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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年长的金发男人感激的说道:“就是您吧,赛德的养父,十分感谢您救了我的儿子,那么要不要来我家里坐坐,虽然我这些日子没有收拾,但您知道,只是一个咒语的时间。”
阿莫斯幽默的说了句冷笑话,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万分自然的忽视了爱德华话语中的诸多怪异,自然而然的认为自己的赛德被他身后的那几人所救,吃足了苦头方才熬了过来。而被神秘人折磨过的巫师里,为数不多的那几个活着的,大多也都变得神经兮兮记不得人,这样看来他的赛德能有条理的说话,正常的生活已经十分不易了,即便忘记了自己这个父亲,也足够他庆幸的了。
“好吧,如果你真的这么要求的话。”爱德华终于认输,但这并不表示他会妥协到底,“但我还是得说,我并不是赛德……”
“好了赛德,我明白,你是……爱什么?”
“爱德华!”爱德华揉着额头重复,然后看着被老迪戈里紧紧攥住的手腕半响无语,“爱德华,卡伦。”
“我知道了,那我们现在回家吗,赛德?”阿莫斯带着些哀求的问道,爱德华甚至还从那老男人的身上看到了一丝的委屈,但这些当然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该死的,让他有莫名其妙亲切感的老男人,他根本没有听进自己的任何一句话,仍旧固执的认定,他就是那劳什子的赛德!
听着对方心里对过去幸福快乐的父子生活的回忆,哪怕身为冷血的吸血鬼,爱德华也不由得承认,自己还是对那个失去最爱儿子的父亲,产生了那么一丝丝的同情。
“……波特说是神秘人干的,儿子你感觉怎么样?他都对你做了什么?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这些日子你都躲在了哪里,有没有想爸爸……”越发觉得这绝逼就是自家乖儿子的阿莫斯完全无视了爱德华的解释,深深的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中,不可自拔。说道最后甚至一把握住了爱德华的手掌,紧紧的捏握住了。
入手的是有些粗糙的触感,爱德华敏锐的感觉到对方的手腕一抖,接着便沉稳下来。他嘴角抽搐的看着腕间紧箍着的那只大手,有些磨砺,但却出奇的温暖,叫他不由得承认,虽然被认错这件事情本身有些无奈又可笑,但眼前的这位父亲,大概是真的非常非常爱自己的儿子吧。
不知为何突然对老迪戈里彻底心软了的爱德华无奈的放松了力道,不再挣扎,只阻止了前来劝说的家人们,商量道:“卡莱尔,我看我大概暂时不能离开这位先生了,他的状态……有些不太对。”看着抓紧他,生怕他再次离开般的阿莫斯,叹气,“不如你们先去找阿伯兰特吧,我先处理完这件事,再去找你们。”
“不,阿伯兰特的事情先不着急,我现在的预见告诉我……”爱丽丝打断了刚要应声的卡莱尔,笑眯了眼睛,“跟你一起行动的话,就会发生有趣的事儿。”
“你又预见了什么,爱丽丝?”贾斯帕看着一脸十字路口的爱德华,补刀道:“爱德华总是给我们带来惊喜,看来这次也不会例外咯?”
