外面蜷了起来。知道他恢复神智后觉得不好意思,但也没有恼羞到立即遁走,只好化成兽身来陪她。玉言感觉到他一番心意,心里暖洋洋的,嘴里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也累了,一起睡一起睡。”
脱了外衣甩在地上,踢鞋子上床,自后搂着小黑,笑道:“天气寒冷,有人暖床真是好啊。”装睡的小黑很明显的僵了一僵,蜷得更紧了。
玉言伸手摸摸他的头,想起当初他扮成楼莫言的侍童,半夜爬上自己的床,自己还以为是迎柳,想要欺负他,幸亏摸到他的头时觉着比柚子大不了多少,知道不是迎柳才没有做错事。现在一晃眼,他从只拳头大的小猫都长成小老虎了,时间过得还真快啊……这样么,不用等一百年不知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