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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敏恩却当起程咬金把海默拉至身后。“少把责任都推卸到别人身上!
你才是那个万恶根源!”当她觑见陶晋的微讶,她便清楚自己该代替他骂骂这个自以为花心有理的公公。
“陶晋有血有泪,当然可以理解海默对他的好!那你呢?你明晓得海默的辛苦还在一旁搞破坏,要不是你,陶晋和海默一定会很相亲相爱!一说着,她硬拉来陶晋和海默手牵手。“老公,海默的手很温暖吧?”
“我……”这句老公喊得甜蜜蜜,让陶晋无法不点头。
“敏……敏恩,我……”海默感动到不知所云,怎么也没想到陶晋会有这一面,在她失控的落泪刹那,陶晋低咒地搂住她肩膀。
“不要对我这么好。”牛牵到北京还是牛,大概就是指陶晋这种人。
“你是我的孩子啊!”海默泪流不止,心中却填满欣慰之情。打从陶晋进雷恩家大门那一刻,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酷寒保护色就让她心疼不已,所以她使尽各种方法对他好,给予他缺乏的母爱,就为纡解他梗在心底的芥蒂、这么多年来她即便碰了一鼻子灰,但她早将他视如己出,他就像她的心头肉般,是无法分割的。
“我对你很冷淡。”陶晋犹豫了一会见,才试着整个环抱海默。记忆中,他母亲也曾这么拥抱年少的他,但嘴里呢喃着的从来都是里昂·雷恩。
“你是个有情有义的孩子,我知道你忘不了维多利亚……虽然我不是维多利亚,但请你让我疼爱你好吗?”海默声泪俱下。她未曾否绝过陶晋的孝心,就算他因为维多利亚而怨怪她,她还是会尽全力化解他心中的阴霾。
陶晋点头、摇头都不是,他从没想过自己隐瞒极深的心情有被剖白的一天。
“你快说好啊!”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暗示的眼色和嘘声几乎淹没整个厅。
“好。”他还能说不好吗?
“哇——”倏地,哭号声响彻云霄。
“小糜,你又怎么了?”
“我、我……我感动嘛!”曹小糜抽耶了好几次才成功说完,范威纶见宝贝哭得凄厉想疼惜一番,结果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爱人投向甄母怀抱。
“你走开啦!我要有妈妈的味道……”
“我的老天!”佟敏恩被哭声吵得头疼,转向没人缘的里昂·雷恩。
“喂!老头,现在你了是不了?”
“你说什么?”欺负他老人家国文造诣不好,净用些新潮用语耍玩他吗?
“你这……”代沟。“我说你给我看清楚状况,不要老自以为是在那边“该该叫”!”
“什么是该该叫?”
“厚!我真的……”
“好了,我们婚礼都还没开始呢!”陶晋上前拥住浮躁的爱人,不想再这么没完没了下去。
“婚礼……”他放大的脸孑L令她一阵头皮发麻。糟糕!这下换她踌躇不前了。
“怎么了?”
她颓下双肩。都走到这个地步了,她不嫁也不行了。“没事。”才怪!
“不舒服吗?”除非是大罗神仙,否则光是那副无力样,怎可能测知她的想法。
“有点。”她私心希望能因此而暂逃一劫。
“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她的脸色是真的有些苍白,刚才一阵争执也让她流了点汗,昨夜失眠的后遗症在掉妆后明显挂在下眼袋。
“不知道。”嘟着小嘴,泼辣女一时间气焰全消,活似个没人爱的小可怜。
“那婚礼延后,我们去给医生检查?”陶晋很担心。
“没用的啦!”
“为什么?”他疑惑。
“很多原因。”
“你说出来。”他紧张。
“可是我说不出口。”
“你不说我哪知道你病在哪里?”他不耐烦。
“我没病啊!”
“你不是不舒服?”他眉尾抽搐。
“我是啊!”
“你到底在说什么?”他青筋跳动。
“我说我、是、啊!”
