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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寂杰轻扬嘴角,诱惑的说:“你难道不想寂云像以前一样宠你,怜你吗?还是你甘心现在的自己的处境,宁愿这样孤单的过一辈子?”
“我……。”连若依开始犹豫了,问自己真的打算这样过一辈子吗?
“凌寂云爱华栀娘,那是占有的爱,而华栀娘爱凌寂云,却是有所保留。”
连若依听得有些糊涂,问:“什么意思?”
“你也知道,寂云的脾气,她爱华栀娘,也爱天下,可华栀娘却只爱凌寂云,并不爱他的天下,这才是那日她当众拒婚的原因。”
连若惊愕然道:“你连这都知道?”
“哼一一。”冷吟:“他会派探子去傲然城,我们不过是礼上往来而己。”
连若依缄默,男人之间的斗争太可怕了,此时想想都觉得心寒,却又听见凌寂杰道:“你爱凌寂云亦会爱他的天下,这一点你比华栀娘强,她要的只是一份简单的爱,没有接受三宫院的胸怀,而你不一样,你知道凌寂云想要什么,想得到些什么,那你为何不为自己想想,如果
有一天他突然让华栀娘的固执征服了,跟着她进到那个永远进不去也出不来的迷踪林,你该怎么办?”
“不一一。”凌寂杰话音才落,连若依便不甘心的站了起来。
很好,这是他要的反应,“表妹,话我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自己想想吧。”
“你要我怎么做?”
本以为她会犹豫很久,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答复,“只要你两日之内设计将她弄出府就行了。”因为他己经在城里待了好些天了,不能在城主府里绑走华栀娘,可又不见她出门。
“你能保证能弄走她,又不伤害到王爷吗?”连若依的心里此时忐忑不安,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凌寂杰的话,可为了自己,无论如何也得赌一赌了。
凌寂杰摇摇头,如实说:“不能,我绑走华栀娘就是为了要伤害他。”
“那我不能答应你。”想到华栀娘之前离开后,凌寂云失魂落魄的样子,她不想再重复看到一次。
“可你要知道,伤害他只是一段时间的事情,并不长远,你难道就没信心在他失去华栀娘这段时间内,把他的心重新拿回来吗?”
深吸口气,屏住狂跳的心,眸间闪烁着坚定,却又有所保留。华栀娘离开了一年,凌寂云的心都未曾动摇过,自己想在短时间内收回他放在华栀娘身上的心,谈何容易?可自己不能认输,也不会认输,重新肯定了自己的心,自信的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你好好想想计策吧,我该走了。”凌寂杰走到窗户边,正欲推窗。
连若依突然问:“二表哥,能回答我个问题吗?”
收回推窗的手,回眸道:“何事?”
“你不恨王爷,也不恨华栀娘,为何要帮大表哥做这些事情?”
凌寂杰重新推开了窗子,带着一丝伤感,说:“因为我与他的母亲是同一个人。”
凌寂杰走后,连若依重新躺回了床榻上,看着帐顶,幽幽地说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沉不住气
清晨,伴随着第一缕照入大地的阳光,栀娘睁开了朦胧的睡眼,平躺在床榻上,身边好几天都没人了,有些惆怅的望着帐顶,想念起他的味道来。
师公的衣服昨日己完工收起未了,想到凌寂云的话,栀娘淡淡的勾起唇角,掀被起身。
初冬的天气己然很冷了,虽然有阳光泄下的丝丝温暖,却也赶不及簿雾滞留的阵阵寒意。
晌午,栀娘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准备去袁记绸庄给凌寂云挑块料子。
“主子,您这是要上哪儿呀?”看着栀娘欲出门的样子,乐音不安的问。
栀娘感激她的担心,回眸笑道:“我有点事情出去一下。”
“主子,要不让冯将军跟着您吧,奴婢实在是不放心。”乐音仍旧担心,要是栀娘有个什么差池,自己可是注定要陪葬的。
栀娘笑笑:“不用担心,我很快就回来了,冯将军要带兵维持城里的治安,本来就辛苦了,我只是出去一会儿,不会有事的,你就在这里等我回来吧。”
拗不过她,乐音只得提着心看着她踏出了雅絮苑。
路过透风的花墙时,遇到了连若依和她的丫环雪香迎了上未。自从回来之后,便没怎么与她说过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栀娘小姐这是要上哪儿呀?”连若依弯眼笑笑,看着她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栀娘只是轻轻的扯了扯唇角,只因看不清连若依露出的神秘微笑,“我出去买点东西,先告辞了。”
她没有留她,留她做何?是她自己要出去的,自己还未想清楚找什么样的借口设计让她出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冷冷的自语道:“华栀娘,再见了,我不相信上苍总是眷顾你?”
几许残叶随风远去,带走了一个即将发生不幸的消息,告诉那还在城外的人儿,快回来吧
走在去袁记绸庄的途中,栀娘右眼皮直跳,驻足轻轻揉揉,心忖:难道是咋夜未休息好?
此时的她应该不知道,自己走出城主府门那一刻开始,便被人给盯上了。
踏进了袁记绸庄,一旁忙碌的海哥看到栀娘,立即将手上的活交到另一个人的手上,迎了上来,“夫人,您来了!”海着发自内心的欢迎着,想到那次在瑞阳山,若不是栀娘,他怕是早就下黄泉与父母团圆了,此时就差感激得跪下了。
栀娘笑笑,这是与海哥的第四次接触了,每一次是在瑞阳山替他治扭伤,第二次则是给凌寂云买料子做外袍与腰带,第三次是戴着纱蓬给师公买做衣衫的料子,这次亦是为凌寂云买料子做衣衫。“海哥,麻烦你将那块料子拿来我看看吧。”栀娘指着一块水银色淡淡的水纹布料
说。
海哥立即恭敬的取下那块料子,说:“夫人眼光真是越来越好了。”
栀娘只是笑而不语,仔细的审视起来,质地细致、柔和,是块上剩的好布匹,说:“麻烦你帮我把它包起来吧。”
“好,我马上包,您稍等。”海哥说着亲自细心的包起来,感激的点点心意都常溶在了动作里。
“多少银子?”
