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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瓜,你可以的,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他带领我的手往下滑去,准确无误地抓住他的武器。
“亲亲它吧!”他仰面躺着身体如古希腊神像般坚硬又美丽。我顺从地滑下去,跪在他腿间,长发如瀑,我俯下身,采撷他的果实,它是滚烫的,我刚刷过牙的薄荷味儿和樱桃酒混合的味道刺激得它颤抖起来,肿得像颗红苹果。我深深吻着,想把它含化了,咽下,让它在我身体里面,融为一体。田野的手紧紧抱着我的头颅,轻柔地调整角度,无言地教导我如何让它更舒服,他的兴奋和满足随着腰肢微微的摇摆一一传递给我。
终于,他再也无法忍耐,起身抱起我,放在地毯上,彼此的爱抚已经让身体里的火焰熊熊燃起。巴赫的曲子在房间里回响,我是清脆的长笛,他是华美的管风琴,交缠共鸣,我闭上眼睛,等待彼此结合那个辉煌的瞬间。他将我双腿高高抬起搭在肩膀上,柔软的靠枕从侧面塞入腰下,高高垫起,让花朵完全敞开在他眼前。他进入的一刹那我叫喊出声,才分别多久?我的身体竟然如此渴望他,我几乎在一瞬间已经达到/高/潮。他也发出近似哀鸣的低哼:“要死掉了……你的身体怎么可以这么紧紧地包围着我?温暖湿润,这就是天堂,不,天堂是冷的,可是你是全然的暖,比壁炉还要暖。”
我们的身体伴随着音乐律动、他掌握着深浅快慢的节奏,忽而甜美、忽而激昂。有时他停了一拍,感受着我身体的内壁一层层舒展开来的美妙滋味。有时候他的冲击如波浪汹涌一般,潮起潮落,永无止息。
我的身体被叠成V字,他的动作越来越激情澎湃,极度的深入让我的心脏都被穿透,我发出如哭泣般的/呻/吟,求他:“太深了啊……求求你温柔些……”
他慢慢抽出,让我侧卧在地毯上,重新调整角度,从背后再次进入,不太深,但是无比紧致,我裹着他,那武器也磨砺着我。他紧紧抱我在怀里,双手没忘记抚慰胸前的丰满。他带着我一起跟随音乐的节奏轻轻摇摆,热热的呼吸就在颈窝,痒得我整个背都绷紧了,所有感官全部打开,我们漂浮在波浪之中,慢慢朝着快乐的顶峰出发。音乐里管弦乐器一起奏起/高/潮,水/乳/交/融,洪亮震撼到了几乎无法忍受的时刻,高昂的小号吹响,情绪被推向了顶峰,就在这一瞬间,我们也到了,到了全新的高峰,雪山之巅,两个融合的灵魂在梦想和现实的边界都模糊的未知世界里愉快地飞翔。
他仍旧抱着我,喘着气,轻声说:“好像飞起来了。”
“是啊,不可思议……我也飘了。”
他在我海水般的黑发里嗅着,等待激烈的余韵平息。
我的眼泪滑落,这一切都美好得不像真的。
“田野,为什么你这么爱我呢?你经历过不同的女人,必然有比我更出色的,为何你就选择了我这个小傻瓜。”
他在渐渐黯淡下去的炉火照映中握住我的手,说:“你玩过拼图吗?世间千千万万的男女都在不断尝试找到和自己契合的那一块拼图,只有图案相似、抑或外观凑合,都不算成功。必须是颜色和形状都匹配才是完美。你我就是这样两块拼图——严丝合缝,灵肉合一,唯一的无可替代的一对。”
啊,无可替代……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该说什么,哈哈,总之,享受吧!不必顾忌!
闲话:圣诞节期间有朋友来家里玩,好热闹,懒得烧饭,去外面餐厅吃,没想到人爆满,幸而我们算是熟客,店主破例把人家预定好的一张桌子先让给我们了……总算没让朋友失望。嗯……明天要一起去血拼,希望有收获!
