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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看了看墙上指着1点30分的挂钟莫名的有些担心。
宽屏等离子大屏幕里的电影又演到了尽头,闯过层层难关一身破烂的男主角抱着他的女神步入了HAPPY ENDING的殿堂,煽情的音乐奏起,演职表滚动着席卷了屏幕。她那了遥控器关机,打了个呵欠站起来往卧室走,明儿跟鲁芮商量商量去避避风头,云南那边儿是个不错的选择。
手指刚搭在门把手上就听到了电梯“叮”的一声,就愣了一秒的工夫,自家的门铃叮叮咚咚响了起来。
这么晚了还想着过来处理了我?早干嘛去了!放下心来的宋子遥也不管那声音中透着的不耐烦与急迫,理直气壮的进了卧室照着她那张大床躺下了。
本想着差不多了那
人也就走了,没想到五分钟过后门外的声音依旧。若非这一层入住的只有他们两户人家,恐怕早就被人以扰民罪拎去派出所了。
他今天这是怎么了?意识到反常的她披了个毯子起来,忐忑不安的开灯又回了客厅。噪乱的门铃声终于停了下来,那人又换了手拍,声音里带着反常的缓慢粘滞不断的重复着类似乞求的话:“遥遥,开开门,开开门……”“遥遥,求你开开门……”“遥遥,遥遥……”
宋子遥满屋里转了一圈没找到顺手的东西,进了厨房东翻西找从角落里抓出了她妈给一并带来的擀面杖。小心翼翼的踮着脚尖走过去顺着猫眼儿看了一眼,确定是正身后才半个身子躲在门后谨慎的开了个缝隙。
孔修文重心不稳,顺着开门的方向一个趔趄摔倒在了门口。
她吓了一跳,赶忙扔了手里的武器手忙脚乱的扶他:“孔修文,孔修文你怎么了?”
孔修文喝醉了,离不省人事只两三步的距离。看到面前的门终于打开,他的心里仿若落了千斤的担子,就着宋子遥扶她的手把人紧紧抱在了怀里:“遥遥,遥遥,不要离开我……”他的嘴角勾起个恋恋不舍的笑容,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像只大型犬撒娇那样蹭了蹭,用他依旧粘滞的声音喃喃呓语,“遥遥,遥遥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我原本想要16W完结,不过照现在的进度来看,26W能够完结就是谢天谢地了。。。。》_《
☆、做我女朋友吧
宋子遥承认在那一刻有一种莫名被雷劈了的感觉,心里盘旋的想法就是“怎么可能”“原来这样”“骗我玩儿吗”“这个遥遥不是我吧”“肯定是在胡言乱语”等等乱七八糟的想法。
可是不管怎样总不能把醉成烂泥的人扔在外面不闻不问一晚,瑞沣入冬后还是很冷的,第一场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下。
她手上力气虽大却也抵不过浑身的力气小得可怜,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个毫不合作的人拖进客厅扔在那张软绵绵的沙发里。
谁曾见过意气风发的孔修文这般落魄的模样,羊绒大衣上不知从哪儿蹭了白色墙粉,摔在地上的那刻又在下摆沾了灰尘,里面价值不菲的意大利手工西装起了皱的同时领口也歪向一边。
她叹了口气,转身回卧室拿了厚毛毯过来,却见刚刚还在沙发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滚到了地上。
“孔修文!”她紧张的跑过去跪在一边,把人的脑袋抱在膝盖上认真查看了一翻,见确实没有摔伤才松了口气,看来睡沙发是行不通了。
这套房子倒也有客房,只是久不住人势必染了潮气,垫子褥子的对人身体不好。她认真想了想,看来只能把人带进卧室。
“孔修文,我扶你去床上躺着啊,你乖乖配合我一下。”喝醉酒的人和老人会变得都像孩子,宋子遥软语哄了两句,拉过他的胳膊来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这下人终于合作了些,勉强用上点力跟着她一路跌跌撞撞的进了卧室。
艰难的帮他脱了大衣和外套,想了想又帮他解了皮带将衬衫下摆抽出,这样睡终究还是不够舒服,但黄花大闺女的她实在不好意思再多做点儿什么。
满身的酒气压了身上淡雅的古龙水味道,嘴唇干裂的脱了皮。宋子遥拉过被子给他盖上,去厨房烧了热水给他。回来了发现这人被梦魇住了,脸色惨白,皱着眉头急切的喊着:“遥遥,遥遥……”
她伸出手去,犹豫了一下贴在他的脸上:“孔修文,你在喊的人是我吗?你……喜欢我吗?”
