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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叶老总对李浩还抱有幻想,便凝重的说道:“老总,不管怎么样,我们必须要面对现实。谢天纵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咱们是一无所知。就算李浩没把他怎么样,但事情闹得这么大,国民党特务想不注意他都难啊。”
李K农说的很有道理,作为一个地下人员,不管谢士炎现在有没有暴lou,但他绝对引起了国民党特务们的注意。想像以前一样的发挥作用,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对此心知肚明的叶老总,非常痛心。虽然孙连仲的司令部里也有其他内线,但像谢士炎那样,掌握着华北国军全部部署,以及作战计划的人却没有。尽管叶老总很失落,很气愤。但还是冷静了下来,严肃的说道:“K农,情况还没摸清楚,千万不要轻易的下结论。当务之急是赶快与李浩联系,搞清楚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如果谢真出了问题,那咱们必须要想办法进行营救。”
“老总,你让我们怎么跟李浩联系啊?就算联系上了又怎么说呢?难道告诉他谢士炎是我们的同志吗?万一他没暴lou那不是自投罗网了吗?”秘密战线上牺牲的人多了,很多同志牺牲后,甚至连个名字都不能留下。李K农可不想为一个已经基本上暴lou的人,去牺牲更多的同志。
叶老总不是李K农,他不能看着自己发展的谢士炎,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失踪。同时,对李浩也比较有信心,他可不认为李浩会与白世雄一起合谋逮捕谢士炎。
经过一番权衡后,叶老总毅然命令道:“K农,赶快与保定联总分署的保全队联系,问问他们李浩现在在哪里。这件事儿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结束,我们必须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见叶老总下定决心一定要搞个水落石出,李K农沉重的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离开办公室,命令社会部在“解总”的同志,向保全公司押运人员打听他们老板的消息。
李老板的行踪,保全队员们是不会随便透lou的,而是立即给上海的韩总经理汇报,等待上级的指示。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维和一号”专机刚在南京机场降落,李浩便接到了韩立国发来的电报。
得知电报的内容之后,李浩对贺鸣苦笑道:“到底还是找上门来了,告诉他们……姓谢的现在很安全,至于我为什么请他去琉球群岛,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这件事还是过完年后再说吧。”
贺鸣点了点头,转过身去命令报务员,按老板的意思进行回复。
李老板是奥古斯丁等人当之无愧的财神爷,所以李大老板的安全显得格外重要。众人刚下飞机,就见奥古斯丁准将带领着一百多名美军在跑道边迎接。
机场太冷了,李浩等人与奥古斯丁寒暄了几句后,便分别钻进了cha着美国国旗的黑色轿车,在美军士兵的保护下,浩浩荡荡的往南京城里驶去。
奥古斯丁从副驾驶上回过头来,得意洋洋的说道:“老板,咱们现在这辆车是大使先生的专车。听说您和夫人们要来,大使先生非常高兴。极力要求我开他的车来接您,而且还要求您一家今晚在大使馆下榻。”
元首级待遇李浩不是没享受过,但能得到司徒雷登老头如此的重视,李浩还是非常感动。并暗叹自己在司徒雷登身上的功夫没白下,现在终于得到了点回报。富可敌国的李老板现在能图什么?不就是图个面子嘛!
想到这里,李浩满意的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对了……奥古斯丁,宴会的事情大使先生有没有帮我准备?”
“请您放心……我的老板,昨天接到您的电报后,大使先生便给国府的高层官员们发出了邀请。值得一提的是,贵国的第一夫人,也将参加大使馆的宴会。”奥古斯丁抱着座椅kao背,眉飞色舞的介绍道。
“啊!”李浩顿时傻眼了,暗想自己仅请司徒雷登办个小型宴会,借此与内政部警察总署署长唐纵拉拉关系而已,没想到司徒雷登竟然把宴会的级别搞这么高。
不知道李浩目的的奥古斯丁,继续说道:“老板,今晚的来宾大概有一百多人,包括咱们的老朋友空军司令周上将、前军调代表郑中将、蔡中将,还有国民政府王外长,财政部孔部长等人。对了……您特别要求的那个唐署长也会参加晚宴。”
李浩彻底的无语了,一直高调做事低调做人的他,被司徒雷登这么一搞,必然会引起国民政府高层的注意了。
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回头余地,想了想之后,毅然说道:“奥古斯丁,车上有电台没有?如果有的话赶快跟大使先生联系。麻烦他介绍我的时候,把我那些联合国的职位全部提上,但千万不能提生意上和琉球群岛的事。”
奥古斯丁这才意识到好像玩儿过了,连忙点头道:“没问题,我现在就跟大使先生联系。”
李浩看着身边的两位娇妻,以及自己的儿子,突然想到蒋夫人好像有个收干女儿的坏习惯,继续说道:“奥古斯丁,待会车队进入大使馆后,你立即安排我的夫人和儿子,找个安静的房间休息。她们这一路很累,就不参加大使馆的晚宴了。”
晚上的场面肯定很大,喜欢热闹的陈雨洁和曹小月,当然去想见识见识。见老公如此安排,便大惑不解的问道:“老公,为什么呀?我们不累……可以跟你一起参加宴会的。”
“老婆们,听我的没错,你们就别掺和进去了。那些牛鬼蛇神,没一个省油的灯啊!如果你们想当蒋夫人的干女儿,那你们就参加晚宴。如果不想……那就呆在房间里陪咱们的儿子。”
说实话,宋美龄是这个时代少妇们的绝对偶像。陈雨洁和曹小月自然也不例外,都非常想见识见识那位传奇女士。但想到蒋夫人收干女儿的爱好,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
毕竟老公现在的身份太扎眼了,完全有资格成为蒋夫人的干女婿之一。她们可不想让自己像沈崇一样,成为蒋夫人那不值钱的干女儿,更不想老公就此被打上国民反动派的标签。
【第二七三章 司徒雷登】
“李,你终于到,快……快让我看看孩子!”