“佟敏恩,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火山爆发了!
她一怔,原先恍惚的脑子一时不能吸收他的吼叫。“你……你凶什么啊?”
“我才要问你是怎么搞的吧?”
“厚!你还一直笑……”突然,一个悲惨画面射中脑门,她像个智障似地叨叨念个不停,“我……我就知道,这种婚姻哪可能会幸福嘛!只有我爱他一定不够的,而且现在就这么凶了:以后一定虐妻,偏偏我又打不过他……喂!你干嘛偷听我讲话,很没礼貌耶!”她泄恨的往他凑过来的耳朵斥骂。
“原来你很爱我嘛!”搂紧她纤细腰围,陶晋露出今晚第一个笑容。
“还、还好啦!”阴险!没事靠这么近干嘛?跳黏巴达喔?
“还好?”他啧了两声。“这样不就是我吃亏了?”
她差点让自己的口水噎死。“你吃亏?”
“当然!”脸不红、气不喘,很好,可以跨行演艺圈了。
“狗屁!我全身上下都被你吃透透了,吃亏的人是我吧!”她不经大脑的反驳让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起来,每个人都拼了命的在装傻,不过耳朵还是竖得很长,怕遗漏了什么精采部分。
“你敢说你都没吃我?”
“那、那也是你逼我帮你……呃……那个啊!”她悻悻然煞了车,否则把那两个字说出来还得了。
“笨蛋!、我说的是……”他凑近她耳畔轻吐着。这是他们夫妻问的小秘密,没兴趣邀请大家众乐乐。、
但在场的人可不是傻子,光是听到他们在那边吃来吃去的,大概也能领略是什么令人脸红心跳的话了。
“所以啊!这笔帐我们回家再慢慢算,懂没?”陶晋的表情十足的暖昧。
“你……你去找别人算啦!反正你有那么多女人爱……”她本来不想在众目睽睽下讲这事的,但她就是一条肠子通到底的人,强颜欢笑对她是件艰辛的任务。
“你都要嫁给我了,不准你讲这种无理取闹的话!”他额头轻碰她的。
他已决定要给她最完整的爱,而她理当要等量付出才是。
“我无理取闹……”她像个小可怜般低诉着。为什么他就是不懂呢?想着、想着,她心底愈不平衡。“对啦!娶到我算你倒楣,你又不爱我,也算是这场婚姻的受害者……”
“不有你干嘛娶你?”见鬼了!
“之前你还不是要娶怡伶……嗄?”她霎时顿了下,一双大眼睛亮闪闪地瞅着他。“你……你的意思是你爱我喽?”
“还好啦!”他学她说话,实在有够贱的。
“那也是有喽?”
“嗯?”他挑动眉毛,以为她会继续跟他争谁比较爱谁的问题,岂料她竟一反常态的抱住他,若不是裙摆够长够宽,她双脚勾住他臀部的滑稽样铁定教人傻眼。
“好吧!只要你有爱我就好了,虽然我爱你那么多,对我实在不公平,这大概是老天爷对我的惩罚,谁教我以前打伤了那么多的男人……”她在他耳边自言自语着“报应论”,也倏然发觉自己竟会如此不争气,让他只靠一点点的爱就彻底征服她了。
“你这么容易满足?”他忘情的托好她屁股,节省她太耗费力气。因为不曾参与他的过去,所以她不知道总是凛着冰颜的他,就只有在她面前流露邪坏的一面。
“不然……你再多爱我一滴滴?”原来这种事还可以讨价还价啊!
