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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全本-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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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续下了数日细雨,随风随意纷扰飘洒,置身雨下,发问如同染了一层簿霜。

    离皇城还有半日的路程,乐音徒步走了一段后,身旁恰好赶过一辆板车,她央求那赶车的大爷带她一段,老大爷自是好心的应下。

    她不明白自己先前身处何地,亦不清楚自己为何又会被放了出来,此时她只有一个念头:赶紧进入傲然城,通知祥王风清,栀娘小姐被人关起来了,她甚至都不知道栀娘此时是生是死。

    老大爷将多出来的斗笠递给乐音,苍老的声音慈祥的响起:“姑娘,戴上吧,雨虽然小,但淋久了也会病的。”

    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乐音笑道:“谢谢大叔。”

    “姑娘,你这是要上哪儿呀?瞧你一脸焦急模样,可是出了什么事么?”

    乐音黯然垂眸,含泪道:“我家夫人让坏人给抓起来了,我要去傲然城通知爷去救夫人。”虽然她不知道自己被关的是什么地方,但她相信,若是她主子的话,不论上天八地,一直能找到。

    老大爷一听,惊道:“那可大件事情了,我不进皇城,不过可以将你送到城门口。”说完响了鞭儿,加快了速度。

    “谢谢大叔。”

    “你也别担心了,你家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乐音找了找泪,坚定的点了点头,暗自祈祷上苍保佑栀娘要平安无事才好。

    傲然皇城门口,乐音下了车,本想退还斗笠,不想老人家说自己家卖斗笠的,这个就送于她了,看着老大爷赶走了车,乐音深深的鞠了一躬。

    三日前起,一双秀眸一直盯着乐音,不是她不想现身,只是连鹤楼主派来跟踪乐音的人几个时辰前才离开,看样子,他好像很乐意看到乐音进入傲然皇城的样子。眉宁间闪过一丝阴郁,眼见着乐音的影子就要消失在汹涌的人群里,自己却不知何故拿不出起步的勇气?

    连日来的赶路,乐音此时己经疲惫得不行了,蓬乱的发丝,花脏的面容,此时的她应该说比乞丐只好那么一点点吧。焦急的拉住一个人便问:“大哥,你知道祥王府怎么走吗?”

    卖冰糖葫芦的男子看了她一眼,指着身后说:“祥王爷在朱崔街,你从这里直走后左转,说多了怕你记不住,到时候你再问吧。”

    “知道了,谢谢大哥。”

    乐音紧了紧斗笠的绳子,找找额上的细汗,一支手突然落到她的肩上,愕然回首,悬着的心顿时蹋实了下来,“栀娘小姐。”抱住平安的栀娘,乐音高兴得哭了起来。

    轻拍着背说:“傻丫头,哭什么?”

    “奴婢——奴婢怕您出事了。”找干泪水,又问:“难道他们是好人,把您也给放了吗?”

    讽刺一笑,好人?好人会打拿自己作人质这种主意么?乐音走后三日,她便乘夜色施轻功逃了出来,一路上连飞带走的,终于在三日前找到了乐音,不想她身后总有个人跟着,直到方才离去,她才敢现身出来。“是啊,他们把我也给放了。”

    “那就好了,可担心死乐音了。”取下斗笠欲戴在栀娘头上。

    斗笠的来源,栀娘可看得一清二楚,重新戴在她头上说:“不用了,一阵我去买把伞,这斗笠还是你戴着吧。”

    “可是,小姐,你要是淋病了,奴婢可吃罪不起。”

    “傻丫头,我是大夫,不会让自己病的。”

    乐音想了想也是,便指着身畔一家叫做悦香来的酒家说:“您进去找个地方坐一下,避避雨,奴婢去去就来。”她不想告诉栀娘接下来她要去什么地方,她没有那些记忆,有些事情她说不清楚,还是等见了祥王爷,自行解释吧。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 相逢不相识

     栀娘走上台阶,看了看阴霾的天空,雨似乎没有要停止的样子,反而越下越大。

    乐音走了好一阵了,还不见回来了,无聊之际,起身走出了悦香来酒家,伸手感受了一下空中飞落的绵绵细雨,淡然的笑着走到一旁的小摊前挑了一把伞,撑开来,几株赤梅开在伞面,虽然功笔粗略不细,但又何必计较得太多?有些事物,自然些不更美么?

