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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你来这儿问我的吗? ”
“不,没人派我来这儿。我喜欢去哪儿就去哪儿。”
“哦,那么,你为什么想了解维克托·迪安的事呢? ”
“挺神秘的,对吗? 梅利根对迪安说了些什么? ”
“没说什么。但他对我说让我要勾住他。但在那之后不久,非常突然,他又告诉我甩了他。”
“你就照他说的做了,像个听话的好姑娘? ”
“不管怎么说,我已经受够了维克托·迪安。那和托德没关系。”
“有关系——若你不这么做,他会停止给你供货,不是吗? 他从哪儿弄的那玩意儿? ”
“你是说可卡因吗? 我不知道。”
“是呀,我想你也不可能知道。你根本无法让他告诉你,即使你使出你所有的魅力,瑟茜。”
“噢,那个托德! 他的嘴密不透风,这只肮脏的猪。我讨厌他。如果可以摆脱他,我做什么都行。但是他知道的太多了,此外,他还有那玩意儿。许多人都曾试着甩掉他,但总是又回来了——每个星期五和星期六。”
“那是他发货的时间,是吗? ”
“差不多吧。但是——”她又笑起来,“你今晚没去那儿,是吧? 真是有趣极了。他可能货源短缺或者别的什么。
有人为此吵翻了天。那个中毒极深的女人芭布斯.伍德雷尖叫着四处寻找毒品。她用指甲抓伤了托德。我真希望他因此中毒身亡。他保证明天准到,但血顺着下巴流了下来,让他看起来像个大白痴(奇*书*网。整*理*提*供)。她说没有货她会毙了他。场面真是壮观。”
“拉伯雷式的,毫无疑问。”
“好在我的够了,我给了她足够剂量让她保持安静。然后我们就想来一场飙车比赛,我赢了。至少,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就是冠军。你是怎么跟过来的? ”
“哦,我是刚巧遇上的,我总是能碰巧赶上。”
“不,你不是。那绝对不是碰巧。你不是托德的常客,是吧? ”
“目前还不是。”
“你想是吗? 如果是,别这么做。如果你想要那玩意儿的话,我给你。托德是个畜生。你最好离他远点儿。,,“你是为了我好才给我忠告的吗? ”
“是的。”
“多么伟大的献身精神呀! ”
“不,我是认真的。不管你怎样想,生活和地狱没什么两样。但如果你要是和托德混在一起的话,你会发现那比地狱还要糟糕。”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托德呢? ”
“我不能。”
“怕他? ”
“主要不是他,而是他背后的人。托德也害怕。他永远都不会让我脱身。他会第一个杀了我。”
“多有趣呀! 我想我必须要多了解了解托德。”
“那你最终也会陷入恐惧之中。”
“我会吗? 恐惧让人有种快感。”
“下来吧,小丑。我会让你知道怎样从生活中得到快感。”
“你行吗? ”
“试试看。”
叶子沙沙作响,他滑下树来站到她的身边。
“怎么了? ”
“把我扶起来,我腿抽筋了。”
他把她扶了起来。她感觉他抱在她腰部的双手像钢铁一般坚硬有力。她很高,当她转过身看他的时候,她刚好能和他的双眼平行对视。
“那么,我行吗? ”
“为什么? ”
“为你。”
“为我? 对我来说,你哪里好? ”
“我很漂亮。”
“不如你原先漂亮了。五年后你会丑死的。”
“五年后? 我可不想和你在一起呆五年那么久。”
“我连五分钟也不想。”
清冷的晨光这时滤过层层树叶温柔地投射下来,照射出她永不满足的尖下颏和轻薄的嘴唇微笑时的弧线。她伸手去抓他的面罩,可他的反应比她更快。很温柔地,他把她转过身去,把她的双手扭到身后,握在那里。
“接下来做什么? ”她问道,挑逗地笑着。
“什么也不做,我送你回家。”
“是吗? 那么,到家后你会,是吧? ”
“是的,就像我上次做的那样。”
“完全像上次那样? ”
“不完全。上次你喝醉了,这次你很清醒。鉴于差别微小,事情将根据上次那样进行。”
“那你或许该吻我,小丑。”
“你应该被吻吗? 吻你一次,是为了你给我的消息。二次,是因为你那毫无私心的意图,要把我从臭名昭著的梅利根先生那儿救出来。第三次,则是我被你的魔力所吸引。”
他亲吻得很随意,仿佛要故意侮辱对方,然后把她扶起,手仍旧背在后面,塞进了敞篷车的后面。
“这儿有个毯子。你需要它。”
她什么也没有说。他发动了引擎,调转车头,沿着小路慢慢地向前开。当他们经过那辆轿车的时候,他探出身,把钥匙扔到了斑点兰卡斯特的腿上,他依旧在坐位上愉快地打着鼾声。几分钟过后,他们离开了那片小树林,驶上了公路。忽明忽暗的晨光中,天空被染上了淡淡的条纹。
戴安’德’莫丽把毯子从身上拿掉,向前靠了过去。他的身体完全陷在驾驶座上,带着黑色面罩的头随意地靠在头枕上,双手松弛地放在方向盘上,轻松地开着车。只要一轻轻的扭,她就能把他和她一起送到沟里去。这是他应得的。
“别那样做。”他头也没回地说道。
“你这个魔鬼! ”
他停下了车。
“如果你不表现的好一点儿的话,我就把你扔到路边上,坐在这块石头里程标上,就像《艾思灵顿》里总管的女儿一样。要不,如果你喜欢,我就把你绑起来。你选哪个? ”
“对我好一点儿。”
“我对你不好吗。我让你度过了充实的两个小时,没有厌倦。我拜托你不要把我们俩变成死对头。你哭什么? ”
“我累了——而你又不爱我! ”
“我可怜的孩子,振作一点儿。谁会相信戴安·德·莫丽会为了一件好看一点儿的衣服或一个一毛钱的哨子在那儿大哭大闹呢? ”
“不是因为那些,是因为你。你有些奇怪,你让我害怕。你此刻根本就没有在想我。你在想某件可怕的事情。是什么? 到底是什么? 等等! ”