“呆子,我整颗心都给了你,再也榨不出一滴滴了。”他愉快的在她唇上亲吻一下。
“才这样而已……”她的心一片春光明媚、百花齐放,娇羞的粉颊像涂抹了顶级的腮红,让她看起来精神奕奕的,目光流连于他抿着笑意的唇,不满意他的蜻蜓点水之吻。
陶晋可是个好丈夫,让爱妻心满意足是他应尽的义务,尤其她还明目张胆的勾引他,他哪受得了。
这一吻非同小可,两个人像禁了八辈子的欲一样难分难舍,又有煽情的配音咿咿唔唔着,教旁观者都不禁羞红了脸。
台上的证婚者最哭笑不得,他什么词儿都还没念到呢!这对未婚夫妻未免太急了吧?
有一天——
大厅内,大人们谈天说地着,而七岁的小陶晋正一脸惊奇的盯着娃娃床,小心的以手指抚摸小婴儿馒头似的嫩颊。
“瓦纳斯,你在做什么?”
三个大人皆好奇的靠近。
“没、没有啊!”他猛地欲缩回手,怎料小婴儿捉着不放就算了,还当奶嘴津津有味的吮着。他赧红着脸,却没拒绝。
“看来姐姐很喜欢你喔!”庄雨荷笑吟吟地道。孩子才出生不久,还没有命名,便以姐姐和妹妹称唤。
“她们是异卵双胞胎喔!”甄冠峰在一旁替太太做着注解。
“异卵双胞胎?”小陶晋的反应很直接。“姐姐比较漂亮,妹妹好丑。”
闻言,三位大人笑成一团,因为这对双生子虽为异卵,但仍然长很很像,最好还有美丑之分啦!
“瓦纳斯已经会情人眼底出西施了呀!”维多利亚捉弄着儿子,因为小陶晋平常就像个小老头似地不苟言笑,有时做妈的还会被训话呢!此刻儿子脸上的红潮——她发誓这是她头一回见到。
“不好笑……”才想念念这几个大人,谁知小BABY也忽然格格笑了起来,童涎流得嘴角下巴都是,小陶晋立刻就着婴儿围在脖子的毛巾擦拭着。
“呵……”双胞胎姐姐笑得更开怀了,那“膨板”的脸蛋像弥勒佛似的讨喜。
“好稳重的孩子,将来一定不简单。”甄冠峰跟光奇准。
“既然你这么欣赏我儿子,不如让姐姐嫁来我家如何?”维多利亚提议着。女孩子贴心又好养,不像她儿子唠叨又不可爱,如果可以,她也想多生个女娃儿呢!
“好啊、好啊!”庄雨荷与维多利亚是感情深厚的手帕交,自然举双手赞成。
“乱来,也得问问瓦纳斯同不同意啊?”
“我儿子脸皮薄得很,喜欢也不敢点头的啦!”维多利亚揶揄的推推儿子。
“幼稚!”既然明知他好面子,就别戏弄他嘛!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维多利亚无奈摊手。明明是从她肚皮生出来,可怎么都没遗传到她的性子呢?真是!
“瓦纳斯,我们家姐姐长大当你的老婆,你说好不好?”甄冠峰拍拍小陶晋的肩膀,他不打算再让妻子受生产之苦,假若能有他这个半子,绝对是件欢天喜地的佳事。
“我……”小陶晋仍是脸红得说不出话来。
“等他说完天都黑了!”维多利亚不会不明白亲生儿子的心思的,便当机立断拿出一条紫水晶项链。“这就当是瓦纳斯给姐姐的订情之物……”
“不行的!我们怎么可以收下这么贵重的东西?”庄雨荷晓得这是里昂·雷恩赠予维多利亚的第一份礼物,即便情路坎坷亦随身携带爱护着,又岂能由他人获得。
“哎呀!我送给我未来的媳妇有什么关系?”维多利亚说什么也不退让。
于是,在两人推托不休之下,竟不慎让紫水晶坠落地面,一阵清脆的撞击声后,断裂成不平均的两份。
“啊——”庄雨荷刚欲捡起,就见小陶晋如箭般飞快捡走较小块的紫水晶,奔至厕所躲了起来。
大人们讶异地互看着,久久才抑不住的爆笑出声。
但那时的小陶晋却不明白,爱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