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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嘎……”鬼子怒吼一声,带着刺刀的枪都顶到了他的胸口上,范文宾气得满脸通红,鬼子的手再一次打了过来,他强忍着没动弹,竹笠被打掉,盘在头上的辫子也被鬼子打了下来,光秃秃的脑门拖到膝间的油亮大辫子。
鬼子用刺刀挑了挑辫子,把另外那十余死士的竹笠也打了下来,用刺刀挑着他们的辫子嘎嘎的怪笑着。
“看看。快看看这些猪尾巴,现在可不太容易见到啦,听说在北面还有一些,不过也不多啦。”鬼子嘎嘎的怪笑着。
“龟首桑,咱们留下几个做纪念吧,说不得几十年以后,还会很值钱呢。”一名瘦小的鬼子兵挑着一名死士的辫子笑道。
“嗯,好主意,每人一个,谁都不许抢。”叫龟首的鬼子卸下刺刀就要向范文宾的脑后辫子根处割,范文宾的拳头紧了紧,终还是没有动弹,可是他手下的死士可就不一样了,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要报效皇恩,为范家而死,既然还生活在大清朝,那辫子就等同于生命,这些死士后身后都不错,辫子一甩,膀子一晃就将鬼子甩了个跟头,鬼子受到攻击立刻哇啦啦的叫了起来,刺刀几乎都顶进了他们胸口里。
“都不许动,忍辱负重,报效朝庭!”范文宾大声喝道,这些死士果然就不动了。
“阁下。”范文宾拱了拱手,指了指在龟首那里的证件,“我们是与贵军合作的大清皇家内侍。”
“你们滴,没资格与大日本帝国伟大的陆军合作,你们。只是支那猪!”鬼子腆着肚皮叫道,刺刀一挑,范文宾只觉得脑后一轻,大辫子落入了鬼子的手上,鬼子在手上掂了掂,咧了咧嘴,然后挥了挥手,后面的鬼子搬开了路障。
范文宾和十余名死士的辫子都被割了下去,被这些鬼子拖在手里玩弄着,范文宾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摸了摸短发,怒火已经上升到了极点,冷冷的哼了一声,一把夺回证件,回身纵身上马就要走人,省得一会怒了会把这些偷了大清帝国外外贼给干掉。
“八嘎,谁让你们骑的马?”龟首怒吼着,一刀捅进了马匹的脖子,那匹马惨叫一声,扬了扬蹄子,血水飞射,范文宾也被甩下了马,身子一扭平稳落地。那匹马纵蹄奔跑了起来,机枪突突将马扫倒在地,鬼子发出了哈哈的大笑声。
“阁下,如何才肯让我们走?”范文宾阴着脸,强忍着怒气拱了拱手。
“哈哈,从我们的胯下爬过去。”龟首嘎嘎的怪笑着,罗圈腿一分,双手叉在腰上,一脸高傲的指着这些骑士,他们的个头太高了,比鬼子高上半个到一个脑袋。再加上他们的一脸阴冷之色,让这支鬼子心里很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
“爬,就让你们过去,不爬,统统死啦死啦滴!”鬼子吼叫着,手指头不停的指着自己的胯下。
范文宾咬着牙,腮边的肌肉一鼓一鼓的,微微的仰着头,深深的吸了口气,脸孔变得更冷了,“我范家,世代忠良,报效大清,身为大清内侍,跪天地,跪父母,跪君王,绝不可能跪你们这些鬼子……”范文宾怒吼了起来,一拳挥出,中指无名指微微突起,正敲在鬼子的喉结上,一扭身,一柄短刀自腰间飞出,直接将那个抓着机枪的鬼子给钉到了身后的沙袋上。
“杀!”范文宾怒吼一声,肩膀一抖,短弓入手,开弓射箭,连珠箭飞射而去,三个鬼子均是眼睛中箭翻倒。
死士手上的短刀或是短枪等长度不超过一米的武器一起飞出,然后纵身钻进入鬼子群里,拳打脚踢,每一击都在要害得,打得鬼子血水喷个不停,连一枪都来不及发,这二十多个鬼子就一命乌呼了。
“是你们逼我的。”范文宾扫了一眼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冷冷的哼了一声,将自己的箭取了回来。那些死士也将武器捡了回来重新插到了身后,然后这才翻身上马,两人一骑让出一匹马给范文宾,这里行人这才纵马而去。
