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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药王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户,栀娘朗声一喊:“彩儿——,彩儿——。”
彩雀从林子里窜了出来,飞进了房里,停在了栀娘手中,欢快的叫个不停,对它说:“好彩儿,去叫鹿儿帮我采株芨芨草来。”
看着彩儿飞了出去,药王不得不信了,高兴的大声说:“你真的是我的宝贝徒孙女,太好了。”庆幸自己当初心软,见到河里飘着的竹筏,一时好心拿出天香豆蔻救了她,不然今日那来这感人的一幕啊。
栀娘掀被下床,跪在地上磕一个头说:“栀娘多谢师公救命之恩。”
“行了,行了,快起来。”药王扶起栀娘,突然脸色一沉道:“你怎么会漂在河里,而且身上连血都没有?”
栀娘断断续续的记起些什么,瘫坐在床上,见她沉默,药王也不好再问下去。
鹿儿衔了株芨芨草过来,栀娘勉强的笑笑说:“鹿儿,鹿儿,辛苦你了,快回去吧。”
“师公,我爹和师伯都……。”
栀娘没有说完接下来的话,药王道:“你师伯的事情我是知道的,我刚回来的时候,无意中在林子里见到了你爹的坟,见上面题字才知道他有个女儿,不过没有想到的会是你,我用天香豆蔻救了你的命,真是天意啊,不然我百年之后无颜见你爹呀。”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七十七章 回忆
侧院的紫色菖莆开了满满一院子,美得让人移不开眼,这些日子,栀娘总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菖莆花中,想着许多过往。
凌寂云怎么样了,都半年多了,毒可是都解了?她有像自己现在这样思念他一样思念自己吗?应该不会吧,回想起在大厅里他当着众人的面对自己的咆哮,不顾一切的阻拦将自己打入暗牢里,那一刻的愤怒不正显现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也不过如此吗?
一阵寒风拂过,送来阵阵幽香,几片菖莆花的花瓣飞落在身旁,拾起拿在手上,眸中泛起水雾,最终溢结成泪珠似小溪潺潺而流,滴到了花瓣上,又一阵风吹过,将它带到了空中,优雅的绕过了院子,逐渐消失在视野里,不知飞向了何处?
药王走了过来,手中拿着刚采的芊雪仙,在栀娘发愣的眼神前晃了晃说:“怎么样,漂亮吧,这可是我飞上悬崖采到的,送你了,不要不开心了。”
拭泪接过:“谢谢师公,这花真美,以前我也只是见过,爹怎么也不给我。”
“哈哈哈——。”药王笑道:“不是他不采,是因为他采不到,你也不想想我那个傻徒弟又不会武功,怎么飞到悬崖边帮你采嘛?”
栀娘‘扑哧’一声笑了,说:“那师公为何不教我爹武功呢?”
栀娘笑了,药王松了口气,说:“当初那俩小子找到我,死活要拜我为师,我本来游惯了,那有心思教徒弟呀,可那俩小子铁了心了,在我住的屋子外跪了十天十夜,我心软了,就收他们为徒。你爹学的阴阳五行,你师伯学的医术,我想教他们武功,只有你师伯学了,因为你爹说,武功学来没用,有了阴阳五行就足以保护好自己了。谁知你爹的悟性极高,精通阴阳五行后,又学起了医术,而且这一学呀,还真不奈,居然能耐都超过了你师伯。”
“是吗?想不到爹这么历害。”
“是啊,那俩小子在学艺期间,老是捉弄我,有次做了个什么笑汤,害得我愣是笑了三天三夜才停下来,打那起我对他俩就得小心冀冀,提防着。不过他们也是被我整得没办法了,才想法子还击,也不能怪他们。”回想起这些往事,药王情不自禁的开怀大笑,脸上乐开了花。
栀娘可以想像他们互整的样子,也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药王看着她说:“栀娘,这些天你总是愁眉不展的,能不能告诉到底发生何事呀?你再不说,师公可真得急死了。”
笑容渐渐的消失了,由忧伤所替代,深吸口气,终于决定将自己的遭遇告诉药王。
缘起缘落,冥冥中自有主载,为人所不能驾御,若不能改变,便只有接受。
一席话终于坦然的讲了出来,虽然泪水不间断的垂落,心中却释然了许多。
药王却怒红了脸道:“那个畜生,居然敢这样对你,你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他居然将你送进了那个什么暗牢,栀娘啊,那你还救他做什么呀,让他死了算了。”
“师公,尽管他负我,可我真的不能让他死,我把自己的命给了他,此生再不相欠了。”栀娘收回思绪幽幽的启口道。
“还有那个风清,我决不承认他是我的徒孙,我没有这么狠心的徒孙。”
“其实师哥也是迫不得以的,不过那些话由他亲自跟我说,虽然我不怪他,可还是会觉得残忍。”靠在药王的身上,栀娘又忍不住落泪,如果那人不是凌寂云,风清也会那么做罢。
慈爱的抚着她的发丝,叹息道:“栀儿,人生苦短,有时候当人面临决择的时候,不得不选择放弃或是遗忘,你就忘了他吧,不要把自己弄得这么不开心,你看师公我,整天开开心心的,多好呀。”
栀娘笑了,点点头说:“栀娘听师公的话,栀娘已经重生了,从今以后再也不想了,栀娘要继承父亲的遗愿,将医术发扬光大,不过,只救有缘人。”
徒孙俩都笑了,笑得那样释然,午时的阳光洒下,温暖的照进了心里。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七十八章 司徒零