☆、举案齐眉
白驹过隙,岁月如梭,转眼已是两年后的春天,人间四月天,和美静好。
“嘿,小傻瓜,我回家了,在做什么?好香!”
我从厨房探身一看,田野已经回家了,脱下鞋子便走过来抱我,迫不及待地深深吻着,每天都亲吻拥抱无数次,他还是不腻。他在我颈窝嗅了一下:“嘿,今天你想做坏事儿吗?特地用了Gucci Guilty?”
我刷一下红了脸,他对香水味儿特别敏感,我只要偶然换一种新的香氛他立刻就能察觉,何况这种特别有诱惑力的浓烈花香调正适合催情。
我赶紧推开他:“别跟小狗一样闻来闻去,我还系着围裙呢,你快去换衣服吧,工作一天也累了,我正在烤Muffin,跟Luisa新学的食谱,加了巧克力和椰丝。晚饭已经好了,马上就可以吃。”
他便去屋里换了衣裳,走出来,手里拿了一个小小礼盒。我见了立刻笑起来,他没有忘记,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俩心照不宣交换了一个眼神,他把礼盒放在餐桌上,走过来又抱紧,我正在把新鲜出炉的Muffin一个个夹出来放在托盘里。他在我脖子后面吻着,说:“这条裙子是你在巴黎买的,一直还没上身呢,今儿特地为了纪念日而穿的吗?”
我身上是一条丝绸连身裙,身体两侧是墨绿底子上大朵绽放的鲜花,烘托出中间水绿的亮色,深色轮廓勾勒得身材纤瘦苗条,曲线玲珑。我说:“瞧你臭美的!我今天出门了,跟几个女朋友们在Luisa家小聚了一下,喝了下午茶才回来。她们都是爱打扮的,我哪敢蓬头垢面就去了。”
他帮我摆桌子,一边说:“你长得这样美,素面朝天也无所谓。你现在跟Luisa倒是经常来往嘛,我还记得你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几乎没法沟通,她的法语口音太重了,如今能听懂她的德语吗?”我也想起第一次会面,在哈尔堡,她是Janz的法国太太,歌唱得比夜莺还动听,只是德语讲得实在蹩脚,当时压根没想过,如今我们会成为每周都见面的闺蜜。
我笑言:“习惯了倒不算太难,对我而言这是强迫我继续提高德语听力的方式,她又不会讲中文或者英文,我们除了说德语没有其他交流的方式。她烘培手艺太好了,已经约好了下次教我做马卡龙。今天的聚会也很愉快,我只知道Luisa婚前是个歌手,没想到她真的大红大紫过,今天她播放了几年前拍摄的MV给我们看,大制作啊!怪不得Janz那么爱他老婆,一刻也离不得。”
田野笑了:“我老婆也不逊色啊!同事们都觉得你花容月貌,Party上你仅仅是站在那儿,已经是赏心悦目的一幅画。”我心里甜,但还是啐他一口,说他吹牛。
坐定之后,我帮田野倒了一杯白葡萄酒佐餐,晚餐是Schaumomelette,跟Maier夫人学来的菜式,煎蛋饼配上百里香、鸡油菌、花菇、樱桃番茄,小份量低热量。新烤的Muffin只是想立刻实验Luisa教我的食谱,免得明天就忘了细节,一人一个尝尝鲜,别的都放着明天再享用。
田野尝了几口,说:“很美味,我的小傻瓜现在厨艺突飞猛进,我好像很久没下过厨了。”
“这个Schaumomelette做起来很简单的,就是食材太贵,其他的不说,单就这个新上市的鸡油菌就要15欧一公斤,不过想着你就爱吃这些当季的时蔬,还是咬牙买了200g。”
他笑了:“家用都是你在管,你觉得物有所值买就行了。就是鸡油菌洗起来太麻烦,谢谢你这么费心思。”
“那当然啦,我现在是小主妇一枚,只能把家务当做事业来认真经营了。
