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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爱 砥流-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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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有没有后悔你的高风亮节啊?如果你丢下柳声自己跑掉就不会受这种罪了。”随着冷嘲热讽的话而一下又一下挺进的粗壮肉棒在江祥煦的后穴又造成新的裂伤,鲜血泉涌。
柳声!柳声!什么都是柳声!自己日日夜夜和他同床共寝,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外人!江祥煦为了柳声而甘愿束手就擒比他的逃跑行为还令庄儒文火大!
再度在江祥煦体内释放,庄儒文的怒火和欲火差不多已经发泄够了,把江祥煦从上午一直折磨到晚上他也觉得有点儿累了,把江祥煦的头扭转向后,看见他的脸色已经憔悴不堪,但一双眼睛仍然没有畏怯地直视自己,怒气不禁又涌上心头,“你以后听不听话?”
江祥煦痛得脸色发白却不吭一声,庄儒文表情平静,声音甚至比平时更温柔,但嘴唇紧抿、嘴角扭曲着,象是脸上一道冷酷凶残的切口,实实在在地提醒着他:这个枕边人是最冷酷、最邪恶的组织的首领,往日床第间的什么调笑、温存,全是假象!
他扭过头去不再看庄儒文,如果庄儒文以为用刑折磨能令他驯服就大错特错了。
庄儒文见江祥煦仍是一脸倔强,一点儿悔改的表情也没有,恼怒地磨着牙根,这般不屈不挠的性格真令他又恨又爱,“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江祥煦感觉庄儒文忽然从他体内抽离,那种异物从自己体内抽出的异样感觉令他全身颤抖,而庄儒文脸上的表情更让他有不好的预感,身子不由得抖得更厉害了。
庄儒文的目光在刑房里扫了一圈儿,见不远的桌上有一大把粗细长短不一的铁签子,他抽出其中一根后,把其余的都插在烧得更旺的火炉里,拿着那根细铁签在江祥煦眼前晃着,“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往那些不听话的人的手指甲里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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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祥煦咬唇不语,他的双手被吊在半空,庄儒文够不着,难道要钉他的脚趾?
庄儒文的目光向下移动,“你知不知道?天底下最可怕的刑具不是拶指、不是夹棍、也不是老虎凳,而是这个!”他抓住江祥煦肿胀勃起的要害,因为根部被扎得紧紧的一直没机会发泄,它现在仍然坚硬火烫。
江祥煦倒抽一口气,猛然明白了庄儒文的意图,疯狂地挣扎起来,“不!不要!不要!”但他的身子再摇晃也逃不开那双无情的手,尖细的铁签尖端迅速刺入前端犹滴着体液的器官,那是男性最脆弱的地方!
“啊——”痛彻心扉的惨烈叫声令人不忍听,江祥煦身子一僵,疼得昏绝过去。
庄儒文用凉水把他泼醒,“你老老实实地把来历交待清楚我就饶了你!”
“畜生!畜生!啊!呜……”庄儒文抓住江祥煦萎缩下来的器官揉搓着,而那根铁签还在里面,非人道的痛楚令江祥煦疼得死去活来,前半场的折磨虽然痛苦,但他还能强忍着不吭声、不在庄儒文面前示弱,可是在此刻这么残忍的酷刑摧残下他再也无法忍受,“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那你就发誓再也不逃跑!你发誓我就信!”听着江祥煦叫声凄烈,庄儒文的心也不由得揪起来,但江祥煦太倔强、太可恨!明明很享受与他的性爱却又总想着离开他,他非要这个人屈服不可!
江祥煦恨之入骨地瞪着他,“你……你死也别想如愿!”
庄儒文面容又狰狞起来,拔出沾血的铁签再一次狠狠地捅进去,江祥煦惨叫一声又昏死过去。
第七章
连泼好次冷水江祥煦才幽幽醒过来,只觉得下体疼痛欲绝,身体就象灌了铅一样沉重,而庄儒文的神情狠毒寡绝,眼珠布满血红,看起来形如恶鬼,十分可怕,“快发誓!说了我就放了你!”
江祥煦奄奄一息,只是摇头,庄儒文咬牙切齿,回身拔出火炉中尖端已经被烧得通红的铁签,“看来你是想换这个试试了?嗯?”
