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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语言首先是人与人之间的对话,听和说是进行对话的关键,没有听和说,就没有语言。英语的一个单词,一句话,如果你自己能听懂,能说得出口,你就能有效地看懂它,记住它,使用它,掌握它。而撇开听、说,光是凭看,有的时候也会产生许多困难。比如以say!这句最简单不过的话来说,如果你不是通过听,特别是通过听别人说这句话时的表示惊异的语调,你光通过看,常是难以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是“真的吗?”
的。Are,而是表示“我早已知道了,还用得着你来告诉我吗?”
再举一个更加简单(实际上并不简单)的感叹词well为例。well一般都译作“嗯”、“那么”或“好吧”,但要对该词的意思理解或捉摸透,需要在具体的场合,通过别人的说话,才能具体而微地领会到。比如:Well。Well,慰)Well,Well,Well,示承认别人上面的一个论点)Well,thenOh示无可奈何)而其中第一句的never又是重读,才能充分表达出惊愕之情。由此可见,听、说在学习英语的基础阶段之重要了。
但是一般中国学生不重视听、说,可能是受到汉语的影响。汉语由于方言发音不同,往往使人有一种错觉,仿佛语音不同,甚至错误,念别字,都没有多大关系,只要认识字形,心里能默念(不管念的是什么音),能写就行。但英语是拼音文字,不像汉语是象形文字,一个单词你如不能正确地发音,正确地拼写,你就可能认不得、记不住,就难于使用和掌握。因此,即使你只是单纯为了会读这一简单目的,也需要在打基础阶段十分注意听、说、读、写“四会”。只有在听到一个单词或一句话时能够听懂,自己也会用基本正确的语音说出口,正确地拼写出来,才能更好地看懂,记牢。否则,很容易过目即忘。
不要用汉语规律去套中国人学英语,常常有一种将对将、兵对兵的习惯,或者说对号入座的习惯,往往把英语与汉语的不同只看到是辞汇的不同,因此在学习英语时,就用英语辞汇按汉语的语法、句法、习惯用法去套。这里所谓辞汇的不同,在这些人的心目中也仅仅因汉语是一个方块字,而英语则是一个拼音字。其实辞汇的不同,岂止这一点?更何况还有语法、句法、习惯用法的不同。
以汉语“说”为例,英语里就有好几个不同的词:HeHe'sHeDon'tI'mIt)BeI代他向你说话)反过来,英语里同样一个man这词,除当作“人”讲外,在manwoman里作“男子”讲,在mana人”讲,在theinfantryman是“步兵”man…of…war是“军舰”,merchantman是“商船”了。
认识到这样的不同,才能把英语当做与汉语完全不同的一种新鲜事物来学,才能放弃主观上的一切囿见,学得快,学得进,吸收消化得好。
(原载《百科知识》,本刊有删节,小标题为本刊所加)
增订伊索寓言
中国四大文豪散文合集
林语堂
两月前旁听华东各大学英语演说比赛,竟发现有大学生某君,引《伊索寓言》为材料,可见此书入人之深,而大学生脑里盘桓的,仍是这些东西。乃思以后编大学教材,当以寓言体为主,以便灌输,而收到事半功倍之效。这且不提,只说我小学时读伊索《龟与兔赛跑》兔被龟赢的故事,极为兔抱不平,且深恨龟。为此蓄志日久,要修订此书,以供一班与兔、骏马等同情,而不与龟、蜗牛等同情者玩读。此为光绪末年间事也。光阴荏苒,人事牵延,至今尚未着笔,内咎不安,乃乘《十日谈》出刊之便,书数则,以了夙愿。龟与兔赛跑有一天,龟与兔相遇于草场上,龟在夸大他的恒心,说兔不能吃苦,只管跳跃寻乐,长此以往,将来必无好结果,兔子笑而不辩。
