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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无命正要叫人,我立即拦住。
“抱歉,大人;是小的照顾不周,小的向你赔礼。”学着电视里的古装女子,朝范无命行礼。
“小的?”他皱了皱眉头。我立即改口:“奴婢……”
那洋鬼子又说了几句话,说得太快又绕舌;我根本听不懂。范无命朝着我说道:“给这位先生酌酒。”
“是。”我拿起桌上的红酒,给那洋鬼子酌上。他们聊得很愉快,似乎在向那洋鬼子介绍菜式;我只能听懂一点。想不到鬼差说英语也这么溜,还接待外宾的说。
期间谢必安出去接个电话,然后包厢内就剩下我们三个。接触到范无命的视线,我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那洋鬼子也看向我,对范无命说了些什么。我走神了没听清,然后范无命对我说:“我们的外国朋友对你很感兴趣。”
“中国娃娃。”
那外国人突然崩出一句不咸不淡的中文,还是如此诡异的词儿,让我怀疑自己是否听错。
“坐下来一起吃饭,给他说点当地的趣事吧。”
我看向那洋鬼子,对方也正用海蓝色的眼睛看我。其实这人长得挺帅,黑色松散地束在肩上,白皙的皮肤,深刻如刀削的五官,给人一种温文优雅的感觉。不过,不知为什么我觉得那双海蓝色的眸子里似乎泛着一层魅惑之色。他说他叫塔纳,这次是来交流的。
他的要求也不过份,还可以吃到美食,何乐而不为。我拉了椅子坐在他旁边,告诉他今天看到的嫁娶过程。范无命在一旁翻译。
他听得很认真,偶然也提问。还会说一两个笑话,也蛮有趣的。开始的时候我还并扰双脚坐,后来就完形毕露,叉开双腿。膝盖偶然会碰到他的。
我并没在意,几次之后对方停下来似乎问了范无命一句话。范无命瞥了我一眼,笑着答道,“一样的。”
塔纳又问我了一些问题,范无命给我翻译:“他问你愿不愿跟他做朋友。”
子味馆的食物真是名不虚传,我含着满口食物,心想其实这位帅哥人满好的。于是就点头,“OK!”
塔纳海蓝的眸子似乎闪了一下,看起来很高兴。更加热情,还给我夹菜。聊着聊着我就感到不对劲了。
他为什么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呀?正要缩回脚,却发现对方的手在皮肤上游移。感觉很恶心,我鸡皮疙瘩掉满地。
就要愤起发作,身体却动不了。那双海蓝如宝石般的眸子仿佛有着致使的吸引力,好像灵魂也要被吸进去般。
听到范无命在低笑,我心里不由得叫苦连天。不用这样报复吧?谁来救救我!!
对方的手已经伸进裙子里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之人的身影与重华重叠了,可怕的感觉涌上心头。我浑身开始颤抖。
就在此时,轻咳声打断了塔纳的动作。谢必安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们中间。他脸容不善,范无命想上前解释却被他一眼刀瞪回去。
他对塔纳说道:“抱歉,塔纳先生,我同事与你开了个小小的玩笑。他让你误会这孩子了。”
谢必安跟他说了一会儿,又用中文向我解释。原来在塔纳那边,触碰对方的膝盖有挑逗的意味。而塔纳问范无命这里是不是也有相同的含意。范无命回答是‘一样的’。
然后塔纳又问我是不是想跟他成为‘亲密’的朋友,我回答OK。所以才有了之后的举动。
虽然范无命有向我道歉,可是我才不会原谅他。他低声在我耳边说道:“对于塔纳这种异国美男子,我还以为创师大人会喜欢呀。”
这家伙彻头彻尾都知道是我,可恶的混蛋,不要让你落到我手里!
“其实我也以为创师大人会喜欢。毕竟那位先生有着高贵的血统,气质和样貌在东方是找不到的。”
为什么连谢必安都相信那种谣言?我再次受到深深的打击。
吃完饭之后,谢必安他们送我到巷口外。临走之时,塔纳还握着我的手表示歉意,又朝我眨眨眼,小声地说道:“之前提到的事,仍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
我神马也不知道!我神马也没听到!
