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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东坡断案传奇-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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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仁回身便走,众公差、恶汉不敢再追,任由苏仁去了。

第四章 既死何用埋

苏仁顺着道路而行,而后转入一条小道,走了一里地,见得一条小河,约莫七八丈宽,河上架有一座石桥,桥头石碑上刻有“三缄桥”,过了三缄桥,上得一处土坡,却见得坡上满是坟冢,重重叠叠,约莫有三四百座。依道前行,又行了近两里地,见得一片树林,林中道旁有一座土地庙,庙门早已不见,只余下一块匾额,摇摇欲坠。苏仁探头张望庙内,院内杂草丛生,残余两座香塔基,甚是破落,两只老鸦在墙头呱呱叫着。苏仁绕到庙侧一块青石上坐下,暂且歇息片刻,思量回黄州府衙还是往黄冈县城。正思忖间,苏仁闻得破庙内老鸦忽惊恐发起,不由一愣,急忙闪身残墙下,探头张望:却见得庙院内有一个蓝衣男子,约莫三十余岁,手中拿着一根木棒,神色怪异,入得庙堂内,不知做甚。苏仁心中纳闷,此人非是乞丐,亦非过路客商,行踪颇有些诡异。

正思忖间,苏仁忽然见得那庙门口闪出一颗人头来,不由唬了一跳,定睛细看,却原来躲藏着一个人。那厮是个男子,约莫二十七八岁,脸长偏瘦,身着青衣,鬼鬼祟祟探头张望,分明是尾随先前那人而来。苏仁好奇心大起,躲在断墙后偷看。约莫一顿饭时刻,那蓝衣男子嘀嘀咕咕出得庙堂,站在庙院内,不时用木棒拨弄敲打着地上物什。那蓝衣男子找寻了甚久,一无所获,沮丧得很,愤然将木棒掷在地上,叹道:“罢了,罢了。”正待出去,却见庙门口闪出一人,手中赫然握着一柄钢刀,正是那青衣男子。院中那蓝衣男子始料未及,唬得一惊,扭身想逃,早被那青衣男子一脚踢倒,未待爬起,一柄钢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又见得庙门外进来一人,约莫三十五六岁,身着黑衣袍,手中也握着一柄钢刀。苏仁看得清楚来人,猛然一愣,心中疑惑:这厮有些面熟,似在何处见过?

苏仁益发好奇,心中暗道:不知门外是否还有人?遂顺墙而行,至庙门前方察看,无有第三人了。苏仁探头察看,却见黑衣袍男子笑道:“你跑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地上那蓝衣男子惊恐道:“辛爷饶过小的吧,日后但有银两便定孝敬辛爷。”那黑衣袍男子冷笑道:“你这厮越出狱来,应当远走他乡,或是寻个隐蔽之所藏匿起来,为何白日至此?你在找寻甚么?”

苏仁听得清楚,恍然大悟:原来那黑衣袍男子是黄冈县衙的捕头辛何,正是昨日在黄冈县衙的曲廊外见得!如此推想,那蓝衣男子便是越狱潜逃的泼皮元绿。辛何说的是,元绿越狱,县衙正四处缉拿于他,他当远走他乡,或是暗中隐匿,为何白日到这土地破庙来?

只听得那元绿道:“小的思忖这土地庙无人,正是隐藏之所,故此斗胆来了,不曾想逢着了辛爷。恳请辛爷高抬贵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小的吧。”那辛何笑道:“县令大人已下得缉拿文书,通牒诸县,辛某身为县衙捕头,自当拿你归案。但看你这般可怜,又无大罪,辛某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但你必须告诉我,你究竟在找寻什么?”那元绿连连摇头,道:“小的不曾找什么。”那辛何闻听,甚是恼怒,上得前去,一脚踩在元绿胸膛上,厉声道:“你这厮端的不老实,待押回牢房,自有苦吃。”