贾斯帕的话虽然隐晦,但卡伦们都明白了他的意思,和狼人的同性产生暧昧,以及那个‘惨不忍睹’的未来,确实称得上是惊了。不过再转念一想,他们又自然而然的对日后必定长年累月嗅着狼人‘臭味’过活的兄弟,产生了那么一咪咪的同情。
笑着摇了摇头,贾斯帕对自家伴侣逗弄人的心思万分的配合,成功令爱德华黑了脸孔,也叫现场的气氛轻松活跃了不少。
由于卡伦们的配合,阿莫斯很快便带着爱德华回了他的老宅,随行的自然还有拖家带口的卡伦们。想来也是,作为阿莫斯口中救了塞德的大恩人,只不过是在家里暂住几天,他自是相当乐意的。
诚如阿莫斯所言,宅院里确实不太整洁,毕竟唯一的儿子生死不明,他又怎么有心情打理自己拾掇屋子。不过现在不同了,为了招待卡伦一家,他接连甩了一打的情节咒语,终于叫这房子看起来正常了许多。
分配好房间,阿莫斯领着爱德华走到了离他最近的一个房间,说道:“赛德,你就先住这里吧,我就住隔壁,这样也方便我们见面。”说着有些怀念的揉了揉爱德华的头发,等着对方进屋休息了,方才黯然的叹了口气,扭头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然后落寞的拧开了一道房门。
这里十分的整洁,案桌上窗台上俱都一尘不染,老迪戈里颤巍巍的走到书桌前,摩挲着一个小小的相框辛酸的几乎落下泪来,“塞得……”
作为一个疼爱儿子的好父亲,他又怎么会分不清自己的儿子呢,初见时的兴奋过去,阿莫斯已经多少觉得那人和自己的儿子不过是相像而已,并不是同一个人,而握住爱德华手掌之后,他就更加肯定这一点了。
儿子手心上有一道小小的疤口,那是他小的时候被黑魔法道具划伤的地方,虽然用了很多祛疤的药剂,却总也没能好透。可今天入手的光洁皮肤,哪里有半点伤痕,直到那时,阿莫斯就几乎已经确定,他的儿子仍旧不在这里,他的儿子仍旧生死未卜。
“你到底去了哪儿呢,英国已经被我找遍了,穆迪也开始劝我为你举办葬礼,可爸爸就是知道,你还活着……”看着相框里的少年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的微笑,向他挥着飞天扫帚一脸的得意,老迪戈里不由得再次叹了口气。
塞德里克不喜欢照相,是以阿莫斯翻遍了家里,也不过找出了这么一张相片罢了,那还是儿子二年级的时候赢了第一场魁地奇照来给他炫耀的。有些怀念的摸了又摸,阿莫斯的唇角溢出了一丝苦涩,“sun……”
阿莫斯沉浸在对儿子的缅怀中,却没有注意到,身后半掩着的门后,爱德华却是把这一幕看在了眼里。
原来这怪人什么都已经知道了吗,那他执意带自己回家多半也不过是想看看这张与他儿子一样的脸吧。想通了这点,爱德华倒是一下子轻松了不少,有了熟悉一下环境的心情。
消无声息的离开,反正吸血鬼不用睡觉,而他和雅各布也还没有进展到可以毫无压力的黏在一起,所以这次爱德华算是这群人里唯三没有伴的了。
独自一人参观着这座不算大的宅院,爱德华的视线却突然被一件挂饰吸引,一下子愣住了。
那是不算精致的挂饰,追在钟摆的摆锤上,看起来甚至有些老旧,可爱德华却觉得十分熟悉,叫他皱紧了眉头仔细回忆,想要记起来,他到底是从哪里,看见过这个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苦逼的作者菌被海量的工作淹没了,年底大概是真的忙吧,以前偷懒码字的那些愉快的日子再也找不到了,每天忙到下班这两天boss还在身边,实在木有办法码字,然后就只能在家里补了。
告诉泥萌一个好消息,过年的那七天我要回老家,目测是没有网的,这就证明我的绳命只能奉献给码字了_(:з」∠)_
☆、第57章 罗马尼亚暗潮!
英国·埃菲庄园
天色暗沉下来;水晶吊灯洒下细碎凌乱的光晕,打在了从浴室缓步走出的谢铭身上。
他赤。身。裸。体仅在胯间裹了一条不大的毛巾;遮住了重点部位;瓷白肌肤上紧实的薄肌均匀又滑腻;倒显出了一种别样的风。情;然而这具诱人身体的主人却是毫不在意,半点自觉都无。
血族的身体其实相当于一具活着的尸体,没有温度不能呼吸;自然也不可能被水润湿。是以谢铭在清洗过后根本没有擦干;任水珠毫无阻力的顺着美好的曲线留下,隐没在腰间的毛巾中,晕染开来。
完全不明白此时的自己有多性感,谢铭对待他那头永远不可能长长半寸的头发同样没有丝毫的怜惜,与身体的特制一样,无法润湿的金发不过叫谢铭一甩,再接着快速的抖动了一阵,便复又干爽柔软了起来。
趿着拖鞋踱步到床尾,然后泄力般的仰倒在大床上,把刚刚顺手抽出来的资料举到眼前,谢铭仔细的研究了起来。
资料上关于罗马尼亚族群的内容倒不算少,但却几乎没有写明沃尔图里与其的矛盾和冲突到底源自什么,叫谢铭只能从模糊的印象以及德米特里透露的一星半点中,拼凑出一个模糊的大概。
似乎是千多年前的一次大战,叫沃尔图里损失惨重,但成果则是把罗马尼亚赶离血族的统治圈,结束了那个黑暗的年代。这是谢铭知道的部分,而从资料看来,似乎蛰伏的罗马尼亚们,又有了翻身的资本?