今天真是太倒霉了。拜师泡汤,还被捉去代嫁,然后又被鬼差捉弄,被洋鬼子非礼。先回了一趟店铺,把衣服换下来。随手把那套裙子搭在椅背上,今天实在没心情开铺了,早早回家。
回到家,堂哥居然没去值班,而是在看新闻。我真想一把抱住他,求安慰。可是上次决心不再向他撒娇。只好坐到他旁边,搂着抱枕。
他很顺手地搭上我的肩膀,摸摸我的头发,“回来啦?”
“嗯。”堂哥的手很温柔很温暖,似乎总能让人安心。
“真够诡异的。”
“什么?”听到堂哥低喃,我随口问道。
“两天前因为地板塌陷,有对夫妇被活埋了。今天挖出来的尸体被啃得只剩骨头。老鼠咬的吗……”
电视镜头刚好拍到塌陷的大洞。那夫妇住在平房,塌陷的刚好就是床的位置。有人认为是因为附近挖地铁,地质疏松而导致塌陷。也有人认为是房子旧了,地基出问题。更有甚者认为是地壳变动云云。
“幸好我们家不在一楼。”
可是我的铺子在一楼耶。而且也是老房子,不会突然间塌陷吧。还真有点担心。
第二天开铺,本想把裙子拿去洗了还给风轻云的。可是一进门赫然看到已经叠得整整齐齐的裙子放在椅子上。我记得绝对没有叠过。
听大伯说铺子只有一条锁匙,明明就一直在我手里。难道昨晚有人闯空门?可是小偷没必要把裙子叠整齐吧。
拿起来发现裙子已经洗干净了,还有淡淡香味,是我放在洗手台的那块肥皂的味道。口袋里的碧叶糯米团子却不见了。难道……
难道铺子里有田螺姑娘?(O口O)
不管是仙鹤姑娘还是田螺姑娘,总之不要跳出来吓我就行。翻开《零日报》首页的题目便是《新娘逃婚,肥猪代嫁》,副标题是《一场婚礼引发的血案》。我差点没把正在喝的茶喷出来。
还真的由那只肥猪代嫁了。好像常家相当‘满意’,当晚就把那只猪精给吞了。
幸好幸好,要是我真的跟常家的人走,现在被吞的就是我了。还得谢谢陈汐,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灰家似乎一团混乱,婚礼当天就全部迁到常家的地盘了。可是现在新娘跑了,它们也不好交待。灰家家主硬着头皮答应常家三天之内必找到新娘完婚,若做不到全族当常家食粮。
“有那么严重吗?迁回去就好啦。”何必赔上小姐的幸福又赔上全族性命呢。
“就是迁不回去才要这样,想借此逼小姐回来。”
身后幽幽飘来的声音吓得我尖叫起来,转头发现是风轻云和风雷巽。
“别突然出现在我后面,人吓人会吓掉魂的。”
“我会帮你喊回来。”风轻云开玩笑似乎的坐下。我立即凑上去问,“昨天的事怎么样了?”
他叹了口气,做出一脸苦恼的样子。我的心立即掉到十八层地狱。“就知道会这样,谁让我又笨又呆……”
“确实又笨又呆,所以才好骗。”风雷巽啪地一下将长剑放在桌上。“别让叔叔骗了。”剑取回来了,说明他们刚刚去了藤涧。
我咻地来劲了,也不恼风轻云故意捉弄我,忙问道,“他是答应了?”
“叔父大人没提。不过礼物倒是没退回来。”
没退回来就表示收下咯,看来有希望。风轻云却似乎要打击我,说道:“别得瑟,也可能是他忘记了。”
“总之过些日子再拜访他吧。”
“那个老家伙就是跩……”风雷巽话一出口立即被风轻云拍后脑,“死小子,敢对大人不敬。别忘了你的剑是谁造的。再敢给我弄坏一次……哼哼。”
风雷巽‘切’了一声,扭过头去。
“你刚才说灰家迁不回去是怎么回事?”我赶紧转移话题。
“那边因为修地铁,所以要拆迁呀。你不知道吗?昨天没看报纸?”