那元绿惶恐不已,吱唔道:“辛爷饶命,小的如实说出便是。小的入狱之前,一日夜间逢得数人打斗,小的好奇,便躲在一旁观望,无意拾得了一个包袱,甚是沉手,一摸包袱内,皆是大锭银子。小的顿起了贪心,便趁机溜走,方走了数十步,便被他等发现,双方不再打斗,却来追我。小的仓皇逃窜,路经此土地庙,便匆匆掩埋,而后跳墙走了。小的想等风声过后再来取走。却不想次日因小的一时蛮横,砸了庄上蓝二娘的酒铺,被那婆娘告到县衙,县令大人判小人坐牢三年。小的在牢中两年半,心中兀自念念不忘,终于得以机会逃脱出来,欲挖得银子远走高飞,不想被二位爷发觉。万望二位爷高抬贵手,放小的一条生路,小的如若寻到银子,愿奉上二百两孝敬二位爷。”

那辛何嘿嘿笑道:“原来如此,不想你这厮颇有些心计。”那青衣差吏喜道:“那你起来,快快寻找。”那元绿爬起身来,思忖道:“那夜甚是黑暗,小的隐约记得是埋在了这庙中,今日却找寻不着了。”那辛何问道:“你且细想,你将银子埋在何处?”那元绿环视四下,道:“小的依稀记得似在这院中。”那青衣差吏道:“快且找来。”元绿唯喏,四下找寻,找来寻去,依然一无所获,辛何有些恼怒,催促元绿。元绿抓耳挠腮,甚是焦急,瞅个机会,忽然飞奔逃出破庙,辛何并同伙醒悟过来,撒腿便追,口中骂骂咧咧。那元绿逃命要紧,跑得甚快。那辛何二人追出三四百步远,早已气喘吁吁,无奈何只得任由元绿跑了。

苏仁闪出身来,望了望土地庙,思忖道:“那厮分明是在找寻甚么。”心中好奇,遂踏入庙院内,上得廊阶,入得庙堂内。那庙堂窗格破烂,布满蛛丝灰尘,正堂一尊土地爷塑像泥彩剥落,满身灰土。苏仁环视四下,地上铺有枯草破布之类,想是平日里有流浪汉在此过夜,或是过往之人避雨。苏仁四下走动,见得多处有新近翻动痕迹,猜想是刚才元绿所为。绕至土地爷后,隐约见得上面刻有字迹,苏仁不由一喜,急忙上前用手抹擦灰尘,只见其上刻有两行诗句“百战疲劳壮士哀,中原一败势难回”,不知是哪位留宿的过客有感而刻。苏仁甚是失望,又察看四下,无有发现,正欲出去,忽闻得庙院内有人言语,隔着破窗一看,正是捕头辛何及那青衣差吏,二人正往庙堂走来。

苏仁急忙猫下身子,快速绕至后窗边,翻出庙堂,隐在壁旁。辛何二人入得庙堂,但闻得那青衣差吏道:“大哥,你道这泼皮果真藏了三百两银子在此?”那辛何嘿嘿笑道:“那厮越狱出来,不潜逃藏匿,冒险至此,鬼鬼祟祟,分明是找紧要物什。依他言语推想,定是值钱的宝贝,远非三百两银子。”那青衣差吏哈哈笑道:“这泼皮恐宝贝被我等抢走,故而逃窜走了。”辛何笑道:“这泼皮未寻得宝贝,定会去而复返。”那青衣差吏道:“既如此,我等可隐藏在此,等他再来,待他找出宝贝,我等便一举将他拿下。”辛何摇头道:“你知这泼皮何时再来?若是三天不来,我等便等三天?端的愚蠢,却不如我等自己来寻。”那青衣差吏傻笑道:“大哥骂的是。”

那辛何道:“且四下找寻一番,这厮埋藏之时,定然做了暗记,且细心则个。”那青衣差吏疑惑道:“既做了暗记,为何刚才他自己却未寻着?”辛何一愣,迟疑道:“或许是时日甚久,那暗记已然不在了。”那青衣差吏道:“若寻不着便将这破庙掀个底朝天,掘地三尺亦要找寻出来。”那辛何骂道:“端的是条木鱼。若这般岂非弄得人人知晓?”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边说边找,约莫一个时辰,一无所获,甚是沮丧,口中兀自骂那元绿。辛何愤愤道:“还是将那腌脏泼皮抓来。”青衣差吏早已失望,遂连声附和。辛何道:“你且回去找得我二弟、三弟,一并去抓这厮。我一人去陈家镇便是。”二人言语间,出了破庙,分头去了。