他捏捏我的脸:“我倒是觉得你比我还忙,每周要替杂志社写稿子,去Andreas的孤儿院当义工,帮他画明信片义卖,又学油画,跟你的女朋友们聚会,上烹饪课,教中文学校的小朋友们写书法……你的日程表每天都排得满满的,我有时候会吃醋呢,好像我这个老公在你心里已经排不到第一位了。”
我牵过他的手,轻轻在他的婚戒上吻了一下,嗔道:“你是个大笨蛋,我心里当然永远把你放在第一位,你在家的时间我可从来没安排过外出活动,你哪次回家是冷锅冷灶的?再说了,这两年你出差我可都是寸步不离陪着呢,还不满意?”我喜欢我们的婚戒,素雅的铂金指环,紧紧缠绕的两圈构成X形状,正如无法分隔的一对爱侣。我们都一直戴着,从未脱下,尤其是社交应酬之中,他总是有意无意地跟别人展示自己的婚戒,强调已婚的身份。
他笑了,反手抓住我的手,在掌心吻着,一切尽在不言中。这两年我也习惯了东奔西走的生活,时刻备好小行李箱,永远放着一条小黑裙和高跟鞋。我喜欢上了陪他出席各种宴席,他是如此聪明又温柔的男人,上善若水,他是水,能以天下至柔克天下至刚。遇到冷漠的,他的温和热情总能破冰。遇到口若悬河的,他的倾听那么专注,又点拨回答得那么入木三分恰到好处。上帝真不公平,为什么赐予一个人智慧又给予他美貌?田野身材挺拔又品味高雅,穿戴不必我操心,自己信手拈来就是赏心悦目,无论时尚风潮怎么变,四粒扣也好,双排扣也好,他只穿最经典的两粒扣西服,风度翩翩,言笑晏晏,潇洒自如。我崇拜他,我的男人在人群中永远是闪闪发光的那一个。
我还沉浸在回忆中,他的吻在脸上落下,唤醒我:“嘿,饭都吃完了,不好奇我送你的礼物吗?”他将礼盒递给我,我拆开一看,是一条碧玺项链,细小蓝绿红紫的石头都切割成正方体,以银珠间隔,串成贴合锁骨长度的项圈。
“喜欢吗?我想着你最爱各种彩色的宝石,这条应该值得两个香吻吧!”
“谢谢!真好看,精致又不夸张,我现在就戴上。”
田野帮我把新项链扣好,问:“你没准备礼物给我?不会只有Muffin吧?”
我飞他一眼,悄悄在他耳边说:“给你准备的礼物我穿在衣服下面了,晚上给你看。”
他眸子里立刻两团小火苗燃起:“你这个小妖精!要不现在就拆礼物吧!我等不及了!”他作势就要抱着我压到餐桌上,我立刻告饶:“求求你,让我先缓一缓吧,我还想跟你一起重温一下咱们的婚礼纪念册呢,今天妈妈还打电话给我了,提醒我是纪念日,生怕我神经大条忘记了。”
我拉着他去书桌旁坐下,和他一起翻阅我们的婚礼纪念册,我买了一个巨大的照片簿,自己做了剪贴。从准备工作开始的笔记和礼服的草图,以及之后的照片都冲印出来贴在里面。
……
2月18日:“米兰。婚纱款式初定,选定鞋和手袋。订金已付,3月15日寄达慕尼黑。”
2月21日:“婚戒付款,我的尺寸需修改,三日后取。”
3月1日:“给田野在德同事朋友寄发请柬,国内亲友以电邮联系。”
3月11日:“预约造型师。和花店讨论鲜花品种和款式。”
3月17日:“参加市政厅注册仪式的亲友名单确定。PS:Andreas临时通知不能出席,Johann将到场祝贺。”
……
我忍不住叹气说:“真可惜Andreas没有参加我们的婚礼,注册那天没来,后来到瑞士一行他也没出现。”
田野撑着头继续翻阅,淡然道:“他有事去法国,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能脱身他肯定会来的,何况他若在场,看我们浓情蜜意,恐怕心中凄楚,不来也好。”
我笑了:“他虽然人没到场,还是帮了很大的忙。本来他说要亲自替我们拍照留念的,结果来不了,我差点抓狂,幸好他拜托了另一个摄影师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