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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把杯子掼在地上,质问眼前的丫鬟;“这是哪个作死的小丫头,居然这么不懂事;主子的茶都凉了;还不上杯新茶?!”
一个身着淡蓝色衣裙的小丫头,听到李氏这么声色俱厉的喝问;立马就吓的跪了下来;她哭着求饶道:“都是奴婢的错,求主子开恩!”说完,就开始不要命的磕起头来。
那丫头不过是个二等丫头,平时在李氏身边也只能做些端茶递水的活儿。今天小丫头见主子一个人坐在那儿思考,旁的丫鬟都不敢发出声音,便也和旁人一样,不敢上前换茶水,只能静静的站在一边。可哪想到今儿李氏火气太大,她立马就糟了殃,小丫头知道主子外表温柔,可内在却是个很严厉的主子,稍有不顺,就对着丫鬟打骂不已,甚至还会有小丫头被打死的先例。所以现在她十分害怕自己的下场和那个被打死的丫头一样。
小丫头磕头很用力,没一会儿她的额头上就破了皮,磕出了血来。
李氏看到这儿,仍不解气,再次甩了那丫头一巴掌,力气之大,直见那小丫头的脸立刻就红肿了起来,甚至因为李氏带了护甲,那丫头脸上被打的地方,隐隐有血丝出现。
李氏只觉得自己打了这么一下,心中的郁结就好了很多,她这才放过了那个小丫头,有些不耐烦的对着屋里的下人说道:“好了,以后如果还有哪个小丫鬟做事不认真,主子绝对不会再像今儿个这么容易的就放过了,以后再犯这种错,这揽芳院也就养不得你们了。”
这下整个屋子的丫鬟都吓到跪了下来,有些心理素质不好的,立马就哭了出来,一个个的都保证着绝对没有下次了。
李氏满意的看着一地的丫鬟,这才说道:“好了,除了刘嬷嬷,其余的人都退下去吧。”
丫鬟们都恭敬的退下了,而刘嬷嬷则走上前,开始帮李氏揉着肩膀。
李氏舒服的眯了眼睛,过了一会儿,才状似不在意的问道:“福晋那有什么动静吗?”
刘嬷嬷早就把探子打听到的消息记下了,此时听到主子询问,很是流利的开口说道:“福晋知道了消息,除了派了身边的大丫鬟翠柏去沁芳园道了声喜,就没有任何动静了呢。”
李氏听了这话,有些沉静下来,她睁开眼睛,有些意味深长的接着问道:“福晋没派人去大阿哥那儿吗?”
刘嬷嬷想了想,回答道:“没有,自从福晋知道侧福晋诞下了小阿哥,福晋屋里没有人出来过了,我们安排的那个小丫头也是好不容易才偷溜出来的。”
李氏有些迟疑了,她知道福晋绝对不是一个可以放任侧室生育孩子的人,可如今福晋没对生了阿哥的侧福晋做出什么举动,那可不是什么正常的情况啊。
李氏轻蹙起娥眉,绝对不可能是福晋不想做什么不利于侧福晋的事,那就只可能是福晋什么都做不了。
李氏一惊,她有些无力的坐在了炕上,如果连福晋都不敢做什么,可见爷安排了多少人保护侧福晋和这个才出生的三阿哥。李氏擦了擦额头的虚汗,幸好刚还没吩咐刘嬷嬷去弄那天花的痂子,否则恐怕很快就会被爷知晓了。
刘嬷嬷并不知道李氏想了些什么,她看主子那么久没说话,脸色也不是很好,便开口问道:“主子,那我们还要做什么吗?”
李氏有些嫉恨又有些无奈的说道:“我们什么都不能做,现在侧福晋风头正盛,连福晋都不敢对她做些什么,更别提我们了,别到时候什么都没做成,反而弄得自己一身骚。”
刘嬷嬷听了,也就明白过来,“那我们什么都不做了吗?”
李氏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却又笑了开来,“急什么?现在最急的又不该是我们,我们现在只需要看着福晋怎么对付侧福晋就好了。而且……”李氏眼中的寒芒一闪而过,“三阿哥是要住到启真居的,而他离长大还早的呢,我们总有机会让他‘早夭’的。”
但是李氏想让乌喇那拉氏先出手的希望肯定要破灭了,因为乌喇那拉氏自从弘晖那件事后,就明白的知道了爷对她的忍耐快到极限了,同时她也知道了爷肯定派人监管着后院,她还没打算触及爷的底限,所以她根本不敢轻易对乌雅氏下手,现在的她只希望李氏和宋氏能先忍不住出手对付乌雅氏。
而宋氏,她在知道侧福晋诞下了一个小阿哥后,亲自去沁芳园道贺,虽然她根本没能进内室看侧福晋,但她也看到了西跨院明显增加了很多侍卫,而沁芳园的戒备更是森严,所以她回了自己的院子后,就打消了自己动手的心思。其实她想的很简单,她现在没儿没女的,就算侧福晋生了个阿哥,对她也没什么影响,而且看到现在西跨院戒备的样子,就知道想要害到侧福晋有多难,所以她现在打定主意,安稳的待在自己院子里,想坐山观虎斗了。
三个各怀心思的女人,都同时打定主意不出手,盼着别的女人先动手,所以这也造成了后院愈发平静的现象。
胤禛听了高无庸的报告,知晓了那三个女人现在都很安静,便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笔,“虽然现在没发生什么,但还是要让粘杆处的人仔细的监视,如果发生了什么事,不用爷说,你也应该知道下场怎么样了?”