苏仁不由好奇,出了土地庙,远远尾随着那辛何,一路无话,行了三四里路,进得一个镇子,那镇子边竖了石碑,上有“陈家镇”三字。辛何进得庄内,到得一户人家门前,扣着门环,不多时,有人开门,辛何进去了,而后那门又合上了。苏仁远远望着,门前摆着石鼓,朱红大门,青砖高墙,乃是个殷实富裕人家。苏仁见一名中年村民肩扛农具路过,急忙上前询问打听,经那村民指点,此户人家正是县衙常砉常押司府宅。苏仁暗自叹道:“一个县衙押司,家宅竟这般气派?”

等候一顿饭时刻,大门开启,却见得常砉送辛何出来,二人拱手道别。苏仁尾随辛何,出了陈家镇,本以为辛何会依原路返回,却不曾料想辛何在一处三叉路口,走的另一条道。苏仁心中诧异,不知他往何处,索性一路尾随下去。又行了数里路,经过一处村镇,桥头处有一家酒肆,挑着破旧的旗幌,隐约见得“蓝记”二字。店内四五个客人正喝茶饮酒,闲言笑语,一旁放着农具渔具之类。或许是那辛何走的口干,快步入得酒肆,唤道:“店家,且来碗茶水。”苏仁不便进去,便在店侧河旁看人垂钓。

那酒肆店主人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面如桃花,颇有几分姿色,满面笑容上前倒茶水。辛何瞟着那妇人,道:“且给我打一壶酒。”那妇人连连点头,笑道:“客爷可有酒壶?”辛何摇摇头,道:“酒壶一并买便是。”那妇人倒了茶水,扭身去了。但闻得旁边桌上一个农夫低声笑道:“老子端的想捏那屁股一下。”同桌众人皆低声笑了,一个渔夫怂恿道:“你这色鬼,老子借你个胆,你捏得他屁股一下,我给你十文钱。”又有两人附和道:“我等也各出十文。”那农夫满脸豪气,浑身是胆道:“说话算数?”那渔夫点头笑道:“若你未捏得,便要赔我等三十文。”那农夫一听这话,顿时泄了气,沮丧道:“你等想诓老子的钱不成?”

说话间,那女掌柜自里屋出来,端着个酒壶,置于辛何桌上。辛何问道:“多少铜钱?”那女掌柜笑道:“这酒十文,酒壶五文,茶水免了,共十五文。”辛何摸出十五文铜钱,递与女掌柜,拿过酒壶,出了酒店。方出得酒店,便闻得店内一声惊叫,辛何扭头来看,只见那农夫惊慌逃出,那女掌柜拿着一根棒槌追了出来,气势甚恶,厉声呵道:“想摸老娘的屁股,有种的便上来摸。”

苏仁见辛何出来,便急忙跟上,正逢着那农夫逃跑出来,女掌柜追得甚急,那农夫惊慌失措,便转到苏仁身后,那女掌柜追上前来,举着一根捣衣棒槌,厉声喝道:“你这厮有种就来摸,我蓝二娘可不怕男人摸呀。”那农夫惊恐道:“是他等戏弄我,我哪有这胆子。蓝二娘你便饶了我这一回吧。”苏仁看那妇人俏眉竖立,甚是泼辣,身后那农夫唬得战战兢兢,不由好笑,正欲替那农夫求饶几句,话到口边,忽然一愣:“蓝二娘?这名字似曾在何处听过?”

苏仁稍加细想,便想了起来,正是在土地破庙中,那泼皮元绿曾说过“因一时蛮横,砸了庄上蓝二娘的酒铺”。苏仁不由仔细打量面前这妇人,心中思忖:这妇人果然不简单。转念又一想,这世道,妇人若不厉害,又怎能开店营生?苏仁见辛何走远,不再多想,快步追了上去,那农夫少了屏障,唬得半死。扭身便跑,来不及上桥,竟奔桥下去了,谁知桥下无路,慌不择路,只得飞身跳到水里,气得那垂钓的人挥着钓竿,破口大骂。蓝二娘握着棒槌,站在岸边哈哈大笑。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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