洛南城虽大,可是疯狗子他们都是见识过上海滩的人了,再看这原本向往的大城市洛南,似乎也有点像是乡下了,至少不像上海滩那样,走上一整天都找不到北在哪,洛南城虽然大,但是东西直线距离也不过十几里而已,比上海来说,还显得小了点。
“爷,咱们打哪的主意?”疯狗子小声问道。
“嗯,我们要找钱,自然是银行,不过那是一锤子买卖,干完了咱们就得走得,这城里的财富,其实还有很多呢。”李斯的脸上露出了坏笑。
“干过土匪吗?”李斯问道。
“没,不过我见过。”亭志老实的主道。
“今天咱们就客串一下土匪,打劫一下鬼子,或是汉奸,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要先拜访一位奇人。”李斯说着,领着几人招了人力车,道了一声唐家胡同便不再出声了。
唐家胡同在一般人看来,就是一普通的老胡同,住着一些老人精壮,老老实实的做着小买卖或是卖着苦力,一个唐姓老头子开了一家药铺,很小的药铺,唐老头既是掌柜的,又是坐堂郎中,不过这医术不怎么样,只能看一些头疼脑热的小病,好在药够便宜,但是也都是一些普通货色,种类也少,光顾的都是周围的穷人,有病实在挺不住了才来看看。
一般人看来,这唐老头不过就是一个医术并不高明的郎中,但是李斯从铁兰的嘴里得知,这唐老头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当年铁兰的父亲曾与老头有过一段交情,知他身份,李斯不想在洛南搞出大动静来,就必须要有他帮忙。
“几位……没病吧?”唐老头放下手上的医书,看着进屋的这四位不速之客,小药铺的生意冷清得很,一天六个时辰倒是五个半时辰没什么人,只有一个小伙计,还是个哑巴,马天啊吧啊吧的笑着。
“没病,来拜访一下唐老爷子,在下姓李名斯。”李斯说着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唐老头的面前,唐老头微微一笑,伸手去给他倒茶。
“别,在身份未道明之前,在下可不敢喝唐老爷子的茶,怕死。”李斯笑道,然后摸出一张煞神卡来放到桌子上,轻轻的推到了唐老爷子的面前,看着这张印着三眼凶神的煞神卡,唐老爷子也不由得愣住了,看看卡片,又看了看李斯,放下了取茶壶的手,眯着眼睛抄着手,靠到了高背靠椅上不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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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 肥猪野力
一百八十 肥猪野力
唐老爷子不出声。李斯也没出声,自己倒了杯茶,静静的喝着茶,那个哑吧伙计就像是没有看到他们一样,在那拿个算盘噼里啪啦的打着,不时的还找找药材闻闻,然后咧咧嘴,接着干活。
良久,唐老爷子终于睁开了眼睛,眼神也变得清亮了起来,拿起杯茶来轻轻的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苦笑了一下,“唉,若是再年青二十岁,倒也值得一搏,只是如此,老朽年过花甲,再难有所作为了,膝下儿女不少,折腾不起喽。”
“其实来找唐老爷子。却不是要老爷子随我们打生打死,只是想让老爷子支援一点成品药物,要让死得不知不觉的那种,看起来就像是得了什么病一样。”李斯说道。
“唔,如此,便没问题了。”唐老爷子笑了起来,伸手招了招,哑吧伙计连忙跑了过来,唐老爷子的手指头动了几动,哑吧伙计连忙点了点头,钻到了后堂,片刻回来以后小手的拿着一个瓷瓶交给唐老爷子,唐老爷子把这个拳大的瓷瓶放在手里又摸了好一会,眼神迷离,似首是陷入了某种回忆当中,好半天才叹了一口气放到了桌子上,轻轻的推到了李斯的面前。
