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疼还碰结界,你就是自找苦吃。”头顶传来熟悉的语气,俩父子抬头,男人的身影将他们系数掩盖住,因为背著光,陶离看不清这人的样子,可歌烬却对这声音的主人无比熟悉──
手肘被抓住,接著便被来人用力的拽起,人还未反应过来,受伤的食指已经被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湿滑的舌头情色的在指尖扫过,伤口愈合时的刺痛让歌烬皱起了眉头,手指离开嘴巴之时带出一条银色丝线,在半空中形成一抹弧度,最终在至低点断开。
“陶歌烬,你总是这麽笨吗?”
54 被隐藏的温柔
54手肘被抓住,接著便被来人用力的拽起,人还未反应过来,受伤的食指已经被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湿滑的舌头情色的在指尖扫过,伤口愈合时的刺痛让歌烬皱起了眉头,手指离开嘴巴之时带出一条银色丝线,在半空中形成一抹弧度,最终在至低点断开。
“陶歌烬,你总是这麽笨吗?”
嗔怪的语气,似乎还带著些宠你,懵懵懂懂间手再次被男人握住,御明夜澜道:“你比你儿子都不如呢,陶歌烬。”
霸气书库(WWW。87book。COM)好看的txt电子书
“我这叫可爱,懂不懂!”不耐烦的想要将手抽离出来,御明夜澜像是早有准备一般一下子将他拽进怀里,用低沈的只有两个人的声音在歌烬耳边威胁,“这个结界是我亲自下的,而你的儿子身上也有另一种结界,所以最好不要做无谓的逃离,你是逃不开我的歌烬。我能让寒鸦救他,也能亲手杀了他,所以你最好别跟我闹别扭了,懂了吗,小狐狸。”
“你不能!”听到御明夜澜要杀离儿歌烬脱口大叫,一脸紧张的盯著男人,“你不能,御明夜澜你可以怎麽折磨我都可以,但是离儿不行!你要是对离儿下手我……”
“你是有多爱那个女人呢,恩!陶歌烬你真是──呵呵──”抿著嘴,男人笑得很牵强,但是眼里那摸杀气却越发的浓烈,“要我不动他你就乖乖的呆在我身边,不准再离开我。”
放开歌烬,御明夜澜望了一眼抱著歌烬大腿的离儿,两人一高一矮的对望,眼神里同时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王者之气,以及,杀气!
一边的暮雨和寒鸦对望一眼,真的很难相信眼前的画面,这一大一小居然能散发出相同的气场,尽管陶离的气场要小很多,但是那种气质与眼神里的暴戾之气居然丝毫不差!
暮雨第一次想要知道陶歌烬的孩子母亲究竟是一个怎麽样的人?歌烬为何会这样维护她?
回去时,由两人变成三人。独自走在前头的御明夜澜一脸铁青,歌烬跟暮雨隔著五步的距离不紧不慢地跟著。到御花园时,远远就看到假山旁边一袭红衣摇曳在空中,歌烬眯了眼看,只见佐楠的手挥了又挥,背对著他,不知道跟说在说话。少年一回头,就看到了御明夜澜,一脸高兴的蹦了过去,可歌烬却一直盯著少年之前的那个方向,他看得很清楚,跟他说话的那个人穿著普通奴才的衣服,但是离开时身手之速度,并非一般人,尤其是他离去前的那一抹眼神,歌烬总觉得似乎在哪里看到过。
直到後背被暮雨推了又推,歌烬才回过神,御明夜澜不知道何事来到跟前,身後佐楠一脸闷闷不乐的表情,尤其是在看到歌烬後一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
歌烬有些莞尔,这个叫佐楠的少年虽然说话难听而且傲慢,但是确是个直肠子,不懂得掩藏情绪,想必也没有坏心思。
脑海里又想起在厨房时御明夜澜说的话──
“我没碰过他。”
“我对他不感兴趣。”
想这些有的没得做什麽,真是的!歌烬真想打自己一顿,御明夜澜是什麽人,他会耐得住寂寞忍得住欲望不发泄?!那他陶歌烬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陶歌烬,你又是皱眉又是傻笑的,又在脑子里嘀咕什麽?”男人的脸色没有之前难看了,伸出手捏捏歌烬的脸颊,长而白的食指点在歌烬的眉宇中,“别皱眉,不好看。”
打掉男人的手,歌烬不以为然,“我这叫沈思,懂嘛,成年人的思维你这破小孩是不懂滴~”摊开两手做无奈状,御明夜澜好笑的弯腰对上歌烬的眼,道:“哦,成年人?我看是30岁的老男人吧。”
“什麽老男人!”歌烬抗议“按照一般人类的年龄计算,我才27好不好,不过就多了几条皱纹而已,这叫成熟,你们这些活了万儿八千岁不老不死的人是不会懂的。”摆摆手,歌烬丢下男人大步迈开往前走,御明夜澜笑笑,也跟著上去。
一边的佐楠完全看傻了,呆呆的站在一边,暮雨拍拍他的肩膀,佐楠问:“这是陛下?”