说完,胤禛警告的看了高无庸一眼,这才慢慢的向屋外走去。
高无庸当然知道办事不力的奴才的下场,他也完全知道侧福晋和小阿哥在主子爷心中的地位,他根本不敢想万一侧福晋和小阿哥被人伤害,主子爷该怎么惩罚他们。高无庸跟在胤禛身后,想到那种情形,打了个颤儿,悄咪咪的擦去额头的冷汗,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加强粘杆处的监视力度,绝对不能让人伤害到侧福晋。高无庸心中内流,否则,估计粘杆处那个隐秘的地牢都不是他去的地方了,他的下场比那更加惨烈。
胤禛刚走到内室外面,就听见屋内的欢声笑语,他往常冷厉的眉眼立马柔软下来。
屋内,布耶楚克正在逗孩子玩,她抱着宝宝,慢慢的摇晃着,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连声音都带着甜意,“天宝,天宝,额娘的小天宝。”一边叫着宝宝的名字,一边不时的亲吻宝宝的脸颊。
胤禛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幅温馨的场景。他照旧由着嬷嬷烘干了身上的寒气,打发走了屋里的下人,这才走到床边。
宝宝才刚出生,还没有大名,不是胤禛不想给孩子起名字,而是在等着汗阿玛的意见。如果是汗阿玛亲自起名的话,那大概在满月宴的时候就会知道了,所以宝宝暂时还没有大名。而孩子的小名,在布耶楚克和胤禛两人商量许久后,还是决定用‘天宝’了,天赐的小宝贝,不但是赐给她的,也是赐给他的。
布耶楚克看到胤禛,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又低下头,对着宝宝说道:“天宝啊,睁开眼睛看看哟,你阿玛来了。”不过显然,小宝宝除了被晃得很舒服,小脸上满是笑模样外,完全没睁开眼睛的意思。不过布耶楚克也没真想着让宝宝睁开眼睛,毕竟嬷嬷也说了刚生下来的孩子还需要几天才能睁开眼睛,现在宝宝不过才生下来两天,没睁开眼睛是很正常的。
胤禛笑着用手碰了碰天宝的脸颊,说道:“看来这小家伙吃的不少,才两天功夫就长出这么多肉了。”说完,还轻轻的掐了掐小家伙的脸蛋儿。
布耶楚克有些不满的隔开胤禛的手,横了他一眼,嗔怪道:“孩子还小呢,哪能禁得住你这么掐?”说完,还有些疼惜的看了看孩子脸上有些红的痕迹。
胤禛眼中暗光一动,这小丫头不自觉的一眼,就带上无限的媚意,他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有些酥了,他为了避开布耶楚克,直接低头看向闭着眼睛的天宝,有些惊奇的看着他脸上的痕迹,“这孩子的皮肤还真是随了你了,这么嫩,不过是轻轻的掐了一下,都留下痕迹了。”说完,又情不自禁的瞄了一眼布耶楚克,显然他已经想到了平时房事时,他即使放轻手脚,仍旧会把布耶楚克弄的一身青紫的事实,更是由这想到了小丫头那身让人见之忘俗的娇嫩肌肤。
布耶楚克显然有些看懂了胤禛眼中的幽光,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逗弄宝宝,心中却有些不解,她明白的感受到了,自从她生下天宝,表哥似乎眼中的火气越来越旺盛了,可她完全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可怜的布耶楚克完全无法理解,一个禁欲几个月的年轻男子的欲望有多强烈,尤其是他面前的女人是他心爱之人时,这份欲望就越发的强烈了。
不过坐完月子后,布耶楚克就能从胤禛如狼似虎的房事中稍稍了解一二了。
胤禛在布耶楚克怀孕的后面几个月里,虽然也去别的女人的院子里,但基本只是用个晚膳,再待一会儿,就以公事繁忙为由离开了。而当时布耶楚克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他也不可能再同她进行房事。如今布耶楚克刚产完子,坐着月子,他就更没心情去宠幸别的女人了,所以当然好几个月都过着禁欲的生活了。
胤禛也感觉到了布耶楚克的羞涩,他笑着按捺住自己的激动,转换话题,跟布耶楚克谈起了孩子:“现在就你一个人奶孩子,会不会很累?”他可是听高无庸说了,有时候这小家伙半夜饿了,他的丫头还得爬起来给他喂奶!
布耶楚克笑着摇头:“我只要给天宝喂了奶,他一吃饱,就很乖了,随便谁抱都可以,而且他睡的很多,除了饿了会哭外,也不怎么哭闹,所以我也没怎么累。”
胤禛摸了摸布耶楚克的头,柔声说道:“只要你不累就好了。”说完,他刚想接着和布耶楚克继续甜蜜一会儿,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胤禛的神色立马变得非常不好,眼中闪过一丝不满,“明儿是天宝的洗三,不过估计能来的宗室贵妇不是很多,你别太介意。”
作者有话要说:宝宝的大名就叫‘弘昊’了,小名‘天宝’
唔,青依明天考高数……好紧张……~~~~(》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