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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把爱的却越推越远。
所以越想见
就越无法见,思念的折磨之下他的负罪感才有所减轻。或许该多谢宋子遥的出现,若非她在孔修文的心中重要如此,怕是这种折磨会如影随形一生,至死都无法得到缓解。
孔修文听得他的话心中豁然亮起一盏明灯,有些东西如冰般融化了,真实浮出水面。原来是这样吗?原来……竟是这样。
“子渊,以后不会了。”孔修文乌云密布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清朗,“以后我一定会常来看你。”
☆、即将饿死的姑娘
这一天好像除了床上的人外所有的人和事都变得不再重要。孔修文在艾霖的帮助下亲手帮好友擦了身体,又仿若话唠般絮絮叨叨了一整个下午,为他讲述着这两年间的种种以及他仍深爱着宋子遥的心情。
等到晚上到家,宋子遥正窝在他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饿得一脸菜色。心情稍有释然的孔BOSS叹了口气,换好衣服认命的跑到厨房去做饭。暗忖着名明儿开始携她去公司上班,不然照这趋势下去准保饿死。
宋子遥认真起来也是个颇会察言观色的主儿,关了电视跑进去像个树袋熊一样从后面搂住他半挂住撒娇:“你今天去公司累不累?”
正认真削茄子的孔修文扭过头去亲吻她的额头,忍不住开口揶揄:“那我若累了是不是你来做晚饭?”
宋子遥小朋友认真思考了一下郑重其事的说:“那么我们可以叫外卖。”
“谁来付钱呢?”孔修文失笑。
小吝啬鬼理直气壮的回答:“当然是你。你那么多钱,赚来不就是为了养老婆的吗?”
“所以我如果付外卖钱你就答应嫁给我了?”
宋子遥绕来绕去把自个儿赔了进去,想想一顿外卖就全当求婚真是不换算,小手往他的腰上一拍:“鲜花呢?钻戒呢?什么都没有谁会嫁给你?”
“怎么这么俗气?”孔修文失笑,放下右手的削皮器刮她的鼻子,“小心你的读者们失望。”
“这年头俗气的人多了,我这是适应市场。”她说的理直气壮,又把抱他的胳膊紧了紧,探出半个头去委屈的嚷嚷,“什么时候做好啊,都要饿死了。”
于是孔修文专心的对付锅碗瓢盆加柴米油盐,宋子遥就做她的拖油瓶,走到哪里都粘着,倒也自得其乐的跟得欢快。若是换成旁人这刻早就恼了,他却浑然不觉束手束脚,拖来拖去倒拖得心里暖烘烘的。
孔家的人自成年期就开始了命中注定的忙碌,孔父数十年如一日做他的空中飞人,孔母缠绵病榻不久就离开了人世,后来司马夫人嫁入孔家,也是循着两大家族的生活轨迹像陀螺一样转着,可以说孔修文的一生从懂事起就透着与常人不同的孤独。
司马炎虽是他唯一亲密的兄长兼好友,却因着并非是孔家的骨血而常年生活在司马家,到了接近成年才入得孔氏的宅子,没两年又进了公司成为了异性的孔家陀螺。而作为一个孤独惯了的孔家人,他虽从未觉得这种生活有什么不好,可当温暖源植入心中后才幡然醒悟这是何其珍贵的奢侈品。
宋子遥最初那会儿虽排斥他得厉害,熟悉过来后就全然变了另一个
样子。说起来也是个没有家人陪的寂寞小孩儿,故而送上门的他被粘得厉害,出门倒个垃圾都要跟着,起初爱拉人袖子,后来便挽着胳膊,再后来索性就挂了身上,反正能近一步就绝不离三尺,却着实让他觉得圆满。
温暖,不就是从依靠的来吗?
