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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别的女人,遇到她这样的状况会如何处理?捉住他逼供一番吗?女人好像经常如此,明明清楚结果残忍,却学不会适可而止,仿佛唯有从当事者口中说出来才肯相信,把自己弄得一身是伤。她应该是可以跳过这个过程,保持有头有尾的无知。
“哇!他这么厉害啊?”童彤略有所闻。
佟敏恩还没说完,“也是一个有婚约的男人。”肉眼所看不见的泪水沿着她的脉搏、顺着笔柄滑人玫瑰花蕊,以一辨辨花片掩藏收好。
第七章
曾经充满恋欲色彩的琴室,此刻空旷得宛若佟敏恩被掏空的心,除了回忆,还是回忆。
琴盖上交杂的指纹,是拥有过的证明,她打开,将葱白五指覆上白键。
如此的冰冷,未残留一丝余温。
收拾好复杂的思绪,她净空心思,手指照记忆弹奏起“思念”,虽然技术有待商榷,但前些日子常跟着陶晋弹,大抵也能弹出一些主旋律。
不知不觉,脑海又浮现画面,明讲好了释然以对,却无法克制那些汹涌而来的美好,想他的温柔体贴、想他的落拓多变、想他的激情热烈,她想了好多、好多,却想不出个他残忍的苦衷。
冷不防的,她感觉腰肢被束紧。
“你不是在睡觉?”不必多问,但她已经开始痛恨这份熟悉。
“睡眠哪有你重要。”他力大无穷,一手就能将她抱起放在腿上。“我被你冷落好久了,你说该怎么办?”他不会在“花花世界”营业时间露脸,是为避免人多耳杂,上回的例外是因为见她有难,可近来她似乎都提早下班,害他好不甘寂寞。
“我不是故意的。”
“柳姨昨天说你身体出了点毛病,还好吧?”她的脸色苍白,不复以往生气勃勃的娇润,让他心疼不舍。
她摇摇头,一顿,又点点头。
“这算什么回答?”
“我没事了。”凄怆的爱情教她学到口是心非,她摇头是身体无碍,可她的心却是坑坑疤疤,回不了原形。
“没事就好,你知不知道我想死你了!”对她的欲望没有停止的一天,他憋得夜夜失眠,吃睡不好,可得一次补回来才行。
“是想我,还是想我的身体?”他们很快地褪除身上阻碍,在他的唇覆上以前,她率先发问。
“你说呢?”他恶劣的以昂藏顶撞她,这样的调情在事已变节的现况下,的确和他所想的不再是同一回事。
一瞬间,她摆脱那些揪泪可怜的角色,换上妖媚大胆的诱人面具,推倒他,要他臣服于她。
“你这么想玩?”拍拍她的粉颊,欲火焚身的他可是满心期待着。
她不再回覆他,双手缓慢在他轮廓五官游走,最后暂停在他薄俊唇上,若有所思。
“敏恩?”他轻唤她,总感觉她似乎不太寻常。
“这唇……吻过很多女人吗?”
他讶然,随即是飒爽的大笑。“你在嫉妒,这表示你是真的爱上我了!”
“你很高兴?”