脸颊上温热的手掌让他觉得舒服又安全,睡梦中的孔修文侧脸贴得更近,甚至伸出手来抓住蹭了蹭,神色缓和下来,温柔的低喃:“遥遥,遥遥……”
心里带着可能性的窃喜半拉起他,宋子遥试了试温度给他喂水,干渴冒烟的喉咙里宛若注入了清泉,他往前探了脖子急不可耐吞进嘴里,却在无意识中暴露了深埋在领子里的红色痕迹。
宋子遥无意间瞥见一丝嫣红,把杯子放回床头柜上用手指小心的拨露开挡住的衣领,形状姣好的口红印子就印入了眼底。她匍匐□认
真闻了闻,果真在酒精和古龙水的混合味道里又辨出了女人香水的气息,一下怒火中烧,放开手狠狠把他推倒在了床上,愤愤骂道:“色胚!种马!臭流氓!”
被这么一晃荡,刚刚还昏聩状态的人稍稍清醒了一点,眼睛迷蒙中看到朝思暮想的人就在面前,娇容微怒的模样生动可人,恍然韶华未逝一切都还是从前一样。
孔修文一个转身拉人滚上了床,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压在了身下。皮肤的灼热透过衬衫传来,氤氲呼出的酒气烧得她耳根发烫,她心跳如鼓的伸出手去推身上的人,反被更加坚固的困在了手臂中间。
“遥遥,做我女朋友吧!”他轻吻着她的耳根蛊惑。
“混蛋,放开我!”宋子遥偏着头去躲闪,如触电般的亲吻让她浑身燥热甚至引起前所未有的恐慌,天不怕地不怕的丫头头一次被吓得带了哭腔。
“做我女朋友啊!”这种情况下的孔修文已经迟钝到没有办法注意对方的反应,心里满满的只有一个念头: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你先放开我,放开我再说。”
“不。”他拿头顶蹭着她的脖颈,在她挣扎中□出的肩头落下细细密密的吻,虔诚得如同教徒一般,“你不答应我就不放。”
跟醉鬼真没有讲道理的必要,你能做的就只有千依百顺然后在他清醒后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宋子遥忙不迭的点头:“好,好,我答应你答应你。”
孔修文听了格外开心,却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打算,而是拉过被子来把两个人一盖又重新搂了个结实。
她一时茫然,看着这么孩子气的醉鬼通知无语凝咽:“你不是说不答应就不放吗?”