如果庄儒文真把烧红的铁签插进自己的要害,自己非活活痛死不可,这样也未尝不是种解脱。江祥煦认命地闭上眼睛。
他的态度又激怒了庄儒文,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抬起来,“你别想就这么死了!你如果死了,我马上杀了柳声陪葬!”烧红的铁签改了个方向插下去。
“啊——”凄厉的惨叫伴着人肉的焦糊味在室内散开,江祥煦又痛得昏死过去。那根烧红的铁签仍插进了他的下体,不过没有插进要害,而是插进了他身体后方最柔软的地方。与前方同样脆弱的秘所被烙伤也足以令人痛不欲生!
漫长而残酷的刑求一直持续到凌晨,江祥煦在不断的折磨与刑求下一次又一次地失去意识,但始终没有说出任何求饶服罪的话。在持续不断的折磨中,他的表情越来越恍惚,目光也越来越涣散,头颅软软地下垂着,意识渐渐模糊……
庄儒文抓起江祥煦的头发审视,江祥煦已经被折磨得连叫也叫不出声,痛苦到极点的表情是那么明显……苍白的脸色、颤抖的身躯、痉挛的四肢……却偏偏倔强地忍耐着,连一声示弱的呻吟都没有。他懊恼地丢掉被鲜血完全浸湿的铁签,“你还不肯服软吗?”
江祥煦的目光已经对不准焦距,但仍努力睁大眼睛望着前方,“你去死!”他惨叫了一天一夜,嗓子早就喊得哑了,声音就象破风箱漏出的风一样嘶嘶的含糊不清。
庄儒文脸上显现出一种无比凶残的表情,但转眼间盛怒的火焰就转为冷酷的恶意,“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他拔出插在江祥煦后穴上已经冷却了的铁签,取代以自己硕大的欲望器官,不顾那里已经伤痕累累,硬是一下子顶进到欲望的根部。
“啊……”江祥煦的头猛地后仰,迸出模糊的悲鸣,惨叫声里充满了难以忍受的痛楚,全身象抽筋一样地剧烈颤抖着,满是烙伤的秘洞被粗壮的分身撑裂,血如泉涌。
庄儒文扣着疼得颤抖的双丘分开,好让自己能更深入对方暖烘的体内,更变本加厉地伸出一根手指来到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硬生生地挤进早已被粗大分身塞得水泄不通的小穴里。
“啊……啊呀……”江祥煦连惨叫声都变了调,痛得无法忍受,恨不得用头撞墙来分散对后庭疼痛的注意力。
不论他的惨叫声有多凄厉,身躯抽搐得有多剧烈,庄儒文仍毫不放松地用硬挺的分身和手指在他不住收缩痉挛的肠道里用力捅搅,那根手指在几乎已经没有缝隙的肉棒与肠壁之间艰难地前进,摸到了那致命的小小突起,用力按压摩擦起来。
“啊啊……呀呀啊……”江祥煦疯狂地大叫起来,无法自抑地狂摆身体。后庭痛得他只愿死去,可是快感也强烈得令他几乎昏厥。庄儒文更过份地用另一只手解开绑住他分身根部的细索,握住已经萎靡软垂的肉柱温柔地缓缓套弄,用指甲轻轻刮挠着顶端被体液和血液濡湿了的小孔。
“呀啊、啊……”江祥煦大声尖叫,苍白的身子寒毛竖立、冷汗直冒,从忍痛咬紧的牙关中迸出嘶哑咒骂:“你……禽兽……不如……啊——!”臀部被插得象要裂开,痛得令他几乎昏厥,前端却因揉弄的快感而射出汁液!
喊哑了嗓子的惨叫哭泣更激发出庄儒文的欲火,抓起对方残迹斑斑、已经软得象面条一样的两条腿搁到自己肩上,挺动腰杆 ,硬挺涨大的男器不断刺入红肿小穴,一次胜过一次地狂暴……一阵快速抽插后,在对方体内喷发……
哀叫声、男人粗嘎的呼吸声、肉体碰撞声弥漫室内,可怜江祥煦又被折磨得昏死过去,秽迹斑斑的身躯上没多久又沾满新的汗水和精液,倍受折磨的身躯也无力再对任何刺激做出大的反应,无论庄儒文再怎么加重力道绞紧手中伤痕累累、插着铁签的男性肉块,都只能让江祥煦的身体痛苦抽搐一下,而这抽搐也愈来愈轻微了……
庄儒文失去理智地折磨着已经奄奄一息的江祥煦,一心想要征服这个宁死不屈的人,不经意中忽然发觉不论他给予江祥煦多么强烈的刺激江祥煦都无法再产生任何反应,而手掌下的胸口部位竟感觉不到心脏的跳动,一惊之下把江祥煦的头扭转向后面,见他紧闭着眼,脸色苍白如纸,一缕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他是什么时候被自己折磨到吐血的?!