“当然!”用力啄吻她柔嫩丹唇,他张手抱紧了她,爱煞她尖挺的浑圆压迫他胸膛的暖昧。
“我是你的女朋友,爱你是天经地义的事。”她说得迂回,像他们这样的爱并不珍贵,包含了太多瑕疵,也因为明了了他的真面目,她不甘委身弱势。
她,从来就不是荏弱的普通女子。
挣出他怀抱,她纤长手指抚摸着他隆起的胸肌,一圈又一圈交替着。弯下水蛇般的小蛮腰,她张嘴含住他一颗巧克力色乳首,舌头快速舔弄着。
“呃……”欲望的火势逐渐旺盛,她的挑逗也许生嫩,而能使他乱了心神的是她的体香,以及攀附于他的曼妙胴体。
见他陶醉入迷使她心旷神怡,矜持规范已冲出界限,不能绑住她夺得胜利的自由。
饱满完美的唇在他光滑分明的肌理吮出好几个浅色记印,其实令人血脉债张的不光是女人,男人也有勾魂摄魄的能力,让她欲求不满的环抱住他,就当是她暂借来的,等到天一亮,她会完整归还的……
“嗯……”很奇妙的,明明是在狎弄他,她却也感到快活欢畅,饥渴的雪球愈滚愈大,连带滚走她微薄理智,教她迫不及待的溜至他腿问,盯着那总是惹得她死去活来的庞大棒物。
“它又长大了!”即使早看过无数次,她仍不免每回兴叹男人身体的奥妙。
“那是因为它等不及了!”他腹部抽搐了两下,仿佛正以强大的意志力压抑着什么。
“它对每个女人都这么有反应?”指尖扫翻戴帽伞端,她听说男性这里都很敏感。
“该死!”快感窜烧得太急,教他忍不住低咒。
“呵……”能将他逼至这等德行令她很是畅快,美艳香唇爱怜的摩挲那丝绒般的肌肤,才发觉他烫得吓人呢!
“快点……”他已经后悔主导权交给她,因为她实在太会折磨人了。
“我不喜欢被命令。”复仇似的,她徐缓的加强握住他的力道。
“你想痛死我吗?”他几乎是用咆哮的了。知道大伙儿为什么将之称为宝贝吗?就是必须小心保护的嘛!哪有人像她这般野蛮玩法的?
“原来你比我还怕痛。”她哼了声,人家她头一遭也是疼得骨头都快散了,他也是在那说些风凉话,现下可轮到她扬眉吐气了吧!
“我真的会被你逼疯……呃!”他才要疼惜“呼呼”他的小兄弟而已,就见她像只三天没吃饭的母狮,狠狠地把他的美味肉棒含了进去。
所谓青出于蓝胜于蓝,是他带领她至性欲奥秘探寻,将她从稚气的生手蜕变成此刻的能干,他们太了解彼此身躯了,才会让她这么吞吐几下,他便神昏理沌,成为她最得意的俘虏。
稍后,她决定先放他一马,放掉那让她唾液点缀得湿亮的阳物,灵巧螓首钻低了几寸,伸长舌尖舔舐他另一座城池。
“你……呃……”他握紧拳头,面目因强烈的欢悦而狰狞,他从来没在任何一个女人面前如此失态过,然而她暖暖的舌头就在距离他股间不到三公分的地方,是一个能使他欲仙欲死的神之领域。
曹小糜常挂在嘴上的驭夫术在这一刻派上用场,不必千军万马、铁盔炮弹,便教他投降屈服;但这法术似乎也有附作用,连带勾起她一股溃坍的狂欲,随着她澎湃的心跳融合血液之中,而他的粗喘像一盏灯,照亮她躯壳内外所有空洞,正弥漫着渴望的气流。
“呃……你太棒了……”他拱高窄臀,以利使她更恣意舔吻。他曾有一度视女人为无物,除了那弹性的容器,他无法寻找到值得他停泊的原因,但佟敏恩给他的不单是需求上的快乐,还有一种笔墨难拟的满足。
他们曾一次又一次的拥抱,他仍然没发现他该绑住她的借口,却也没有放开她的理由。
“嗯……嗯呃……”爆发的情欲不再是人力所能掌控,它一体两面的瓦解他们的理智,迷惑他们的灵魂。
她浸淫在他独特麝香中沉浮,仿佛被注射兴奋剂般舞动身段,她伸手探向自己燥热的泉源,撩拨那尖锐的喜悦欢迎他侵犯人境。
“你这女人……”他清楚的看见她在作荫自缚下的狂乱,那摇摆如波浪的纤腰在他瞳眸凝成巨大黑影,像要吞噬掉他引以为傲的意志力般。
“啊哈……嗯啊……”强劲的快慰麻醉她的眼睛,一片绮色雾幕教她以为置身无人之地,她的手指更加疯狂了,对着那滑腻的花苞又捻又揉的,热与痛合成一股力量,推动那盘据腹腔的气团加速沸腾,引发一阵又一阵的崩裂畅意流出她血嫩小径。
她的娇啼如黄莺出谷,晕陶的小脸春意盎然,可明是如此淫秽的放荡姿态却美得风华绝代,教他连眨眼都怕错过,痴狂的鹰眸乍放难寻的温柔,他猛烈的抱住她,重重地蹂躏她嫣红唇瓣。
这样的拥簇来得突兀,她却也不想逃脱,在他长舌霸道的搅拌中她尝到一丝苦味,像在嘲笑她自以为是的坚强以及故作矫情的忍让。
其实她一点都不想放开他的吧……然而当她发现原来圆满的爱情缺了一角后,她有了思考的空余,有了反省的顿悟,像他这么知名的人物真会为她驻留吗?除了那场婚约不算,回台居住只是他例行公事的一部分,而她也许是他这段时间的玩伴,即使没有她,他还可以找别人,不是吗?