故而她的身上虽并无多少闪光点却仍是被他深深的爱上,那种亲近,那种依赖,那种陪伴都是他希望得到并且珍视的。
两菜一汤吃的简单,吃完了就又甩手掌柜的缩回沙发上披了毯子装罗汉。孔修文收拾完碗筷走到他旁边坐下,宋家姑娘还没等他坐稳就一歪身子靠了过去,活脱脱应验了宋妈妈庄楠总是说她全身上下没骨头的评价。
孔修文笑眯眯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趁人专心致志看娱乐节目的空当干脆把她囫囵抱过来揽在了怀里。宋子遥吓得惊叫一声,下意识的伸出胳膊去搂住了他的脖子:“你干嘛?”
“就是想抱抱你。”他凑过去细细吻她的额头,容颜明净柔和。
宋子遥被打扰了看电视,笑嚷着挣扎:“放开啦,我又不是小孩子。”
“小孩子哪有你这么不乖。”摆明了的抗议无效,依旧自我。
“好吧。”宋子遥默默谈了口气,一本正经的说,“其实是你打扰了我看电视,这个角度会把脖子扭抽筋。”
“那就不看。”他拿了遥控器果断按下关机,又把人抱紧亲了亲。
“喂,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宋子遥的整张小脸皱成了一团,圆鼓鼓的模样更像了包子。
孔修文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明天跟我去公司。”
“干嘛?”她吓了一跳,整个人鲤鱼打挺的弹起来蹦出好几步远,慌忙着摇头,“我不要去我不要去,鲁芮这两天快催死我了,好不容易躲开她,谁要傻呵呵的去自投罗网。”
“放心,不会让她抓住你。”他失笑着保证,趁人不备伸出胳膊又把人拉回了自己怀里,“就在我的17层呆着,她没有权限上楼。”
“怎的忽然要我去公司了?”宋子遥苦着一张脸,“要早起不说,指不定还会碰上那个罗刹。”
“怕你自己在家饿死。”孔修文点了点她的额头,有些无奈。
宋子遥预感不好:“你的意思是以后我都要去?”
他煞有介事的点头:”你的领悟能力比较精准。”
宋子遥欲哭无泪:“那不是以后每天都要早起?我可不可以不去?”
“也行,只要你能保证以后每天都自己做饭。”
那就是没得商量了嘛!宋子遥又把
一张脸扭成了麻花。
“也有很多好处啊!”孔修文开始利诱,“以后有什么想吃的中午都可以带你去。”
宋子遥最看不住的就这一张嘴,听得他这么说,立刻巴卡洛夫的吞了口口水,忙不迭的就把头点了:“好啊!”
征得她的同意后,孔修文给Doris打了电话叮嘱她安排明天的事情,打完后就拉着宋子遥进了书房,自己坐在那儿看文件,随便塞了抬电脑给她自己玩儿。
她电脑看了会儿美剧又打起了呵欠,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关机打算离开,道别的时候一没注意又被人抓住揽进了怀里。
“我要回去睡了,好困。”她搂住孔修文的脖子揉了揉眼睛,无意间撇到他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头又大了一圈,“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不回去了吧!”孔修文索性关上电脑,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细细摩挲她的手被,嘴唇缓缓拂过她细长的脖颈。
宋子遥豁的浑身打了个激灵,明白了他的暗示后心跳突然加快,脸一路红到了脖跟。
见她没有说话,孔修文嘴角勾了个意味深长的笑,慢慢又把唇移到了她的耳根,吹着热气含吻着用沙哑的嗓音又问了一遍:“不回去了?”
