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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顺这时候却没有注意到石头的目光,我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然后我听到石头冷冷开口:“顺子,你右耳下的疤痕是怎么来的你还记得吗?”
我看到周顺惊讶地看着石头,我看到他的表情是惊讶、惧还有别的什么我看不清的莫名神情,总之石头就这样冷冷地看着他,周顺心虚地别开目光,而石头却说道:“小四,我们走!”
说着石头就往石洞的深处走进去,而周顺却没有一点要站起来的意思,他依旧只是低着头,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虽然他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但是这时候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希望,更何况周顺虽然对别人狠厉,却是十分照顾我的,我见他不动,于是问道:“周顺,你不走吗?”
周顺的头依旧是低着,然后他说:“小四儿爷,你不用管我了!”
可是异变就在这时候发生,我看到原本坐在地上的周顺突然闪电地站起身来,我看见他手上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防身的匕首,他的脸色阴沉得就像是天要塌下来一样,而他的匕首是朝我刺过来的,他要杀我!
我的脑海里立刻出现这样的四个字,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周顺说翻脸就翻脸,而且一点预兆也没有。异变发生的实在是太快,以至于我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周顺就已经欺身而来。
而也就在这时候,我只感觉有一个力道突然将我往身后一拉,我往后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只见石头已经挡在了我身前,然后我看到他让过周顺,手上的匕首已经快速地刺进周顺的胸膛,一击得手,石头毫不犹豫地拔出匕首,往后退开几步。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石头从出击到回身只不过一秒多钟的功夫,他动作快和狠,等我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周顺已经用手捂着伤口,踉跄地在往后退着步子,整个人几乎已经站不稳就要倒下去,血从他的伤口里汩汩流出来,他扶住身边的墙壁,却笑出声来。
他边笑边说道:“小四儿爷,你可知道像我这样的人,活着其实比死还难受,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像现在这样,痛痛快快地死了。”
我看着他,只感觉说不出话来,他用手捂着伤口,整个人都靠在石壁上,然后继续说道:“小四儿爷,你也许不知道,当年那支队伍里的‘冯四’并不是他的真名,他叫冼广河,这个名字在洛阳很好查的,你如果从这里出去了,可以去查查这个人,你会从里面找到很多线索的。”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果不其然,周顺边说着边往地上滑,血已经染湿了他大半边的衣裳,地上流了一滩,这话才说完他整个人似乎已经支撑不住,但是我感觉他还想说着什么,我只听到他一直在说:“季晓峰在鬼市里藏着一个十分重要的秘密,是四大家族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只是,那是……”
说到这里周顺再也说不下去,他突然剧烈地穿着粗气,然后我听到这剧烈的呼吸声戛然而止,他往下滑落的身子突然“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已然死去。
我觉得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卡着,只觉得一阵阵地难受,然后我看到有尸眼花似乎从地下爬了出来要,正要从他的身上钻进去,我想他想要平平常常地死去,我应该替他完成他的遗愿。
于是我将火把重新递给石头,从地上抱起枯萎的尸眼花放到他身上,直到堆了很大的一堆之后我才停下,然后用火把点了,立刻这些尸眼花枝叶就“兹兹”燃烧了起来,照得整个洞口一片明亮。
尸眼花是极其容易烧起来的,我才将火把放上去,只见这上面就像是浇了汽油一样兹兹地燃烧了起来,而且很快大火就朝石洞里蔓延开来,只见大火顺着尸眼花一路往我们走过来的方向烧了过去,顿时整个石洞里一片火光滔天,周顺的身体被淹没在熊熊烈火之中,见此情景,我和石头往石洞深处走了去。
往石洞里面再走了一些,我感觉地势又一直在往上,我不知道这是通往哪里的路。石头一路上一言不发,然后我终于问道:“你怎么会知道周顺的右耳下有一个疤痕?”
石头冷冷地回答道:“这是一个标记,通常这样的标记他自己也不一定会知道,就像你手心的这个图案,你不也是在不久之前才知道自己的手心有一个图案的吗?”
我觉得石头似乎知道一些什么,于是又问道:“为什么我们身上要有这个标记?”
石头回答说:“一路上你也看见了,会有一模一样人的出现,这个标记是辨认身份真假的唯一办法,但是你手心的这个图案,不单单只是一个标记这么简单。”
我还要继续问下去,可是石头却说道:“小四,有些真相要靠你自己去发现,别人说的永远都不可靠,你必须学会自己去寻找真相,你自己发现的才是你自己要找的真相。”
而且这一次石头的话多了很多,不再是我问一句他答一句,我只听他继续说道:“经历了这么多事,你应该有自己的判断,哪些人必须防着,哪些人必须敬而远之,而且很多时候,多看,多听,多想是非常必要的,在这个圈子里切忌随便说话,你一定要记住,言多必失!也许你认为无关紧要的话,别人却已经从你的话里得到了想要的线索,很多时候,一个细节就可以让你粉身碎骨。”
我知道石头是在教我如何与道儿上的人打交道,我不禁有些感动,石头最后说道:“眼儿爷将你保护的太好反倒是害了你,你还有太多的东西要学,万一哪一天我们都不在你身边了,你又如何保护自己?”
