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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说自己无情无意,冷笑转身:“师哥,你说栀娘该怎样?跟连姑娘一起守着他,痛哭流涕吗?”
“对不起,栀娘,我不该这样说。”
“不用道歉,其实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自己能这样平静。”
“不说了,赶紧走吧,早走一分,就多一分希望。”风清说道。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才踏出门口,就见到汪洋神色不安的跑过来说:“风公子,栀娘小姐,王爷让你们过去呢。”
“知道所谓何事吗?”风清上前一步问。
汪洋道:“王爷只吩咐让你们过去。”
“知道了,走吧。”
途中,栀娘隐约有种不详的预感,可又说不出来是什么。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六十五章 信任?
花园里的花都凋谢得差不多了,只有一些属秋的品种正绚丽多彩。
来到大厅,栀娘觉得倍感压抑,除了那夜家宴后,还未见过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凌寂云的侍妾们坐的坐,站的站。从栀娘娘踏进门槛的那一刻起,就将目光全移到了她的身上,说不清道不楚明,多样的感觉压得栀娘有些喘不过气。
凌寂云明显又瘦了一圈,可依旧天颜冷俊,慑人的气势不曾减退分毫。夺命香的毒不知道还能撑多久,此时他高高在上的坐着,目光冷冽木纳的看着栀娘。连若依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站在凌寂云身边,不屑的投去目光。
唯一让栀娘有些吃惊的是秋灵,这个丫环正跪在地上,涩涩的发着抖,苍白的小脸上不带一丝血色。
“怎么,打算逃走吗?”连若依缓缓启声道:“原来栀娘小姐对王爷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别人的生死与她无关,她关心的只有凌寂云。看着凌寂云,栀娘的心颤抖个不停,真的不能拖下去了,移眸看着风清说:“师哥,栀娘先走了。”
明白她的意思,看了一下凌寂云,急忙让道,栀娘还未踏出门槛,却被门口的护院给拦了下来。
“寂云,你这是做什么?快让她走。”风清着急的说着,害怕他因为动怒,得不偿失。
“风清,你早知道本王中了毒,是不是?”凌寂云低声怒喝。
风清紧张的说:“寂云,你听我说,千万别激动。”
“如果你知道,那就表示栀娘也知道,你们俩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为何不告诉我?”音落,手边的茶水杯子被碰倒在地上,众人都吓了一跳,很久没见过凌寂华发火了。
“看来,你已经让人查出来大王子送来的那盆蓝夜姬有问题。”
“本王知道他不会这么好心,却没想到还是着了他的道。”凌寂云狠狠的吐着字,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看着栀娘淡淡的表情,凌寂云心下一阵窝火,一声冷吟说:“能否告知本王,为何本王的侍妾死了数人,而你却安然无恙的原因吗?”
他在怀疑自己?栀娘好一阵心寒,多少个日子为他担惊受怕,他却在怀疑自己,栀娘没出声。
风清说:“寂云,你是不是搞错了。”
“搞错什么了?”连若依抢先说:“栀娘小姐与大王子有染,这事风大哥似乎并不知情吧。”
“你胡说。”
“风大哥,你清醒一点吧,那夜我亲眼看到她和大王子在湖边小亭亲热,云也看到的。”似抓到了什么把柄,连若依会生会色的说道。
心下一声冷笑,原来不止凌寂云,连连若依也看到了,看来自己这次真是百口莫变了。
连若依不容置疑的表情增加了可信度,风清疑惑的看着栀娘,等着她为自己的辩解。却不曾料到,栀娘只是淡然一笑说:“连姑娘,如果你认为那是真的,那便是真的吧。”
栀娘又向看凌寂云,认真的问道:“王爷会相信连姑娘的话吗?”
凌寂云皱眉缄默不言,风清急得怒道:“寂云,你说句话呀。”
栀娘满眼的悲哀,看着这个自己心爱的男人,如果他相信自己,便不会有此刻这一出。反正凌寂云已不再相信自己,自己就算浑身都长满嘴为自己说情,他也未必肯信吧,毕竟他也曾亲眼目睹那夜凌寂华刻意的目的。
迎上凌寂云愤恨的目光,栀娘并不胆怯的说:“王爷,栀娘只是在您的书房呆过一小会儿,这么一点的时候,是不会中毒的。”
“是吗?可有人告诉本王说你不止一直的接触过蓝夜姬,而且还将它拿在手上研究了不止半个月呀。”
心下一愣,他怎会知道这事的?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秋灵,疑惑瞬间释然了。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六十六章 欲加之罪
“秋灵,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凌寂云低声怒着,拳头传来‘咯吱’的声响。
秋灵跪着走到凌寂云面前,磕了一个头后,方才胆怯害怕的神情荡然无存,而是从容不迫的尾尾道来:“那蓝夜姬是奴婢与其他妾妃主人的丫环们一起在后花园里发现的,当时奴婢们发现的时候,看到它的根已死了,便知道是王爷丢弃的。奴婢们见那花很美很香,便摘了下去,都送回了各自的主子处。奴婢也送给了栀娘小姐,当时栀娘小姐拿在手上时,只是有过瞬间的吃惊,后便没说什么,奴婢就见她常常拿在手上,反复细看,还不时的闻着花的香味。直到不久后,传来几位妾妃娘娘们同时去世的消息,而常管家也在各妾妃娘娘处发现了这花的花瓣。奴婢也不清楚,为何其他妾妃娘娘中毒身亡,而栀娘小姐却安然无事。”
“你还有何话说,快将解药拿出来。”凌寂云一声历喝,犹如不认识栀娘一样。
栀娘只是看着秋灵,自己虽然对她冷淡,却也不曾得罪于她,她为何要将自己推到这风口浪尖上?