    少顷,大街上稀嚷的人群中,便多了一顶梅花。侧身时瞧见不远处有胭腊摊,想起年少时,母亲喜欢为自己摆弄那些个胭腊水粉,她总是在自己耳边不厌其烦的说‘女儿家家的,就该打扮打扮’。可她那里知道她打扮起来,父亲总是含情脉脉的说好看,必竟‘女为阅己者容’嘛,她如何的打扮该给谁看呢?

    想到了落溪,女儿或许会喜欢吧,栀娘轻笑着朝那胭腊摊迈开了步筏。

    淋沥的小雨仍不曾停下,一抹健影置于雨下,随从替他撑着伞,只见他的眸光定格在一个方向,久久不愿眨眼。

    不论是思念抑或是情深都是种很悬妙的事情,爱一个人爱得深了,深到自己都不能确定的程度时,无论她走到那里,如何变幻,只需一个简单的动作,茫茫人海中,只需一瞬便能锁定。

    僻如此时,她微微的一个侧身,虽是一裔弧痕,他却依然刻苦铭心,在千百撑的伞下,轻易的找到她的身影。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那泪水亦如同金豆子般宝贵——。

    瞧着她离开了小摊前,反转身子朝自己的方向走来,深深思念的人儿呀,此时就在眼前,那难以形容的激动化作两行热泪似这细雨款款落下。

    可一一为何她的眸中没有自己?甚至感觉不到她没来半点余光。难道他恨自己恨得要装作不相识么?她一直在笑,嘴角淡淡的笑从离开那小摊后就一直来17肖失过。或是自己看错了,思念成疾认错人不成?可那手腕上自己亲手戴上的木环不正若隐若现么?还是她要以这种方式走到自己面前,能想象得到她会带着淡然的口吻说:“好久不见?”

    没有,什么都没有,她依旧淡淡的笑着,临近自己时没有半点放缓步筏的意思,仿佛自己是个不相干的路人,而她亦会简单极其平常的与自己擦肩而过。

    手腕瞬间让人给牢牢抓住了,嘴角余留的笑意总尽,有些愕然的侧眸,迎上一张颇具威严的俊颜,一双如炬的眸子,意外的是那两道深深的泪痕让她对这个初见的陌生人为之一颤。

    栀娘有些不悦的欲抽回手,却徒劳无功,拧眉道:“这位公子,傲然皇城,天子脚下,您这般无礼,是公然藐视王法么?”

    她真的不认识自己了,心似乎被蒙上了一层寒冰,颓然苦笑,仍不松手,他害怕这一松开想再抓住就难了。回想记初次相遇,栀娘也是带着这种口吻与他说话的。“你不记得我是谁了?”

    栀娘心下微忖:难不成又是位故人?可先前那位故人对自己的不怀好意,此时让她提高了警惕,怆然的叹息道:“想来你定然是认错人了吧,我并来见过你。”她不知道她的话正似刀一样割着凌寂云的心。

    凌寂云盯着她,不舍得眨眼,缄默了许久,栀娘拧眉道:“请公子自重,你弄疼我了。”

    “你若保证不离开,我便放手。”

    讶然他的话,栀娘说道:“离开与否是我的事情,与你何干,你还是快些放开的好,否则让你熟识的人瞧见,怕你说不清楚。”

    街道上的行人越来越少,因着下雨的关系,人散得就快了。

    “你要如何才敢放手?”栀娘有些急了,害怕乐音回来找不到自己。

    凌寂云头也不回的对随从说:“你先回去。”