说完石头微微地叹了一口气,他似乎在为我的不谙世事而在忧虑,我从不知道石头竟还有这样的一面,不禁有些感动,我正想说些什么,石头已经言归正传,他说:“我们现在离出口已经越来越近,这里应该就是出去的路了。”
第一百八十二章 禁地-4
石头在每个大头人的脸上一一扫过,然后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问我发现了什么异常没有,我想起石头刚刚教与我的话,于是仔细地去看这些大头人,在看了十多个之后,我突然发现,这些大头人之中有这样一个规律,就是临近的两个人一定是长得一模一样,我再看了十多个,发现依旧还是这个规律。
石头却说这只是其中的一点,他让我再看,我这回观察的更仔细了些,终于发现在这两个一模一样的大头人手上都有一个刺青一样的眼睛图案,只是这个图案,一个是在左手腕上,另一个则是在右手腕上,也就是说这又是对称!
这与我们之前发现的两个一模一样的人的情形完全相同,难道我们之所以会有另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完全就是因为这些大头人的缘故。
我觉得这些大头人一定是某个时期特有的一种族群,又或者是被女娲氏族故意畸形培养的也说不一定,很明显,它们存在的意义就是用来养育尸眼花,而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这些尸眼花究竟是用来干什么。
而且我还发现一个规律,就是两个一模一样的大头人是放在一张石床上的,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说这石床的诡异之处,因为在两个大头人的中间似乎有一道凹槽,这个凹槽一直沿着石床的边缘延伸到地下,然后我看到地下也开着一个孔一样的东西,似乎一直通到地下很深的地方。
而且这个石槽一直延伸到大头人的身下,我于是将大头人挪开一些位置,发现大头人的身下果真有一片图纹一样的凹槽,这些凹槽交织而成的图案很熟悉,正是我在“周顺”身上看到的那种树枝一样的图案。
我惊讶地望了一眼石头,然后我将另一个大头人也挪开一些,果真这一边也有,而且两个图案刚好呈对称的样子。
而这两个图案的交点却是凹槽中央的一个圆形环,只见有一根拇指粗细、手指长短的石柱圆形的凹槽里凸出来,让这个圆形的凹槽成为了一个圆环的模样。
我想这里一定是放置什么东西的地方,只是放置什么东西我却不知道我只觉得这样的石床很奇怪,而且还是一模一样的两个大头人躺在这样一张诡异的石床之上,而且我不认为他们能够找到这么类似,或者说能够培育出几乎一模一样的两个奴隶来。
最诡异的还是石床上的图案,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将大头人翻过来,可是却没再它们的身上看到有类似的图纹,我想难道这些大头人和“周顺”的那具尸体不一样,它们的身上没有这样的图案?
而就在我想着这些的时候,我却感到石床上躺着的大头人突然动了动,我握着火把仔细照了照,在我身子凑过去的时候,它一翻身却就已经坐了起来。
它动作实在是太快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它如同婴孩一般的手已经拉住了我的衣袖。
我吓了一跳,刚想挣开,却见石床上的大头人已经陆陆续续地醒了过来,我回过头,石头却已经不见了。
我转过身才几秒钟的功夫,石头就没了影儿,可是还不等我细想,我的另一只手也猛地被拉住,我用力一甩,可是却连同这个大头人一起带了出来,他紧紧地拽着我的衣袖,那诡异的头颅就贴着我的手臂,这时候我感觉全身的汗毛都已经竖了起来,而缠在我手臂上的大头人这一借力,已经牢牢地抱住了我的手臂,我感到它那尖利的指甲已经嵌入了我的肌肤里面,但是这时候我根本就顾不上疼,我拼命地甩着这东西,可是它却在我手臂上越抱越紧。
我不知道它们这是尸变还是本来就还活着的,我的双手都被这样缠着,火把已经落在了地上,我眼前突然归于一片黑暗,而更多的大头人已经醒了过来。
这时候我脚下一个趔趄,重心不稳就往地下跌下去,然后有大头人已经从石床上扑到我身上,我双手动弹不了,只能拼命地摇晃着身子试图将这东西从身上晃下去,但是它们明显已经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身子,无论我怎么摇,它始终稳稳当当地缠在我身上,我想这么多的大头人,光是它们的数量就能将我淹死,我又谈何去和他们搏斗。
正在我窘迫的时候,我看到缠在我身上的大头人突然定格一样地就不动了,我正纳闷,只见一个黑影就在我身旁,与此同时这个大头人的头“咕咚隆”就掉在了地上,发出很是沉闷的声音。
石头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黑暗中我只看见他的匕首泛着寒光,在我身边划出一道道弧线,接着缠着我双手的大头人就已经松开了手臂,因为它们的头颅已经被石头整个地削了下来,我双手可以动了,于是就要站起来,可是我还没直起身子,就再次有大头人朝我们扑了下来。
石头很灵活地将我拉起来,我的手迅速去摸要简单摸金符,可是腰间却空空如也,我别再腰间的摸金符不见了!
我愣了下,在这段间隙里,我肩上猛地一沉,然后就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撞在了我头上,我的后脑勺被撞得七荤八素,我想这大头人的头是石头做的不成,这么硬,比撞在了石墙上还他妈的疼!
我也许是被撞得晕了头,竟然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反手就去拽它,我只感觉我的双手摸到了南瓜一般大的东西,我扯着它就往外扔,我只听到我肩上传来“咔嚓”的一声,估计是它的手拉着我的衣服,这是衣服被扯烂的声音。
我拼命地将它用力甩出去,然后我只听到一声巨大的“砰”的一声,就像是脑壳被砸烂的声音一样,听到这样恐怖的声音,我自己都禁不住愣了下,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