“老天!我爱死你的味道了……”他在她思维问换了位置,在她看不见的身后品尝她的甜美,灵舌转动在她净白俏臀,舔画出使人难为情的晶亮水线。
如果他能镇定些,放慢占掠的速度,便能察觉自己的身体比他的脑袋清楚太多,才会在她雪臀写出这样潦草却诚实的词汇——LOVEYOU。
“嗯啊啊啊……我……陶晋……”煽情的舌在她股问游移,一瞬间冲散了分离的苦楚,她忘情呼唤着,邀他共享那令她崩溃的热度。
“喝!”她的鼓吹扯断他紧绷的弦,欲望刨胀的火龙硕壮得令人咋舌,他在用力冲进那垂涎的坛时,难抑的欢愉全然舒张开来,两具相嵌的躯体皆战傈不停。
“嗯啊……”她双手支撑床面,接纳他无限量的给予。
铁钳似的大掌固定她俏嫩股辨,留下占据的痕迹,威力无穷的钢硬肉棒直直朝水源刺去,有点疯癫、有点失智,他是不懂如何处置这么多不像他的自己,只能以运动排泄。
“啊哈……轻点……已、已经顶到了……”彩色霓虹幻觉自她眼帘浮跃,她不知道像这么不顾一切的强烈贯穿她还能承受多久,但她会竭尽全力将极限放宽,因为这是最后了呀……
“喝、喝、喝……”他在一次次的街刺中腥红了双眸,然而她却濡湿了眼眶。
“陶晋……”她的痛他懂吗?明白吗?
海水为什么是咸的?因为是天空的眼泪;天空为什么是蓝的?也许是因为太寂寞了。而她为什么离开了他?
“呃……”回应她的是粗嗄呻吟。
他不懂,也不明白。
遣落的契合温度,从此替换离别;少了阳光的玫瑰,生不出鲜红的冷艳;被风吹散的蝴蝶兰,不再成双叶片。
他是翱翔的天堂鸟,远观的她是沙漠仙人掌。
爱情,多么美丽的字眼;永远,却是一条湍流太急的河,干涸之后的荒地,还有冲刷过的痕迹,然而在与她缠绵后的胸膛上,徒剩一束黄色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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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家大宅坐落在半山腰,是一栋十分富丽堂皇的豪华建筑,有空旷的地方摆设美酒珍肴,在音乐和冠盖云集的众名人点缀下,形成一副衣香鬓影的美景。
佟敏恩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而像这样盛大的晚宴更强壮了她的心念。
该断的,她不会藕断丝连,来这里的目的不光是友情难拒,她要让陶晋知道他并非一手遮天,把她当成傻子般蒙在鼓里。
佟敏恩拜托时常陪孟尧参与大场面的伊藤亚希替她照料基本配备,艳红色的缎面礼服是曹小糜举双手赞成的,这看似朴素的款式其实大有玄机,只消一转身,裸露至腰脊的白皙美背绝对会让所有男人巴不得抽掉那条…体的宽腰带,好奇那片裙摆不是怎般的诱人曲线。
在倪雅晏的巧手下,将佟敏恩一头细柔长发绾成髻,只留几缙不规则的