“恩。” “刚才的画面是真的?”
“恩。”暮雨再次同情的拍拍这个一脸惊诧的小孩。
“可是,为什麽?”佐楠不懂,为什麽陶歌烬敢那麽跟御明夜澜说话,为什麽他们一点都不像是主子跟男宠的关系,为什麽御明夜澜可以对陶歌烬说那麽多话,那麽宠溺的口气,那麽放纵的眼神,那麽开心的笑容──对别人却从来都是不削一顾身子话都不多说两个?
“等你遇到你喜欢的人,你就会知道的。”
喜欢?可是佐楠是喜欢陛下的啊──
呆呆坐在花园的八角亭中,佐楠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掉,两只手紧紧握成拳头,角落里,一个黑影慢慢靠过来,那人唤道:“主子,改回去了。”
回头,奴才还是之前的那个奴才阿良,但是眼神和气质完全不一样,还有之前他莫名其妙的话,佐楠抬手就要给他一个耳光,手却在半空被他牢牢拦截住,阿良站直了身子,似笑非笑的压进少年,说:“佐楠公子,何必这麽动怒呢?想要御明夜澜的心,可简单的很。”
“你究竟是谁?为什麽假扮阿良?莫要说之前的那些胡话了,我决计不信!”被压住的少年想要挣脱,那人去更加压得紧了,两个人紧紧贴合在一起,若是别人看了还以为是在调情的两个情侣呢。
“阿良那个奴才留在你身边只会咬舌根生是非,什麽也帮不到你,我呢只是一个普通的花妖,看不惯你被陛下这般冷落而已。”
“哼!你若要帮我,为何不已真面目示人,却要假扮我的侍童?”
“这还不简单。”男子笑笑,放开挣扎的佐楠,後退一步,男子的身体释放出一股淡灰的气体,然後就见此男子整个人高大起来,连面容也在一夕之间变换成一张绝世倾城的脸──
这个人同御明夜澜一样,脸上有著一股刚毅之气,笑的时候却让人倍感舒服,不自觉的想要亲近,长而大的丹凤眼微微闭合,像是有一种魔力,要叫看的人吸了进去,他的鼻尖微翘,眉宇之间一条淡紫色的印记像是从里面生长出来一般,妖娆邪魅,在夕阳之下,淡淡的橘色光晕将他包围,犹如镀了金边。
“你……”佐楠傻眼,眼前比他高了一个肩膀的男子吗俊得让他咋舌,他第一次觉得有人可以跟御明夜澜一样漂亮。
“你可以叫我,夜──”男人带著温和的笑走进少年,左手轻轻将少年的腰握住,身子前倾,唇靠在少年耳边,气息湿热,缓缓而出,“我可爱的少爷,我会帮你得到你想要的,而代价,很简单──”
夜,顷刻间降临。
白色的床帏带著淡淡的银光从床顶倾泻而下,床榻之上,身材瘦小的人被压在身材健硕的人之下,两具躯体紧紧贴合著,身影此起彼伏──
“不要──啊!!”瘦小的人大叫,欲推开身上的男人。
“吵什麽吵,闭嘴,把衣服脱了!”男人因为要制住男子的挣扎颇费了一番功夫,额头上还冒出了点点汗液。
“不要,你放开我──”歌烬继续推,一下子竟也挣托了双手,身子才一翻,御明夜澜单手抓起他的两只手,用歌烬身上的腰带将他双手绑住定在床头,歌烬以跪爬的方式对著御明夜澜,“喂──你耍赖!”