“拿去吧,这还是我年青的时候配的,只要指甲挑上一丁点便可,误服立刻喝下大量黄莲,金银花,少量巴豆煮的水即可。”
“如此,那多谢唐老爷子,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托人到上海向振华厂里的方华打个招呼,在下必趋汤蹈火,在所不辞。”李斯拱着手一脸正色的说道。
“一把年纪了。谁还在乎这个,只想当个寻常百姓罢了,倒是煞神爷,若是有用得着的地方,托人带个信,我唐家,倒也有几个青壮喜好打杀,只是这一次……”
“无妨,洛南是唐家生根之地,在下是万万不敢在此地将唐家拖下水,鬼子的情报部门也不是吃素的。”
“他们还真就是吃素的,就凭这个瓶子里的东西,还找不到老朽的头上来。”唐老爷子一脸自信的说道。
“如此甚好,在下身份特殊,这便告辞了。”李斯说着再次拱手,领着人退了出来。
“爷,这老头是什么人呐?值得爷您如此执礼相待?”疯狗子一脸不解的问道。
“嗯?走眼了吧,这老爷子可不是一般人,唐家啊,用毒的世家,放到二十年前。江湖中人谁敢招惹唐家,就是活得不耐烦了,只是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从四川搬到洛南来了。”李斯不由得摇了摇头。
“可是看那个药铺,也不像个高明的郎中啊。”疯狗子不由得挠了挠脑袋。
“用毒的必定擅长解毒,但是并不一定就擅长治病。”李斯敲了疯狗子一指头,带着他们找了家高档的客栈挑了中档的房子住下,他和由美子一间,疯狗子和亭志一间,先休息,把个人问题先解决一下,轻松一下再上阵,相信最近这一阵子,洛南要热闹了。
大华夜场是洛南最最繁华的一处夜间消遣场所,有酒,有女人,有赌局但是在这繁华的夜场后面,却是最阴暗的角落,但是这里地价高昂,周围都是楼房,但是这里却是难得的一小片平房,其中最大的几间被一伙青痞无赖所占,砍刀斧头是他们的武器,敲榨老百姓得两个小钱,换身行头然后寻机到大华夜场里溜溜是他们最大的爱好,当然,在老百姓面前他们如狼似虎,在大华夜场里,他们却乖得猫。据说开这个夜场的人虽然是中国人,但是跟日本人关系可不一般。
只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他们大白天正睡着,几个凶神就闯了进来,一屋子十几号人根本就来不及吭声就全都被敲昏了绑了起来塞到了地下室,这里成了他们的据点,没有人在乎几个小青痞是死是活为什么没出现。
野力抹着两抹小胡子,从银行里走了出来,做为旭日布纺厂的老板,他供应了一部分军方的军装只是一点小小的零头,最赚钱的买卖还是做在中国老百姓的身上,凭着有国内的补贴,用低价压得中国本土的染坊根本就抬不起头来,硬是在中国赚了大笔的银子。
野力一招手,低贱的人力车夫拉着车子跑到了跟前,野力看都懒得看那个脏臭的人力车夫,直接报了自己家的住址抬腿上了车,一米五的个头,二百多斤的体重确实让人力车夫有拉两个人的感觉,不过这车夫的力量颇大,似乎并没有感到吃力。
野力一劲的琢磨着,太太饭菜做好,酒也温好了。补药也弄好了,晚上搞点什么新花样呢?太太虽然还年青,不过已经失去了新鲜感,也许玩玩**不错,不过也只有中国女人玩起**才够味道,自己的太太还缺了点感情在里头。
正琢磨着,野力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这不是自己回家的路,怎么越来越偏僻了呢?虽然还在洛南城中,甚至是自己回家的方向,自己的家可是城中心处。但是城中心也有僻静的地方。
野力刚要张嘴吼骂这个该死的人力车夫,但是那车夫却抢先回过头来,腰间的衣襟一抖,露一把乌黑锃亮的盒子炮,野力有些费力的吞了口口水,肥胖的身子不安的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