城主府,凌寂云转过回廊,身后的长袍微微轻扬,健步勇猛有力,与生俱来的大将气质,无人能比。
一脸笑意走进了书房,一位气质不凡的老者跟着他踏进了门槛,风清一袭白衣随其后。
坐定,松伯便令人端来了茶水。
“师父,你这次玉西国之行,真可谓收获不小呀。”凌寂云朗声笑道。
老者听了话脸上也绽开的笑容,说:“为师此行两年,不但劝降玉西国国主,还看上他的女儿心兰公主,此人虽然调皮了一些,可带回来当个人质还是可以的。”
“师父,你是什么意思?”风清看了凌寂云一眼,心中升起一股排斥的预感。
司徒零捋捋胡须,笑道:“哈哈哈——,寂云府中姬妾成群,不会介意再多一个,我想若依那丫头识得大体,也不会反对的。”
果然,凌寂云听后,脸色微沉,司徒零不解看着他,风清随即说道:“师父,寂云府中的姬妾都让他给遣散了,如今就留下了无名无份还待着府里的连若依。”
“是吗?寂云,这可有点不像你,虽然我知道你不近女色,可那些女人也是你娶回来充当门面的,你遣散了去,傲然城那边不会有什么怀疑吧。”司徒零收回了笑容,担心的问。
凌寂云没有说话,风清说:“师傅不必担心,遣散姬妾的事情是新皇登基后的事情,所以不会有什么影响。”
“哦——。”司徒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断定凌寂云有事情瞒着他,可那个玉西国的心兰公主,他甚是喜爱,已认作了义女,将自己心爱的义女嫁给心爱的徒弟,他自认为是件喜上加喜的事情,可却并未从凌寂云的面上看到半丝笑颜。
“寂云呐,这样吧,为师也回来了,你就算个日子把若依和心兰那两个丫头都娶了吧,谁做大谁做小都由你说了算,为师也正好可做个主婚人。”司徒零笑着,满眼当主婚人的憧憬。
风清这次选择了沉默,栀娘离开后,他将一颗心全用在了怎样征讨霆延皇上。栀娘两个字在府里成了禁语,在凌寂云心里更成了禁地,每每夜深人静,都能看到他拿着栀娘为他绣腰带含泪沉思。
可现下司徒零来开口了,这个围只有他凌寂云自己解。
许久,凌寂云才启唇道:“师傅恕罪,若师傅真的有意,就让心兰公主与若依一起做个侧妃吧,日子麻烦师傅您定吧。”
司徒零起身,道:“娶谁做正是你的事情,既然你是这个意思,为师也不难为你,反正你都要成亲,为师的主婚人照做嘛,哈哈哈——。”
凌寂云拱手道:“多谢师傅,劳您费心了。”
“寂云,天色不早了,我送师傅回厢房休息。”风清是时候的插话说,让凌寂云不至于太过锤心。
司徒零点点头说:“好,我先去休息,顺便给你挑个好日子。”
“送师傅。”
出了书房,转过回廊角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荷香,抬眸瞧着那堵透风的花墙,司徒零若有所思的捋捋胡须,开口道:“湖里的荷花开了?”
“师傅,开得正妍呢?等您休息好了,闲下来,徒儿陪您去观赏吧。”清风笑着说。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七十九章 幽幽的思念
司徒零放慢了步伐的速度,叹息道:“风儿,为师岂今为止就收了你和寂云两个徒儿,也把平身所学都尽数的传授给你们了,师傅这把老骨头也硬朗不了几年了,只希望在生之年,能看到你和寂云能建功立业,有着属于自己的一片天下,也不枉为师教导你们一场。”
能听出司徒零的弦外音,风清也知道凌寂云方才的态度已出卖了一切,反正瞒终是瞒不下去的,说出来总比他查出来要好。
“师傅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
司徒驻足,猛然回眸道:“寂云到底出了什么事?”
回忆起来,凌寂云心痛,他又何偿不心痛,现下不想多说什么,轻描淡写的说道:“寂云负了一位女子。”
“哼。”司徒零冷笑:“是什么样的女子可以令他凌寂云不娶正妃的?还谈起色沉的,而且方才见寂云的态度,她应该不在府上吧,明日去将她带来,老夫倒想看看她有什么能耐。”
抬眸,望着天空朦胧的衔月,思绪全然被打开。有风拂过,扬起他几缕发丝,却未将他脸上的伤愁吹散。缓缓的苦笑:“她死了。”
“死了?”这到让司徒零有些吃惊。
轻颌首,道:“是啊,死了,是我亲自送她上路的。”想起了那个把自己当作为一亲人的女子,忆起了那个甜甜地叫唤自己师哥的师妹。
“为何你会说是寂云负她?什么叫是你亲自送上路?”司徒零问着,言词间夹杂着不耐烦。
掀开了记忆,风清忧伤的尾尾道来:“事情要从去年大王子来边城说起……。”
残月明,轻倚窗,回首往昔心碎伤;
瞧惜物,泪双行,一针一线绣痴菖;
弥留际,分两房,一天一地隔阴阳,
香魂离,随尔去,竹筏悠悠两不弃。
眼泪滴到了腰带上,溅起的水花瞬息化为空气,滞留在绣线上的小水珠也经不住长时间的停留,深深的溶入到里子里。
看着腰带,凌寂云目光变得深情柔和起来,温柔的说着:“栀娘,你狠心离开了,如今可有想我?我想你了,每天都想,很后悔为何你生前不跟你说这些话,现在我说你能感受得到吗?彩儿在你走后也消失了,应该回迷踪林了吧,原谅我没能替你好好照顾它。栀娘,你能听到我说的话吗?如果能听到请应我一下,不要只是你看得到我,而我却看不到你,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紧紧贴在胸口,仿佛是栀娘正感受着自己的心跳。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