包好后,递给栀娘,海哥急忙摇手说:“夫人,你真是折煞小人了,小人的命都是您救的,上两次您无论如何要给,小的收下了,这次小的是说什么也不会收了。”
栀娘知道他的用心,感谢边城还有如此纯仆的人,也不为难他说:“好吧,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海哥不停的点头说:“是,是,是,下不为例,您慢走。”
栀娘转身离去,方才接下海哥工作的男子走到他身边,望着那远走的背景,问:“海哥,她是谁呀?您这么客气的对她?”
海哥只是笑了笑说:“是个好人,快做事去,别瞎猜。”一会儿还不忘嘱咐:“四儿,以后遇到她来买布,一律半价,知道了吗?”
四儿虽然不明白其中缘由,可见海哥那么尊敬他,便点头道:“知道了,海哥。”
从袁记绸庄出来,扶着手上的布匹,想着给凌寂云做怎么一大套衣衫?想象着他穿在衣上的样子,栀娘不由自主的扬起了嘴角。
繁华的街市,人声鼎沸,不知何时,自己平静的心己溶八了这样的生活当中。
一个小小的女孩向她靠近,仰起稚气的小脸扯了扯栀娘的裙摆。栀娘驻足,看着这个脏兮兮的小女孩,不免心升同情,弯下腰:“小妹妹,你怎么了?”
小女孩没说话,只是指着一个巷子口,秀眉微皱,“告诉我发生了何事?”
小女孩仍不开口,拉着她径直朝那个巷子口走去,人越来越少了,直到只能偶尔听到一点朗声说话的声音。
四下无人,小女孩松开了手,突然朝来的方向跑了回去。
一股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正欲离去,只觉背后一阵冷风拂过,眼前随即开始迷糊起来,恍然间感觉自己被人横抱而起,努力凝聚眼神,却也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这到底怎么回事?
栀娘晌午出的门,直到夕阳下山了都一直未归,乐音在雅絮苑中焦急的坐立不安,王爷又不在,该跟什么人去说呢?对了,去告诉冯将军。
匆匆忙忙的朝外走着,回廊转角处却撞到了律心兰,她的丫头如玉朗声怒道:“你怎么回事,走路不长眼睛的,撞着主子你不要命了?”
乐音抬头一看是律心兰,吓得立马跪在地上磕头认错:“侧妃娘娘恕罪,奴婢该死。”
看着一脸惊慌的乐音,律心兰却并未有让她起身的意思,而是说:“你横冲直撞的,赶着投胎呀?”
乐音依旧说着:“奴婢该死。”
“发生了何事?心兰妹妹生这么大的气呀?”连若依领着雪香款款而至,笑着问道。
律心兰说:“乐音这丫头敢撞我。”
乐音流着焦急的眼泪,看着连若依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么回事,”连若依心里有底,但还是装模作样的问了一下。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束缚
“着什么急呀?这青天白日的还能给人绑了去不成;你别在这里瞎操心了;或许你的主子己经回到雅絮苑也说不定。”律心兰说著;心下却巴不得她永远都别回来了。
单纯的乐音想想也是,又磕了个头说:“侧妃娘娘说得对,奴婢这就回雅絮看看。”
栀娘有没有回到雅絮苑,连若依心知肚明,她只得暗自笑笑,等着事态的发展。
再说乐音小跑回雅絮苑,却依旧没见到栀娘的影子,瘫坐在地上,哭着嘲天朗声道:“王爷,主子不见了,您快回来呀。”
栀娘缓缓的睁眸子,逐渐的恢复了意识,空气中弥漫淡淡的香气,微侧头,见不远处的桌台上,一鼎香炉正冒着袅袅缕烟,煞是缭人。
揉揉太阳穴,直起身子,半掩着的门有人影闪过,勾唇一笑,等着胁持自己的人自动现身
少顷,门口终于有了动静,有人推门进未了,栀娘心下一怔,显然进来的人让她有些意外
“你都睡了一天了,终于舍得醒了?”凌寂杰优雅的笑着,可在栀娘看来,那笑容那般的虚伪。
栀娘看着他,淡淡的说:“对不起,有劳二皇子久等了。”
“没有没有。”凌寂杰拱手道:“等你醒过来或许是种享受也说不定呀。”
“二皇子抬举,栀娘真是有些受宠若惊。”掀开被子下榻,栀娘看到了一旁自己买的布匹
凌寂杰说:“栀娘小姐一定饿了吧,我早就让下人准备好了晚餐。”
微愣,回眸道:“看来二皇子没打算让栀娘走呀?”便细想起来凌寂杰胁持她的目的。
凌寂杰拍了拍手,立即就有人送未了满桌子的饭菜,说:“只怕要请栀娘小姐随我回一趟傲然城了。”
明白了他的意图,随即冷笑:“原来二皇子准备拿我当人质啦,您就那么确定王爷会上你这个当吗?”
“哈哈哈一一。”凌寂杰朗声大笑,说:“当然确定,就凭你死而复生,凌寂云现在一定把你当个宝一样吧。”
他的笑让人有种不寒而粟的感觉,凌寂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