“是你太难搞了,别乱动,不然我现在就上了你,把你干到没一点力气了再做!”男人恨恨的威胁,单薄的衣服在男人手中一扯就破。
“那是我最後一套衣服了,你干嘛就不能用拖的!!”心疼那些被扔在地上的衣服,歌烬转过头郁闷无比的叫嚷到,御明夜澜皱眉,将他压倒在床上,从一边取出一块白色方形瓷盒,“我不是命人给你做了衣裳了?人间的衣服在在这里没有任何作用,我给你做的衣服至少还能抵挡一些妖界的阴气。”
男人压低身子,用食指和中指从瓷合中抠出一抹淡蓝色的粘稠药膏,歌烬後背一紧,将头埋在枕头里。
“琳琅在毓肌露里加了些要,说对你的伤疤有好处,不过就是疼些就是。”御明夜澜低著头,长长的黑发从肩膀两边掉下来,发丝扫过歌烬的肌肤,有点点瘙痒的感觉。
“要是疼就说。”认真的为斑驳的肌肤涂抹药膏,御明夜澜叨叨絮絮的罗嗦著,“一宿过後就会好的。”
“我疼得想咬你!”咬牙,歌烬的後背,那些伤口像是又重新崩裂开一样,清凉的药膏在一瞬间变成熬人的盐巴,煎熬、折磨、疼痛时不时的变幻著不断刺激著他不甚清醒的神经。
仿佛又回到了那年从山崖之上掉下来的瞬间,身体不受控制的翻滚,到处都是荆棘,身体各处不断被尖锐的刺划破,鲜血淋漓,像是被人用无数把尖刀在肢解……
当身体终於停下来的时候,躺在身下的刺使自己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干躺著,在自己完全被疼痛麻痹之後,才拖动这伤痕累累的身躯离开那片血海──
那种痛,怕是疼过之後,再也不会惧怕其他的痛苦与折磨了吧。
痛苦到极致时,歌烬死死的用牙齿咬住下嘴唇,血液特有的腥甜让他的神志迷糊,不知道什麽时候双手被揭解开,一双手将伸到腋下将自己提起,歌烬双眼已呈现涣散状态看不清眼前的画面,只能感觉原本冰冷的身躯被谁轻轻环抱住,紧闭的唇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撬开,然後什麽东西卡住在唇齿之间,下意识的,歌烬只知道咬住那东西,不是太硬,但牙齿用力过度也有类似於血的味道……
被咬的男人皱眉连吸两口冷气,没想到小狐狸咬起人来还真用力,还是说真把自己当仇人一样的不要命的咬了?要是换成平时,他御明夜澜可没这麽好心让他放肆让他这麽很咬。
将怀里陷入昏迷的歌烬换个姿势,让他舒服的躺在自己身上。一直手被歌烬咬著,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身上的人头压在胸口,虚弱的气息打在身上,让男人能轻易的感受到他的存在,即使看著歌烬那半边斑驳的脸,御明夜澜却依旧笑得很安心──总算,你还在我身边。
至於这半张丑陋的脸,如果小狐狸想治愈的话他会想办法让他恢复,还有小狐狸的年纪问题,虽然在人间的年龄来说二十七八岁还带著个孩子已是中年,不过年纪大的男人看上去更有味道,不是嘛。
挑挑英俊的眉宇,御明夜澜又笑了,抱著歌烬的腰的手不自觉的用力,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睡得更安稳一般。
一夜里,歌烬的後背时不时的传来撕裂和愈合的痛,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清晰的时候歌烬会放开嘴里御明夜澜被自己咬得面目全非的手指,挣脱开熟睡的男人,自己独自窝睡到一边;再次醒来,又会发现自己被男人以环抱的姿态抱住压在男人的身上,即使一脸疲态,但是贴合在自己脊柱的手依旧源源不断的将灵力输送过来。
此间拥抱,相随相依,多麽像一场梦──
“哪里是梦,歌烬你啊──”暮雨叹息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