    “遵命。”

    雨又大过了先前的势头,离了伞的凌寂云少顷便让雨水湿透了衣襟,温柔的看着栀娘:“这位姑娘,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可愿陪我走一程。”

    他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手腕,语气虽是岂求,态度却带着不能拒绝的强硬。微微领首,凌寂云拿过了她手中的伞撑在了两人之间。伞多半倾斜向了栀娘,雨水落湿了他的肩,他的发,他的眉,他的脸——。

    莫名的心疼,栀娘将伞推正说:“还是公平一些好。”

    “我怕你淋病了。”凌寂云幽幽的说,满眼的深情。

    栀娘意外的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的眸子,不假思索的说:“我是大夫,不会让自己生病的。”

    而他亦不假思索的说:“我知道。”

    “你知道?”驻足,雨水敲打着伞面,一条条水流落过眼前。

    凌寂云温柔的笑道:“你身上有股淡淡的药香味。”

    继续移步,他没有说错,自己自小便体内便携药香,只是此时的药香仿佛重了许多,难道是淋雨的缘故么?想到了乐音,栀娘不得不停下来:“我该离开了,不然有人会等着急。”

    不想她离开视线之内,凌寂云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不行。”

    不解的盯着这个陌生人,不但冒犯自己,还出言不敬,这般霸道的人儿为何要跟自己过不去?

    别过眸光,微蹙眉:“我知道你来傲然皇城干嘛。”

    栀娘讨厌这种让人看穿的感触,仿佛自身的一切正裸的展现在他眼前。深吸一口气,冷漠了语气:“不管你是谁,请你现在放手。”

    一辆马车行来,路过两人身畔时停了下来,风清迫不及待的掀开了车帘跳下马车,看着这个消失了六年,却来在心里忘记过一天的女子,悲喜交加。

    “栀娘——。”轻唤一声,脸上滑落的只是雨水么?

    栀娘回眸,眼前的人何以识得自己?缄默,无声,周围只有淋沥的雨垂下与慌乱在雨中速行的行人。

    “栀娘小姐。”

    听到了乐音的声音,下一刻便瞧见她探出头来,来不及思考到底怎么回事?身子己让人横抱起走向了马车……。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隐约

     车轴重新动了起来,凌寂云松开了手,刹时栀娘只觉得头昏昏欲睡,眼前的人影开始模糊。

    看出来她的异样,凌寂云提着心问:“栀儿,你怎么了?”

    声音仿佛来得遥远,且越来越小声后,便什么都听不见了。乐音走了七日的路,她日夜兼程走了三日,中间没怎么休息,没怎么吃食,怎能受得了这淋雨之势?

    风清把了脉说:“栀娘患了风寒,得赶紧把身上这身湿衣裳换下来,来不及回宫了,先去我的王府吧。”

    凌寂云温柔的将她揽在怀里,想给她冰冷的身体一些温暖。

    回想那次,她离开一年后,找到她时亦是这种天气,她不惜用针逼迫自己让她离开,最终他赢了,她妥协了,不知她还记不记得?

    仿佛沉睡了千年,再睁开眼时,习惯性的盯了会儿帐顶,再直起身子。

    “奴婢们侍候姑娘梳洗。”几个乖巧的丫头齐齐的映入眼帘。

    栀娘微怔,这又是那一出呀?正掀被,乐音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汁蹋进了门槛:“小姐,先把药服了吧。”

    药?轻轻为自己把了脉,原来是患了风寒。

    梳洗后,服了药,又吃了些东西,接下来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走出了门,没问此乃何地?亦不想知晓这里住了什么人。

    乐音跟了出来,栀娘说:“带我去见这里的主子吧,我想见我的孩子。”

    乐音走到了前面,栀娘静静的跟着。咋日遇见的故人对自己还算友善,应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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