她伸出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我看见了一些我弄不明白的事情。我现在明白了,是布条。他们在用布条绑住他的胳膊,还给他的头套上了一个白色的袋子。一个被吊死的人。在你的脑袋里有个被吊死的人。你为什么会想到这些? ”
她缩回了手,蜷缩在车座的角落里。温姆西重新启动汽车,上了路。
“依我看,”他想,“这是我所见过的喝酒吸毒后最奇怪的反应了。非常有趣。但不是很可靠。一方面来说,今天是个非常幸运的介入。我们可以回家了,用不着扭断脖享。。
我原来还不知道我身上可以制造出这样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阴冷气氛。”
当他抱她下车的时候,戴安早已睡着了。她现在是半睡半醒,用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
“亲爱的,你真可爱。”她开始吻他。
“我们到哪儿了? 都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
“我们到家了,你的钥匙呢? ”
“这儿呢。吻我。把那个面罩摘了。”
“让我们先进去,那边那个警察还以为我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呢。”他打开了门。
“你不进来吗? ”她好像把那个被吊死的人全忘了。
他摇了摇头。
“那好吧,再见。”
“再见。”
这次,他很温柔地吻了她,把她推进了屋里。那个警察,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走了过来。温姆西认出了那张脸。当那个警察上下打量他的时候,他自己就笑了。
“早上好,警官。”
“早,先生。”那个警察神经麻木地回答道。
“毛弗埃特呀,毛弗埃特,”勋爵带着责备的语气说,“你可永远都升不了职。如果你认不出我,也应该认出我的“天啊,勋爵大人。真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您。”
“别这么叫我,别人会听到的。你在巡逻? ”
“在回家,勋——先生。”
“上车吧,我送你回家。你在这附近可曾见过一个叫梅利根的家伙? ”
“托德.梅利根上校? 是的,偶尔。他是个坏蛋,如果这世上有坏蛋的话一定是他。沿着河往下不远的地方就是他的,和帕克先生跟踪的那个大贩毒团伙混在一起,总有一天我们会把他弄进去。但他还不是真正的主谋。”
“他不是吗,毛弗埃特? ”
“不是的,勋爵。这车可真棒,马路上没有几个能赶上它的。是的,帕克先生想用他引出幕后的主谋,不过,看来机会好像不大。他们像黄鼠狼一样狡猾,真的。别指望他能告诉你其他的人是谁。”
“那他们是怎么运作的,毛弗埃特? ”
“哦,勋爵,据我们所知,他门每周一次或两次从海上进货,然后再运到伦敦。我们不止一次试过在路上截住它,我是说,帕克先生的那支特遣队,但总是被他们溜掉了。随后,货会被运到某个地方,一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再分给那些大一点的毒贩子。从那些毒贩子那里,货就被卖到了各个地方。我们可以去查这些地方——但天啊! 有什么用呢? 下一周它就又换地方了。”
“那么梅利根是哪一级的呢? ”
“我们认为他是个比较高级的毒贩,勋爵。他在他的那座房子里或是什么别的地方分货。”
“比如说在你找到我的那个地方? ”
“那是其中的一个地方。”
“但问题是,梅利根从哪儿弄到货的呢? ”
“就是这个问题没弄清楚,勋爵。”
“你能跟踪他调查一下吗? ”
“可是他从不自己去取货,勋爵。他让别人取货。所以您瞧,如果我们要打开他的包裹,追查他的交易伙伴或别的什么,那帮人就会直接把他从名单上划掉,我们就又回到原来的地方了。”
“原来是这样。他在他那所房子里多久办一次聚会? ”
“几乎每晚,勋爵。就像是一个公共场所。”
“哦。毛弗埃特,要特别盯着星期五和星期六的晚上。”
“星期五和星期六,是吗,勋爵? ”
“那才是出货的时间。”
“是吗,勋爵? 我一定照您说的办。我们原来不知道这个。这是个好线索。要是您能在下个拐角让我下车,勋爵,我感激不尽。您让我搭车我非常荣幸。恐怕是让您多绕道吧。”
“没有,毛弗埃特,一点也不。见到你很高兴。哦,顺便说一句,就当没见过我。也别对我的品行进行质疑。
你明白了? 但是我想梅利根先生是不会喜欢我造访刚才那座房子的。”
“没问题,勋爵。这不是我的值班时间,我当然一个字儿也不会写进报告的。再见,勋爵。谢谢您。”
十、一次恼人的办公室争吵
“比尔… 琼斯,你当然可以那样说! ”红毛乔说道,“我敢跟你赌六个便士,一旦你成为证人,你就会惹上大麻烦的。为什么呢,因为他们也许会问你一个月前你当时在做什么,还有你所知道的事情。”
“我跟你打赌我真的知道。”
“我赌你不知道。”
“好吧! 赌什么都行。”
“我要是侦探,我就和你赌。”
“哈! 唉哟! 你肯定能成为一名出色的侦探的,肯定能。”
“不管怎样,我敢和你赌,我能成为侦探。”
“嗬嗬,可你以前听说过长红头发的侦探吗? ”
对于他的质疑红毛乔似乎认为与他们的争吵无关。他的回答,多少让人觉得有些不假思索。
“敢跟你赌我会成为一名好侦探,而你不会。”
“敢打赌你不会。”
“我敢打赌,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