“多辩无益,”兔子说,“我们来赛跑,好不好?就请狐狸大哥为评判员。”
“好。”龟不自量地说。
于是龟动身了,四只脚作八只脚跑了一刻钟,只有三丈余,兔子不耐烦了,而有点懊悔。“这样跑法,可不要跑到黄昏吗?我一天宝贵的光阴,都牺牲了。”
于是,兔子利用这些光阴,去吃野草,随兴所之,极其快乐。
龟却在说:“我会吃苦,我有恒心,总会跑到。”
到了午后,龟已精疲力竭了,走到阴凉之地,很想打盹一下,养养精神,但是一想昼寝是不道德,又奋勉前进。龟背既重,龟头又小,五尺以外的平地,便看不见。他有点眼花缭乱了。
这时的兔子,因为能随兴所之,越跑越有趣,越有趣越精神,已经赶到离路半里许的河边树下。看见风景清幽,也就顺便打盹。醒后精神百倍,却把赛跑之事完全丢在脑后。在这正愁无事可做之时,看见前边一只松鼠跑过,认为怪物,一定要去追上他,看看他尾巴到底有多大,可以回来告诉他的母亲。
于是他便开步追,松鼠见他追,便开步跑。奔来跑去,忽然松鼠跳上一棵大树。兔子正在树下翘首高望之时,忽然听见背后有声叫道:“兔弟弟,你夺得冠军了!”兔回头一看,原来是评判员狐大哥,而那棵树,也就是他们赛跑的终点。那只龟呢,因为他想吃苦,还在半里外匍匐而行。
凡事须求性情所近,始有成就。
世上愚人,类皆有恒心。
做龟的不应同兔赛跑。
太阳与风有一天,太阳与风在争辩,谁的力气大。骄傲的太阳看见地上有行人走路,知道叫人出汗解衣,是他的拿手好戏。于是他对风说:“我们比一比吧!谁能叫那人脱下衣服,便算谁的力气大。”忠厚的风上当了。他答应。
风先鼓起力气,尽力地吹,可是只能吹掉那行人的帽子。老奸巨猾的太阳在旁格格地暗笑。他说:“让我来,我多么王道,我不声不响地能叫那人马上赤膊给你看。”太阳胜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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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天上的方面,在地上只觉得天时乍暖乍寒,有点反常,那里知道是在上者使枪法,累及下民遭殃。在他解衣之时,他对自己说道:“那凶横的风,我倒有办法。只是那太阳,不声不响,看来似乎非常仁厚王道,一晒晒得我热昏。叫我在此地出汗受罪。风啊,来给我吹一吹吧!”且说天上,忠厚的风无端受太阳奚落一场,心殊不快,忽然慧心一启,哈哈大笑地对太阳说:“老奸巨猾,你也别使花枪了。我们再比一下,看谁有本事,叫那行人再穿上衣服。”
太阳为要做绅士,虽然明知必败,只好表示主张公道而答应了。
这回太阳越晒,那人越不肯穿衣服,等到风一吹,那人才感觉凉快,谢天谢地,又穿起衣服来了。
这回太阳失败了。
行人因为天时反常,冷热不调,得肺膜炎,一命呜乎。但是天上的太阳与风,各人一胜一败,遂复和好如初,盟誓曰:“旧账一笔勾销!”非才之难,善用其才之为难。
不声不响的人都可怕。
天上使花枪,下民空吁嗟,旧账勾销后,小民眼巴巴。
大鱼与小鱼某池中,生鱼甚多,大鱼优游其中,随便张开嘴,便有小鱼顺水游入口中,大鱼吃来不费力。