谢铭皱紧了眉头,陷入了思索。
沃尔图里的强大他深有体会,谢铭疑惑于罗马尼亚的自信源自何处,毕竟仅余三人的破败族群,一个重伤未愈的头领,两个保驾护航的长老,实在难成大事。然而谢铭同样无法忽视,曾经统治着整个血族的族群,绝不可能没脑子到以卵击石,他们敢有所行动,甚至不惜暴露自己也要做的事情,就一定有绝对的必要以及深远的影响。
“弗拉德米尔……”低喃的叹息从唇角泻出,谢铭摸索着照片的拇指猛然一顿,他‘嚯——’的坐起了身来,凝神定住照片的一角,狠狠的蹙起了眉头,“这个不就是……”血族的逆天视力叫他不费丝毫力气的看清楚了照片里,弗拉德米尔的上衣口袋里,那半掩半露的玻璃瓶子,而那瓶子的大小以及样式,俱都与从罗宾那里拿到的瓶子相同,叫他不得不多想,这两件看起来似乎风马牛不相及的事件,也许有着他们都不知道的联系。
“看来得和阿罗商量一下了,晚间的行动也要开始准备了。”这么想着谢铭率先拨通了联系超人的电话,在约定好了行动的时间之后,转而出了卧房,敲响了隔壁的门板。
“进来。”阿罗的声音带了些疲惫,看来罗马尼亚的问题确实有些棘手,谢铭得到首肯,也不拖沓,直接扭开了房门。
“关于你之前给我的资料,我有了些新的发现,似乎对你现在查探的事情有些帮助,所以就赶来告诉你了。”谢铭摇了摇手里的资料,踱步到桌案旁边,对埋首办公的阿罗说道。
阿罗停下动作,支起头想要询问一二,却一眼看到了谢铭的衣着,蓦的一下站起了身来,半响无语。
因着猛然起身被拖拽的椅子发出一阵刺耳的‘刺啦’声,阿罗目瞪口呆的半张着嘴,半响才发出了一道干涩的声音,“我不觉得沃尔图里的待遇低到临时的守卫已经没有了可穿的衣服,我也不觉得我们的关系已经好到可以坦诚相见。”他下意识的揉搓着手掌,语气了带了些自己也没察觉的局促。
谢铭满头黑线,他低头看着自己出门前随手拽上的衣裤,不确定的重申,“坦诚相见?”他特意的摸了把宽松的休闲裤以及大敞的白衬衫,嘴角抽搐,“我似乎保守到连小腿都没露吧。”所以请不要把他形容成欲。求。不。满,另行引。诱的人好吗?
谢铭半响无语,却听到阿罗义正言辞的指责,带着浓重的不满以及谁也没能察觉的心虚,“没错,你连小腿都没有露,却夸张的展示着你的整块胸肌!”阿罗有些手痒的抓握了下拳头,然后装模作样的把手背在身后,点了点下巴,“把扣子系好,然后说你来这儿的目的。”
“……”顿觉自己吃力不讨好的谢铭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迅速的系了最下面的两颗扣子,把资料搁在桌案上,矮□子指着其中的一点,说道:“这相片应该是沃尔图里偷拍的吧,弗拉德米尔的口袋里装着的瓶子,我在前几天曾经看到过……”谢铭说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