解药?他向自己要解药,如此说来他是相信了连若依的话,自己与凌寂华有染是事实,还有心加害于他。淡定的神情,却心碎的问:“你怎么能这样冤枉我?”
“寂云,你不能这样……。”风清欲向他说清楚情况,却被凌寂云却堵了回去说:“你要我怎样?她与大王子私通,乃是本王亲眼目睹的,岂容她狡辩。而且本王中毒的事情她早知情,为何一直隐而不告,分明是与大王子一起陷害本王,来人啊,将这贱人押进暗牢,没有本王的命令,绝不准将其放出。”他气糊涂了,只想一发泄自己心中堵着的不快与怒意。
凌寂云气疯了,一想到那夜她靠在他最恨之人的怀中,而且还那般亲热,气就不打一处来,此时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栀娘身上,想着就算自己要死,也绝不轻饶这个女人。
“寂云,你疯了,暗牢是什么地方,怎么能将栀娘关进去,而且你真不想活了,你……。”
打断他的话,栀娘心如死灰的说:“够了,师哥,去哪儿都是一样的,既然王爷自己想要放弃希望,栀娘愿意奉陪,将栀娘关进那所谓的暗牢,就随了他的愿吧。”
“栀娘,寂云不清醒,你也跟着不清醒吗?”摇着她的肩,风清焦急的说。又看向凌寂云道:“寂云,现在只有让栀娘回迷踪林想办法救你的命,如果你真的将她关进暗牢,不等于自找死路吗?”
凌寂云犹豫了一下,连若依插进嘴来:“放她回迷踪林,那迷踪林你没去过,我也没去过,还传说没人能进得去,放她回去岂不是肉包子打狗。”
“连若依,你住口。”风清怒道:“你何时变得这般阴险狠毒。”
栀娘轻轻的扯了扯风清的袖子,低声道:“师哥,求你,不要再让他生气了。”
“栀娘,都什么时候了,你……。”
凌寂云听进去了连若依的话,一挥手,家院进来夺过方才在雅絮苑整理的包袱,押着她走了出去。
秋风瑟瑟的拂过,袭卷了一地残叶。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六十七章 危在旦夕
一连数日,开始还有风清偶尔传来消息,说说凌寂云的境况,就算不容乐观,也知道他还在这世上。
今天是第几天了,她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风清好久都没来了。
每天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牢房里,看着气窗亮了、暗了,亮了、暗了……。
凌寂云躺在榻上,双眸紧闭,苍白的脸没有丝毫血色,十指泛黑,脉像似有似无。连若依忍不住掩口流泪,一屋子的侍妾也都纷纷泪如泉涌,一时间,屋子里哭声鬼哭儿狼嗥般,震耳欲聋。
连若依紧紧的抓着风清,朗声吼道:“风大哥,我求求你,救救王爷吧,救救王爷吧。”
一屋子的侍妾都跪在了风清面前,风清面色神伤,不忍的说道:“恕我无能为力,王爷中的毒以往从未遇到了,如今你叫我拿什么救他。”
“难道就让王爷这样离开人世吗?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弟,我求求你,救救他吧。”连若依泣不成声,也跪在了地上。
“如果不是你那日在堂上多了那句废话,栀娘或许有办法,如今求我何用?”风清愤怒瞪着连若依,这就是她一心想让栀娘下暗牢得付出的代价。
连若依怔在那里,有悔,有恨,更有的是不甘心。
窗外狂风大作,秋雨已经下三天了,似乎并未有休的样子。穿梭上的雨水偶尔跳到屋子里,也是瞬间湿了一点儿,便干了。
扶起连若依,又叫起其他人,风清说:“夜深了,各位都先回房吧,王爷不会有事的。”
“你答应救王爷了,太好了,太好了。”这些女人,都是凌寂云娶回家做样子的,除了锦衣玉食之外,并未得到什么,人世间真的有真情吗?难保这些女人不是为了自己的锦衣玉食得以继续,而装模作样。
屋子里安静多了,风清正视着连若依说:“若依,寂云对你很重要对不对。”
少见风清严肃,连若依点点头,正色的说:“他是我的命,如果他的命没了,若依绝不会苟且偷生。”
“好,我知道还有个方法可以救寂云。”
连若依惊喜的看着他,问:“真的吗?快告诉我是什么?”
风清轻轻的说:“你等着。”
栀娘刚被恶梦惊醒,睁开双眸,气窗暗了,也不知道自己醒多久。脚的那头传来唏唏啐啐的声响,不看便知是老鼠又肆无忌惮的从她脚边路过了。
暗牢外终于又有了响动,栀娘直起身子,期待是风清又带来了他的消息。可当风清出现在自己眼前,神色凝重,便知事情不妙了。
“师哥,是不是出事了?”只觉心跳漏了好几拍,栀娘问。
风清说:“脉若游丝,气血不畅,怕是离出事不远了。”
抬手紧紧的把着牢门,不知所措,突然风清‘扑嗵’一声,跪在地上,岂求道:“栀娘,请原谅师哥自私,狠心,求你救救寂云吧,我们真的不能没有他,怎么你也跟他相爱一场,就忍心看到他苦心经营的一切毁于一旦吗?”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六十八章 最后一程
栀娘愣在那里,疑惑的看着风清说:“师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风清犹豫了一阵,最后终于痛下决心说:“你身上的药香味,不是普通的药香味,那是由上百种解毒之药长期渗入血液而形成的。”
栀娘知道,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