一天,有一条小鱼,看到这情状,心急如焚,双目凸出,向大鱼说:“这太不公平!你大鱼为什么吃小鱼?”大鱼很客气地说:“那么请你吃吃我看,如何?”小鱼张开嘴,来咬大鱼的肚子,咬了一片鳞,几乎鲠死,于是不想再咬下去。
大鱼乃一句话不说,扬翅而去。
世上本没有平等。□
这片土地是宝贵的
王芳
1854年,“华盛顿特区”的白人领袖提出购买美国西北部太平洋沿岸的大片印地安人领地,并承诺为当地印地安人划出一片“保留地”。以下,就是当地印地安人首领的回答:你们怎么能买卖天空和温暖的土地呢,这种想法在我们看来是多么不可思议啊!如果我们不拥有清新的空气和波光闪闪的河水,你们怎样购买呢?对于我们这一个民族来说,这片土地的每一部分都是神圣的。
每一枝闪闪的松针,每一处沙滩,每一小片耕地,每一只嗡嗡鸣叫的昆虫以及浓密的丛林中的薄雾,在我们这个民族的记忆和体验中,都是圣洁的。就连树木中流淌的树液,也满载着我们的记忆。
白人死去之后,当他们的灵魂在星际行走的时候,就忘记了自己出生的土地,而我们死去之后,绝不会忘记这片美丽的土地,因为它是我们的母亲。
我们是土地的一部分,土地也是我们的一部分。
芬芳的花朵是我们的姊妹,鹿、骏马、雄鹰是我们的兄弟。
崎岖的峰顶,草地的汁液、动物、人都属于同一个家族。
因此,当华盛顿的首领说他希望购买我们的土地时,这对我们来说多么不寻常。首领还说他要为我们划出保留地而使我们舒适地生活。他会成为我们的长辈而我们成为他的孩子,所以我们会考虑你们购买土地的要求。这不是件容易的事,因为对我们来说,这片土地是神圣的。
溪流河川中闪烁的水流不仅是水流,而是我们祖先的血液。
如果我们将土地卖给你,你一定记住这片土地是神圣的并告诉你的孩子它是神圣的,每一个湖水中的倒影都叙述着我们民族的经历与记忆。
河水的低语就是我们祖先的低语。
河水是我们的兄弟,它解除我们的干渴,运载我们的独木舟,养育我们的孩子。如果我们将土地卖给你,你一定要记住,并告诉你的孩子:河水是我们,也是你们的兄弟,因此,你如何善待自己的兄弟,就如何善待河水。
我们知道白人是不理解我们的,对他们来说,一片土地与另一片土地无别无异,他们只是一个夜间的过客,从土地中取其所需。土地不是他们的兄弟,而是他们的敌人。当他们征服了一片土地,便扬长而去。
他们将自己祖先的坟墓抛在脑后,他们不在乎;他们从下一代手中劫掠土地的财富,他们不在乎。祖先的坟墓与后代的继承权被遗忘了。他们将大地和天空,我们的兄弟看成是绵羊、珠饰一样可以购买,可以抢劫、可以出售的东西。
他们的贪欲使他们吞下这片土地,只留下一片荒漠。
我不理解。
你们城市中的景象刺痛着我们的双眼。也许因为我们是“野蛮”,我们不理解。
在白人的城市中,没有僻静可言。春天,听不到树叶舒展开来的声音和昆虫振翅的沙沙声。也许因为我是“野蛮人”,我不理解。
喧闹声听起来令人讨厌,如果人们听不到夜鹰孤独的鸣叫声和夜间池塘中青蛙的低语,怎么能叫做“生活”呢?我是一个印第安人我不理解。
印第安人喜爱雨后清风的气息,以及它拂过水面时的声音,和风中松脂的幽香。
空气对我们也是宝贵的,因为一切生物都共呼吸。人、树、动物亦是如此。
白人注意不到他吸入的空气,就像垂死的人闻不到强烈的异味。
但如果我们将土地卖给你们,你们要记住,这片土地是宝贵的。空气与它滋养的生命是同一的,清风给与我的祖先第一口呼吸也接受他最后的叹息。
如果我们将土地卖给你们,你们要照管它,保持它的神圣,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