“也没说答应了就放啊!”他又把她往怀里抱了抱,亲亲她的额头柔声说,“遥遥,乖乖睡觉。”
即便喝醉了也还是这么阴险,果真是本命的终极大BOSS。好吧,她指意识到了不能跟醉鬼讲道理却没有意识到不能轻易相信醉鬼的话,活该被算计。可是真的不舒服啊!宋子遥使劲挣扎了一下,发现这胳膊圈得居然比孙悟空的紧箍咒还结实,侧着头恨恨在他胳膊上咬了圈牙印子数着绵羊慢慢睡了过去。
孔修文是被渴醒的。
睁开眼时头疼欲裂,看了眼怀里背对着他熟睡的人慢慢松开了手臂。
许久没保持过这样的姿势睡一整夜,浑身透着疲乏和酸麻。也不是他卧室的模样,想来昨夜喝得烂醉不知宿在了谁家。
他浑身虚软的掀开被子起身,站在床边边整理身上的衣服边想事,虽然感觉的到并没有
发生什么,但终归需要补偿一下。若是从前他想必还能抽出时间偶尔吃个饭逛个街的应酬一下,如今宋子遥住在了隔壁就显然没了这个可能。
再抬头时才在无意间发现了异样,这个房间的模样似曾相识,装修风格像极了司马炎式的骚包。心里立刻跳出了最具可能性的情况,他像个木偶一样机械而缓慢的转过身去看床上的人,恰巧看到她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宋子遥孩子模样甜甜的睡颜冲进心里最柔软的那个地方,关于昨晚模糊而凌乱的记忆一点点清晰起来。
他惊疑不定的仓皇退了两步,缓缓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宋子遥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她默默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怅然若失。换了睡衣起来,踢踏着棉拖鞋走向客厅正思忖着怎么解决早餐,嚯的就被餐桌前正扎着围裙摆放餐具的孔修文吓得跳了起来:“你,你怎么还没走?”
“走了,又回来了。”他面色如常的收拾好一切,平静无波的看了她一眼,“去洗漱,不要等饭菜都凉了。”
“哦。”她乖顺的闷闷应了一声,狼狈的躲进了洗手间。
弄干净自己后在他对面坐下,已充分做好心理建设的人吃了没五分钟又按耐不住好奇心了:“昨天干嘛了喝得这么醉?”
“去见客户。”
“男的女的?”
孔修文的手顿了一下,微微抬起眸子来看她,直把人看毛了才开口:“男的。”
宋子遥冷哼了一声表示不信:“什么男客户涂口红不算还给人印印子?泰国人妖吗?”
他的背不由一僵。那印子也是今天早上洗澡的时候才被他发现,昨天喝得放肆已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在场的除了男客户外还有些其他人。”这其他人的范围有些广,生意需要的应酬,孔修文并不打算说给她听。
然而宋子遥并不如他臆想的那样人事不知,“啊”了一声坏笑着问:“公主?”
他没有说话,摆明了默认。
“昨晚醉成那样都没被人带着出台真当是庆幸了。”
孔修文在她的调戏中勾了下嘴角:“我只是醉了,并非人事不知。”
话刚说完,“铛”的一声,宋子遥手里的银筷子脱落,砸在了桌子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都还记得?”
话已说出口再后悔就来不及了,孔修文把手中的筷子搭在筷托上郑重的抬起头来:“如果我说忘记了一部分事情呢?”
看着她愈发惨白下来的脸色,他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混账的事情。自从记事儿起,他就从
没在任何事上如此畏首畏尾过,最开始的接触的确是在司马炎的安排下迫不得已,可是慢慢的那种胁迫感就消失了,至后来演变成了自愿甚至是后期的迫不及待。他不计后果的想要跟她在一起,甚至刻意的将重重问题都抛诸脑后,用“船到桥头自然直”这种不切实际的理由来说服自己。
如今这一刻来临他终于说出了心中所想,却在清醒过后犹豫着试图再畏缩回壳里。庄阿姨的反对一直是摆在明面上的,宋叔叔虽然同意了宋子遥签入风闻但对这段感情的态度并不明朗,更何况这会对她带去怎样的影响谁也无法预料,他怎么记放任自己冒了这样的险!
尽管昨晚死鸭子嘴硬的告诉自己明天就当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但连宋子遥自己也无法否定那一刻心中的兴奋与窃喜。一面怀疑着他口中的遥遥不是自己,一面却又笃定着世上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如今亲耳从孔修文的口中听到后悔的暗示,那浓浓的失落与伤心才排山倒海的压来,让她艰难的透不过气。
但宋子遥是谁?考倒数第一都会骄傲的扬起下巴的人,别人休想在她的脸上找到挫败受伤的表情。
“是吗?”她从桌上装作无事的捡起筷子擦了擦继续用,用咄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