庄儒文的手僵在半空,自从逮到江祥煦后一直疯狂而烦乱的思绪霎时清晰,他慢慢伸手沾了沾江祥煦唇边那艳红的血液,再探了探江祥煦的鼻息,胆战心惊地发现江祥煦竟然气息全无!急忙解下江祥煦,用自己的外衣包住江祥煦赤裸的身躯,冲出阴森的刑室。


他只是被从未有过的狂怒冲昏了头,并不想把江祥煦折磨死啊!
庄儒文抱着江祥煦回到寝室,很快庄里的几名大夫就都被仆人请到寝室来。
大夫们检查完江祥煦后,都不禁为他的惨状摇头,不知这个人怎么得罪了会首,竟被折磨成这样。
庄儒文急声问:“他情况怎么样?”
大夫们面面相觑,最后年长的大夫道:“这个人吐血只是因为疼痛难忍而咬破了舌头,内脏没有受损伤,他气息全无也是因为疼痛过度而闭过气去,现在也已经缓过气来了。只是……他身体受到严重摧残,外伤太重,大量失血、脱水、体力透支、劳累过度、感染风寒,而且……最糟糕的是……后庭的伤势极为严重、性器也捆绑过久……恐怕……”
庄儒文怒道:“只怕怎样?别婆婆妈妈的惹人心烦!”
老大夫干咳一声,“只怕救得活也是个废人了。”
庄儒文愣了,呆立半晌才吐出一句:“废了?”
“很有可能。这辈子别说男人、也许连女人都不能用了。”
庄儒文第一次觉得地面会晃动,让他站不稳,也第一次知道了“失去”竟然也会引发出“恐惧”,“不!不能让他废了!你们给我救!治好了我重重有赏!你们要什么我都答应!”
大夫们都不禁动容,庄儒文乃黑行会首领,有难以估算的钱财和庞大的势力,俨然是一个地下帝皇!只要他答应了的事,有什么办不到?“是!我们一定尽力而为!”
好冷好冷,江祥煦在梦中打着哆嗦,他只觉得身体好象已经不存在了,轻飘飘的似在云端里,神思迷迷糊糊地不愿多想事情,就这么睡过去也好,只要别这么冷、别这么累了。
忽然一团热气贴上来,温柔地包裹住他,冰冷的感觉慢慢地消失了,随着体温逐渐复苏,他觉得更困了,挪动身体想靠近那个热源好好睡一觉,但怎么也动不了,一急之下猛地醒来。
室内一灯如豆,他正躺在一张床上,而旁边睡着一个人,也就是他睡梦中的热源,那人用四肢把他紧紧缠住,难怪他一下都动不了。他试着动了动,颈项部立刻毫不客气地酸痛起来,手臂又软又沉重,背脊也酸得难受,而腰部及下半身则完全失去了知觉。
虽然他只稍微动了一下,旁边的庄儒文立刻醒了过来,见他恍恍惚惚睁开眼睛,不禁又惊又喜,“煦,你醒了?”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嗓音令他的身子瞬间僵硬!
昏迷前的遭遇仍记忆犹新,屈辱的折磨、残酷的蹂躏……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昏死过去多少次,又被逼射精了多少次,记忆中只有无休无尽的疼痛……身体完全瘫痪,甚至被摧残得失禁……他每次失去意识,都以为自己会这样死去!以为自己再也不会醒来,没想到竟还有睁眼的机会……
“你……”江祥煦刚一开口喉咙就剧痛,发出一连串的干咳。
庄儒文急忙下床,桌上水壶是热的。他命令仆人们昼夜轮值,不论他用与不用都要隔半个时辰送一壶热水。他试试水温,倒了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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