李浩刚走出轿车,就见身材高大的司徒雷登,穿着一身补丁的西服,站在车边微笑着跟自己打招呼。
值得李浩真正佩服的人并不多,眼前的司徒雷登绝对算一个。
迄今为止,司徒雷登十多次来回往返中美之间,大都是为筹集燕京大学的资金而奔波。
自1919年司徒雷登创办燕京大学以来,没有政府一分钱的拨款。为了筹集办学经费,司徒雷登频繁奔走于中美之间,碰了好多次钉子后,争取到了当时美国最大的两个财阀洛克菲勒基金和霍尔基金的支持,为燕京大学筹集多笔资金,其中最大的一笔约五十万美元,这在当时可是一笔巨款,成了燕大主要经济来源。
此外,他还在国内多方募集,就连军阀孙传芳也曾给燕大捐了两万银元。
平均一年多一次的回美国筹款,他必须在各种场合讲演,紧张的募捐活动使他一度患上了神经性消化不良的毛病。
李浩清楚的记得,司徒雷登曾跟他说过,“我每一次面对乞丐时,都感到自己同他们是一类人,那真是一件长期而艰难的事。”
但募捐的成就果然不菲,到现在为止,司徒雷登为燕京大学共筹集到两千多万美元!燕大许多教学楼和学生宿舍楼都由私人捐助,捐助的唯一条件是不干预校政。所以司徒雷登曾自豪地说:“所有的资金都是美国人自愿赠给的,美国政府没给一分钱。”
在北平时,李浩常常去司徒雷登的公寓拜访。让他印象最深刻的,便是司徒雷登那个破皮箱。那只几乎看不清颜色的旧皮箱,可能原本是棕色。把手一边的铁环已经朽坏,箱角的皮也已经裂开,lou出黄色的海绵,箱子上贴满了美国海关的标签。
那这只皮箱从美国到中国,也许每次都装着几万美元。但他自己的日子却十分简朴,常穿着打满补丁的衣裳。
真没想到,现在他身为美国大使还是那么不修边幅,还是那么的节俭。
“司徒校长,感谢您为我所做的一切!”李浩走上前来,热情的与司徒雷登握手,并继续说道:“司徒校长,我想我应该送两套像样的西服给您,如果杜鲁门总统看到您现在的样子,我想他会非常生气的。”
司徒雷登拍了拍李浩的手,笑道:“哦,我的朋友,这些都是小问题。我不跟你聊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见我们的小天使了。”
刚钻出轿车的陈雨洁,连忙抱着小曹陈走上前来,甜甜的笑道:“司徒校长,孩子在这里。”
“哦!我的上帝,他可是上帝赐予你们的最好礼物。”司徒雷登弯下腰来,小心翼翼的从陈雨洁手中抱过小曹陈,慈爱的端详了起来。
曹小月小鸟依人的站在李浩身边,恭敬的喊了声:“司徒校长好!”
司徒雷登这才收回目光,微微的点了下头,笑道:“孩子,你辛苦了!你爷爷的身体还好吗?我已经好多年没见过他了。”
这并不是什么虚伪的客套话,司徒雷登在北平多年,与曹汝霖打过很多次交道。甚至还三番两次的登门,向身为北洋政府高官的曹汝霖募捐。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反过来了,司徒雷登成为了外交官,而曾经的北洋政府外交官曹汝霖,却与胡适等人一起办起了大学。
“谢谢司徒校长的关心,爷爷的身体一直很好,前段时间他还提起您呢。”见司徒雷登提起了自己的爷爷,曹小月连忙礼貌的说道。
众人寒暄了几句后,奥古斯丁便按李浩的要求,将陈雨洁和曹小月安排到大使馆三楼的客房中休息。而李浩则跟着司徒雷登,走进了大使办公室。
“李,给我说说,建设集团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司徒雷登招呼李浩落座后,便急切询问起他最关心的事情来。
李浩连忙说道:“司徒校长,荣家三公子干得不错。到现在为止,已经给一百三十四万难民提供了就业机会。按一个人的薪水能养活三个人来计算,在埃德加顿计划中受益的人,将高达五百万!”
埃德加顿计划司徒雷登是出了力的,不但在前期促成美国政府通过该计划。而且在后期,还帮助埃德加顿署长警告国民政府中的某些人,不要cha手大中华建设集团的内部事务,为建设集团健康的发展保驾护航。
很显然,司徒雷登对建设集团取得的成绩非常满意,立即点头说道:“李,真难以置信,埃德加顿计划竟然成功了。我早就对马歇尔特使说过,要相信中国人的创造力。这不……这么短的时间内,你们就取得了这么大的成绩。”
司徒雷登的夸奖让李浩十分汗颜,他所说的一百三十四万国内难民,的确离开了中国。但并没有像他所说的那样,成为大中华建设集团的员工,在欧洲从事战后重建工作。而是在半途中,有一半人被偷偷的送去了印尼。
但不管怎么说,大中华建设集团给国内的部分难民找到了一条活路。想到这里,李浩便恭维道:“司徒校长,如果没有您的帮助,埃德加顿计划根本无法获得贵国政府的通过。现在取得的所有成绩,也有您的一份儿!”
司徒雷登连连摇头道:“李,不要这样说,我想我并没有做什么。再说我生在中国,长在中国,就算做了一点事情,那也是我应该做的。”
想到司徒雷登呆在中国的时间,是自己的几倍。李浩重重的点了下头,同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