想不到修个地铁,连妖怪都要搬迁。果然天大地大,ZF最大。
这么说,灰小姐是为了住房而结婚。果然人生大事,房事也。
风轻云漫不经心地翻着《零日报》,“地府接待外宾来华交流……小肚子,你看,是大帅哥哦。”
“是帅哥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吗?”我砰地把茶杯放在他面前的桌上。
看到报纸上有谢必安、范无命和塔纳站在一起的照片,比电视里的明星还闪亮。下方有超多阿飘女粉丝的评语。我其实很佩服《零日报》的摄影师,到底是怎么拍到阿飘的。
不过,现在地府也有国际交流呀。到底是交流什么?
“有没有见到陈汐?”我转头问风雷巽。后者愣了一下,说道:“你遇到她了?”
我把昨天电话的事告诉风雷巽,“我晚上打了好几次都接不通。不会有什么事吧?”
两人脸色变了,我心里头升起不好的预感。“她出事了?”
48共生存5
“她没事……暂时来说。”风轻云说得不怎么肯定;“昨天她出任务,掉了魂。”
陈家除了做调和者之外,最善长的就是引魂。掉了魂还召不回来这种事发生在他们身上简直就是拆招牌。昨天陈汐跟其他人一起出任务。一开始还好好的,跟她一组的人只是离开她一会儿,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她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苏家的人看过说是三魂七魄都不见了。这下子吓坏了陈伯。要说人没了三魂七魄连去见阎王的机会都没有。但无论陈家用什么办法都召不回来。现在只能用法术保住身体。
“必须在三天之内把魂魄弄回来;迟了的话弄回来也没用。”
工会召集好手再去事发地点,看能不能找到陈汐的魂魄。风轻云他们是来买要用的东西。
“那你们还不快去?”
“集合的时候还没到。工会下命不可擅自到那里去。”风轻云清点着货物。我问他那究竟是什么地方。
“XX路的地铁施工地。施工队说最近工程一直受阻,怪事连连。所以工会才会找人去看看。”
地底下的事确实不好说。地下世界原本就是属于亡灵的,但人类不断扩展生存空间;打扰了亡灵的安枕,受到报复也不奇怪。但陈汐是无辜的。
“那快把作祟的恶鬼驱除就好了。”捉鬼不是他们天师的拿手好戏吗?
“麻烦就麻烦在不是恶鬼啦。那一带其实是灰家的地盘。本来以为是它们在搞鬼,所以才派了陈家的人一起去。现在看来却不像。灰家没那个空闲搞这些事。”
我想起昨天跟陈汐的那通电话;心里一阵发寒。是因为跟我通电话所以让她分心被偷袭了吗?
“我跟你们一起去!”
“不行!”风雷巽立即拒绝。这也拒绝得太快了吧。
“陈汐是因为我才被偷袭的,我也想帮忙!”我用自以为坚定的眼神跟风雷巽对望。后者啧了一声,别过头去。
无果,只好看向风轻云。谁知回应我的却是哧笑,这真让人生气。我明明下了这么大决心,“你笑什么?”
“没啦,你的心意我明白。不过你去有什么用?不要忘记你还什么都不懂。”
我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果然必须拜师学本领。现在我就废材一条,去了也只会拖后腿。
“虽然你不能一起到事发地点,不过可以做个后勤支援我们。”风轻云大概是想安慰我。不过跟去看看情况也好,说不定能跑跑腿什么的。
太阳下山后,工会的人集中XX路工地入口。我看到老张和陈伯。还有上次打丧尸的那几个叔伯都来了。看来下面的东西肯定很猛,弄得我也有点紧张。
地铁的施工入口很宽阔,而且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