宋子遥平日里再大大咧咧也终究是个姑娘,闭着眼睛红着耳根弱弱点了点头。
这首肯就如开启碍与的钥匙,让他的控制刹那间全失了效用。他将她抱放在书桌上坐下,自己站在她的两腿之间慢慢附过身去,迫切的吻炽烈得落在她的唇上。
唇齿相依,舌与舌勾缠,呼吸变得越来越灼热,拥抱也变得越来越无法满足。他修长的手指一路攀附到领边解开了她的扣子,印在唇上的吻偏离了原来的轨道一路向下,滑过耳根脖颈落在她光滑温暖的肩膀上。
宋子遥从未经历过这些,只觉浑身燥热,想要得到什么却如何也抓不住,只得委屈得逼出两声柔软的求助:“孔……孔修文……”
孔修文急喘着抬起头来,正对上她水意盈盈的眼眸,就觉下腹一紧更加失控,将人整个打横抱起来一路到了卧室。
☆、入幕之宾
这种时候还坚持原则的第二天一早拉人起床是百分百不道德的行为,孔修文难得就这样不道德了一次。
浑身酸疼的宋子遥从宛若昏迷的睡梦中被摇醒的时候恨不得一口咬死始作俑者,卷着被子翻了个身有气无力的说:“你自己去公司吧,我要好好休息一下。”
孔修文却愣是铁面无私了一回,从对面的家里拿来换洗的衣服,把人从被窝里挖出来抱着进了浴室:“我给Doris说了要晚会儿过去,你先泡个澡,身上会舒爽一些。”
“不要去啊!”浑身无力被迫依偎在他怀里的宋子遥亮了牙,隔着衣服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想想这人平日里温润的模样与昨夜的大相径庭忍不住骂,“表里不一,人面兽心,色狼,流氓,禽兽。”
孔修文笑着听她发恨,想想自个儿昨晚确实是过了些,理亏的一耳朵进一耳朵出全当是褒奖了。
“我那边有休息室,去了若还累就进去躺着,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再叫你。”
宋子遥想了想觉得也行,这才闷下声音来不再说话。
于是于人声鼎沸之时,孔修文是牵着宋子遥的手一路旁若无人的穿过大堂直奔专用电梯的。
这一次,风闻的老少爷们儿们终于无法假装淡定的路过,而是一阵沉寂之后迅速的运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工具讲着爆炸性新闻告知上司、同事、朋友甚至老婆。孔BOSS大庭广众的牵着别人的手,这在从前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即便是当初最为沸沸扬扬的入幕之宾纪莫,最多也不过是挽一下胳膊扶一下后腰。
故而他们刚刚到了17层的办公谁,正牌夫人出现的消息就以四通八达的网络迅速传遍了内部。
得到消息的司马炎撇开正在会议中的一干手下,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神情就闯去了孔修文的办公室。
男主角与女主角俱在,正与Doris说话,只看看数小时不见,偌大的空间里就多出来一道做工精致的屏风,隔出来个私密的小小空间。
“金屋藏娇?”他走过去在人旁边随意坐下,解了西服上的两粒扣子扭头向Doris抛了个媚眼,“美人,来杯蓝山。”
正受完吩咐的Doris点了下头,转过身娇娇娆娆的离开了。
宋子遥坐在单人沙发里,孔修文就随意的在扶手上坐下,半靠在椅背上伸过手去把人烂在怀里,这才得了空气定神闲的开口:“她总不好好吃饭,我带来放心些。”
“拴裤腰带上多好!”司马炎一张刻薄的嘴说着刻薄的话,好不容易抓住这人的把柄,自然要好好笑上一笑
。
吵架这种事儿宋子遥最为热衷,还尾灯孔修文开口便利落的接了话:“要拴自然是拴在车钥匙上啊,裤腰带上多碍事儿。”含沙射影左右不过是说当日同心结的梗。
司马炎被她狠狠噎了一口,哭笑不得的抬手指了指她,决定不跟这臭丫头一般见识。正巧Doris端着他的蓝山进来,好心提醒还有一屋的人等他回去开会,便牛饮完咖啡滚走了。
这下终于只剩了他们两个人。宋子遥长长吐了口气,终于放松了挺直的腰,靠在他的身上摆了个可怜巴巴的表情:“好累,我要休息。”
孔修文在她额头吻了吻,把人打横抱起直接走进休息室放在了床上,想她穿得厚睡着也不舒服就顺带着做低伏小的伺候着脱了,只留了打底的保暖衣把人塞进被窝,理好被角后检查了三遍才放心,弯□抚摸她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